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属于我了,这样很好(顾大人番外。清歌篇完)
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
抄手游廊转过去,主居室前头,是一片整齐的不复青繁的梨树。
天气阴沉得可怕,云压得极低。猎猎风鼓得门窗也在作响。
若有人附耳,会听见女子断断续续似舒似紧勾人的哭吟。
可是不会有人来。
下人们多在厅里收拾席宴残局。得了闲的也在老爷“若非传唤,不得入”的严令下不敢轻易靠近锁芙院。
初时没有人知道,锁芙院里半颗芙蓉都没有,倒是年年梨花开得盛,为什么会题名为锁芙院。
只有阿碧知道。
阿碧曾替了几天二等丫鬟春雨的职,在书房中伺候了几次。夫人闲来画的画儿有些落了款。阿碧幼时生得乖巧,村子里私塾先生见她伶俐,偷偷教了她些大字。这落款名字阿碧认不全,只堪堪识了个芙蓉的芙字。
锁芙院锁芙院,锁的不是芙蓉,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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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在厅里边收拾边小声羞怯地讨论着今日宴上俊逸非凡的沈世子。殊不知沈世子却在湖边迷迷糊糊地要将顾大人的私密事讲与心上人听。
至于顾大人…
奇异话本连着好些杂物七七八八凌乱地躺在地上。
女子的哭吟连着塌,又娇又媚,勾得人心痒难耐。
水淋淋红艳艳的穴儿。内里媚肉糜灿地翻出一点来,一张一合地含着一支拇指粗细的褐色棍物。
“含进去。”
微冷的男声,让人如何也想不到这声音的主人竟然生着细纹也不损半分的玉一般温润的一张脸。
“唔。”
锁芙院要锁住的芙蓉此刻翘着臀趴在塌上,闻言抬起一双嗔怨水润的瑞凤眼去瞪那好整无暇躺着的恶劣男人,不期然对上他一双凉目。
“啊,吞,吞不进去了。行之,不要这个,要你。嗯啊~”
于氏抬起素手往下去,抓住那褐色物慢慢往自己穴内探。细看竟是一支上好的宣笔。
“噢?亭儿想要我的什么,嗯?答好了就给你。”
顾行之闻言眯了眯双眼,坐起身将握着毛笔的换成自己的手,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啊~慢,慢一点,受不住了~啊~行之,行之,要你,要你的,下,下面。啊,慢啊~”
“下面的什么?说!”
顾行之脸色蓦地沉下来。手下动作愈来愈快。
“啊~唔啊。你,你欺负人。”
于芙亭如何也说不出那两字腌臜话,明明三十余岁妇人的年纪了,此时却被磨着哭得像个少女。
顾行之心里叹口气。慢慢抽出下头磨着她的笔,去吮她满脸的泪珠。
“不哭了。给我吸吸奶子,嗯?”
于芙亭本来哭得快生嗝,眼皮都肿了。这话听起来是温柔语气,可她半分都不敢反抗。在床下他事事顺着自己,可一旦上了床,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慢慢收缩着坐在他腹上,他上身裸着,下头穴儿敏感,贴着他腹肉,水儿流得更欢。她不敢坐在别处,那指不定会被折腾得多惨。
于氏倾着身子,捧着一双乳儿去他唇边供他选择。乳头尖尖红肿不堪,是一刻前被他狠含了一番弄的。
顾行之张嘴含住她左乳,爱怜地舔,常年握笔生了茧的手握住她右乳慢慢地搓。
酥麻感一阵阵地传遍全身,于芙亭趴头搁在他肩上,细细地喘。
顾行之再听不得,硬,涨。
松开她乳,抱着她慢悠悠坐起来。
下头那根不同于他斯文的相貌,几乎快有芙亭小臂粗。青筋爆起,芙亭一面想让这坏东西插一插,一面又仍有些微怕。
刚刚让她含过一次,顾行之这次并不着急。他先在外头反反复复蹭过她深红花唇,而后一寸寸慢慢捅开她紧致花径,却停在深处不再动了。
“嗯~行之,行之,相公。动一动,你动一动。”
不依地哼。
正是痒处。他却坏心地停住不给她了。
“自己来,想要就自己来。”顾行之又靠着软枕躺下去,闲闲说。
雨落下来的时候于芙亭已经沉沉睡了。眼皮微红、胸乳肿胀如红果,下头还如往常般含着男人的那物。
顾行之深深瞧着她。多年调教,俨然让她成为了离他不得、专属于他的小荡妇。
握着她丰美的乳揉,惹得她在睡梦里也细细地哼,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腿有些疼,这样的雨天他的旧伤总会反复地疼。初时他次次觉得生不如死,一口怨撑着他活下来。而如今,她失了所有记忆,现在就卧在自己身侧,不是赵于氏,而是顾于氏。
这样很好。他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你只属于我了,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