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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背着双手,在崔莽面前踱步而迂。

    “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借你鳏夫之名一用?”

    “丞相大人想要如何用?”

    “待你亥时回家,便可知本官要如何借用你鳏夫之名了,现今你且先下去休息罢,若是敢生半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你知道后果。”

    崔莽双手被反绑,他极其别扭的给许九年磕了个头,心中暗自祈祷秦似可千万别出现在自己家中,否则自己也帮不了她。

    人在屋檐下,他只能先跟许九年低头,否则小命难保。

    廖兰回到王府之后便告诉季璇许莺和莫夏一直在小巷子里兜圈子的事情,季璇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许莺到底想要做什么,眼下王宦诗还在床榻上躺着,她一个头两个大。

    “小姐,依奴婢看,现在夫人受伤,王爷又不在府中,你不仅要防着秦似捣乱,还要看着许莺不生乱子,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倒不如进宫,见见如妃娘娘。”

    如妃,名为王梦瑶,是季璇的堂姐,三年前选秀入宫,现怀有身孕,所以陛下也会允许其娘家人进宫探望。

    “可是表姐现在身怀六甲,找她怕也是于事无补。”

    王梦瑶十六进宫,现如今才十九岁,却已经被封为妃嫔,可见手段也不是一点两点,在后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挣得自己的一片天地,实在不可小觑。

    听了廖兰的话,季璇觉得也有道理,兴许自己还可以见季旆表兄一面,自从兄长的婚宴上见过一次,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季旆一眼了,哪怕远远地看到一眼,她也愿意。

    夜幕开始降临,时鸢动了动身子,背后传来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哼出了声,嘴唇干得厉害,可偏偏嘴里被塞了一卷破布,想要拿口水舔舔都不可。

    眼睛刚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响动,时鸢抬起头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心中害怕得很。

    嘎吱一声,门应声而开,叶娘子掌灯进来,那烛光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惊骇无比。

    时鸢闭上了眼睛,假装昏迷。

    可叶娘子却不给她装晕的机会,她见着时鸢又昏了过去,拿起桌上的冷茶就往时鸢脸上泼去,时鸢只得睁开眼,怨怒的看着她。

    “小脸长得倒是匀称,就是出生低贱了,”叶娘子捏起时鸢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时鸢,“不过啊,我也无甚资格说你,大家都是为奴为仆的,谁也没比谁高贵上多少。”

    叶娘子端详时鸢得脸片刻之后,猛地啐了一口,时鸢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却听得叶娘子的笑声。

    “想当年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少女怀春芳心暗许,只可惜家道中落沦为别人的奴仆,这世道便是这般不公,有的人生来就是九五之尊,含着金汤匙出生,幼时便凌驾于他人之上,而你我,这辈子都只能看人脸色行事,想想,多么的悲哀啊!”

    时鸢不想听叶娘子声泪俱下的控诉,她只知道,秦似对她好,她就对她忠心耿耿。

    叶娘子还在哭,见时鸢毫无反应,也便没了哭的兴致,少倾,她像是想起什么来,开始梳妆打扮,换下了原本保守无比的衣裳,找出了一套丝滑的绸缎寝衣。

    她毫不避讳地当着时鸢的面将寝衣换上,许是未嫁过人未生育过子女的原因,叶娘子的身段保持的同妙龄少女别无二致,就是那张脸隐约已经有了法令纹。

    时鸢闭上眼睛,尽管同为女子,但是这样的场面时鸢还是觉得眼不见为净。

    叶娘子见时鸢闭上眼,将架上的齿木拿了起来,细致无比的刷了个牙,又很细致的洗了洗下丨体,宛如一个要去朝拜的圣徒。

    叶娘子一切收拾妥当之后,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她深情款款的前去开门,门口的阿才一见到只身穿一件透明纱织寝衣的叶娘子扑进了他的怀里,一下子有些懵。

    可叶娘子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伸手将人拉进了屋子里,开始对他大手大脚的,阿才看着叶娘子那对若隐若现的东西咽了咽口水,他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哪禁得住这般诱惑。

    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鸢先是惊愕,随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但眼睛闭上了,耳朵却堵不上,一些听不得的声音尽数进了耳朵,给了她心灵重重的一击,从此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比起时鸢的煎熬,秦似倒是更为轻松得多。

    她依旧躺在崔莽的床榻上,双手交握,犹如一尊白玉娃娃一般,让人不忍亵丨渎。

    此时的她只着了一身心衣,身上盖着带着一股猪油味的被褥,若是她此时醒来,首要还是嫌弃这被褥怎的这般不干净,但只可惜,她现在还没办法醒过来。

    崔莽在亥时才被许九年差两个家丁模样的私将押回了自己家中,一进卧房的门,看见安静的躺在自己床榻上的秦似,崔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屁滚尿流的爬到墙角,蹲在那,不知所措,现在做什么,都足够要自己的命了。

    崔莽想逃,但是他知道刚刚那两个是许九年暗中养的私将,武功高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