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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么会甘心做东厂的死士呢?
绝情冷冷道:“黄沙岭后我又接到急令,正是你的义父厂公大人把死士交给我,配合神弓射手,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长风镖局所有人等除掉。”
月公子疑问道:“所有人?难道包括本公子不成?”
绝情面色徒然变得狰狞:“我现在接到命令第一个就是杀了你,当然,你的死会记在长风镖局的账上。”
刘长风看着月公子道:“现在来的人就是冲着你来的,公子现在应该明白谁是敌谁是友,东厂藏污纳垢,用心险恶,他们也只是利用你而已,刘某所料,你应该就是张前辈的师弟明君羡的儿子,也就是被东厂冯隐控制的‘活死人妖’你的疯叔叔无疑,这个冯隐居心叵测,公子好好想想吧。”
月公子虽然无法接受,心如绞痛,但也明白冯隐是不惜用自己的死来对付长风镖局以及徐阶,咬牙问道:“联想前因后果,种种事态,刘总镖头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可是他这样对我全不念往日半点情分了?”
张霄汉大声道:“月公子和我师弟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必是他儿子无疑,明师弟当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肯定是冯隐囚禁了他,等长风镖局事了,老汉第一个就要去找他给师弟讨还公道。”
绝情冷笑道:“都是将死之人,还大言不惭想见厂公,来世吧。”
月公子狂笑数声,悲愤填膺道:“三伯说的极是,冯隐老儿全不念多年相伴之情,为一己之私要置我于死地,我对我的身世早有疑虑,今日确定无疑,从此再无什么月公子,我叫明月,重阳功明君羡的儿子,今日就要看看东厂死士怎么个不生不死。”
绝情口中念念有词,那些面无表情的死士忽然精神起来,舞动各式兵刃,从马上腾空而起,飞扑向最前面的明月。
明月冷笑声不绝,双掌齐挥,发出巨大力道,功力稍弱的镖师纷纷向后退去,最先到近前的两个死士被震飞出数丈外,但哪两个死士只是地上打个滚,接着又重新扑了上来。
明月练习重阳功多年只能到达第四层,看过重阳心法后,突然间融会贯通,一夜间就增加到第五层,现在的掌力不能说是无坚不摧,但被打中一掌,不死也需重伤,两个死士硬受一掌,似乎毫发无损,半点不受影响,明月也是一愣神,只能接连发掌,把扑过来的死士接连震飞出去,众多死士前赴后继,如此下去,再强的内力连续发力后终将也有功力不继时候,绝情口里加快念动,死士攻击更快。
唐天峰依仗风云剑当然不惧死士,但这些死士毕竟是朝廷东厂的人,不同于东瀛倭寇,不免有些顾虑,剑下留情,哪料到不少死士都是暗器高手,各种飞镖毒箭朝着唐天峰打过来,铺天盖地如飞蝗一般,唐天峰内力大损,只能依仗宝剑遮挡,疲于应付,刘长风忙施展疯魔剑式,和明月并肩作战,死士皆是武功超群,就是被铁剑砍伤也毫不在意,把几人死死缠住。
此刻在一旁的张霄汉父女交谈几句,张聆雨连连摇头,好像不愿听从爹爹的话,张霄汉又对张聆雨急道:“我与你四师叔明君羡情义最深,当年他曾舍命救我,我与你四师叔有约,如果日后我们的后人有男有女,必让他们结为夫妻,如今你们纵然不能成为夫妻,也是兄妹,就算报答你四师叔的恩情,你也不能违背爹爹的安排,非常时候,不要婆婆妈妈,让爹爹生气。”张聆雨又羞又急,低头不语,在张霄汉再三催促下,和爹爹背对背盘腿坐下。
渡船上的弓箭手离得远但看得清清楚楚,乐得坐山观虎斗,有的都把弓箭放下,程苍海乘着所有人不备,悄无声息,晃动身形,来到了上游江边,随手捡起一根枯枝扔在河面,双脚踏枝,好似水面飞行,从渡船侧面急速过去,身体轻盈,远看真如凌波仙子一般,弹指间已掠上为首渡船,出指如电,早把十几个神射手的穴道封住,这些神射手原本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程沧海出其不意竟无半点反抗。其它船上的神射手发现异常,没等拿起硬弓,程苍海扬手打出几把七彩神芒,光芒四射,皆打中神弓射手的穴道,都瘫软在船,一动不动。程苍海摇动桨撸,慢慢把船划向河岸。
刘长风等人眼角余光看到,大喜过望,赤面修罗骂了一声:“废物。”暗道: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上船,拖延片刻,大队人马就到,那时候长风镖局便难以逃脱,口中加紧念个不停,死士更是一窝蜂往过扑来。
西门小桥冥思苦想,忽然道:“我听起父亲讲过,西域有一种邪门歪道的法术叫什么‘虚魂大法’,用‘勾魂钉’控制住人的心魂,无痛无觉,就算是战死了也一样要攻击对方,还可以短时间功力大增,‘虚魂大法’必是赤面修罗施展,先制服他才是。”便朝着绝情仗剑急刺过去。
绝情用修罗刃接了西门小桥一剑道:“小女娃懂的还不少,不听厂公大人话就只能当做死士用了,听说你的家传绝技手法诡异,现在就看看是你的柔云手技高一筹还是我的修罗怪手厉害。”二人一个身怀家传绝学,一个成名已久,数招内难分胜负,柳生挂念西门小桥安危,却出不上半点力气,急的满面通红。
此刻,程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