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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洛,可爱的名字后面是一根挺立的柱子,长在周棋洛的胯下叱咤。
粗硕的,微微泛红的,硬挺的粗硕肉棒。
可当它凶猛地钻进我身体时,一点也不可爱呢。
想着它的形状,握在掌心的温度,撞击花蕊的力量,让我不自觉地下腹一紧。
“阿薯,阿薯...”周棋洛像只吃不到奶的幼犬,咿咿呀呀地碎念,“离开你的第一天,想你。离开你的第二天,想你想你...”
“洛洛。”此时再不打断,恐怕这家伙要念到天亮,我红着脸唤他的名字。
“嗯?”
“帮我...摸一摸小小洛...好吗...”
我听到电话另一头传出几声轻喘,仿佛看到一只金毛幼崽正在兴奋地晃着小尾巴。
“我摸过了,阿薯也要跟小小洛问好呀...”周棋洛佯装正经,语调里却是无法抑制的亢奋。
家里除了我,就只有在楼下玩耍的樱落和两个阿姨。
在李泽言的房间和周棋洛聊私密话题实在良心不安,我握着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回自己房间,悄无声息地锁上了门。
“洛洛,我...开始了哦。”
“嗯。”听得出,他已经迫不及待。
“小小洛...好。”他那里是凌晨,凌晨好这句问候听起来太奇怪了。
“阿薯上午好...”不知何时周棋洛无比顺畅地换成儿童腔为自己的小弟弟配音。
“小小洛今天是不是也戴了一顶大帽子呀?”
“嗯...帽子很沉,很大...”周棋洛尽力将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小小洛,在点头。”
偎在床上的少年挣掉内裤,露出人鱼线与紧实的大腿肌肉。油光水滑的龟头在周棋洛手里上下摇摆,光是这样的想象,足够让我深吞几下口水。
“想摸摸小小洛的帽檐呢...”
“嗯...啊...”短促的喘息令人产生犯罪的冲动,周棋洛甜蜜地继续问,“摸过了...阿薯...还要摸哪里?”
面红耳赤的我低声呢喃:“大...大球球...”
修长白皙的手指向下掠过暴起青筋的阳器,径直握住两颗饱满的囊袋来回摆弄。
他的脸上应该是沉醉的迷情。
白日里开朗活泼的小天使坠入情欲的深网,乐在其中。
听着周棋洛若有似无的低喘,带着体温的鼻息似乎顺着手机听筒喷在我的唇角。下体已经洇湿一片,纵然血已经在两天前止住,忌于医生的叮嘱,担心感染的我还是不敢将手指伸入。只好绞紧两条腿,试图从挤压中汲取杯水车薪的快感。
“嗯...”我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喟叹。
“阿薯...摸摸...小小洛吧...”周棋洛急切地向我恳求,“拜托...嗯...啊...”
情到浓时,开口也变成了一种奢侈。
扯过被角,垫在两腿之间狠命夹紧,难连成句的词汇断断续续从嘴里迸出:“我要...握住它...”
在一挤一压的过程中,敏感的花核逐渐肿胀,蹭着柔软的内裤布料。
两只乳包不停颤抖,右手探入bra内,爱抚着心脏前躁动不安的胸肉。
“握紧小小洛......”他的话如同轻柔的羽毛,在我的心弦上不经意撩拨着,令我痒得完全无法自持。
“紧,握紧了......洛洛...摸摸我...”我开始带着哭腔央求。
“啊,呼...”想必他此时正在兴头上,“阿薯的咪咪…很软,很嫩,我要含住它...”
两只膝盖胡乱地摩擦着彼此,脑海中,周棋洛伏在我的胸前,忘情地吸吮。
“嗯嗯...哈...”连连娇喘将爱意传给地球另一端的他,“快...用力...”
扑哧扑哧的水声告诉我他在做的事情,周棋洛哑着嗓子呻吟:“小小洛...受不了...啊...”
爱人的声音是最好的迷情剂。周棋洛柔软的嘴唇,精致的腰线,以及颤抖的身躯,全都从思绪中翻涌而出,仿佛他就在我身边。
随着腰杆向下用力一顿,花瓣被隔着内裤的被边冲开,我绵软地瘫倒在床上。
对面的男人呼吸一声低过一声,在一段刺耳的话筒掉在床上的声音后,我听到周棋洛心满意足地大口喘息。
“阿薯,”疲惫不堪的他说话声像浮云一般飘在空中,“么么哒。”
“讨厌。”我缓缓松开双腿,在床上翻了个身,“湿透了。”
“我真的好想你啊。”周棋洛亲了下手机听筒,甜蜜蜜的吻落在我的耳畔。
“是不是可以睡觉啦?”洛洛皮肤那么白,长黑眼圈的话一定很明显,我担忧地催促着。
“今夜,啊不,今日一定会做个甜甜的好梦。”他打起精神来,“阿薯,早安。”
“洛洛,晚安。”我回吻着他。
卸下盔甲的周棋洛像只摊开肚皮的小狗,嘟着嘴软糯糯地撒娇:“哄我睡嘛。”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男孩。
我笑了笑,柔声说:“洛洛乖,睡觉啦。”
“唱歌给我好不好?”明明很困,却还越发得寸进尺,支着眼皮耍赖。
“我唱得不好听。”
“才不会,我最喜欢薯片小姐的歌声啦。”他嬉皮笑脸地说。
“那,不可以录音。我唱完你要睡哦。”我红着脸压低嗓音。
“喜欢你的微笑和调皮的嘴角,喜欢你的拥抱和黄色外套,这甜蜜的感觉只有我知道,就是喜欢你的味道。”
“嘻嘻...”周棋洛轻轻笑出声音。
很快,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洛洛?”听到对面没了动静,我试探性地小声唤他的名字。
周棋洛没有回应,看来是真的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