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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让她再进入厨房重地了。”笑过之后,桓温叮嘱道。

    “是,这我明白。”赵无恙点点头,神色收了收,有几分严肃道:“虽然这回她并未下毒,但始终是她的嫌疑最大,不可不防。”

    桓温摇摇头,笑笑:“不,我只是怕她烧了我的府院。”

    ☆、神思

    秦安歌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还没来得及与桓温说,可现下她实在没脸回去了,只好想想其他对策。她一边走一边想,专注得竟不知身后早已晃出个人影。

    倪嫣然跟着她走了一段,实在忍不住了,便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秦安歌转身发现还有个人,当即惊了一下。

    “为何每次见你,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倪嫣然歪着头,抱着剑,很是纳闷道。

    “嫣然?你怎么在这里?”

    “送信。”倪嫣然言简意赅答道,又瞟了眼秦安歌,发觉她眼底发黑,甚是憔悴。

    “你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不顺罢了。”

    倪嫣然有些忧虑地拧了拧眉头,一把搭过她的肩,有几分豪气的说道:“走,喝酒去。”

    “世上之事,没有什么是酒不能解决的。”

    秦安歌一脸茫然,问道:“谁说的?”

    “我爹。”倪嫣然耸耸肩。

    荆州乃鱼米水乡之地,物产丰富,美酒佳肴应有尽有。秦安歌来到荆州便窝在桓府中,鲜少出门游玩,今由倪嫣然领着,倒是领略了一番荆州的风土人情。

    不得不说,倪嫣然看似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洒脱不羁,随性自在。一路上,她给秦安歌讲述不同地方的奇闻异事,有些听上去甚是荒诞不经,但经她一本正经的讲出,倒是听得人心驰神往。

    她们走走停停,完全不讲究路线,只是兴之所至,看到什么有趣便走去瞧瞧,直到晌午,两人腹中都有些饥饿了,便寻了间酒馆打算饱餐一顿。

    这家酒馆店面不大,只容得下三四张桌子,可前来买酒的人,却是络绎不绝,向小二一打听才知,这家酒馆刚刚新出了一种叫神思的酒,这酒分男女两种口味,男酒色泽碧绿,入口醇厚,烈性十足,却使人清凉无比,在夏日饮上几口,甚是解暑。

    而女酒喝完却有丝丝暖意,色泽桃红色,喝完全身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桃花香,三日而不绝。

    这酒实在听上去有趣得很,连秦安歌这个不怎么好酒之人,也有些跃跃欲试,叫来小二上一壶神思来尝尝,当然,她们选的是女酒。

    店小二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漆盘走了过来,漆盘里放着两个小巧别致的玉色瓷壶,他将一壶放在秦安歌她们桌上,笑着道了声“慢用”,便走向另一桌。

    “这酒喝完真会有桃花香?”倪嫣然打开瓷盖,闻了闻,觉得有些疑惑。

    秦安歌笑了,“有没有,试试不就知晓了么。”

    “嘿,那位姑娘,你们拿错了,那是男酒,你们的在这里呢。”后方与她们隔着一张桌子的人笑道。

    这几个人衣着华丽鲜亮,皮肤白皙细嫩,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尤其是端坐正中身着绛紫色绸缎的男子,容貌甚是俊逸不凡。他头戴白玉冠,摇着把纸扇,始终含笑不语,却无形中有种清贵之气,令人印象颇为深刻。

    “是小的的疏忽,这酒是那位客官的。”店小二发现送错酒了,连忙跑来要将倪嫣然手中的酒换走。

    倪嫣然握着酒壶的手并未松开,见那几人脸上一阵轻蔑的笑意,微微愣了一愣。

    “这酒姑娘你又不喝,干嘛握着不放?”其中一人见状,有几分嘲讽道。

    倪嫣然眸光一冷,站起身来,单腿踩在旁边的板凳上,豪气万丈道:“谁说我不喝,我就喜欢这烈性之酒。”

    说完,仰头当着众人的面,接连几大口,就将满满一壶酒喝得精光,临了,还不忘品评一番——“好酒!”

    这一壶酒,可是好几个男人的量啊。她一女子喝完,除了面色微红之外,没有一丝醉态,这令周围的人看的瞠目结舌,倒是那紫衣男子嘴角勾起一阵笑意,端起面前的女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抬眼望着神态自若的倪嫣然,似是在评酒,又似在说其他:“的确与众不同。”

    吃完这顿午饭,倪嫣然还买了瓶女酒带走,秦安歌笑着说她是个酒鬼,她浑然不在意:“世间美好,能及时领略,就别等它错过,否则必定追悔莫及。”

    未及秦安歌反应,她又补充道:“我爹说的。”

    后来才得知,倪嫣然的父亲是桓温的老师,当年桓家蒙难,一家人隐居在深山老林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清苦日子,桓温正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倪嫣然的父亲,并拜他为师,是以这些年并未荒废学业,反而精进了不少。

    倪嫣然的父亲定是为隐居遁世的高人,不然桓温如此高傲之人,怎会轻易拜师。但倪嫣然却怎么都不肯说出她父亲的大名,说是父亲的意思,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