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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盏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人老了,腿脚不便,懒得下山。”
钟离央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你说她以后还会不会念我的好呢?”向天阑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说道,“你说你又没跟女孩子呆过,又不会说话,天天脸臭得跟茅房似的,她怎么会喜欢上你呢,我以为至少在感情这方面,我不会输给你的……两个大冰块呆在一块,我真是想都不敢想你们以后的夫妻生活,哈哈哈……”
他揉了揉眼睛,道:“死王八,我怎么什么都比不过你?从小打架就是你比我强,老头子也宠着你,女孩子也追着你,你从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最多就弹个琴比你强,出去能炫耀一点,结果呢,你这个王八蛋又开始死命练琴,又能追上我了,现在还抢走我的女孩,诶,你说你这个人,咋能这么讨厌呢?”
钟离央捏了捏衣袖,平淡道:“你比我会讲话,比我会拿捏人心,轻功比我好,会作画会种花会做饭会治病……”向天阑一挥手:“停停停!打住打住!爷不需要你安慰,也不需要你盘点我的本事,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就当……呃,就当我不小心失恋了酒后胡言好了。”
“好,那我也酒后胡言一句。”钟离央道,“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她。”
向天阑眯起一双桃花眼,笑道:“那是当然,要与王八争寿命短长,我也蛮佩服我自己的。”
夜色已深,秦年忙完零碎事后回房,就发现钟离央满身酒气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一蹙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钟离央与向天阑喝了一个时辰的烈酒,也不知向天阑是从哪里搞来的,之前分明说是最后一坛了,他还好,向天阑醉得够呛,边走边叨边吐,小傲扶着他差点被他吐了一身。钟离央在北疆常喝的马奶酒,酒量比一般人都好,几坛子下肚也都走得稳稳当当。
他撒娇般地喊了声:“媳妇。”
秦年端了水,给他擦脸,道:“傻了是不是。”
钟离央听到她骂他,闷闷不乐,又喊了一声:“媳妇。“
“干嘛?”
钟离央委屈巴巴:“呜……媳妇瞪我。”
秦年十分确信,他不是傻了,而是醉了。
钟离央解了腰带,露出半片胸膛,双手作环抱状,声音还带着奶气,道:“媳妇,做……做……”
秦年凭着一点灵犀,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手立刻捂住他的嘴巴,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手捂住的地方还有一点胡渣,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开合舞动着。
四目相对良久,秦年吹了灯,解了衣,坐到钟离央身上,二人又抱又亲,连空气都变得黏腻。
秦年刚在他身体上蠕动了几下,钟离央就发出一声低吟,她不由得停下动作,他向来很少发出声音的。
秦年把头靠他肩上,凑到他耳边亲了又咬,他胡乱地“嗯”了一声,双手抓在秦年脊骨之下。酒后的钟离央倒是一点也不一样,秦年一边心情愉悦着,一边道:“我继续了?”
他又模糊不清地嗯一声,用身体回应了一遍。
几乎都是秦年在动,钟离央像是乖宝宝似的在下面,还时不时发出愉快的声音。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秦年身体湿润如潮海,快感让秦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几声低吟,钟离央的双目渐渐清透,低声喊了两遍秦年。
秦年骤然停下律动的动作,轻声问道:“醒酒了?”
“嗯……”他发出了个极长的回应,让秦年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这回可真的是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了起来。
钟离央环着她的腰背翻了个身,秦年在下。钟离央一面近距离打量着她,一面低声道:“辛苦夫人了。”似笑非笑,态度不明。
秦年讪讪道:“不做了,起开。”
钟离央摁住她的手腕,道:“不行。”他轻轻咬着她的唇,深入唇舌之中缠绵,下半身大力肆意进攻,疼痛和欢愉在秦年体内交织。
“疼……啊……”秦年齿间发出的低吟让钟离央欲罢不能。
她越是这样,钟离央就越是霸道凶横,越是不肯停,全然没有醉酒后那副沉静的样子,除了眼中燃烧狂热的欲.火和凶猛如兽的动作、低头快速地喘息,没有任何多余的形色。
秦年摸着他的脊背,避开一道道伤痕,指尖温柔地抚摸着,闭上眼贪恋此刻。钟离央一阵持续地猛攻,秦年发出的亢奋声音就缠绕在他的耳边,钟离央的器物一振,浊物射出,半晌,他把头缓缓埋在秦年肩下,秦年摸了摸他的头,良久钟离央都不舍得挪动身子,他抬头轻轻一笑,道:“怎么样。”钟离央从秦年身上翻下,四仰八叉痛快躺着。
“禽兽。”秦年下床找了块干净的布,擦了擦他的下身。
钟离央赤条条抱着被褥翻了个身,对着墙小声嘀咕着什么。
秦年穿回里衣,重新上床,抱着他睡觉了。
次日,大早钟离央又跑去锻炼身体,秦年做好了大缸的豆花,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