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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其原因,他说北京的冬天太冷了。

    林欣和韩奥不懂此话的意思,笑道南方天暖,那就去上海,韩秋却呆滞在原地。

    有些记忆,太过于深刻。

    腊月二十七从北京回到金城,韩秋再也没见过宋清源。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去找过他。

    更不代表她不想他。

    宋清源的家,韩秋一直去,每次看到的都是一样,大门紧闭。

    大门生了锈,掉下蓝绿色的漆,门口上面挂了一顶白布,布满了灰尘。

    路过的邻居过来和韩秋搭话,“小姑娘,你认识这家人呢?”

    韩秋点头,“这家人的外孙和我是好朋友。”

    “哎哟。”那人眉头皱成川字。“那个小男孩可怜了,才十七吧,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韩秋一怔,“您说什么?”

    那人眼睛睁大,一脸不相信的看着韩秋,“小姑娘,你不知道?你朋友的姥姥,妈妈都过世了啊,大年三十那天办的丧礼,这丧布还挂在上面呢,一直没回来,这丧布啊,只能挂七天,这都好久了,晦气啊……”

    韩秋心中一阵刺痛,但她顾不得,姥姥去世了,宋清源去哪了?

    “阿姨,您知不知道我朋友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守完孝就走了吧,这孝布啊,不该挂这么久啊,我们又不敢撕,整栋楼都晦气啊,每天晚上上楼都怵得慌。”那人摆摆手,一脸嫌弃的走上楼。

    韩秋把那孝布撕了下来,拂去了灰尘,叠好放到书包里,她想回家洗干净,等下次见到宋清源再还给他。

    韩秋自己一人去过绿菱湖,去找那次算过命的老头。

    上次爬山,让她筋疲力尽,这次,她感觉好多了,停到大槐树那里,老头果然坐在那里。

    青衫长襟,墨镜白胡,跟以往是一副做派。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韩秋的到来。

    韩秋问他,“老头儿,你知道我要来。”

    老头嗯了一声,冗长又乏味。

    “那你告诉我,他在哪?”韩秋语气有些着急。

    老头儿捋捋下巴颏处那缕白毛,“天机不可泄露。”

    “……”

    “老头儿你不靠谱,我再也不来找你了。”韩秋转身就要走。

    那老头哎了一声,遇到个有缘人不容易,哪能这么容易放走。

    韩秋停下脚步。

    老头儿看到韩秋停下,又开始故作姿态。

    真是个磨人的小老头儿。

    “老头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再不来找你了。”别人算命都是威严庄重,这老头算命又看心情又要合眼缘,费事的很,可是韩秋有预感,这老头心里门儿清,就是嘴严。

    “小姑娘,该你的跑不了,不该你的抓不住啊。”

    “……!!!”这叫什么话?

    “那他是不是我的?”韩秋一脸虔诚,弯下了腰去,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头,等着他的回答。

    “天既……”

    “我就知道!老头儿你就会说这句!”

    韩秋难得一怒,吓得老头一个颤栗,老头一脸震惊,“我还没说完呢。”

    声音沙哑,又不正经。

    “不就是天机不可泄漏,我都知道啦!”

    老头摇摇头,只看到韩秋左右摇晃的马尾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我要说的是,天既然要你们相遇,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个小姑娘,来到这里之后变了许多啊。

    至少这脾气见长。

    高二第一周,宿舍和班级大调动。

    高二十班成为理科班,学理科的同学继续留下,文科的平分给其他班,这样一来,班里的女生不超原来的一半。

    原来的102宿舍,李晓白去了文科班,刘梓希去了艺术班,韩秋和安宁则没有变动,但只有李晓白搬了出去。

    记得从前,安宁是个话多的人,现在,不仅话变得少,性格也变得孤僻,倒真是应了她的名字。

    刘梓希的床位,学校一直给留着,但她以后会因为艺术集训而经常不在,除了韩秋和安宁,施方恩搬了进来。

    搬宿舍的那天,韩秋去给她帮忙,满满当当几大编织袋,忙前忙后,满头大汗,施方恩揽住她瘦弱的肩膀,“阿秋,以后姐罩你。”

    她都不想说,自己比她大好几个月。

    再然后,施方恩眼神一飘,飘到那个从未动过的身影身上,“绝不能再让别人欺负你。”

    意有所指。

    施方恩和宋清源无缘,和宁星宇倒是很有缘,两人成为了同桌。

    韩秋的同桌成了唐泽,两个曾经身为宋大佬同桌有且仅有二的人。

    高一寒假过后,韩秋就自己一个人坐一桌。

    韩秋主动去办公室找过赵平安问及此事,她想自己找不到宋清源,赵平安总该知道,宋清源若要退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