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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普通的士兵,只是留在兵部干些活。
倒是林七自从进入了训练营,便日夜训练,好几次都累到虚脱,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挺了过去。
好在他为人机灵,过了一月有余,上至教头管事,下至清扫练兵场的下人他都混熟了。
外加他江湖经验丰富,骨子里有一种江湖义气,很快就在训练营里建立起一个小团体。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但他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只是他已经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接到栾清给她的任务。
这一日,周权奉命来新兵营送卷轴资料,林七趁着机会将周权约了出来。
“周大哥,你这次过来是不是给我带消息来了?”
周权点了点头,林七欣喜地望着他。
“娘娘让你好好学本领。”
“然后呢?”
“没了。”
林七提起的嘴角又慢慢地放了下来,扯了扯嘴皮子,有些寞落,一脚踢飞了一颗小石子。
“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省的被人发现。”
林七挥了挥手,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周权办完事后并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转头去了一家酒馆,那是他和秀春接头的地方。
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探查,他发现宋稽不但在征兵,暗中还囤积粮食。
他把几个粮食的储存点给画了下来,制成一张地图。
秀春拿着地图回了宫,交到了栾清的手里。
栾清粗略地看了一遍,瞧不出悲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去趟养心殿。”
☆、合作
外头的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了枝头,秀春透过窗抬头瞧了眼一片漆黑的天空,担忧地说:“这么晚了,陛下怕是已经歇下了。”
栾清披上斗篷,将胸前的两根带子打上了蝴蝶结。
“不会的。”
一行人在微弱的灯光中前行,虽已入春,可夜里的温度与白天不同,风吹在身上还是带着冬日里的刺骨。
栾清下了轿,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今晚安公公守夜,靠在柱子旁昏昏欲睡。好在一听到动静立马就精神,瞧见栾清的到来他并不吃惊。
“奴才给娘娘请安。”
“安公公,陛下就寝了吗?”
“娘娘您稍等片刻。”
安德成走到朱门外,伸长脖子朝门缝里瞧了瞧,然后转身回禀。
“娘娘,里头灯还亮着,您请。”
连通报都省了,看来宁渊是猜到她今晚会过来。栾清也不点破,微笑地点点头。
“有劳公公了。”
安德成替她开了门后就站在门口候着,栾清顺着通道走到屏风处停顿了半步,侧眼透过屏风看到宁渊正披着一件青袍坐在交椅上看书,旁边的宫灯已经换了三盏。
周围仅有一位看茶宫女伺候着,并无他人。
栾清解了斗篷挽在手臂上,卸了重物她的动作变得轻盈许多,一直走到宁渊不远处才被他发觉。
“来了。”宁渊合上书本,挥了挥手让宫女退下。
栾清点点头请了安后抬起双眸与宁渊对视。
“皇上既然什么都清楚,臣妾也就开门见山了。朝堂上的局势臣妾不懂,皇上要如何制衡各方势力臣妾也无权插手,只是这莫须有的罪名臣妾的父亲可担不起,还望皇上明察。”
宁渊并不介意她的唐突,反而略带微笑,以一种闲聊的口吻与她交谈。
“口说无凭,得有证据证明栾相无罪,你可有证据?”
栾清微微一笑:“没有,但臣妾有宋稽的证据。”
“噢?说说看。”
“宋稽身为兵部尚书,最近在征收新兵,皇上可曾听闻?”
“这事朕当然知道,这两年与边疆各族频发战事,损失了不少将士,此事是朕批准的。”
“据臣妾了解到,有一些想入朝为官的人借此贿赂宋稽,宋大人照单全收,但这钱却不是流进宋府。”
“继续。”宁渊听到这里有了兴趣,眼神明亮亮地盯着她。
栾清也不着急,将所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
“宋大人可真是神通广大,竟然在距离新兵营不远地后山上秘密囤积了粮食。新兵营这个地方,守卫森严,是为皇上培养精兵的地方,他这招铤而走险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皇后这是在变相地夸自己神通广大么?”
宁渊笑了笑从一叠奏折中抽出一个信封。
栾清显然没有料到在如此严肃的谈话中宁渊会问这么一句,神色明显愣了一下。
宁渊收起玩笑话,也将这几日查到的消息分享给栾清。
“城外有个临摹人名叫陈迹,卢哲已经调查过了,有人专门花大价钱让他临摹栾相的字迹并伪造了这些书信。他因妻子病重不得不违心干了这些事,或许心中有愧他将这些事记录在册。等我们的人过去寻他时,发现有人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