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母子之前夫新妾(H)
乱伦母子之前夫新妾(h)
西南街,方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气象。虽然是纳妾,但方家财大气粗,区区一次纳妾都办得热闹非凡!
白衣玉冠的方亢站在大堂上,对着所有进来致贺的宾客拱手道谢,微微勾起的薄唇彰显了对此女的满意。
他的确没什么不满的,采桑的大哥为救自己而死,且还保住了三万两白银的生意,他纳采桑为良妾照顾她一世的确是不亏本的生意。
仆人们来来往往,穿堂过厅,端着一应菜食、茶具,步履匆匆,面带喜色,谁也没有发现,有一抹瘦小的身影快速跑进后院。
方恒嘴里塞着肉块,怀里还兜着一堆吃的,如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跐溜窜进了荒草丛生的偏僻小院,一刻不停的,又钻入炕下的破洞里。
一双漆黑闪着狼光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外,油光发亮的小嘴紧紧闭合蠕动,狂吞猛咽嘴里的食物,尖尖的双耳竖起,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知道确定没人了,才大嚼大咽嘴里的食物,仿佛饿了几百年似的!
夜色渐深,前院劝酒的宾客终于放过新郎官,方亢踉踉跄跄被仆人扶着往桑菊院走。刚走出宾客视线之外,刚刚屁下一秒就要醉趴地上的方亢顿时直起身子,迷离醉态的脸也变得清醒肃穆。
仆人仿似早已习惯,躬身等候吩咐。
方亢双目走神,脚步稳健地踏入婚房,就见他的小妾一身粉色襦裙,玉脸红霞满面,正端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方亢走过去细细打量了她几眼,慨然叹道:“谁家采桑女,楼上不胜春。盈盈灞水曲,步步春芳绿。红脸耀明珠,绛唇含白玉。”
采桑惊慌又羞涩着微微抬头看他,面冠如玉,长身风姿,确实一表人才,但,到底是成熟稳重了,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易躁易怒的年轻人了。
十年后,她仍旧是豆蔻少女,他已是壮年男子,若不是他苛待她的孩儿,她何苦冒险出山?男人也的确多薄情,她面貌不变,只是更青涩稚嫩,他却已经不再记得血气方刚之年岁时抱她日夜颠倒、不舍得放手的女人!
春宵一刻,春情盎然。
采桑纤纤小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真切地感受到他成长带来的稳重,没有了急色的躁动,学会了稳重的逗弄。
“嗯……难受……不要嗯……啊……”
采桑扭着腰眼躲避,却被他单手制住,动弹不得,如白玉一般的赤裸身体平铺在床上,刚刚隆起玲珑小包的奶子被他口唇亵玩,濡湿的灼热又痒又麻,微酸微涩的感受与下身被他两指抽插扩充的刺激交融在一起,让她扭动在他的五掌下,难受得呻吟不断。
“小淫妇,刚这么点就湿了,真浪!”
方亢抬起头,薄唇湿润殷红,看了一眼手上粘连的淫液,嘴里吐出淫词浪语!本以为他如此说,从未体会过床帷情事的她会羞怯否认,不想采桑却是一怔后,小脚抬起,踩到他已经肿胀起来的灼热上。
方亢冷吸一口气,抓住她捣乱的小脚,就听她带着孩子的清脆和女人娇媚的声音响起:“你这里也硬了,想进来吗?”
她甚至张大了双腿,露出腿根处嫣红粉白肉嘟嘟闭合的小穴!因为刚刚被他的手指亵玩过,那里红润晶亮,如一朵正在开放的花苞,清纯又魅丽。
方亢诡异的被迷得欲望顿时腾腾燃烧,深喘几口粗气,颇有些急躁地扶着自己的大肉棒抵住她的小穴,深紫色的狰狞肉棒和纯洁干净的小穴磨蹭在一起,两人渴望的淫液交缠黏连,顿时淫糜不堪,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嘶嘶”连抽了几口气,圆头圆脑的大龟头挤压磨蹭得越发放肆!
“小东西,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采桑被他蹂躏得哼唧哼唧叫唤,酸涩瘙痒的渴望让她淫水疯狂沁出,很快聚成一股水流莹莹流出肉缝,她不断往上抬着屁股要把大鸡巴吃进肚子里,妖娆淫魅的模样能把圣人拉入欲望深渊!
