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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离去的倭寇回身打过来许多铁蒺藜,众人躲闪开来,东瀛武士早已去的无影无踪。

    唐天峰和刘长风等人赶忙过来从新拜谢张老汉,唐天峰道:“唐某认识老伯虽久,今日才知是神拳无敌前辈,多谢老侠出手相助。”

    张老汉粲然一笑道:“老汉岂敢称侠,唐大侠才是真正义薄云天,为国为民的大侠,能助唐大侠一臂之力,才是老汉心愿。”接着手指杨桥和月公子又说道:“此二人和我极有渊源,今日之事我是不管也得管了。”说完就去查看几人伤势。最后一句说的众人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

    杨桥被天魔诀撞后,受伤最轻,此刻盘腿而坐,默运功力,并无大碍,便运功给柳生疗伤,柳生受伤最重,昏迷不醒,在杨桥的内力推动下,咳了一声,缓过劲来,张老汉过来手搭柳生手腕,感觉他内力微弱,若有若无,没有一点反击之力,心中奇怪,刚才还施展武功,怎么会没有内力呢?好在没有性命之忧,让壮汉到屋里取来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取出一粒药丸递给杨桥道:“这个是我留着多年的治疗内伤药丸,你给他服下,亏了他对你一往情深。”杨桥这才想到自己女儿身都已知晓,怀里抱个男人,不觉面红耳赤,想到柳生不顾性命救自己,也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忙拨开柳生嘴把药丸送进去。张霄汉看看杨桥道:“姑娘是不是复姓西门?”杨桥一愣道:“我叫杨桥。”张老汉笑着摇摇头。

    张老汉又把药丸喂服月公子,刘长风就欲为他运功疗伤,张老汉摇摇头道:“实不相瞒刘总镖头,这个公子修习的内力就是刚才倭寇口中所说的重阳功,重阳功是纯阳之气,自我修复能力超强,练到一定境界时可随念发出护体真气,他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无碍。”

    众人听闻月公子练得就是重阳功,无不惊愣,东瀛武士口口声声说的重阳功果然有缘由,江湖中本没有几人知道重阳功,倭寇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究竟怎么回事呢?谁也猜不出来。

    月公子运功调息一番,体内真气流畅,顿觉大为好转,听闻张霄汉所言,微微点头,轻声道:“不错,我练得就是重阳功,可惜才学的皮毛,要不,要不……”

    唐天峰赶忙止住他说话:“你先调息内气,等伤好了再说。”唐天峰说着把风云剑交还给月公子,自己也席地坐下,也运功调息,功力若有若无,始终聚集不起来。

    刘长风环视众人道:“我们行踪处处被人知晓,先前是些武林败类,今晚又有倭寇不期而至,勾结江洋大盗还好说,勾结倭寇就是叛国通敌,背叛祖宗,我们中间肯定有内奸,是谁把贼人引到这里,那个人心里清楚,是谁在路上留下了记号,刘长风心知肚明。”

    月公子知他话有所指,强忍疼痛冷冷道:“你不怕是贼喊捉贼吧?谁勾结倭寇,就让他天诛地灭,暗号是我留的不假,因为我不相信你们长风镖局,让人暗中保护本公子,就不怕你们心生歹意。”

    刘长风气急,看着张老汉的脸面,忍住怒火,反问道:“谁不知道刘某以前是杀倭寇出身,和倭寇势不两立,刘某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在公子眼里就成了歹人,好不可笑。”

    镖师王强早已忍不住大声道:“长风镖局行走江湖有口皆碑,哪像你不知好歹,故意和长风镖局为难。”

    月公子正色道:“好一个有口皆碑的长风镖局,背后所作所为却另一番模样,是与人狼狈为奸陷害国家栋梁的伪君子吧。”

    刘长风大怒,冲月公子喝道:“刘某不知道公子话从何来,但公道自在人心,刘某问心无愧,公子自重,把话说个清楚。”

    月公子心一横,讥讽道:“你刘长风口口声声说的公道侠义,可公道侠义在哪里?你们暗助徐阶老贼利用蓝道行阴谋陷害严家父子,连那忠心报国、一心抗倭的胡宗宪胡大人都惨死狱中,全然不念胡大帅对你情同父子,与公与私,你刘长风的公道和侠义在哪里?严家父子千不该万不是,自然有国法处置,徐阶利用妖道的旁门左道,行卑鄙之事,岂是君子所为?”月公子咬牙说完这么多话,体力不支,累的虚坐地上,张老汉女儿忙伸手扶住。

    胡宗宪是以严世蕃党羽入狱,长风镖局和徐阶关系非凡,徐阶在蓝道行之事后扳倒严党做上内阁首辅,天下皆知,都认为徐阶是幕后主谋,刘长风恼怒之下竟然一时无言以对,口中喃喃道:“你知道什么?其中……其中……”

    第十四章抑功散

    张老汉忽然插话道:“胡宗宪大人肯定是被人陷害,要不然不会自尽以证明清白,但那严嵩父子祸乱朝纲,谁人不知,就算把他俩人千刀万剐也消除不了天下人对他的怨恨,当年鞑靼兵入京城郊外,严嵩为了讨嘉靖欢心,粉饰太平,蒙蔽圣听,所谓的青词宰相不言兵,任由鞑靼祸害百姓,对于这样的人,除之而后快,还讲什么手段公道,徐大人在非常时候不使用非常手段,怎么为国为民锄奸去恶?”说着叫过他的儿女,对众人又道:“我的孩子虽然随我姓,并非我亲生的,都是在鞑靼祸害后留下的孤儿,成儿那时候已经十来岁,亲眼所见鞑靼把他的家人残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