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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送回京城。”

    秦年回头瞪他一眼,推了一下他的手肘。

    钟离央忽低眉道:“你最近跟他们两个走得很近。”

    “嗯,他们射箭都很厉害,教我很多技巧。”

    钟离央冷呵一声,满地的不屑。

    秦年看他露出一副忽冷忽热的神色,怕再说一句他又要骂自己了,于是道:“昨日我射到了八十丈的靶子。”

    钟离央斜她一眼:“嗯哼。”

    “还抢到了军旗。”

    “嗯哼。”

    “经纶也拔得头筹。”

    “嗯哼。”

    “……”

    钟离央依旧一副被人挖了祖坟的脸色,秦年不满地挪开了目光,看到桌角下藏的卷轴,大胆地拿了出来。

    钟离央眼神一紧,伸手要夺,秦年侧过身打开,目光一亮,笑意更浓,问道:“这画的是什么?”

    画卷上都是简笔涂鸦,画技令人不敢恭维,所有人都是一个圆圈加一个大字的火柴人,第一张小图上画着很多小人在挥刀列阵,第二张画了两个人训练完刚出校场,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而钟离央用心地给这个人添了些头发,是区别男女,这样一来,就是两个男人训练完找这个女的说话了。

    紧接着他们三个一起去射箭,简单勾勒出几个靶几个人手中几轮弯月,第四图,三人离开射箭场,即将分别,不远处有个黑影在暗戳戳处看着他们,秦年尤其注意到这个黑影虽小虽暗,但画家给他下了不少功夫,从发型到靴子的长度形状都精心雕琢了一番。

    第五图,女子离开后,那躲在暗处的黑影跑到二人面前,挥枪跟二人打斗。

    以二人倒在水墨色的血泊光荣牺牲,神秘而不失俊美的男子高举缨枪英姿飒爽为结局,在最后一张图中精彩落幕。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钟离央相信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画作的高超水平把她震慑住的。

    秦年默不作声地圈回了画卷,不动声色故意问了一句:“那个黑影是谁呀?”

    眼看钟离央就要说出,他刚做出个‘我’的口型,又改口淡定道:“不知道,胡诌瞎画。”

    秦年又道:“那两个人为什么被他杀死了?”

    钟离央鄙夷道:“该死。”

    秦年憋笑,看着钟离央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挪开目光,道:“我走了。”

    钟离央瞅她一眼,惆怅道:“我不喜欢他们。”

    秦年见怪不怪,起身道:“我知道,我也不喜欢。”

    “嗯。”钟离央整了整桌面,抬眉道,“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跟他们混在一起。”

    秦年斗胆上前揉了揉他的脸,道:“你还是画骡子比较好看。”说完气都没出就一溜烟跑了,留下惊异的钟离央独坐帐中。

    “胆子越来越大了。”钟离央自语道,手指敲打着桌面,再不端点架子出来,她万一在众人面前这般大胆,不日将军之位就易主了。

    卯时三刻,早训。

    秦年第一次换上士兵的铠甲,长发高束,削瘦的脸庞更显英气,提刀持盾的笨拙模样让钟离央看得好笑。总是慢半拍的跟着前面师兄挥舞着大刀,模仿着动作。

    她个头小,又不愿排在前头,钟离央停停走走,来回巡视,实在看不下去了到秦年身边,纠正她丑陋的动作。

    在钟离央的军队中,没有指定意义上的兵种,每个士兵几乎都是全能,只能说是哪个更擅长更有优势就划分到哪个兵种队伍中去,因此每日的训练都是要求全员到场的。

    集训后,秦年脱去一身臭汗黏住的铠甲,换上常服,洗了把脸,转身就看到钟离央在自己帐内,离自己只咫尺。

    这人走路没声,要不是秦年定力好,早就喊出声了。

    钟离央也换回白衣,垂睫看着她。

    “进来前都不问一下,没礼貌。”秦年抱怨道,心想还好不是在自己换衣服的时候进来。

    钟离央一语道破她心中所念:“早知道早一点进来了,还能看你换衣服。”

    秦年给他一脚:“滚。”

    钟离央半笑,将身子一歪,躲过秦年的攻击。

    “来干嘛?”秦年没好气问道。

    他拉过椅子,翘脚一坐,这姿势,与向天阑怕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道:“没事就不能来吗?”

    秦年此刻只想翻白眼。

    钟离央道:“累不累?”

    秦年摇摇头,把面盆里的水泼到帐外,道:“很多不懂,列阵变换把我都弄晕了。”

    钟离央眼扫四周,道:“不难。”

    秦年撇了撇嘴:“说得轻巧。”

    钟离央又道:“我教你。”

    “不要,你那么忙。”秦年把九渊负在身后,道,“我请教谁都一样。”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秦年转头看着他。

    他认真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秦年莫名其妙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