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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年更是一愣。钟离央在笑吗?钟离央在对她笑?

    分明不疼,秦年还是用手摸了摸被敲击的脑袋部位。然后,她也忍不住笑了。

    奇了怪了。

    见了鬼了。

    什么好笑?

    秦年嘴角刚上扬,便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钟离央,偷笑了两秒,只是轻轻的笑。

    这哪能逃过钟离央的眼睛。

    “你在笑?”钟离央感到不可置信,问道,“背对着我干嘛?”他起身,走到她身后。

    秦年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转回来,一转身便发现离钟离央好近,他的胸膛离秦年的脸不过几尺。

    秦年不敢抬头看他,羞红了脸,低着头也不说话。

    周围特别安静,安静得秦年听得到钟离央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她身体突然前倾,脸埋进钟离央的胸膛,钟离央怕她摔倒,下意识地双手抱住她。

    秦年钻到他怀里,不动了。

    “怎么了?”钟离央温柔问道,她的眼睫眨呀眨,蹭他衣裳蹭得有些痒。

    秦年用双手撑着他的肩,离开他的怀抱,她终于抬头,眼眸里流转的是银汉,咬了咬唇,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特别开心,每次同你晚上读书的时候。”

    钟离央双手仍环绕着她,看着她,不说话。

    “我从来……从来没有过一瞬间这么开心……”秦年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而后又低下头,放下撑在他肩上的手,摇了摇头,缓缓道,“太失态了。对不起。”

    钟离央没说一句话,用手将秦年再次拥入怀中,将她的脑袋再次埋入他的胸膛。

    秦年在他怀里好久,她的声音贯穿他的胸膛,达到他的心脏,像撒娇似得说道:“真的……好开心……”

    “我知道。”钟离央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在温柔地笑。

    夜来南风起,吹落窗外树上最后一片旧叶,辗转跌进一池碧水,惊起一片涟漪,搅扰丛中虫眠。

    刚从钟离央房中出来,向天阑就堵在门外,碎发遮掩眉眼,看不清神情,像是几分疲倦。

    “师父。”

    “读什么书。”向天阑一脸不爽。

    “《六韬》。”秦年如实回答。

    “不会的干嘛不问我。”

    钟离央走出来,一挑眉:“你会什么?敌方用火攻如何防御?凭何预见战争胜负?兵力配备有何要求?”

    “……”向天阑一愣,骂道,“靠,这什么题。”

    钟离央转身合门:“秦年,你替我好好教教他。”

    风尽头,恰逢一场秋雨入凉夜。

    “昨夜下过小雨,今早日头却好大,好天气啊。”黄婆在庭子空地上翻晒着被子。雨浇淋过的土地被阳光晒得更加坚实,远处马厩中传来马鸣三两声,该是进食时间了。

    小傲一早就跑来□□练武,被黄婆喊着:“小子!早饭吃过没有?”

    小傲停下脚步,转头回答:“吃了。”黄婆听完就乐呵呵地笑。

    谷沛在府门前候着,备了两架马车,秦年收拾了一堆钟离央给妙妙买的东西放上车,妙妙还在依依不舍地与小牛道别,那副模样像是生离死别,向天阑把小傲喊回,自己便先上了第一辆马车。

    秦年与妙妙坐入后面的马车。

    待小傲也上了向天阑的马车后,向天阑喊道:“行啦,到齐,出发。”

    他见喊半天车也不动,隔着一层马车帘子感受到一股冷意,拉开一看。

    果然,钟离央背着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冷冷地说道:“下来。”

    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向天阑起身下车让座,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见钟离央入座:“那我坐哪?”

    对方面无表情:“前面。”

    前面驾马的车夫位置还空着。

    秦年闻声拉开帷裳,忍不住问道:“你也回去?”脑海中闪过昨夜暧昧不清的画面,立即放下帘子,脸藏车里去。

    “听到没有,连我徒弟都不欢迎你来,哈哈哈。”向天阑在旁大笑。

    “谷沛,走。”钟离央没理他,谷沛一跃身跨马,出发了。

    “诶诶。”向天阑连声喊住,只见马车未停,忙坐到秦年那辆马车上,不情愿地驾马追着走了。

    “师父,我来。”秦年想帮着他驾车。

    向天阑头也没回,笑着问秦年:“你会吗?”

    “……不会。”

    想是早料到一样:“那你乖乖呆着。”

    一行人车至南山,上山途中,飒沓穿林的山风吹拂过鬓发脸颊,明显地感觉到寒意几重。

    两旁的竹子早已没有秦年第一次上山时那么葱翠,竹身露出的苍青色像是为了不久后霜覆作准备。

    秦年察觉到钟离央不时洒落的余光,她假装没有看到他一般,没有理会没有交谈。

    向天阑与钟离央走在前闲谈着,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向天阑在滔滔不绝地讲着,钟离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