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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圆挺翘的屁股蛋儿,以及那纤细的腰肢,哪一处都堪称巧夺天工,天生媚骨。
萧承安的视线最后定格在容依的腿心处,白嫩纤长的手指掰着嫩红多汁的小屄,视觉冲击格外强烈。
小屄似是动情的厉害,抽抽搐搐吐着骚水,骚水兜不住流满的整个屁股,不知道的还真当美人失了禁。
大约两炷香的功夫,容依便难受得厉害,一来不能动,二来小屄里越来越痒,她此时并不知道洞房里头点的香有轻微催情成分。
“王爷……”容依难耐地叫了声。
萧承安徐徐起了身,犹如天神般自上而下俯视她,不紧不慢开口:“记住这个姿势了吗?”
“容奴记住了。”她答得有气无力。
萧承安继续说:“以后发骚了,都要脱光摆出这个姿势,然后说,求王爷赏赐容奴精水。”
容依顺从地接过话头:“求王爷赏赐容奴精水。”
上头传来哼笑,“本王的骚水不都进了狗肚里了。”
“王爷,王爷……”容依急迫地一声一声唤他,她快要被穴里痒意吞没了神智。
“骚狗逼想被大屌插了?要不要本王把护院的狗领过来插插你这淫贱的狗逼?”
容依急急摇头,哭叫道:“容奴不要被狗屌插,想被王爷的大屌插,求王爷插容奴的,的花穴……”
“你那不是花穴,是淫贱的骚狗逼。记住了没?”
“记住了。”容依应道:“求王爷插容奴的狗逼,狗逼好痒啊……”
萧承安方才满意地点点头,他就是要让这个女孩一遍一遍地重复低贱的话语,不断地重塑和加深她的认知,让她慢慢地认可自己是他的一条狗,下贱的小母狗。
“本王今日乏了,不愿插你的骚狗逼,好生保持着这个姿势,如果胆敢让本王发现你中途懈怠或是自渎,就把你领去校场马厩,叫发情的种马好生日一日。”
说完,萧承安吹灭红烛,睡去。
留容依躺在地上一直保持这个屈辱的姿势,她的穴还钻心的痒,却被禁止抠弄,愈发委屈,竟大哭起来。
萧承安始终无动于衷,没有出声阻止,就放任她在地面上嚎啕不止,直至声嘶力竭,最后泣音微弱,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萧承安和平时一样起早,要去校场视察新兵操练以及武器打制状况。
容依睡着后,环抱双腿的胳膊滑落在两旁,但两腿还保持着蜷缩向上大张的姿势,腿心处已干涸,骚珠倒是仍充血肿大。
萧承安抬脚踢踢她,容依惊醒,看见他已穿戴整齐,不知如何接话,竟将昨日的骚话脱口而出:“请王爷赏赐容奴精水。”
“乖狗。”萧承安掀开衣袍,掏出大肉屌,对准了容依的嫩逼,“精水虽没有,尿水倒是多,骚狗逼好生接着。”
说完,便对着逼肉上的骚珠放尿,尿柱急而烈,把肿大的骚珠射得左突右跳。
充血肿胀的骚珠异常敏感,被尿柱猛射,登时爽得容依一个哆嗦,攀上了高峰。
“不愧是本王的骚母狗,被本王尿个逼都能爽到丟。”
萧承安撒过尿后,又蹲下把肉屌悬在容依的脸上,容依艰难地抬高头颅,含住肉屌,吸去马眼处的尿渍,“谢王爷赏尿。”
萧承安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整理好衣袍离去。
☆☆奴儿娇(重口调教)侍妾
侍妾
萧承安走后,容依浑身无力地躺在躺在尿泊中,小穴被热尿淋了一番,虽泄了身,但仍旧麻痒难耐,容依受不住打算伸手纾解一番。
纤纤素手刚抚上翘立的骚珠,新房的门便被推开,容依吓了一跳,以为萧承安又回来了。
进来的却是位冷面丫鬟,看见她那副媚态,当即出言讥讽:“当王爷的狗就要有狗的自觉,王爷尚未发话,没有你自渎的资格。”
容依勉强支起身:“你是谁?”
“奴婢是王府大丫鬟云梦,可供王妃差遣。”
容依不满之前她对自己出言不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