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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试试,我都问了,人家说你的成绩没问题,而且就算不能说话也不影响。”
虽然看着小,但许心暖今年23岁,已经音乐学院毕业一年,在离家不远的社区卫生服务站护理中心做音乐护理工作,基本上就是为来社区寻求音乐治疗的人演奏乐器,通过音乐让病人从心情上有所缓解。
一个月工资到手不到四千,其实不算太少,家在本地其他花销也没什么,青岛的物价也不比北上广那么贵。
但是由于许心暖每周六都会定期到福利院义工,给孩子们拉琴,来的时候也总是买点各式各样的小玩意,于是这份工资虽然说不上捉襟见肘,但也不算宽裕。
孟宇然跟许心暖同岁,学的人力资源,现在在一家国企做人力,有不少其他渠道的招聘信息,一直希望许心暖去市管弦乐队试试,但这姑娘就是不乐意,铁了心在社区干。
特别执拗。
许心暖听她这么说也着急,不停摆手,又急急忙忙比划了好长一串动作。
「我买了,但是给别人了,不是钱不够。」
这下孟宇然终于明白了。
这舍己为人的姑娘,如今连在路上走着都能把喝的送出去。
她怎么就不把自己也送出去得了!
操心。
“说吧给谁了,别告诉我是乞丐啊,周围最近抓得严,立交桥下都没人住了。”
许心暖想起之前巷子里的事,手放了下去隔着被子搭在身上,也不敢看孟宇然的眼睛。挺不想让她知道的,知道了她肯定得担心。
现在想想都害怕。
明晃晃的刀子差点就过来了。
想着想着呼吸都有点不稳。
“怎么了?”
许心暖摇头,还冲她笑笑。
“你这笑的骗鬼啊。”孟宇然看反应就知道有事情,“快点说,你不说我就给你爸妈打电话说你遇上事儿了。”
许心暖轻轻拍了她胳膊一下,又是摇摇头,示意她别说。
然后咬了咬牙,把在巷子里差点被人抢的事儿说了出来。
孟宇然听的眼睛都快爆出来了,先是震惊,然后就特别心疼,搂着许心暖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头。
“天啊怎么遇上这事儿了……幸亏有人路过救了你,想想就吓死了……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许心暖心有余悸,之前还没觉得,讲出来之后有人安慰了反而突然鼻子有点酸,害怕得开始掉眼泪。
虽然身体有缺陷,小时候也确实自卑,但被收养后简直就是公主的待遇,爸妈对她特别好,是那种又宠着又会教导她的那种,把她的性子拧过来了如今开朗又活泼,支持她读了学费挺贵的音乐学院,十九年了许心暖就像个温室里的花骨朵,哪儿遇上过这么恐怖的事。
越想越觉得心里难过委屈,又不敢告诉爸妈,就算宇然安慰着,但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瞎想那些个可怕的后果。
恶狠狠的语气和锋利的刀子。
就算给了钱那个人就会放过她吗?
会不会……欺负她?
会不会杀人灭口?
许心暖哭得厉害,发不出声音只有鼻子的抽泣声,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可就是止不住,最后直接把孟宇然的被子当手绢一样使劲擦,哭累了就被孟宇然抱着缩在怀里蜷着身子,牙根咬着一直往下咽空气。
“不怕不怕,我们暖暖最好了,都说否极泰来,以后会有大福气的!”
许心暖使劲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催眠式的安慰。
“好了好了,不哭,以后可不许一个人走那么偏的地方了。”孟宇然把许心暖从怀里拉出来,看着本来就长得显小的闺蜜眼睛哭红的让人更心疼,“再哭就成兔子了,姐姐这里没有胡萝卜,只有奶昔。”
说着把刚才放床头桌的奶昔又拿起来,举着放到许心暖嘴边。
许心暖也没客气,咬着刚刚孟宇然用过的吸管就喝了一口,确实放的久了有点凉,但是甜甜的很好喝。
许心暖心里突然想,还是草莓的最好喝了啊。
不知道好心人喜不喜欢。
“可算不哭了。”孟宇然抽了两张面巾纸给她,然后就挽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