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扮的！但是完全没有老板穿得好看！嗷嗷嗷！老板就是行走的人民币！”

    卢兴安觉得自己有义务给老板科普下——捉鬼驱邪这种工作，首先要在外在上镇住顾客，要让顾客认为自己道行高深，因为他们大多不懂行，所以道袍法器之类是必备，这样可以省下很多口舌；其次，真遇到厉鬼，总需要动手吧，穿着去走T台的高跟鞋怎么看都不方便捉鬼，好歹穿条裤子啊喂！

    卢兴安在酝酿了半天，在茶苓打开车门，拎着裙摆上车时，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老板……”

    小厉鬼捧脸：“老板小姐姐敲美！”

    蓝舟舟嗷嗷叫：“今天也是吹爆老板美貌和衣品的一天！”

    卢兴安：……行叭，他住嘴。

    曾琦清觉得自己水逆的日子结束了，这几天运气有些不错，不仅仅没有莫名其妙地受伤，而且今天工作还得到了肖总的称赞，连千千也来问她是不是换了什么新的护肤品。

    曾琦清隐隐约约觉得跟她妈妈给她的仙草有关系，可是这话她也不能和千千说，不然肯定会被嘲笑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搞封建迷信？

    于是，曾琦清换了个说法：“我朋友去岛国的神社给我请了个水逆退散的御守回来。”

    千千问：“管用吗？”

    曾琦清说：“当然管用，我这几天运气不错，前几天不是和你说耳机被偷了吗？御守一到，我耳机都找回来了。”

    千千说：“哎，我觉得我运气不好，要不我也找人去请个御守回来吧，多少钱？”

    “一百多。”

    “那还成，挺便宜的，等拆穿茶苓后，我回家上网找找……”说起茶苓，千千又问曾琦清：“她怎么还没来？”

    曾琦清冷笑一声，说：“我和她的助理联系了，还给了一千块的定金！茶苓有能耐了，骗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捉鬼驱邪的具体价格还要等到了现场视具体情况而定。等拆穿了她，非要让她把我的一千块十倍吐出来。”

    千千说：“反正她现在被包养了，有钱，让她吐二十倍。”

    “你准备好了吗？”曾琦清问。

    两个人的计划里，是等茶苓一来，千千就假装被鬼附身，装疯卖傻，先戏弄茶苓一番，再狠狠地拆穿她装神骗鬼的伎俩，最后再巧妙地让季悦出现，给茶苓来个双重打击。

    两人是坐在茶水间里聊天的，曾琦清转身倒了杯咖啡的功夫，千千还没有回她。

    她捧着咖啡杯抬眼望去，这一望就愣了下。

    千千用一种分外陌生的眼神看着她，也不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阴冷像是从骨子里沁出来一样。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公司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而且为了等会可以戏弄茶苓，两人把整层楼的灯只关剩了两盏。

    办公楼里此时静悄悄的。

    曾琦清的心咯噔了下：“千千你……”

    她声音也变了，阴恻恻地笑：“我怎么了？”

    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曾琦清面色顿变，往后退了好几步，却见千千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她：“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你们不是求我附身吗？现在我附身了，你不满意吗？”

    曾琦清吓得捧着咖啡杯的手在颤抖，咖啡都溢了出来。

    “你……我……”

    千千微笑，伸出了手，摸上了她的脸：“真是俊俏的一张脸……”她使劲地捏了一把，在曾琦清的脸蛋上留下了红印子。

    紧接着，又摸上了曾琦清的手，色迷迷地道：“老子死的时候还没碰过这样的女人，没想到死后还有这样的机会……等会让老子爽一爽。”

    曾琦清知道自己和千千误打误撞碰见真鬼了，还是色鬼的那一种。

    她想拿仙草出来，可是掏了掏口袋才记起仙草仍在包包里，而包包搁在了办公桌上。

    她绝望了。

    也是此时，茶水间的吧台上的手机嗡嗡嗡地振动了下，亮起了白光，曾琦清似是想到了什么，立马说道：“茶苓来了，她长得年轻又漂亮，你……你别碰我，我……我配合你。她比我漂亮一百倍！还年轻！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放过我，我帮你……”

    千千说：“敢骗老子，你就死定了。”

    曾琦清：“真没有骗你，不信的话你看照片……”她随手一指，“这是我们公司秘书室的合照，最右边的那个姑娘就是她。”

    千千松手了。

    曾琦清悄悄地喘了口气。

    也是此时，电梯门开了，曾琦清说：“她来了。”

    千千一脸垂涎的模样：“行，配合我，我放过你。”

    ***

    曾琦清才没有这么傻。

    她不相信这个色鬼搞了茶苓后还会放过自己，茶苓只是她的援兵之计。她趁千千没有注意，拿了手机给自己的妈妈发微信——妈，有大姨买仙草的那位大师的联系方式吗？

    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