这一次的新生,她还未满足本性的需求,但刻在骨子里的淫欲已经让她想要得发疯了!淫水滴答滴答涓流而出,沾湿了她的小肉臀!
“你不喜欢吗?进来,进来干我啊!——”她小嘴张着呼哧呼哧喘着气儿,故意勾引着身上的男人粗鲁急躁地干她!终于得偿所愿,她却疼得身体都蜷缩起来!
方亢被冲动驱使着直捣黄龙后,看她疼得脸色苍白,肉缝里更是滴出一滴滴鲜血,终于知道莽撞了!
但真的好紧好嫩,包裹得肉棒再无一丝缝隙,舒爽得让他忍不住想要挺腰摆动!想要肉棒被死紧死紧的裹着摩擦!
“疼坏了吧?让你还故意……”
方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采桑已经缓过那无数次的熟悉的疼痛,哪一次蜕皮,她不是又一次新生,性本淫让她已经无惧这瞬间的疼痛,但无惧不代表不存在!
她小细腿攀上他的健腰,哀求得让人怜惜可内容却血脉偾张:“痒……好痒……里面好痒……动一动……啊……”
方亢呼吸顿热,刚刚抓紧的理智也从指缝溜走,拎着她的两腿细腿大张开压在身下,劲腰蓄力,臀部凶猛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
“啪啪啪!”
“小淫妇,还痒吗?!痒不痒!”
方亢跟一只禽兽一样,压在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妾身上,浑身肌肉紧绷,腰杆疯狂摆动!粗硕狰狞的肉棒生猛地“嚓嚓”插进她的小穴中,圆硕的粗硬龟头“砰砰砰”敲开她的花心,把她整个人都操得往床头蹦!
“嗯……嗯嗯……好棒!痒……再大力点……呃……嗯嗯嗯……别……轻点……那里……啊啊啊……”
采桑双眼迷离,突然挥着小手推他,在他胸膛上划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划痕,她自己看清楚后,更是激动地死命挠他,不仅是最敏感的嫩肉被他一再戳刺得快慰难以承受,更是连同着他忽视自己的儿子,让他活得艰难,活得生不如死!
挠死你!让你负我,更负为人父的责任!
方亢吃痛!却被刺激得欲望更加灼烧,双手扣住她的小爪子压在床上,腰杆用力狠狠往前顶,粗硕的肉棒明显感受到那嫩得不可思议的媚肉咬得越来越紧,知道她第一次就要被自己操得高潮,就硬生生憋下喷射精液的强烈感受,绷着身体挺着腰,胯部又重又快地“砰砰砰”击打在她的腿根处!
一时间,屋内只听闻她尖叫的呻吟声和他“啪啪啪”“噗嗤噗嗤”狠命抽干她的响声!
“啊啊啊……不要……那里……到了……嗯啊啊!——”
强烈的收缩挤弄顿时压倒性朝着深埋其中的阴茎压来,方亢一口冷气没有吸完,腰椎强烈发麻,竟是被她高潮的绞紧和淫水的浇灌精关失守!
两人死了一般叠在一起直喘气。
“你怎么知道说那些话的?”
缓过气息后,方亢带着她翻身躺在床上,不舍得从她湿漉漉又紧致的内里退出一分一毫。带着茧子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脊背,爽过后,多了一丝怜爱。
“一个姐姐教的,”采桑坐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看来说得也没错,你很喜欢!”
是啊,一个姐姐说的,她花了十年时间,终于接受了自己奇怪的身体,也接受了朝夕倾覆的自己。
方亢没心思追问什么姐姐了,现在被她坐在自己胯上扭着屁股吃得更深入,湿热紧致的快慰让他只想继续,不过还是伪君子地问:“还可以吗?”
两手却抓住她的臀瓣,两腿曲起,摆出随时挺胯插干的动作。
采桑若真如年龄外表般只有十五岁,肯定无法再次承受这个男人情迷后粗狂的对待,但……
“你呢?”她挑衅一笑!
床帐内再次响动,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看着在他身上颠得四倒八歪却自得其乐的女子,方亢恍惚觉得有些眼熟,仿似初知人事的最早记忆里,也曾有这么一个清丽绝色的女子被自己顶得发髻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