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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那人。”
“嗯,朕命你们所查夏冰之事,可有消息了?”
“昨日收到天机密信,此事已有眉目。因您发令召回天慧,天机便将消息传递给她带回,大约明日她应能携消息抵达山庄,亲向您汇报。”
盛临煊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一人盯着墙角的火把,在脑中将上官家与承恩公府这么多年可曾有过的来往一一梳理了一遍,然而不管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却从中找不到这两府的半点干系。
他捏了捏眉心,闭了闭干涩的眼睛,摇摇头将那些乱麻一样的人与事压下,起身离开了密室。
当他步出假山,抬头望月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在密室中待的时辰已太久了。
盛临煊走回观月楼的院子,目光所及,除了廊下的灯笼,还有房中透出的浅淡的灯光。他脚下顿了顿,随即便加快脚步走到起居室门口。
因沈珺悦搬来与成徽帝同住后,晚上亲密时总怕守夜的宫人听见动静,成徽帝初时未觉,近几日发现了她的羞窘,便改而在寝房与耳房之间拉了铜铃,值夜的宫人可在耳房歇息,而主子们有事则摇铃即可。
故而他最近几次在半夜出入,宫人们也并不知。
观月楼周围暗卫密布,若有人出入他的寝房必定有人报给他。可是暗卫们没有动静,而此时房中却亮着灯。
盛临煊走到门前,一时竟有些踌躇,停顿片刻才推开房门。
沈珺悦正斜坐在起居室的矮榻上,挨着小几,一手撑着额,闭着双眸,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许是盛临煊开门的动作足够小心,门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沈珺悦便也没被惊动,仍旧保持着等候的姿势。
盛临煊心中温软,同时亦有些无奈。他走到近前,微微俯下身靠近沈珺悦,正想将她抱回床上去睡。
但他身子靠得太近,她“钓鱼”时便一头磕在他肩骨上,偏偏是鼻子撞到了骨头。
沈珺悦立时惊痛而起,可盛临煊还在她身前,她便相当于蹦进他怀里,然而她用不良姿势久坐,双脚血液不通发麻发胀,她“哎哟”一声,手指掠过盛临煊的衣领没有揪住,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去。
盛临煊又因俯着身子一时没施展开,看她要倒,一时情急便伸长了手去揽她。结果两人脚下相绊,最终倒成了盛临煊将沈珺悦扑倒在榻上。
鼻子酸疼,后背钝痛,双脚更似有万千蚂蚁在钻在咬般麻疼,沈珺悦皱着脸朝盛临煊道:“皇上......”哭嗓都出来了。
盛临煊压在她身上,却只觉温香软玉满怀,原还舍不得立时便起,听她声音不对,才翻到一边坐起。
瞧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便要扶她起身。
可是他刚一动她,她便发出一声呻.吟:“啊......”
她声音本就娇甜,这样的叫声更是甜腻惑人,盛临煊觉得下腹紧绷,身体都热了起来。
沈珺悦却不知道自己已挑起了男人的火,仍软软地对他撒娇道:“臣妾脚麻了......”
盛临煊呼出一口气,缓了缓道:“朕瞧瞧。”说着便将她的双腿搬起,放到自己身上,而在他动作的期间,沈珺悦也因被挪动而酸麻得发出“咿咿嗯嗯”地叫唤。
这样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时刻冲击着盛临煊的理智,他再三压制,隔着裙子上手轻轻地捏了捏,为她疏导不畅的血液。
裙子掩盖得严严实实,只有白嫩细滑的脚踝露出了一线,盛临煊微微别开眼,极力忽略。
“嗯......疼~”沈珺悦此时卧躺在榻上,双腿被盛临煊横于膝上,她本就困倦,到这会又疼又累的,双目便含了水雾,眼神迷濛。
盛临煊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哑声道:“朕给你揉一揉,很快便不疼了。乖——”这一声温柔缱绻,夹杂着情与火。
许是他温柔太过,又大概是夜半使人心智混沌,沈珺悦娇气地嘟着唇嗔道:“都怪皇上~”
她说了什么不重要,只她这样的情态落在盛临煊眼中,那娇艳欲滴的唇,便似在邀人亲吻。
☆、是与否
盛临煊为她捏着小腿的动作一顿, 忽然道:“悦儿便怪朕吧~”
沈珺悦闻言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 疑惑地看他,他却已朝着她压了下来......
翌日清晨,浑身酸软的沈珺悦在盛临煊怀里清醒过来, 便气恼得又背过身去。自知理亏的某人便只得从后抱住她温言软语地轻哄。
昨夜闹到天光微亮才歇,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 沈珺悦不由得小声嘟囔道:“原还想今日早些去给大长公主殿下请安,如今都这个时辰了, 臣妾太失礼了。”
盛临煊捏了捏她的小手,在她耳边道:“你也知姑母并非拘礼之人,且不必如此小心。”
想了想又道:“平日朕若有事忙,你去找姑母一起说说话, 或做些别的玩乐也可,仍旧带上李保便是。”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