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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午休之后皇后天天都来御书房抚琴,如何密谈?当着朕的面前吗?”
晴夏回过脸,抓着宁渊的衣摆,刚想张口,宁渊一抬脚抽出她手中的衣摆,转身坐回正中央的长椅上。
“你是不是还想说晚上?”宁渊双眸冷凝,膝盖上的衣摆一甩,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几番探查的结果?连个时辰都搞不清楚,朕要如何相信你的说辞?”
一旁的栾清心里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情况?她都已经做好了被泼满身污水的准备。
可如今...似乎都不需要她来解释了?
她一手塞了一颗花生在嘴里嚼着,另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
晴夏慌了神,不解地看着堂上之人。
陛下明明方才还与她和颜悦色,如今那眼神就像是地狱修罗,冷若冰霜,她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我...奴婢...”
栾清将杯中的酒饮尽,轻轻拍掉落在衣服上的花生碎,轻勾双唇。
“陛下,臣妾方才说的证人不是晴夏。秀春,带上来。”
秀春出了人群,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太监,那人正是栾清在宗祠里受罚时,跟在安公公身边的小太监。
“奴婢秀春”“奴才永海”
“拜见陛下。”
宁渊侧目:“平身。永海,你不待在内务府,怎么跑这儿来了?”
“启禀陛下,今天是太后寿辰,安公公派奴才去琴坊安排乐师们到怡兰苑来。奴才亲眼看到...”永海抬起头伸手朝玉碧那一摆,“这位昭仁宫的玉碧姑姑递了一把匕首给晴夏姑姑。”
宁渊起身将插在屏风上的匕首拔了下来扔到他的面前。
“可是这把。”
永海拿起匕首端详了片刻,眼神一亮:“回陛下,正是。”
晴夏跪在一旁,背上一片冷汗,脸色发青,被点到名字的玉碧也急忙走出人群跪在殿中央喊冤。
楚柔见局势有变,立马开口:“陛下,臣妾以为永海的话不可信,他是秀春带来的,说不定已经被皇后收买,故意颠倒是非。”
栾清冷笑:“贵妃说的什么话,在你眼里难道只要与晴夏说的话不一致就都是本宫的人?那这么说来,本宫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收买了晴夏,让她故意颠倒黑白?毕竟,本宫要是倒了,最得利的可是你呢。”
“你...”楚柔气急,转身朝宁渊道:“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有空在这胡乱猜疑,不如好好地去问问你的宫女都做了些什么。”宁渊狠狠地将楚柔推到玉碧面前,两人视线交错,楚柔只得暗暗对玉碧使了个神色,微微摇了摇头。
玉碧会意,往旁边挪了挪对着宁渊道:“陛下,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晴夏姑姑问奴婢要一把刀子,奴婢就帮她寻了一把,之后的事奴婢一概不知啊。”
晴夏听闻激动地起身抓着玉碧的衣袖:“你说什么呢,玉碧,不是你...”
楚柔也转过身朝宁渊一拜:“皇上,方才是臣妾担心过度,如今回想起来确实疑点重重,臣妾听闻前几日皇后杖责了晴夏,莫非是晴夏自己心生怨气,故意栽赃。”
晴夏不可置信地扭头望着楚柔,伸手就想往她身上抓,被一旁的玉碧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将她推倒在地。
晴夏怒目而视,大声道:“陛下,是楚贵妃的主意,一切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让奴婢这么干的!”
楚柔起身往后退两步,伸手指着晴夏:“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一会状告皇后,一会又污蔑臣妾。”
栾清站在一旁冷眼观看,走到永海面前拿过匕首细细打量,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匕首,看不出什么门路。
看来,这场戏该结尾了。她方才,喝的有些猛,如今后劲有点上头。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
宁渊瞧着她脸色酡红,内心不禁叹息。
这丫头还当真是不急,身边出了这么个叛徒竟像个无事人一般。
对于叛徒,宁渊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晴夏身为中宫掌事,以下犯上,污蔑皇后,来人,拖出去杖毙。至于玉碧,先押入宗人府等候发落。今日就到此为止,都散了。”
栾清行礼告退,晃晃悠悠地想离开,宁渊却开口道:“其余人都出去,皇后留下。”
楚柔的步伐一顿,随即从栾清身边擦身而过,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在栾清的耳畔说了句:“你等着。”
方才还满屋子的人如今仅剩栾清和宁渊两人,空荡荡的殿内连热气也消散几分,栾清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刚想回头,突然一块东西罩在头上,眼前一片漆黑。
只有耳朵能听到宁渊的声音:“穿成这样出去也不嫌失了身份。”
栾清将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一看是一件黑色斗篷,她随手一披,在胸前打了个结,伸手将斗篷里的墨发抽了出来,披在后头。
她有些微醉但头脑还是有几分意识,歪着头看在宁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