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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出,被她拦在帐外拦了十分钟,秦年死活不让他进来,惊动了半个军营。
钟离央站在帐外就说要叫秦年下厨做饭给他吃,秦年果然拒绝,并且拒之帐外,钟离央要硬闯,秦年说她在换衣服。
双方僵持不下,钟离央一声军令把秦年喊了出来,白露过来温柔相劝,可怜无人领情。
“秦姑娘身子还虚弱,将军还是让她多歇息吧。”白露最后的这一句话终于让钟离央撤步,秦年几个月不见钟离央,发现他不仅变得更加霸道,还有点唠叨。钟离央也怀疑是不是向天阑的混账性格带坏了曾经天真单纯的秦年,如今都学会耍嘴皮子了。
就因为那句“你什么都不会”,秦年不服输的性格又开始驱使她学习,她在钟离央面前从不怕丢脸,反正从一相识就已经丢过了,再丢也丢不到哪里去。
吃完晚饭她就闯入将军帐内,问钟离央要学些什么。
钟离央帐外的士兵没拦得住秦年,纷纷进来请罪,钟离央淡淡道:“以后就让她随便进。”
他吩咐完帐外士兵别再让人进来后,就领着秦年去了屏后,秦年刚来不知道,可士兵们都知道钟离央严令禁止任何人到木屏之后,因此看到秦年作为荣誉第一人踏入圣地后瞠目结舌。
矮木屏后是钟离央的私人用地,一张床榻,榻前是一张桌子,左边有一个木柜。由于没有椅子,秦年和钟离央同坐一张床上,秦年眼尖地看到他藏在枕下的书信,把信抽了出来。
难得看到钟离央一瞬的紧张,他问秦年道:“干嘛?放回去。”
秦年举着信在空中晃了晃,突然道一句:“我的。”
钟离央真是觉得她变坏了,似笑非笑道:“别闹,还给我。”
帐外风声渐响,帐内比外边要暖很多,还飘来淡淡的香气,有一点竹叶的味道。
秦年把重新塞到了枕下,钟离央问道:“身体还难受吗?晚饭吃得习不习惯?”
她一扫眼前,“嗯”了一声,懒得应答。
钟离央一听就知道她又在敷衍,贴近她的脸部,道:“嗯什么?头还晕不晕了?药吃了么?”
“没事。”秦年别过头不再看他,故意把他叠得方正的被子弄皱。
钟离央继续喋喋不休问道:“我叫人给你布置的新帐,你看看还差什么东西,这里昼夜温差大,被褥衣裳够不够?”
“钟离央。”她打断他,道,“婆婆妈妈。”
她看见钟离央明显身体一僵,半晌不说话。八成是钟离央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别人说他婆婆妈妈。
秦年噗嗤一笑,扑到他怀里,钟离央立刻抱住她,圈着她的腰,纳闷道:“跟谁学的?变得这么坏了。”
秦年半抬首,眉眼弯弯,眼睛格外动人,对上钟离央的双眼,她拿着手指头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意思是:你呀。
钟离央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用头轻轻撞了她的头一下,把她搂得更紧了。
秦年把头伸到他肩上,正色道:“我要学什么?除了骑马,还有什么?”
“嗯?”钟离央让秦年的头枕在他的臂弯上,明白了秦年的意思后,道,“学什么学,什么都不要学。“
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转了转身子,面向钟离央的胸膛侧躺着,闷哼了一声。
钟离央心情大好,笑意盈盈,低声哼着小曲儿,望着怀里的红衣姑娘,秦年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他的胸膛总是让秦年感到温暖和安心,从第一次拥抱开始,秦年似食髓知味总忍不住要再尝一次,如春风暖阳,拥着她的全身,秦年长途奔涉,身子好久未得到充分调息,她很快地睡着了。
钟离央将她抱到床上,放平她的身体,给她盖上被子,轻声道了句:“小祖宗。”
秦年闻声半醒过来,他急忙哄道:“睡觉。”秦年模糊不清地应了声,又睡去了。
祖宗(二)
第二天,秦年从将军帐里走出来的那一刻起,可热闹了。
她不知道钟离央昨晚睡在哪里,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帐外已经开始训练了,校场满目士兵身披铁甲,动作整齐,而钟离央也换上了铠甲,神色一如往常的严肃,站在军队前指挥,看到几个犯错或动作不合格的士兵便走下去指点微调。
他侧身一瞥,看到从帐里刚走出来的秦年,他示意魏兮过来督察,自己抽身去找秦年。
不知是不是穿上银甲的缘故,秦年总是错觉他变得更加高大了,秦年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时常要抬头跟他说话。
“带你吃早饭。”
秦年知道他忙,不愿意让他陪自己,道:“不要,我自己去,在哪里吃?”
钟离央也不跟她废话,径直走向西北方向的一个白色大营帐里,秦年只得在后面跟上。
秦年惊奇地发现,这儿连做饭的都是男人,这个大帐是吃饭的地方,简易灶台上放着许多口巨大的铁锅。
“将军。”帐内炊事兵大声问候道。
钟离央稳重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