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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得了吧,”小王爷并不买账,“你没下药,那为何小影喝了茶就腹泻不止,你却平安无事?”

    我一听他根本就是胡乱推测,登时心里有了底:“我火大呀,我烧那么多天都没排泄过一次,体内攒着不知多少火呐。小影能跟我比么?再说,我整日在小影眼皮子底下,哪有机会接触药。”

    “那你跑什么?”小王爷冷笑。

    我装傻:“我跑了么?我没跑呀,我就是看没小影监视,想着一个人到处逛逛,谁知山上林子那么大,走着走着就走不出来了。”

    “只是想逛逛,没想逃跑?”

    我瞅他神色缓和,忙拎起茶壶倒杯茶双手捧着递过去:“我真是想逛逛,整日在院子里闷着,烦得很,外面春光明媚,不去看看多可惜。再说,我跑能跑到哪里去?人生地不熟的,您说是吧?”

    小王爷嫌弃地推开我递上去的茶杯,揉揉眼睛说:“料你也不敢逃。”

    他说完掩嘴打个哈欠,往后一倒,把腿伸直差使我说:“烦死了,为找你一晚没睡。我现在要合会儿眼睛,你给我捶腿。”

    我在他背后翻白眼吐舌头,最后还是认命地上前替他轻捶小腿。

    这人看着秀美精致,两条笔直长腿倒硬邦邦的很紧实。

    “你昨晚在山上过的夜?”

    许久过后,小王爷突然开口问话,我哦一声:“嗯,我找了个山洞睡了一晚。”

    “哼。”他莫名其妙响出一个不屑的单音节。

    我没接话。

    “昨晚又打雷又刮风又下雨的,”他哼完见我没理他,接着说道,“怎么没冻死你。”

    ……

    他这话无疑是恶毒的,但因为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所以我也没多惊奇。

    我唯一惊奇的是,他说话的语气平得没一点起伏,叫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诅咒还是在惋惜。

    小王爷一觉睡到大中午,纡尊降贵地陪我吃完午饭,然后一拍屁股过桥去找三老爷了。

    因为我没有真的逃跑,甚至在小王爷发飙之前回来了,谢春芽一家对我的感激之情用语言表达不完,就全落实在行动上了。

    最重要的改变就是,我的房间被临时用屏风开辟出一间净室——一平米左右——里面放置了一只简易马桶,算做我的专属卫生间。

    从此以后,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间屋子,连院子都不能出——按谢春芽的说法,这叫禁足——至于何时解禁,最终解释权归于我们脾性多变的美丽小王爷所有。

    我对此表示理解和合作,吃完饭倒头就睡,睡醒喝点水吃些点心倒下继续睡。

    我不出屋,小影也就没必要守在屋里,毕竟有时我要方便,她在屋里就不方便了。

    第13章

    日转星移,眨眼便到第二日傍晚。

    我早早吃过晚饭,简单洗个澡就爬上了炕。

    乡下没什么夜间消遣,一般天黑就睡觉,所以谢春芽也没觉得我这样不对,只叮嘱我晚上小心着凉,然后退出去锁上了房门。

    我躺在炕上,盯着房梁数数。

    白天睡得太多,我现在精神饱满,出去跑个马拉松都不成问题。

    熬过百无聊赖的前半夜,院外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小影大喝一声:“谁!”接着便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最后是叮当作响的剑刃相击。

    我意识到这是信号,忙爬起来跳下炕,走到窗边费力推开窗页,探出脑袋翘首以盼。

    我房间对着后院的菜地,下午谢春芽她娘刚给地施过新鲜肥料,此时这片菜地正在月光下散着醉人气味。

    前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我这面却毫无动静。

    我捂着鼻子嘀咕:“别是不来了吧。”

    “我从不失信。”

    有黑影从墙边闪出来,肩上扛着一个细小长物。

    我咽下喉间惊叫,故作镇定地招呼他进屋。

    言臣巳长臂撑着窗框,轻轻巧巧跃进房内。

    他今晚穿一身黑衣,映着淡漠眉眼,活脱脱一个冷面杀手。

    我一边指挥他将肩上的女尸放到炕里,一边宽衣解带。

    言臣巳放好女尸回头,见我脱衣服吓了一跳,背过身低声呵斥:“你做什么!”

    “给女尸换上我的衣服啊,你想什么美事呢?”我褪下月白寝衣,露出里面早已穿好的短褂和长裤。

    我无语,径自走过去替女尸换衣服,女尸面黄肌瘦,一看就不是好死的。

    我给她套上寝衣,嘴里念叨着:“对不住,委屈你了,回头我会给你在庙里多供几盏长明灯,你安息吧。”

    言臣巳不耐烦:“别磨蹭了。”

    我没理他,替女尸整好衣领和头发,合掌拜过后才扭头说:“行啦,走吧。”

    言臣巳越过我,将火油倒在女尸身上:“白费力气,左右要被烧的。”

    我语噎。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