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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终还是拧不过大腿,老老实实的准备结婚。
至于闻衾,听说他出狱那天被一群人围堵着痛打一顿,新伤旧伤再加上心里的郁结越来越深,过得很不好。
他以后不能再赛车,失去了经济来源,又变得穷困潦倒一蹶不振,当然,他也曾试过回永浙再找陆骁河和满入梦的麻烦,不过以他一人之力总归是斗不过财力庞大的陆家,几次三番折腾完之后,灰溜溜的去了外省。
这之后,一切慢慢恢复平静。
可时间的齿轮却片刻不停的推着四季变换……
——三年后——
永浙的冬季难得会下雪,举目望去满地莹白,满入梦玩心大起,一定要拉着陆骁河陪她回青岑山打雪仗。
陆骁河无奈的笑:“真的要去吗?我怕冻着你。”
满入梦拧眉看他:“你不爱我了!”
这是结婚后她常常会说的一句话,总是两手叉腰小孩儿般质问着他,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撒娇。
陆骁河每每都会放下手头正在做的事把她抱进怀里:“我爱你,会永远爱你。”
“那就去打雪仗嘛。”她抱着他胳膊撒娇,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嘴唇。
陆骁河搂着她考虑,满入梦吊着他脖子晃啊晃:“老公,好不好嘛。”
结婚快一周年,她极少会叫老公,一直还像大学时那般叫他小陆爷。每每床底间时,陆骁河会哄着她喊,满入梦一边痛骂他无耻,一遍哼唧唧着“老公饶了我吧”,“老公,不要了”之类。
陆骁河挑了个眉,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这姿势解了皮带:“宝贝。”他扣着她的腰,暗示意味明显。
满入梦哼了一声,痛痛快快扯他的衣服,陆骁河低笑,把她抱进卧室。
在满入梦一番“舍身取义”之后。
陆骁河总算答应带她回青岑山打雪仗了。
爷爷如今会下山走动了,兴许是觉得年纪大了,总回忆起年轻时的事,常常去陆家找退休的陆老爷子下棋,年轻时的好友殷长宏殷老爷子也搬到了永浙,三个老爷子闲来无事赏花钓鱼,日子也过得悠闲。
至于三只鸭子也做爹的做爹,当妈的当妈。
满入梦看着满地的小鸭子,问陆骁河:“我要不要也给你生个宝宝?”
她神情真挚无比,
陆骁河怔愣的看她。
有一个女人说要给你生孩子,男人的心总会一瞬柔软。可,陆骁河有些舍不得她受苦,笑着亲亲她:“等我的宝贝准备好了,咱们就生好吗?”
要生孩子虽然可以,
但他想等再过两年。
在陆骁河心里,满入梦仿佛还是七年前初见的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保护她,因此措施也做得好。不想让她怀孕或许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他总想多一些时间拥有她。
满入梦拉着他跑在雪地上,冰凉的空气往嘴里钻,冷得她偶尔打个冷颤,她却十分开心。
陆骁河总怕她摔倒,时刻注意她脚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越久,他便越着急她,总觉得满入梦照顾不好自己,凡是都要替她操心,朋友笑他哪是疼老婆,完全是宠女儿。
“崽崽慢点。”
“好。”她回头对他笑。
陆骁河也勾唇:“冷不冷?”
“不冷的。”
满入梦蹲下身搓雪球,手上老早就戴上陆骁河准备的手套了,暖和无比。她搓好雪球打向他,哈哈的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幽的雪地里,像是吓坏了枝头的薄雪,它们颤巍巍的掉落在地。
陆骁河温柔看她,也浅浅的笑着。
他任她丢雪球,并不回手。
满入梦摇头:“你这样不行的,你也打我,对打才有意思。”
陆骁河不语,他很舍不得打她。
满入梦蹲下去,很苦恼的搓雪球:“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高大的男人也蹲在她身前,戴手套的手指轻刮她冻红的小鼻尖:“宝贝,你知道我舍不得打你。”
“打雪球就是要对打的嘛。”她红红的脸,不依的爬进他怀中:“好不好嘛。”
又开始撒娇了,陆骁河无奈的轻笑。
她只有一撒娇,天大的事他也没办法不同意。
“好,我陪你打。”
他搓起个小球,象征性的打在她穿靴子的腿上,满入梦却很开心:“小陆爷再来。”
俩人从山脚闹到山顶,对着空谷喊对方的名字。玩累了,陆骁河就背着她下山。
满入梦趴在他背上问:“小陆爷,等我老了,你也这样背着我走路好吗?”
“好。”
“等我老了就不漂亮了,你是不是会不爱我?”
“不会。”
满入梦高兴的圈住他的脖子,侧脸贴在他宽厚的背脊上,陆骁河勾起唇,一步一步走得踏踏实实。
她的声音又响起:“陆骁河,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