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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戚晚咬了咬下唇,“大概是八百年一次的善心大发吧。”

    毕竟她当时已经醉成一个丧失行动能力的小尸体了,唐嘉又不在,除了亲身上阵,好像别无他法。

    温时念想了想,忽而点头,“有道理。”

    她发现自己特别容易被戚晚洗脑,戚晚说什么,她都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长叹一声,目光空洞,相继沉默。

    没过多久,戚晚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喻骁”,她像被鬼找上门一般,整个人一哆嗦,想都没想就挂断了电话。

    温时念惊讶,“小晚姐,你挂了他的电话?!”

    戚晚的脑子也忽然殆机,按了好几次重启键,才连上脑电波。

    “为……为什么不能挂?”

    说出这几句话,她心已经虚了。

    喻骁改发微信问她在哪里,戚晚回:【温时念这里。】

    喻骁:【别喝酒了。】

    戚晚:【……】

    手机屏幕被她按亮又灭,那边再没回信。

    温时念头还晕,这会儿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问她:“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戚晚:“我觉得,我可能真的要找一个喜欢我的男人,单恋太累了。”

    温时念瞬间清醒,“什么意思?”

    戚晚给她简单翻译了一下,“撩不动,不撩了。”

    喻骁坐在椅子里一夜没合眼。

    起初是戚晚睡姿不安分,在床上滚来滚去,他担心她夜里胃不舒服夜里会起来吐,就一直守在旁边。

    后来她倒是睡死过去了,可他的脑子却没歇过。

    戚晚说自己把她给忘了,他想了一夜,隐隐找到一个答案,只是不太确定。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浅浅地睡了过去,就这一会儿功夫,床上的人就不见踪影了。

    他在套房找了一圈,不见人影,打电话过去也给挂断了。

    还好她回了微信,说在温时念那里,大概是昨晚醉得太死,早上起来发现这幅情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正好,他也需要时间。

    只要戚晚不再喝酒,就出不来什么事,他退出微信,给许炽淮打去了电话。

    上次探班之后,许炽淮没急着回帝都。

    他是名副其实的二世祖,一时兴起就管管公司的业务,心情不好就满世界挥霍,只要他老爹不提着棍子找上门,公司没倒在他手里,他都无所畏惧。

    游启告诉了他几个江市的好地方,他没日没夜嗨了几天。

    喻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许炽淮这个派对动物刚结束自己的夜生活,一听喻骁有事找他,二话不说就答应,报了个地址让他直接过来。

    清晨寒风刺骨,喻骁套了一件黑色落肩大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低垂眉眼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推开茶楼包间的门。

    许炽淮一见人,招呼道:“哟,来了!快来尝一口这家的大红袍,我自己泡的。”

    喻骁坐定,打量了周围,刺绣屏风,紫檀木茶几,古色古香的陈设,问:“你什么时候弃恶从善了?来茶楼不像你的风格。”

    许炽淮摆手,“别提了,自从上次喝了一瓶白酒,我现在看见酒就怕了,喝喝茶,养生,挺好的!”

    他给喻骁倒了一杯,推到他跟前,调笑道:“你从哪儿搞来的眼镜,还挺好看。不过你这眼下的乌青,得带大墨镜才能遮住!”

    喻骁轻抿了一口热茶,“我有事问你,你知道戚晚吗?”

    许炽淮点点头,拿了一块服务生刚端上的茶饼吃起来,“当然知道啊,怎么?她家老头找人都找到你这里了?”

    喻骁:“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万臣集团的戚宴臣啊?戚晚是他女儿,小的时候在北门胡同你们不是见过?她还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北门胡同……”

    许炽淮的话提醒了喻骁,脑海浮现起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扎着马尾,一身雪白羽绒服的小姑娘。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呢,喻骁记不清了。

    似乎是他刚到大院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的父亲喻修远和母亲向秋正式离婚了。

    在外人看来,他是因为学校太远的缘故才住到了大院,而只有向家人自己知道,喻修远和向秋的婚姻早在几年前就出现了巨大危机,等不到小儿子成年就签订了离婚协议。

    信任就像一张纸,揉皱了便再难抚平,他们两个的婚姻是从何时出现裂缝的,他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家庭的破裂对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说没有影响是假的,以喻骁那时的性格如果不是长得帅、成绩好,估计身边很难有朋友。

    那段时间喻骁整个人都沉默寡言,阴郁,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对谁都淡漠,大院里年纪小一点的孩子都不敢接近他。

    可只有一个小女生不怕他,她会在放学的路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