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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未婚妻-高h

      “你欺负我。”姜溶似哭非哭,两手掐着梁竟晚的乳尖,跟弹橡皮筋一样扯出来,弹回去。

    梁竟晚被掐得倒吸一口凉气,自知理亏,不好辩驳。

    姜漫撑在自己的身体上,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移动晃动着,幽谷里的媚肉随着她的抽气和呼气来回挤压着,蠕动着。梁竟晚自认是个正常的男人,享受着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没有将

    她压在身下奋力操干已经是自制力惊人了。

    “还是我来吧,”梁竟晚这次可不是征求姜溶的意见,翻身将姜溶压在身下,“忍着点。”

    玉柱一点点往幽深的秘地里推进,没有丝毫停留。

    姜溶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都怪他,在破处的时候就以爲那尺寸已经够傲人的了,谁知道还能再胀大!

    “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我家溶溶不哭了。”

    “谁是你家溶溶。”

    ……

    梁竟晚见此等情况也不好再动了,即使下身充血发胀,也只能温言哄着姜溶。

    姜溶在抽抽噎噎之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蠢,在疼痛过後,那股酥麻瘙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只得小声嗫嚅。

    “动一动。”

    “漫漫说什麽呢?”

    梁竟晚哪里没有听到,看着姜溶因羞涩浮起的红晕,恶劣因子又在体内暴动。

    “止夕表哥,动一动。”

    梁竟晚动了一下。

    “止夕表哥,动。”姜溶哀求地看着他。

    梁竟晚被那眼神看得,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心软的後果就是梁竟晚忘了自己要引导姜溶说出让自己干她的骚话。

    不过那也没关系,毕竟他跟她的日子还长着。

    在没有顾忌之後,梁竟晚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粗大的玉柱一下下撞击到了子宫,姜漫破碎的呻吟更是刺激了梁竟晚的欲望,将姜漫的双腿提了起来,方便自己更加清楚地观赏花穴的美态。

    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下身,一伸一缩间带出黏腻的液体,每伸进去一次,肉棒就带着花穴口的软肉往里面走,每抽出来一次,花穴口就翻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被湿淋淋的潮水洗刷得清亮,兴奋地颤抖。

    尤其是在触碰到内壁那一处软肉时候,姜漫的反应就尤爲剧烈,疼痛和快感糅杂在了一起,整具身体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张开嘴巴呼着气,身体也难耐地翻动着。

    在发现这一点之後,梁竟晚就像是贪玩的儿童发现一处好玩的东西一样,猛烈地撞击着那一处软肉。

    姜漫扭着腰肢,整个人不停地後退,想让梁竟晚停止玩弄那一块地方。

    梁竟晚怎麽会如她所愿,姣好的面容配上凹凸有致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看起来就像是无声的邀请,因此下身的冲击更加猛烈,嘴唇也不闲着,捏着性感的脚踝就开始舔弄,连腿窝都不放过。

    在舔舐完之後将姜漫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胸口上,压得姜漫成了回形针,双臂压在姜漫的肩膀上,让她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在感受到姜漫的顺从之後,玉柱没有丝毫停歇,冲刺、再冲刺,要将所有的欲望都释放!进入她!贯穿她!插坏她!

    姜漫被顶弄得双眼无神,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她要哭了,明明就是新手局,爲什麽自己这个尚算经验丰富的败北了,而在自己小穴里新手却游刃有余的样子。

    姜漫带着些许泪痕的小脸配着几声如猫叫一般的呻吟,让梁竟晚更加疯狂,小穴里的快感随着一次次抽插累积着,因爲摩擦的缘故,肉棒更加炽热,烫的整个阴道要烧起来,连带着下腹也变得温热,约莫过了一刻锺,在梁竟晚顶弄百来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绞弄着梁竟晚,檀口克制不住地喊出声,玉足紧绷,媚眼如丝。

    “不行了。”

    梁竟晚觉得漫漫简直是个妖精,明明是他要被绞弄得缴械投降,偏偏自己还作出撩人的情态来。再被她这样吸下去,自己真的是要忍不住了。

    姜漫终于明白爲什麽有句俗语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碰到梁竟晚这妖孽一般的器大活好,怕是死在他身下也甘愿。阴道被他撑到最大,抽插间都带着电流,欲望从一个高峰攀上另一个高峰,加上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血缘的禁忌感,紧张又舒爽,恐惧又刺激。

    就在梁竟晚想到最後一个字的时候,花壶里面喷洒出的灼热阴精将他的肉棒浇了个严严实实,自己的精关再也守不住,白浊追击到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