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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还自称秀才公呢,圣人教你的就是鸡鸣狗盗、奸盗淫邪之事?”

    唐心不舒服,关他什么事?

    他这么热心做什么?

    还说不是奸夫?

    周嘉陵自认“没做亏心事”,但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眼见这一脚直踢过来,情知不死即伤,却也只能认命的闭上眼。

    ………………………………

    唐心扑出来,正巧看到这一幕。

    她睚眦欲裂,心都立起来了,不顾身上难受,紧紧扶住门框厉声喝斥道:“住手,住手。”

    喊完了才知道喊错了,应该是“住脚”。

    这一脚下去,周嘉陵还有命吗?

    白鹤鸣听声儿收回脚,回头看她,咧嘴一乐,道:“醒啦?赶紧的,老子饿了,给老子做早饭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强盗?

    杀人不眨眼,这还是她院子里呢,抬脚就要人命。

    他凭什么喝唬她?

    以为他把她怎么样了,她就得像服侍自己男人一样伺候他?

    做梦。

    唐心懒得搭理他,踉跄出门,径直扑到周秀才跟前,问:“你怎么样?”

    还用问吗?

    看他这被欺压的姿势。

    唐心厉声斥责祁三:“放手。”

    祁三怎么会怕她?

    他只听命于白鹤鸣。

    下意识的看向白鹤鸣,见白鹤鸣眼眸漆黑,里头滚动着风暴,就情知不好。

    祁三没松。

    周嘉陵安抚唐心:“我没事,你如何?”

    唐心一肚子的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来。

    想说“我还好”,可想到又被白鹤鸣占了便宜,一颗心就像淬了黄莲,直苦到了骨头缝里。

    她死死咬紧牙关,才把呜咽控制住,摇了摇头。

    她有些无耐的问周嘉陵:“你怎么来了?”

    唐心不怕周嘉陵亲眼捉到她的丑事,她担心白鹤鸣今日不能善了。

    不论从哪儿看,周嘉陵也不是白鹤鸣的对手,只有吃亏的份儿。

    周嘉陵苦笑:“我既然知情,又怎么放心?所以过来,瞧瞧……”

    唐心眼泪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哽咽着道:“是我对不住你。”

    看她哭,周嘉陵心如刀绞。

    他自然憋屈,可唐心才是直接受害者,她只有比他更难受的。

    他道:“别这么说。”

    看她这模样,他明白她是被逼的就知足了。

    唐心蛮横的用手背抹了下眼泪,对周嘉陵道:“你走吧,赶紧的。”

    横竖她已经这样了,再破罐破摔,也坏不到哪儿去。

    但不能把周嘉陵陷到里头去。

    周嘉陵苦笑。

    他被人一左一右架着臂膀,就和上了枷一样,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何况君子“明知不可为而为”,在这样的境况下,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把唐心一个女人留下,自己去逃命?

    ……………………………………

    这二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白鹤鸣眯了眯眼,心里激荡着一种叫做妒火的东西。

    他揪着唐心的衣领,拖到自己跟前问她:“这野男人是谁?”

    什么野男人?

    唐心对他气恨之极,当下一梗脖子,道:“什么野男人,他是我男人。”

    她男人?

    白鹤鸣骂了一声,问:“你踏马不是说自己是寡妇吗?哪儿来的男人?”

    唐心赌气道:“是啊,我是寡妇没错,可谁规定寡妇不能再嫁?”

    白鹤鸣一直自欺欺人,想把“通奸”变成这姓周的小白脸单方面的图谋不轨。

    这可倒好,她非得把他脸皮刮下来一层不可。

    白鹤鸣勃然大怒:“你男人?特么的老子前脚刚走,你就给老子找奸夫?来人,把这小白脸的手给爷剁了。”

    唐心伸手,徒劳的想要护住周嘉陵,她斥问白鹤鸣:“你敢?你凭什么?”

    白鹤鸣看着这个碍眼,他咬牙发狠道:“问老子敢不敢的,你是头一个,你说我敢不敢?

    凭什么?凭你是老子的女人,我看哪个男人敢染指。”

    越想越不对劲。

    自己一走仨月,这俩狗男女说不定早踏马的滚到一处去了。

    一个寡妇,又这么年轻,哪里能守得住?

    况且这小白脸长得人模狗样,不怪这小寡妇动心。

    这小娘们儿居然敢公然给自己戴绿帽子,岂有此理。

    白鹤鸣怒声向祁三道:“愣着干吗?把这小子手给我剁了。”

    你不是自诩是秀才公吗?

    还想拿个破秀才吓唬老子,切,老子剁了你的手,看你还得意不得意。

    祁三立刻上前,扭住周嘉陵的肩膀,将他的手臂按到磨刀石上,就把腰刀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