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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母子之禁锢

      乱伦母子之禁锢

    “嗯,”方恒薄唇勾着,想想道,“那改为我抱你,反正我已经比你高大了!还有,说了不许称呼自己为姨娘,你忘了你说你自己是我的,以后只能说我!”

    方恒轻易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亲密的搂着她的腰,说活声几乎喷在她耳边,可以看到她白嫩小巧的耳廓,可以嗅到清淡迷人若隐若现的体香他不禁把头拱得越来越近,莫名有种想要咬一咬、含一含那莹白耳垂的冲动。

    下腹莫名一紧,让他腰都软了。

    采桑身体里火了一下,来不及多想,很快就面色大变,急着要下地转身看他:“你怎么了?受伤了?”她闻到了血腥味!

    方恒神色微变,手臂却抱着她不放,任由她上身转过与自己更近地贴近,她高耸绵软的大奶几乎顶着他的胸膛,让他气血翻涌,方恒对这种感觉上瘾,额上都冒出细汗了也不曾放开她。

    他口气很轻松:“有吗?你鼻子还是这么灵,不过是箭课射杀了几只飞雀,我们偷偷解剖了烤着吃,可能那时就被溅上了。”

    采桑一点没察觉两人的过分亲密,她还有差不多一年时间与儿子相处,即将蜕皮时又得再次离开儿子,她珍惜与儿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恨不得把儿子捧在手上含在嘴里,如何对两人亲密避之不及呢?

    她还是疑惑:“是吗?”

    “当然!”

    说这话时方恒眼底划过一抹阴霾的暗色,他怎么会放过方亢呢,最好忙得焦头烂额,再也没时间精力来他们桑菊院才好!

    方恒不恨方亢生子却不养,但恨他和自己抢采桑,每次他过来,他都得回避,侵占了他们或练字完成功课或抱在一起浏览山水游记的时间!

    方恒每每隐在黑暗里,盯着很早就熄灯的寝室,心里有种酸涩又黑暗地想毁了方亢一切的冲动!

    所有曾经欺负过他的人都下去做肥料了,方亢呢,怎么才能兵不血刃地干掉他又不失去这偌大家产呢?他得好好想想。

    采桑只能将信将疑,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凡事要小心,别伤到自己,姨……我会担心。”她顺从地改了自己的称呼,这是她欠恒儿的,恒儿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她都要竭尽全力为他摘取。

    方恒看着她眼里满满的浓郁的心疼和慈爱,心口身体都在发热,两腿之间竟然有起来的趋势,吓得连忙把她放回榻上,不敢让她发现。

    又来了又来了,方恒不是无知的人,身体对她的这种变化代表什么他知道,他没有被这样的自己吓得惶惶不安,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她是他的!

    但他不能吓到她!如今她的顺从却在拉扯着他想要肆无忌惮的那根神经!

    几乎迷离着双眼颤抖着唇回亲她的娇嫩面颊,一口后却忍不住再一口,身体肌肉都绷紧了,背部弓得仿佛要进攻的野兽,强忍着把她解肢拆甲,鲸吞入腹!

    在她面上细细密密亲吻,强忍把变得渴望到灼热的唇印上她的小嘴的欲望,呼吸越来越急促,有几个落吻几乎落到她的嘴角边,又快速离开,最后落下几个几乎是吮弄的吻后转身急促离开,喉咙发紧:“我去换衣服!”

    采桑被那一瞬间凶猛的侵略气息喷得手脚发软,下身更是浪得淫水泛滥,小穴湿漉漉一大片,面色更是绯红如潮,方恒走了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后,她才恍恍惚惚惊醒,羞愤欲死!

    她没有怀疑方恒,只觉得自己太淫荡,如此小小的撩拨,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她竟然……!

