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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怂恿顾萝给顾盼的茶水里下毒不成,忍不住亲自动了手,今日她身上戴的香囊也作了文章。

    从顾止行那个傻子口中套出了话,顾盼自小就对栀子花过敏,每每闻到味道,就喘不上气,还会起大片大片的红疹。

    她低眸望着床上气若游丝的女人,满意的笑了笑,上次她被顾盼反将一军,是她的奇耻大辱,不仅丢了人还丢了门不错的婚事。

    顾舒怀这回是真的想要顾盼的命,她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没人在意她的命。

    只有她那个软弱无能的娘会心疼。

    顾止行对这个姐姐没多少感情,可能会难过几天而已。

    而钟砚,她不信他有真心。

    顾舒怀不是没有刻意撩拨过钟砚,沾沾自喜觉得他欣赏自己,京城里没几个人男人不喜欢她这种听话懂事还聪明漂亮的女人。

    钟砚那时也没表现出对她的抗拒,同她说话的次数也比别人更多,这更让顾舒怀觉得钟砚对她另眼相看,是不同的。

    可这个男人,似乎不是他所看起来那么的深情。

    他眼中好像谁都不在意。

    所以顾舒怀根本不信钟砚对顾盼多上心,死了就死了。

    她从前也不太看得上钟砚,今时不同往日,他显然有了起势,杀伐决断,手段干净利落,和他的边相天壤之别,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野心极强,克制力惊人。

    这样的男人,将来绝不可能平庸无为。

    所以顾舒怀想杀了顾盼也正常,一方面为了泄恨,除去这个碍眼的妹妹,另一方面,她就有了机会嫁给钟砚。

    顾舒怀对钟砚的外表是十分满意的,如若不然,当初就不会在钟砚还是个瘸子废物的时候去撩拨他。如今看来,她的眼光还算不错。

    顾舒怀算计的明明白白,等待着顾盼死期。

    太医匆匆赶来,尚未喘平了气息,便被钟砚的眼神震慑住了,如履薄冰上前把脉。

    太医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不好。”

    钟砚问:“如何?”

    太医据实回答,“夫人这是中了毒,不过这下毒之人也是愚钝,这毒/药中掺了假,缓和了毒性,也就没有了性命之忧,不过还是得受几天罪。”

    钟砚握着她的手,怀中少女脸色苍白如纸,柔弱无力,下唇被自己咬破,溢出血来,模样实在可怜。

    他用自己的一方干净手帕温柔的替她擦干净咬破的唇角,搭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紧了紧,他问:“那她脸上的红疹是怎么回事?”

    太医沉吟思考,而后问道:“夫人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冰皮月饼。”

    “什么馅的?”

    “豆沙馅。”

    太医觉得不对,寻常人也不会对豆沙有过敏的征兆。

    厢房中的香味愈发的浓烈,顾盼感觉闭着眼都难以得到解脱,委屈的不得了,抱着钟砚的腰哼哼唧唧哭哭啼啼,低声啜泣了起来。

    钟砚也觉得很难受,说不上来的那种难受,见她这幅可怜样子总归不舒服,也有几分说不清楚的怒气。

    太医问:“这屋里是点了什么香!”

    钟砚冷冷道:“没有点香。”

    太医灵光一动,赶紧又问:“可戴了香囊?”

    钟砚眼角轻挑,目光朝站在不远处绞着手帕的顾舒怀看过去,冷笑了声,替她回答了,“是栀子花的味道。”

    于是太医问:“夫人可是对此花过敏?”

    顾盼神志不清,只知道抱着钟砚哭,眼泪啪啪的落,呜咽着说:“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又说:“好像是。”

    顾六小姐爱美,喜欢捯饬各种花样,香囊也是每日一换,唯独没用过栀子花的,她后院里也不曾种过栀子花种。

    顾舒怀心里一跳,面色无比镇定,看着丝毫不心虚,张了张嘴表现的十分吃惊,她愧疚道:“妹妹原来对栀子花过敏吗?我是真的这件事,若不然我今日绝不会佩戴这个香囊。”

    顿了顿,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