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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炙肉相交吐精华(H)

      宁玉真玉臂轻移,纤手沿着他的领边游走到他的衣襟处,媚眼含丝,玉手轻撩,没多时便至于他腰间,把青玉石扣的腰带解了。

    她随手将其挂在宁修远的颈间,一手抓着腰带两端,一手支着身子,随后自己微微后躺,拉着他慢慢俯爬下来。他似是被蛊惑住心神,顺从她的旨意,脖颈微低,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一处。

    唇瓣相抵相交,舌尖你推我挤,一番追来逐去后,竟不知口里含的是谁的舌,可都那般香甜迷醉,只能叫人纠缠不休。

    直到两人越吻越凶,宁玉真已觉气息难调,嘴巴都要被对方吞下肚去,方连拍男人肩头几下,唇齿才被放开。

    她急急喘气,双目微润,唇间绯红,如此迷离勾人的样子叫宁修远欲火焚身。

    他起身,随后将她拉起。动作急了,宁玉真撞进他怀里,抬首便被他捏住下巴又一阵舌吻。再回过神时,两人已是赤裸相对,乳肉相贴,鼻息相近。

    宁修远总算没忘自己的意图,他坐在榻上,将宁玉真抱到腿上,用下身火热的棍子去蹭她敞开的缝隙。

    “阿姐……坐上来……”棒身已经笔直地立起,青色的血管盘旋在赤红的肉柱上,肉皮下的暗筋血脉都近乎可见,粗长的肉棒顶端冒出个卵蛋大的龟头,整根棒子比往日里还要粗壮许多。

    宁玉真分开腿跪在榻上,前移几步,用手扶着肉棍,小穴微沉,将龟头压在自己的肉粒上,用鼓囊囊的龟头来回拨弄着这一点软肉,却不急着放进穴里。这东西鼓胀的这样大,不多流些淫水出来,如何能坐的下去?

    宁修远急的额间冒汗,手掌握在她腰间,使力往肉根上一送,自己再略一挺腰,龟头顶开穴口,直直顶入花心。丰沛的汁水便顺着肉根流到宁修远的下腹上,湿润了他的卵囊。

    宁修远暂且不动,享受这紧致温暖的肉壶,感觉比平时还要舒爽不少。

    莫不是因为阿姐情动,才缩的这样紧?这样想着,便掐着她的腰再往前进了两寸,龟头顶到最里面,已是像被小嘴嘬住般麻了后脊,却仍贪心地想把剩余的几寸送进去,顶弄几下,却是再也进不去半分。

    肉壶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宁玉真伏在男人颈间,任他抱着颠了起来。初时还算缓和,可后头没入几下,男人已经开始猛冲猛进,把肉穴捣得汁水四溢,咕咕作响。

    “……好快……”宁玉真哼唧着,亦是自己挺直了腰背,手撑在他肩上,配合他上上下下。

    “阿姐这里……一直在流水……我来帮阿姐堵上……”宁修远见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水来,便想看看这里到底有多能出水。一进一出间,具是黏滑的淫液顺着肉棒流出,整个花缝被水濡湿,连里面的肉粒也无法幸免。

    宁修远指腹按住阴核,便是配合着抽插一顿狂捻,宁玉真娇吟连连,身子软在他身上,咬牙忍耐,却仍是哆嗦地泄了出来。

    “厉害呢,阿姐,我的鸡巴都热乎乎的……”肉棒被淫水一浇,更是兴起的在里面剐蹭着肉壁,把那淫水尽数捣击在穴里,化作更为黏腻的白沫。

    宁玉真仍在高潮中,穴内快感实在叫她难以忍受,使了力气压住他的肩膀,要从他身上起来。

    宁修远哪里能忍,当下把她按回去,半点机会也不给,肉龙钻进水帘洞一阵翻滚升腾,就叫洞主人半点脾气也无,顺从地趴在男人肩上吟吟浪叫。

    “舒服……给真儿……嗯……”

    “这里?要吗?”宁修远顶顶靠近花心的一处凹陷,宁玉真便一时间进气少出气多,眼里带了泪,楚楚可怜地揽着他的脖子,香唇亲上他的嘴,一声‘要’就消散在唇齿之间。

    宁修远上面含着香舌,下面被宝贝肉壶吸着,便发了力去顶弄那凹处,宁玉真喘不过气来几欲晕厥,都叫他渡气到她嘴里,硬给从昏睡边上拉了回来。

    她捂胸急急喘息,又咬唇哀哀求他。

    “真儿要喝精水……下面好饿,阿弟的棒子快点吐出来给阿姐……”

    宁玉真几时要他射进去?还用了这般下流的说辞?宁修远听了脑子几乎炸裂,话也来不及回了,直接把肉根直入直出,毫不留情。撞得里头的肉穴刚被顶开,还来不及合上就又被龟头再次占满。

    宁玉真已经泄了不知多少回,昏昏沉沉只知浪叫。宁修远渐觉这姿势不好使力,便把她压在榻上,抬起腿儿来,穴口大张,再尽根没入。

    若从外头望向二楼,便能看见男人赤裸地起伏着身体,手间还持着一对玉腿。

    再离近些看,男人闷哼声和女人不绝于耳的婉转呻吟就近在耳畔。此时便见男人激烈地耸动着,用几乎把女人顶坏的力度不断肏干,手间那腿儿便失力地摇着,莲脚难耐地勾了指头,足以见两人的交合有多么激烈。

    守门的尼姑悄悄在假山后瞧了半晌,已是被撩得春心荡漾,见主子操穴操的欢快,自己便躲到耳房,就着声音自摸起来了。

    “阿姐……我要喂你喝精水了……都灌在你的肉里……全都,灌给你……”男人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方才想早些射进去一波精水,便用力太过,一干就是上千余插,阿姐虽是爽得不知身在何处,但自己亦是被肉壶夹得舒爽难当,脑海中只剩下插干二字,全然顾不得旁的。

    眼前的花穴口被肏的白沫满满,淫水直流,实在淫靡诱人,他便用耻骨抵着穴口,又是一通深捣猛进,拉开肉褶,撞进穴心。

    两人都已化身为深陷情欲的野兽,你入得更深,我便夹得你更紧,你夹得这般紧,我便更用力去撞开……一来二去,肉棒猛然被肉壶用极大的力道夹着,肉洞如雨浇般泄下水来,龟头亦溅射地喷出精去,精水淫水两两相撞,全都融在穴里,再被小进小退的肉根搅散在里头。

    屋外寒雪纷飞压冷梅,屋内炙肉相交吐精华。

    宁修齐却是看不到后者的场景,但从兄长猛地趴倒下去的样子倒不难瞧出他射的有多爽。

    宁修齐立在梅树后,唇间连连吹出一团团白腾的热气,斗篷突地连续抖动了几下,绷直的肩膀稍稍松下,须臾,大掌从胯下抽回,在帕子上胡乱拭了几下。

    虽说雪中偷窥他人行敦伦之事有伤德行,但他站在漫天的飞雪中,都好似能感受到从二楼窗口里传来的热意。那女声又实在穿耳入神,撩得胯下的物什不听指挥地立了起来,只好就地先行解决。

    宁修齐将帕子扔进雪地里,理理自己的墨色绒皮斗篷,准备去见兄长宁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