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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兵种,看样子钟离央是有备无患了。
骑兵先行,随魏兮前去阻截敌军,钟离央随后布阵起兵,秦年被安置在钟离央身边,几乎寸步不离,钟离央经过前车之鉴后把她盯得死死的。
“敌人此行欲与西戎会盟联手,此战仓促,打退即可,毋需恋战。”钟离央跨马扬枪,威严道。
身后三千士兵齐声回应,金鼓鸣响,整齐行进。
秦年平时没看出来,她身边这群玩起来疯到不知天南地北的同伴们到这时都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冲锋陷阵。而钟离央仍是银甲长缨,凛然威风,周遭盾戟枪刀,依次排列,不论是攻还是守,都令敌人感到被压迫得密不透风。
军令如山,千军铁甲列队冲上前,兵刃相接处寒光凛冽,阵仗如排山倒海般浩大,毋需秦年和钟离央动手,大部分敌人被斩落马下,其余皆落荒而逃。
魏兮在前指挥,示意莫要追击。钟离央则更加简单地说了句:“不战。”
即日起戒备更是森严,东夷匿藏盘旋在东南方向的山中,钟离央早已派别的营前来围合夹击。
钟离央不让秦年再一个人呆在帐内,请她到将军帐内,正襟危坐冠冕堂皇地说道:“为夫要全天保护夫人的安全。”
秦年很好奇堂堂一将军,恁地把脸皮修炼地这么厚的?
这晚钟离央抱着秦年,将她放在床上,全身上上下下亲了一遍,道:“从上次回来,到现在,只顾着玩,多久没跟为夫亲热了?”
秦年不服气,明明没有只顾着玩,要操练,还要做饭,还要教一群人剑术,自己还要研究新剑法,除开七七八八的,睡觉都没多少时间了,她嗔道:“屁,天天亲亲亲,还不满足?”
钟离央吹了灯,脱下她的里衣,一本正经道:“本将军岂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秦年主动爬到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一边摩挲着他胸膛上的肌肉,道:“这两天出了事怎么都没跟我说?”
“你整天忙到不爱见我,几句话都说不上,还跟你说这些公务干嘛。”
秦年见他吐露不快,连忙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道:“我怕我影响你。”
他淡然道:“你不在我的视线里,才是时时刻刻地影响我。”
秦年轻挑他的下巴,柔声道:“不生气,我陪你。”
钟离央垂眸看着她,脸上还是如旧的安定,道:“媳妇,手不能放那里,为夫要干坏事的。”
秦年瞅着他,眼神直白道:本就没指望你不干。
安然无事过去了一天,敌人在第二日的傍晚被前来围攻的暗曜营袭击,但是没有得逞,又不想让敌人失去腹背受敌的形势,于是暗曜营主帅柳育派人寻钟离央请求支援。
钟离央出兵讨伐,魏兮一听暗曜营便皱眉,心直口快道:“柳育这个人,脑子有病。”
钟离央点头,把秦年看傻了。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说柳育这个人,脑子有病了。
新兵们围着杨抉羽,听他讲柳育这个人。承祖荫有了官职,本是该他哥哥坐的位置,结果世事难料,他哥柳旭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后脑勺着地,精神失常,整日疯言疯语,柳岸做官之后,打仗不听谏言不按兵法,完全凭自己意愿出兵,头几次走了狗屎运,连胜三场,更是让他得意自满,之后打战,军师部下的话一概不闻,天不眷他,二十年过去了,他也就只能走到这个位置了。此为其一。
其二,柳育这个人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比他优秀,见人就要谈起他年轻时的光辉往事,可其实也没多光辉,他一见到钟离央,就以老前辈的口吻教训告诫他何为用兵之道,何以担任将帅,反正钟离央的脸色已经够臭了,也不担心再臭一点这个老头子能拿他怎么样。
再谈柳育的部下,都是无用鼠辈,缘何?先前他的部下是出过英才人杰的,结果不是被柳育用来上阵杀敌兵败战死,就是不得以重用委身离去投向别处,他的部下无用就对了,因为他不允许有用之人爬到他头上,故干脆养一群龟傻子,安安分分唯他独尊。
再举一事,便是有次他同钟离央一起举兵讨贼,到了战场,非但不听钟离央的指挥,还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一半的兵力受困几近瘫痪,末了,还是钟离央以身犯险力挽狂澜,救回全军,最后人家倒好,双手一拱朝圣上揽功,自己的错误和钟离央功劳只字不提,厚颜无耻教众人甘拜下风。
简而言之这个人就是又没本事又固执己见又小肚鸡肠还狂妄自大。
苏致牧听完直摇头,叶子楷托腮评价:“这种人就是命好,活这么长没死。”
可怕的是魏兮告诉秦年,柳旭摔成傻子这件事是柳育做了手脚,那时候柳育只有十二岁,要说柳育这个人没有一点本事就爬到这个位置也是不可能的,魏兮喟叹:“反正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
钟离央不爱揭别人短,或者说他看谁都差不多不顺眼,只道:“呵。”
钟离央心里清楚,此战定要自己亲率士兵,换了别人前去和柳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