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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未婚妻

      姜漫着实没有想到。

    自己第一次被求婚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她又想起自己的初恋来,那可真是个渣,耽误了自己三年,连个素戒都没买就急吼吼地说要结婚,姜漫哪里不知道他想和自己结婚的原因,不过是自己倒贴而已。

    磕磕绊绊了三年,发现找不到比自己便宜的结婚对象了,所以才死抓着不放手。

    连分手後都要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可怜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姜漫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其中更是苦涩居多吧。

    梁竟晚瞧着倒是更加疼惜,原本平缓的眉间也蹙了起来。

    “我必不负你。”梁竟晚将姜漫的手掌置在自己的心口上,另一只手解下了腰间的佩玉,放在姜漫的另一只手上。

    “我信你。”姜漫能感受到手掌下那颗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像是在诉说世间最诚挚的爱意。

    就让自己最後再相信一次,如果这次自己还是被辜负,那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梁竟晚看着姜漫开合的嘴唇,像是受到极品美食的诱惑一般,吻了下去,顺带将姜漫从水盆里捞起来抱在怀里。

    姜漫的手臂绕在梁竟晚的脖颈上,头歪在梁竟晚的胸口上,头上是他呼出的热气,臀下是不可描述的坚挺。

    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从脚尖传到头顶,吓得她想立刻!马上!从这个怀抱里跳出来。

    梁竟晚被姜漫挣紮得没脾气,抱着浑身赤裸的她行走本来就是种酷刑,他能看见漫漫那颤颤巍巍的乳果,粉嫩嫩的一小颗粘在雪白的乳上晃来晃去。他能看见漫漫的花丘上长着几根短小松软的毛发,以及外面露出的一抹粉色。

    全身的血液像是汇集到了那一处,充血的感觉无时无刻压迫着自己的神经,快要不能思考。

    “莫动。”

    梁竟晚的声音不大,没有了之前刻意制造出来的嘶哑,而是清朗如流动的小溪,姜漫听着却莫名地安心下来。

    也许,他和他,是不一样的呢?一抹不安还是无端端地缠绕在了心头。

    “表哥,你什麽时候过来娶我?”姜漫不是忸怩的性子,与其自己在那里独自揣测,不如直接问出来,至少晚上不会睡不着。

    “这麽想嫁给我?”梁竟晚依旧是笑,等到红晕爬上姜漫的耳朵时,才幽幽放出下一句来,“很快。”

    姜漫见梁竟晚的神色之间没有半分鄙夷或者不适,才安心下来。

    语言从来不是判断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姜漫从来都不相信从别人的言语里能够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信息,如果对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也能够做到天衣无缝,那自己也只能愿赌服输。

    雕花床很软,藕紫色的丝绸被褥上绣着吉祥的纹样,即使是被软禁厌弃,明面上的物质条件还是没有苛待。

    梁竟晚一瞬不瞬地盯着姜漫,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朵花儿来。

    姜漫终于明白什麽叫视奸,目光接触道德地方,好似要燃起一把火来,甬道里的玉露如同开闸的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