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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的人很多,为什么呢,因为死记硬背是没用的,社会学是要靠理解的。不仅是社会学,学什么都一样。”
“哇……”班上一阵唏嘘,压中考题喔~学委好厉害!
凌浅坐下来,看着那个一直没动静的手机发呆。
董晓文:“嘿,你怎么了?一直看着手机……”
凌浅抿着唇,过了好一会才看向董晓文:“我发了短信,他没回……”
董晓文有些哭笑不得,难得正色看向凌浅:“凌浅,你不觉得……你的喜欢,呃,很渺茫吗?你不觉得虚老师是那种,这么说呢?就是给人一种连喜欢他都是一种亵渎。”
凌浅垂下眼睑,依旧怏怏不乐。
“你能想象虚老师穿着睡衣随意坐在地上,一边吃着辣条一边打游戏吗?你能想象虚老师在KTV霸占着麦彻夜嘶唱吗?你能想象虚老师在北门宵夜街吃烧烤,满嘴是油,还傻兮兮拿着啤酒瓶cheers的样子吗?”
凌浅看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
“有时候吧,单身太久会把爱慕和喜欢混淆了,凌浅,你要是真的想脱单的话去计算机学院走一遭,保证你后宫佳丽三千。”
凌浅缓缓直视董晓文:“我知道我太冲动了。”
董晓文搭上凌浅的肩,孺子可教也。
“可是我已经买机票了。”
“……”
董晓文磨着牙看着凌浅一蹦一跳走出教室,真的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进入机舱前,凌浅稍作羞涩打了个电话给虚零歆。
“嗯?软软?”
“师姐,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你知道虚老师现在在哪吗?”
“软软,嘿嘿……你是要抓奸吗?尽管放心,我哥身边绝对没有什么莺莺燕燕,那人是个可怕的工作狂!”
“不是……”凌浅红着脸摸摸脸,“我只是想见虚老师了,迫不及待……想见。”
“嘿嘿……真是个热情奔放的软软啊,让我想想,现在的话应该是在Y市吧,不过好像还有飞一趟北京,反正最近他挺忙的。”
凌浅傻了眼,看着手中飞往北京的登机牌,没想到是个乌龙啊。
“那他什么时候去北京?”
“我也不清楚,反正出差也就这两天,你很快就能见到他啦,猴急什么呢!”虚零歆坏笑。
“嗯,谢谢师姐。”凌浅挂了电话,那她去北京等他好了。
凌浅下飞机后就收到虚零歆的短信,是虚老师非北京的具体时间和落脚点。
翌日,凌浅抱着一袋感冒药等公交,在她旁边有一对老夫妇,老爷爷嘴里念念有词说着“穿太少了,让你出门穿多些”,还牵着老奶奶,生怕她丢了似的。老奶奶注意到凌浅在看她,不禁嗔了老爷爷一眼,说着“让年轻人看笑话了吧。”
凌浅友好地笑了笑,她也想有这么一个人,一直牵手到老。
胡乱想着,公交来了,凌浅安安分分排队上车,但还是被挤了一下,手指提着的一大袋感冒药被划出个口,凌浅皱皱眉,把感冒药抱在胸前护着,视如珍宝。她听见有人低估了一声“不就是一袋药,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抱着黄金呢。”
凌浅平静抬头:“我只是敝帚自珍。”
“……”
下车后,凌浅理了理被人群挤乱的头发,虚老师就在马路对面的建筑里,凌浅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她再一次不请自来,虚老师会不会又生气?就像上次在师姐那样。
凌浅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电话给虚老师。
手机贴在耳边,等待了几秒才传来迟缓的“嘟~嘟~嘟~”声。
凌浅紧张得心律失常,而每一声“嘟~”都像心脏除颤器一样狠狠电击她的心,让她恢复正常。
“你好。”
竟然通了……惊得凌浅差点握不住手机,“虚、虚老师。”
“凌浅?”
凌浅按住狂跳不止的心,愉悦像Joy jean patou1930年推出Joy,整个身体被10000朵茉莉和28打玫瑰调配成的30毫升香水包围着,每一个细孔都透露着欢乐的气息。Joy在世界经济大萧条的时候是晦暗日子里的一抹亮色,虚老师带着独特嗓音记住了她,无疑也是她这段时间追逐的第一抹亮色。
“我是。虚老师,你在北京吗?”
那边静止了几秒,凌浅再次低着头,像是不听话的学生在严厉的老师面前接受教诲。
“我在,有事?”
“没事……就是问一下。”凌浅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对方无形的寒意,在温暖阳光的普照下的她竟打了个寒颤。
电话被掐断了,在凌浅结束话语的第一时间,她恨死自己的笨拙了。
人行道的小绿人不急不缓得迈着步,凌浅有些低落走过对面,手中拎着感冒药,她真的蠢到……连一句关切的问候都说不出去,莫大的好机会摆在她面前,她竟然白白浪费掉了。
此时,对面建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