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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斥那个女人离他那么近。
凌浅的目光落到那个女人身上,栗色大波浪卷,画着淡妆,衣着得体,一看就是成熟干练的女强人。
带凌浅进来的那个女人见她驻在门口不动,盯着虚总看,便介绍:“虚总旁边那个是我们的项目经理,能力很强,我们虚总很看好她……哎!你怎么走了?”
凌浅抹了下眼角,她不想知道他看好谁,一点都不想知道。
晚上凌浅在门禁前回到宿舍,因为出门忘了带钥匙,她敲门。
“谁啊?”回答的是傅渔。
“我……”凌浅无心对上宿舍为了防宿管阿姨查房,回答“虚老师,凌浅喜欢你很久了”的暗号。
傅渔趿拉着拖鞋扭开门,当看到一个顶着栗色大波浪卷,画着淡妆的不明女人站在她面前时,砰地一声门关上:“姐姐,不好意思,我的文胸暗扣还没扣好,您再等等。”
“……”
房内响起锅碗瓢盆淅淅沥沥的声音,凌浅以手扶额,哪怕她真的是学生会检查,这么大的声音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门恭恭敬敬打开了,宿舍里干净的像是开学第一天没人住一样,淇淇定眼看看来人,目瞪口呆:“你是凌浅?天哪?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这样是怎样?”凌浅给好奇的三人说了她在北京的遭遇,以及她在落荒而逃后鬼使神差来到理发店,跟师傅说了声“做一个看起来成熟妩媚的发型。”
“妈呀,这年头,追个男人从小清新追成老阿姨了,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傅渔有许些嫌弃捏起一小撮卷发,“真出息!”
“明·杨慎的《艺林伐山》中有记载,相传伯乐著有《相马经》,书中描述了骏马的特征并配有插图,伯乐的儿子天生痴呆,他按照书上画的样子去寻找骏马,结果误将蟾蜍当成骏马。”
连一直默默不语的陈小烟都发话了。
傅渔一愣:“小烟,你这个典故怎么这么熟悉……”
凌浅扒拉下自己的头发:“她在说我按图索骥。”
凌浅顶着一头大波浪卷上了一星期的课,不是说不好看,只是跟她那与生俱来的清新淡雅的气质实在不符,总给人一种混搭的既视感。
董晓文扼腕:“凌浅,你知道你像什么吗?误入……”
凌浅羞涩:“误入什么?误入凡间的仙子?”
傅渔嘴角抽搐:“误入高堂的娼妓……”
凌浅:“……”
淇淇突然哼起陈小烟的演讲稿:“知己是什么?是高山流水的惺惺相惜;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文景之怡!”
凌浅:“……”
闹过后淇淇忍不住叹气,最近他们同部门的一个帅哥跟她走的很近,对她也超乎友谊的好,但对方又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所以她遇上感情上的困扰了。
完后,还搂着凌浅的肩:“浅浅,我去开会咯,拜拜。”
凌浅点头:“好,拜拜。记得带钥匙和门禁卡,我下午要回趟家。去北京没给你带上门,这次回家给你们带吃的。”
傅渔一脸拒绝:“11月将要到来,咱们宿舍即将迎来生日高峰期,我、你、淇淇都是11月的,所以不要带蛋糕、饼干。我觉得我下个月要吐。”
董晓文却一脸期待:“带吧带吧,带手信,带吃的!”
众:“……”
第11章 更努力望其项背(4)
凌浅站在公交站台百无聊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胸前几缕卷发轻轻飘着,公交缓缓停下,带走一批人,又留下一批人,凌浅还在原地。
一辆黑色通亮的车稳稳停在凌浅面前,凌浅以为是谁叫的快车,往旁边站了站,车窗放下,凌浅眼角睨过去,不由一惊:“虚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先上车。”
凌浅恍恍惚惚上车,扣上安全带,“虚老师……”
“下午的课请假还是逃课了?”
“不是,我家里有些事,我已经向辅导员请假了。”凌浅有些惊讶,虚老师没点名啊,怎么知道她不在?
“向辅导员请假后不需要向我请示一下吗?各科老师形同虚设了是吗?”清冷的语气透着严厉,让凌浅缩了缩脖子。
“我……”
“写……”
“虚老师,我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凌浅连忙诚恳道歉,她不敢忘记二万四的检讨,写得她真的是要切腹自尽。
车在红灯停下,虚零境转头淡淡看向低头抠着安全带的凌浅。
“《庄子·天运》有说道:‘故西施病心而矉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矉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絜妻子而去之走。’”
凌浅看向虚老师,原来他知道那天晚上她去找他了。但见他没什么其他可用语言描述的情绪,继而转向看前方:“之前陈小烟说按图索骥,今天又听到东施效颦……”
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