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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眼上生了病,可就斗不过许莺那个心机深重的女人了。
“也好,进屋吧,时鸢,你先去厨房把晚饭拿来,这雨应该不会等太久了,不然一会雨麻烦。”
北月把院里的东西尽数搬回了前厅里,原本空荡荡的前厅一会就变得充实起来。
秦似转而去了库房后面的一间小房子里,北月跟着过去,顺手拿了把油纸伞,红色的,北月四下看看,发现整个房间基本都是红色的。
来到王府之后秦似已经好久没有调过香了,很多香料都已经没了,秦似数了数自己桌上的香料,发现少了两份。
原本她是准备把这几份香料装进香囊里让北月给母亲送过去,这些香料并不是普通的香料,它其中含了一些助眠的药材,能有效的解除母亲失眠的毛病。
但现在那几味药都缺了。
会是谁动的手脚呢?
“小姐,怎么了?”
北月看着沉思的秦似,还以为她在为刚刚的事情发愁,如果季遥不愿和离不愿写休书,她要怎么离开广平王府?
“我之前准备给我母亲调一份助眠的香,放了几味香料在这,但现在却不见了,我和时鸢没人动过,东舟更不可能,你是第一次来,你说,会去哪了?”
北月放下伞四处找了找,也没发现秦似所说的香料,心中却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小姐,你这之前就只有时鸢和东舟两个人吗?”
秦似摇摇头,告诉北月自己这里之前还有过一个丫鬟叫莫夏,前段时间因为许莺要进府,王宦诗以自己这里奴婢不必太多为由遣去了烟升苑。
“但是不太可能是她,我记得她是一个不爱说话却很善良的姑娘,再说,她偷我香料做什么?”
北月摇头,这缘由他比秦似还要不清楚。
“烟升苑,就是许莺和王爷所在的院落吧?”
秦似狐疑的点头,又想到了什么。
第15章 开始
秦似狐疑的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
“是许莺!”
但秦似还是不明白,许莺已经当着季遥和王宦诗的面取得了胜利,却还要暗地里派莫夏过来偷自己的香料,意欲何为?
刚刚自己在前厅确实没看到莫夏和许莺的那个陪嫁丫鬟栾青,那她们,去了哪里?
平时那个栾青基本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许莺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许莺最恨的人,是自己!
她的目标不是把自己赶出王府那么简单。
瞬时,秦似惊出一身冷汗。
果然,许莺这样的人不可小觑。
秦似想起什么,连忙往卧房跑去。
她一共有四件心衣,但是现在衣橱里只剩了两件,那另外一件,去了哪里?
心里有些慌,她在最底层将所有衣裳都翻了出来,心衣和外裳都是红色,秦似怕是自己花了眼没看清,一件一件的抖开来找,毫无发现。
“月事带!!”
秦似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东西,她记得之前自己出事,就是因为月事带。
原本前世在季风回来之前自己就已经埋于泉下了,但这次因为季风突然回了京安,许莺的计划一直都在改变,很多事情都离开原本的轨迹。
香料被偷,心衣消失不见,要是月事带再消失,这轨迹看似改变了,但它还是朝着原本的路走了去。
前世因为月事带被偷,转而出现在了一个鳏夫家中,而那个鳏夫居然也承认了自己和他有染,自己受不了这般凌丨辱,被逼着上吊自尽了。
时鸢想为自己平反,逃往公隐准备去找季风,但在半路被阿才截下,当着季遥和许莺的面,阿才强丨暴了时鸢,时鸢投河。
季遥对外称广平王妃因为疟疾一病不起,而身边的丫鬟也被传染,京安大夫都无力回天,在二人去世之后,季遥厚葬了两人。
全京安的人都在赞美季遥的心胸,却无人知晓事实真相究竟如何。
秦似发现自己的月事带也少了,看来许莺是想要真真要给自己扣上一顶不贞不洁的帽子,既然如此,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秦似撂下一地的狼藉跑回了调香屋,北月本在调香屋里擦拭着手中的弯刀,见到秦似回来,正欲站起,却听到秦似要自己去杀个人。
“谁”
“城南有一个屠夫,名为崔莽,是个鳏夫。”
主子的话自己自然是服从,无需问太多,只要知道目标,然后去完成。
北月点头,收了弯刀,正要离开,秦似拉住他,朝他摇摇头,“晚上再去,借些夜色。”
北月笑了,这话,他在季旆那里原模原样的听到过。
当时自己和赵鄞呈是要去刺杀当时弄残一素山人双腿的人。
见北月依旧笑得轻淡,秦似心里开始着急上火了,她觉得有必要让北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的心衣,不见了。”
“什么?”
北月自然知道一个女子的心衣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