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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

    “哦真的吗?亲自上门给我道歉?他原来这么重视我啊。” 他突然就不生气,将早就踩上桌案的左脚放了下来,然后把踩在宝座上的右脚缩了回去,但很快右脚又踩了回去,“不对!仑灵那边呢?人家遭袭击的都要亲自给我道歉他们居然到现在连一个使臣都没有派过来,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不行!快点把科研部最新研制的特术飞天定位跟踪千里回旋导弹拉出来!我今天一定要把纽伦肖奥纳(神族圣都,现已改名为赫玛)给轰了!”

    奇罗卡的吐槽值快要溢出了:人家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呢?还好现任神主还没派使臣来,派来也得被你给气得直接开战。

    还是杰克西发出了提醒:“陛下,神族的统领已经是二代天使克瑞格了。”

    惠康伦一愣,然后很快大手一挥,下了“英明”的判断:“他们这届领导人不行啊!”

    奇罗卡看着威风凛凛地站在宝座上的惠康伦:明明我们这届的领导人才是真不靠谱啊!老子当年是多么缺心眼才会选择当你的事务官啊!

    “咳!”奇罗卡清了清嗓子,终于用他那性冷淡的口吻说话,“陛下,有份二级文件我想还是要告知您由您来定夺,四天前有一个胡期背面的人类通过弥撒的传送门到了胡期。”

    “哈?”惠康伦惊愕不已,“那地方还有人的?等一下,‘一个胡期背面’的‘人类’通过‘弥撒的传送门’到了咱们这里?~”他一副你一定在逗我的表情。

    “是的陛下。”快把你那蠢表情收收好吗就当我求你了!!!

    “哇啊!”惠康伦一脸崇拜的模样,“勇士啊!他在哪里?我要见见他!对了,黑骑王什么时候来?我要朝他显摆显摆,我大人族还有这样的英雄人物啊!!”

    “这……需要吗?”你快够了!人家家里一打打跨越无数位面回家的勇士好吗,还有划破空间的外挂玩家,你可别显摆了!丢不丢人?

    “对了,派一支特种队伍去胡期背面看看,如果那里有人类,我们……我们要实施营救。”

    杰克西真是快要痛哭流涕:陛下,您终于有个人样啊!

    075

    壁弩米,是西斯见过的最美的城池,没有之一。

    她四处环海,建立在一块如水晶般的陆地上,白云落在海面,巨鲸浮过脚下,孕育着世上最瑰丽剔透的蓝色,和平与繁华在这里拥簇,智慧和头脑在这里碰撞。海族为她深深地着迷,举族迁移就为了能够在壁弩米周边的海域生活。

    这里有精灵、妖精、海族、矮人……数以百计的不同种族在海平面上同日升月落一起,生活作息、娱乐交易。

    黑塔西侧有一座蓝琉璃般的高塔,顶层的起居室窗台边站着身着白衣的一男一女,颀长俊美的男人从背后将女人环在怀里,他将吻落在女人的肩头,顺着她的肌肤,吻到锁骨,吻到脖子,吻到脸颊,吻到她的耳边,缠绵无比,温柔备至:“这里漂亮吗?你喜欢这里吗?”他用温热的唇包裹她的耳垂,用牙摩擦轻咬她的耳廓。

    女人放在窗台上的手紧握着,仿佛在忍耐着些什么,她似乎不想发言。

    男人吻到了她的下颚,唇与她皮肤的亲吻和吮吸发出了亲昵的声响,他微卷的黑发在她的下巴摩擦着,她只能艰难地扬起脖子,像一只引吭的天鹅。

    “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在这里建立行宫。”

    他的声音因为皮肤的阻遏有些模糊,却是那么地让她不寒而栗。

    她怀疑他血管里流动着的都是战争,搅动血腥就是他的本能,并永远沉醉于破碎的城池和流民的眼泪。

    “不……嗯~”她想要阻止他这个罪恶的想法,下颚就被咬住了,他咬在她的咽喉处,咬得不深,只留下了一层浅淡的牙痕。

    他突然笑了几声,笑声低沉,似乎很愉快。“你是不相信吗?你应该对你的丈夫有点信心。”

    “不……”这次她的话语被敲门声打破了。

    “进来。”他回复完,就再次亲吻上她的下颚、脖颈,他对于这些脆弱的地方情有独钟,他能察觉到她的心跳,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咬断她的喉咙,结束她的生命,让她永远属于他。想到这里,他的吻变得有些野蛮和粗鲁。

    进门来的是事务官,他看到室内的画面,很快就不动声色地合上了门。“殿下,该更换行装了。”

    男人忘情吻着怀里的女人,呼吸都愈发急促着,喉间甚至发出欢愉的喘息,哪里还有工夫去回应他。

    “那王后……”

    男人终于侧过头来,高高的眉骨让光影将他的眼照得更加深邃,他眼里、脸上都沾染着情/欲,朝他坏笑:“她可走不动了。”

    事务官低垂下头行礼,这个角度让他看见男人两脚分开间,女人的长袍被撩到了一边,露出一截光滑纤细的小腿和一对赤足。他一步一步退后去,看见女人的足踮着,在发颤,接着猛然一下无比紧绷,不知道是被人顶到了最深处还是被释放在了里面。

    他转过身,往前走了一步,听见了女人压抑的唔咽声。

    开门,继而将半声勾人的呻/吟关在了门里。

    而门内,男人的冲撞力度越发激烈,他甚至有点粗暴,让她清冷的眉皱起来,紧闭着眼,唇间不可遏制地溢出低微的声响。

    她突然侧过头去,一手支在墙上,一手撑在窗沿,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