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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品牌商标。其出名的程度,大概是对机车不感兴趣的相泽消太、都对其惊人价格有所了解的程度。

    脑子不太灵光的女子小学生歪着头想了想,很快欣然接受了突如其来的胜利。

    辻乃美美滋滋抱着昂贵的机车钥匙乐了一会儿,转头把手边的小熊公仔挂坠塞给织田咲,依依不舍并慷慨大方道:“这个、这个,送给阿咲姐姐!”

    织田咲看着小家伙揪心又可怜的样子,莞尔:“却之不恭。”

    “织田咲。”没等坏心肠的黑手党姐姐再说出什么调侃之语,随着一声感情乏乏的呼喊,几人身后的拉门被单手拉开。

    同款黑西装、黑风衣一身黑的年轻男性自门内走出。青年左眼缠着绷带,搭在领口的猩红色围巾,是除了惨白难看的脸色外唯一的异色。

    青年站在走廊的边缘转过头,居高临下瞥了一眼织田咲,冷漠开口:“走了。”

    横滨港口黑手党的新首领……前干部,太宰治?

    相泽消太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站在小公主的身边。

    “好。”织田咲似乎不在意上司冷漠到厌弃的态度,甚至还能半开玩笑地开口,“因为我把机车输给别人了,所以要委屈首领大人让个地方了。”

    “哦。”太宰治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离开,“你跑回横滨吧。”

    织田咲粲然微笑:“明天就杀了你篡位。”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勾勾嘴角,甚至颇为兴味期待地侧了侧身:“欢迎。”

    太暴力了。这是个怎样暴力的组织啊。

    一旁的相泽消太捂着小外甥女的耳朵,感慨世事多艰。

    送走了来自Port Mafia的两位客人,就是属于相泽家姐弟的家庭时间了。

    相泽消太抱着辻乃美走进会客厅时,相泽家的长女、辻家说一不二的宗妇辻真理,正毫无形象地歪在榻榻米上。

    辻真理挥手:“哟。回来啦,好久不见啊,消太君。”

    哟什么哟。相泽消太把小公主放下,冷酷地掀了掀目光:打了三十多个电话的不是你吗。

    “这个家太难了。”辻真理啵了一口女儿,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不省事,要不是消太君难当大任,姐姐我都要考虑考虑、退役养老了。”

    又来了。相泽消太:“你开心就好。”

    “啊,差点忘了。”辻真理想起正事,稍微坐正身体,拿出属于相泽氏长女的气势,端庄淑雅、慈祥发问,“相泽君,知道我这次喊你回来干什么吗?”

    相泽消太头疼:“……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辻真理挑眉,“你真的准备孤独终老吗?虽然我和父亲都无所谓啦,但是妈妈绝对会哭的哦!你看你都这个年纪了,沉稳一点,相亲而已——”

    “对方出身港黑,还是干部级,”相泽消太想叹气,一条一条婉拒,“年纪比我小太多。性格方面无可指摘,但以织田小姐的条件,还不至于如此急迫地踏入婚姻的坟墓吧?”

    辻真理微妙:“……你想什么呢。”

    那位织田小姐,是代表组织来谈医疗用品生意的啊喂。

    “……抱歉。”相泽消太尴尬地揉了揉额头,“我误会了。”

    “嘛,不过。”辻真理摸了摸下巴,“就算认真考虑,织田小姐也真的不太适合你。她的背景太复杂了,消太君这种纯情少男,大概会左右为难吧~”

    “……”别说了。好尴尬。有空就管管你妈妈吧,乃美。相泽消太无言以对。

    “那孩子是七王出身,”辻真理虚空点了点,“父亲是前任,不对,前前任赤王的左右手,母亲来自scepter 4,哥哥似乎曾经是港黑的员工……不过也没差,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十六岁那年哥哥去世,小姑娘顺势改了名字,加入港口黑手党。”

    相泽消太疑惑:“改名字?”

    这一届黑道这么讲究的吗?

    “尽管不知道具体情况,”辻真理敲桌面,“如果你出了什么不妙的事情,我第一时间关注的也是雄英高校——那么大的打击之下,还能死死抓住线索,织田小姐也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啊。”

    相泽消太皱眉:“所以‘我’的不妙,是否和‘雄英’有关呢?”

    “谁知道呢。”辻真理挑眉,“反正前年的今天,港口黑手党明面上的首领已经从【森鸥外】变成了【太宰治】。

    “顺便干部级也来了一场大换血,之前支柱存在的中原中也不知所踪,尾崎红叶和芥川龙之介也有一年左右没有对外露面了。

    “现在港口黑手党里真正主事的,是以织田咲为首的派系,主要成员应该是,嗯,我想想,年轻一派的中岛敦、泉镜花等。”

    简单粗暴的改朝换代。

    相泽消太喉咙哽了一下。

    “织田小姐手段果决。”辻真理感慨,“我还记得四五年前,中原先生特意带她来相泽家拜访,那个时候你不在……那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关系很好。

    “到底是什么样的憎恨,让她能对昔日的同伴下手呢?”

    “如果是绝情的人,当然没问题。”辻真理摸着女儿的头发笑起来,“如果是善良的人,或者说是走投无路的人,为了斩断失去的痛苦,为了偿还曾经的仇恨,而不得不与当下决裂——”

    那未免也太过悲哀了。

    相泽消太沉默,心口似乎远远地痛了一下。痛完之后,却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