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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指望使出‘衔花填海’之后,秦年会退避,至少会后退,那么他就可以在她后退的路径中减缓速度,他到秦年面前时飞花和他都能够停下来,最后二人在一场满天花雨中浪漫一刻,也许还能来个甜蜜相拥什么的……可是百密一疏,他没想到秦年根本不后退,这下他就很郁闷了。
最后落了个狼狈下场,虽不遂意,好在赢得美人一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大好表白时机错过一次,花开又得等一年,向天阑自怜自艾,算了,下次努力吧。
妙妙飞快地跑过来,对向天阑的‘衔花填海’赞不绝口,几乎是扒拉着他的裤脚求他教的。
“不好意思,这是祖传的,一代里面只能传一个人,不传外人。”向天阑摆摆手指头。
“那你传我嘛传我嘛。”妙妙道。
“那不行,还没到时候。”
除了小傲完全不屑学这种花里胡哨还略带有‘娘娘腔’性质的招式以外,妙妙和秦年都觉得这招‘衔花填海’炫酷无比,怪不得能称上‘剑意四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服得五体投地。
妙妙这几天把半年份的殷勤都献给向天阑,又是说尽好话又是帮他伤口擦药捏肩捶背,可惜向天阑这人冷漠起来比钟离央更甚,说是没到时候不传就是不传。
秦年也没闲着,只要一有空就回房里,一个劲儿琢磨着怎么打赢向天阑,见识过了‘衔花填海’,她更加好奇剩下三诀是什么样的,而他到底藏了多深的功力?秦年快把那本秘笈翻烂了,却始终找不到击破‘衔花填海’的招式。
她突然想起钟离央的话——“小时候,学不会师父教的招式,被师父责罚,晚上就偷偷来这里,解闷。”她也不知道为何来到小湖泊,似乎已经一整个冬天没有过来了,而这片镜湖像是永远都是那么温柔,都在安静地流淌着水流。
秦年借着夜色,跳上大石头,躺在上面,也学着钟离央一样用双手枕着脖子,看到远山和繁星,突然一个激灵,她想到了!
她才刚到没一会儿,又飞快地跑回去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老半天不出来,向天阑意识到给她单独一间房似乎是个错误,以前好歹有妙妙跟她一起住,能给向天阑通风报信,现在秦年在干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向天阑亲自去敲她的门,她遮遮掩掩地藏着什么东西,向天阑自认视力绝佳,虚扫一眼,只隐约看到她背后手里攥着图纸,大概是画,向天阑先套话几句,探出她最近在忙什么,奈何她七情不上脸,金口难开,向天阑慨叹,哎,怪徒弟,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一个不肯奋进,一个不肯嘴软,一个不肯说话,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正当向天阑觉得秦年正在房里‘密谋’着什么的时候,妙妙恶补了断腿以来近三个月落下的武功,轻功差小傲一大截,一出剑就乱来的本领倒是一如从前,小傲使着把新剑把妙妙耍了个团团转,气得妙妙找向天阑诉不公。
向天阑一挑眉:“怎么就不公平了?你休息的时候人家在练功,你还说不公平?”
“那是因为我的腿摔断了!”
“哦,合着你摔断腿难道不是因为你轻功练得不扎实吗?”向天阑双手抱于胸前,懒散道,“你现在是我的徒弟里面武功最差了,还想我把我的招式传给你,你就想着吧你。”
妙妙叉腰,气打不一处来,痛改前非是不可能的,她决定先超越小傲再说。
秦年的轻功破到第八重,体内好长时间都没有内力堆积了,像是个漏了底的身体,刚盛了点能量,立刻漏光见底,向天阑对此表示:“正常,越练越是这样。”
向天阑自己都忘了自己破的最后一次是第九重还是第十重,他告诉秦年只要到第八重就够了,越到后面越难克制住身体。
可秦年就是不服,你行为什么我不行,是地狱是天堂非得闯闯才知道。
向天阑:“那你也得等你身体正常了再练,轻功平时也得加把劲了,不然破不到第九重你就废了。”
忽一日,秦年让向天阑再一次指出‘衔花填海’。
“哈?”向天阑问道,“怎么了?”
“再来一次。”秦年力求,向天阑只得答应。
小傲妙妙二人赶来,再一次参观盛景。
凭阑斟星
桃林只剩残花在树和落英在地,只够勉强做出上次的半个花墙大,向天阑拔剑捏诀,剑尖周围生了剑气,以剑代足,所有花朵被剑气震得上升一丈有余,花的布阵稀疏却比上次高了很多,向天阑御风而来,秦年就离向天阑半里,聚精凝神。
待向天阑到秦年身前十丈有余时,秦年突然飞身前进,运气脚踏枝芽三步,正好到达花墙的位置,向天阑步伐明显一怔,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法停下来了,秦年算好角度,与向天阑完美侧身而过,空中挥剑朝前方一劈,徒劈开重重花墙的一道裂痕,接而再次侧身,左手一掌前推,那道裂痕突然被撕扯,秦年的一掌震得一部分花向后飞去,右手的九渊冷锋一闪,在她右侧所有范围都能施展的到——剑斩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