    方恒跑出来,吸了两口外面清冷的空气,身体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刚刚带着点儿潮红的面孔再次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刚才讨巧的小孩儿模样。

    路过假山时听到两个奴婢在闲言碎语:

    “唉,大少爷现在日子也好过了,终于熬过来了!林姨娘那般得宠,又真心把大少爷当儿子疼,日后肯定有大出息!”

    “哼,有没有出息不一定,是不是真疼就更不一定了!”

    “哎,这话怎么说?”

    “我偷偷告诉你,你别跟人说,这林姨娘啊,是个不能下蛋的!”

    “啊,真的?我就说怎么把那么大的大少爷养在名下!”

    “所以啊,她是不疼也得疼!至于是不是真的,就只有她知道了!能把老爷的心栓得这般紧,都两年过去了还是宠的厉害……你说,这人能聊到到哪里去?”

    ……

    方恒冷笑,眼里却满是阴沉之色:“来人!这两个贱婢胆敢非议主子,拖下去杖毙!”

    身后传来重重的磕头求饶声,甚至还有一个要说出身后之人的,方恒远去的背影却无一丝停顿,是谁他还不知道嘛,这么上赶着给他们添刺他不回报一下怎么对得起!弟弟不是零花钱多吗,那去一些风流雅韵之处花花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他们的关系,好不好用得着别人说!反正真不真心她都是他的!

    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采桑对方恒更好了,却还是没允诺他晚上想陪自己睡的请求,现在方亢忙得焦头烂额,进后院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采桑得不到满足,哪里还敢让他太过亲近?

    正午,方恒刚下学,正往桑菊院走。

    “人树,你说姨娘怎么给我准备了几年后的衣服?”

    方恒紧锁双眉,想到采桑给他裁制的衣服都可以穿到几年后,不禁疑惑不解。

    “可能……可能真如林姨娘说的闲着也就给您做了吧。”

    方恒不置可否,不过想到她每日就忙活着给自己裁制衣服的千遍一律忙碌,心里暖暖的,嘴角半勾起,冰冷的棱角都柔和了些。

    他喜欢她整日围着自己转,千遍一律的唠叨疼爱,喜欢回家就看到她等在门外,远远听见他的脚步声就欢喜,如一对仅有彼此、互相扶持的妻子般永远操劳他的身后事,对他翘首以盼……

    但,薄得有些锐利的唇瓣紧紧抿起,她近日来眉眼间化不开的愁绪是什么,一次一次细问他的穿衣吃食学问是为什么,常常盯着他一棱一角仔细描摹仿佛将要不能再见而言记在脑里心里是为什么……

    离开!!!

    方恒心里狠狠一震,整颗心瞬间剧烈鼓胀蹦跳起来,肌肉紧绷,一种可能的警觉和可怕让他拔腿就跑。

    她要离开!她要离开!

    四个字不断在他脑海中交叉交缠,骇得他脸色大变!远远看见她仍旧依着门等在桑菊院里,方恒紧绷但极致的双腿顿时一软,竟是被吓得瘫在了地上!

    “恒儿!”

    采桑才翘起的唇瓣顿时惊呼,尖叫一声快步扑跪在地,扶着方恒紧张害怕得结巴了:“恒……恒儿……你……你怎……怎么了?……快给……给我看看!”

    方恒不给,紧紧抱她入怀,无辜惊慌的脸上一瞬间阴沉恐怖,眉眼低垂,散发着浓烈的占有欲!

    刚走近的桑菊院下人顿时吓得双股颤颤,哆嗦着跪地磕头不敢再看,他们早已见识过这位少爷的厉害,知道他在主子前后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但谁敢说?!不想活了!

    “恒儿你没事吧?放开我看看,别吓姨娘……”

    采桑已经泪水滂沱,却挣不开儿子长大练武后有力的胳膊。

    方恒浑身恐怖的气息在她的呼唤关爱中渐渐隐息,感受她在他身上四处乱摸的手,一股火烧到了胯下,怕她再惹火赶忙抓住,声音发紧沙哑:“没事……没事……”

    他不会给她机会离开他的!门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