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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声音就全部消失了,朕待在玉镯子里面,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小半个钟头,朕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睁开眼,孙和德还站在外面为朕守夜,朕叫了他一声:“孙和德!”
孙和德掀开帘子,问朕:“皇上您要什么?”
朕要什么?朕要听得懂番邦语。
但这是不可能的,朕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一门新语言。
朕能怎么办呢?朕也很痛苦啊。
孙和德在一旁担心地问朕:“皇上,您怎么了?”
“朕……”朕为自己不能过不不忘而感到万分的遗憾,先皇若在,听到朕的这一番感叹,怕是也会感到欣慰吧,毕竟从前在他眼里,朕这坨烂泥可是连一点上墙的意愿都没有。
朕轻叹了一口气,对孙和德道,“脑袋借来用一用。”
孙和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他问朕:“皇上,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奴才的脑袋啊。”
朕觉得孙和德真是一个戏精,但刚才说话确实是朕的问题,不够严谨,朕只得重新说了一遍:“头发。”
孙和德哦了一声,乖乖地把脑袋给伸了过来,朕抬手刚要薅一把,孙和德开口跟朕诉苦说:“皇上,这个奴才的头发也不多了,您看看这上边都要秃了,您下回要不换个人——”
朕看了孙和德一眼,他立刻把剩下的话都给憋了回去,改口道:“皇上,您请,您尽管薅,奴才头发长得快。”
朕看着孙和德头顶中央那处稀少的头发,摇了摇头,把孙和德的脑袋从朕的眼前推开,还是让他的头发再自然生在几天吧,他再这么被朕薅下去,估计就要从孙胖胖改名成孙秃秃了。
孙和德退下以后,朕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会了床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朕做了一个梦,梦里,朕回到了还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朕用三个时辰的时间学会了番邦语,在兄弟们面前好生秀了一把,结果先皇觉得朕不务正业,把朕训斥了一顿,让朕闭门思过半个月。
先太子带着众位皇子每日乐呵呵地从朕的宫殿前经过,司徒风也跟在他的身边。
后来,朕好不容易把这段痛苦的日子给熬完了,结果一出宫殿,就听见了不远处噼里啪啦放鞭炮的声音,朕寻了一个宫人问是怎么回事,他跟朕说,今天是太子成亲的大喜日子。
朕很吃惊,怎么才半个月过去太子就要成亲了,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就问啊,那太子妃是谁。
宫人微微一笑,告诉朕太子妃是司徒风。
朕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差点就去见阎王了,那宫人还在一边火上浇油说,太子和司徒风两个马上就要拜堂了,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朕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宫人,觉得他眼瞎。
……
第二天早上,朕睁开眼,想起昨天晚上梦中经历的一切,呆愣了半晌。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朕这脑子里整天都在琢磨什么呢!朕用三个时辰学会番邦语,太子与司徒风成亲,这两段都算有来源的。
可朕去抢亲这个情节算是怎能个回事?最后朕还要与司徒风浪迹天涯,朕是脑子有病吧!
娘诶!亲娘诶!
“皇上?皇上?”
孙和德在朕的耳边叫了两声,朕没有理会他,他便提高了音量,又叫了朕一声:“皇上!”
朕抬头看了他一眼,懒得说话,轻叹了一口气。
“皇上您今天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啊,有什么好事吗?”
朕他妈的这还心情挺不错的,孙和德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
朕瞪了孙和德一眼,孙和德大概是眼瞎的时候看世界格外的不一样,继续跟着朕笑嘻嘻的。
朕冷哼了一声,在孙和德的服侍下把衣服穿好,用了早膳,上朝去了。
朕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廷下的百官,目光扫过司徒风的时候微微停了一下,朕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梦中司徒风穿着那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站在喜堂中望着朕的模样。
朕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了一下,朕收回了目光,舌尖在口腔中转了一转。
下朝后,朕回到御书房中处理奏折,司徒风穿着喜服的样子总是会突然浮现在朕的眼前,扰得朕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批阅眼前的这些个折子。
朕是不是该给司徒风找个老婆,让他穿个喜服在朕的眼前走一圈,说不定这这个毛病就好了,可他又是个断袖,给他找个女的他估计不会高兴。
司徒家真的是太惨了,就剩下司徒风这一根独苗苗了,结果这根独苗苗还弯了。
司徒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估计都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把司徒风给暴打一顿。
想想还挺刺激的。
玉妃和熙常在如往常一样,每天都往朕的御书房跑一趟,给朕送吃的,送喝的,玉妃的东西和往常一样都进了孙和德的肚子里面。
想起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