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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微微清醒过来,就觉得下面又热又烫。我刚刚睁开眼,热烈的吻就将我包围。

    早晨的身体异常敏感,抵着我的烙铁一寸寸进入,仍然很痛,但更多的是快感。我感受着体内逐渐被填满,下体的波浪一阵又一阵,我不自觉哼出声,嗓音沙哑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明显感到男人因着我的呻吟更加激动,下面的戳刺更加猛烈。他掐到我的嫩腰发酸发疼,我的脖子上因为一夜的汗湿难受地粘着头发,浑身更是快要散架一般清晰的疼着。可是整个身体还是被迫压成一个形状供男人索要,在男人身下像一根橡皮筋一样绷紧、松开,不断重复。下面被重重进出,被插到发软、发酥、发麻,情动到不行,但是男人过大的尺寸依旧叫我十三岁的身体完全吃不消,我叫得嗓子已经变了声,表情痛到扭曲,男人却闭着眼睛,享受地呻吟着。

    不知道又进行了几轮,他附在我的耳边低吟:“你太小了。”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大抵是无奈的吧,我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想。

    我动了动身体,下面有液体流了出来,痒痒的,我有点受不了,双腿缠上他的腰,疯狂夹击。明皓轩的吻开始火热地在我的身上燃起,我感受到他的部位巨大的变化。他微喘着捏住我的下巴,“小丫头,你想死在我的身下吗?”

    “操死我……皓轩哥哥……嗯啊……”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何身体涌出如此庞大的渴望,如浪般饥渴的感觉烧尽我的四肢百骸,我想要那种变态的感觉,疼痛又快乐,身体里有种被填满的安全感,随后被男人带着从天上到地狱,我喜欢在他身下哭喊、尖叫,似乎这样,我的一切情绪都可以全面爆发出来,不必忍受,不必煎熬了。

    他喘得更狠了,抬起我的肉臀,一戳到底。我感受到肉刃填满我的小穴,甚至顶到我的子宫,我瞬间舒服得找不到北,只知道抓着明皓轩的后背,下体颤抖着挤出更多的水汁。他没有再动,只是抱着我站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穿梭在大厅和房间之间。肉棒静静地埋在体内,随着他的走动颤动。时不时抵住我的子宫,我紧张得花穴一缩,便泻了几次身,他的玩意儿却依然雄赳赳地挺着,甚至在花液的浇灌下愈加茁壮,我只感觉下体快要被撑爆了。

    他没有停止走动,只是时不时忍不住将我抵在墙上抽插几下。于是家里每个地方都留下我们做爱的痕迹,源源不断的黏腻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来,但更多的积在我的小腹。直到他射了三次,我才彻底感觉受不住了。下体变态的撑感让我的小腹胀成一个皮球,我哭喊着让他出去,他却似乎沉浸于我的叫声里,故意加快下身的速度。

    “噗嗤噗嗤”的声音十分大了,他的动作时不时挤压着我体内的液体,一种恐怖的爆炸感萦绕在我的腹部,但是小穴的酸慰感还是那么清晰,这两种剧烈的感觉交叠,逼得我几乎疯掉。我大声在明皓轩耳边哭喊、尖叫,希望他停下来,但是他越来越没有回应,反而下面的动作更加勇猛了。

    我被操到昏迷过去,又被操到醒过来。

    在我彻底昏迷之前,眼前浮现着他欲望极深的面孔。

    再次醒过来,我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医院的病床里,妈妈坐在我旁边,消瘦了很多。很多年后,在明皓轩的复述中我得知那日的真相,我和他做爱的场景被妈妈亲眼目睹,然后我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三夜,我的妈妈恨极了他,便和他断交了。

    确实,那一年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做爱,也成了我心头的一块伤疤。

    随着身体的成熟,性器官的飞速成长,让我重新拾起对男人的需求。十五岁生日,我躺在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床上,舒服到几乎忘记呼吸。他的尺寸很大,年少时被撑坏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转而到身上的是更多的酥麻酸慰的快感。

    我感受着热腾腾的肉棒刮着我小穴的肉壁,敏感的压迫感和瘙痒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脊背,而后肉棒的顶端紧紧抵住我体内突出的小点,研磨,戳弄,我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蜜液飞溅,快感久久停在体内,随着他不段的抽插延长着。

    男人持久得可怕,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直折磨得我不断泻身,他的阴茎却越胀越大。

    “嗯啊……好大……不要啊……”我无力地倚在他的肩膀上,腰被他控制着在他的阴茎上上上下下。完全抽出,又由着重力一插贯穿,我坐在他的怀里,被情欲烧得软若无骨,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一个不断被贯穿的小穴上。

    “好胀……啊啊啊啊啊……嗯啊……哦哦哦!!!!”他疯狂地摆弄着我的腰肢,双眼发红地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处,突然手上动作快了好多,我在他的身体上快速颠簸,雪乳在他的衣服上蹦来蹦去,瘙痒难耐,而体内不断进出的巨兽突然整个埋进去,男人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吼一声,死死按着我的腰臀射在了我的最里面。

    我被烫得一个激灵,半吊着的高潮没有降下来,我难受地扭动着腰肢,他却依然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似乎不愿出来。

    “给我……嗯……给我……”我难受地夹着他高潮后软塌塌的性器,扭着腰肢,嘴里魅惑地呻吟着。

    下面男子的精液和花液一起从交合处流了出来,男人翻过身含着我的雪乳,不断用灵巧的舌尖圈点按压,甚至还用牙齿轻咬,坚硬的牙齿时而碰到黑红的乳尖,直叫我颤栗不已。

    体内的猛兽再次觉醒,抽插了几次,我便奔向了高潮。毫无技巧的出入、捻磨,足以逼得我满身大汗、淫叫连连,就是这种毫无技巧的粗暴抽插,能够让我在床上爽去新高度。

    我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几次,只觉得浑身如同被瀑布冲洗了一遍,潮湿得不行,而我就在这潮湿里面被干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床头柜上多了一沓红色的钞票。我只觉得嘲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走上和母亲同样一条路?可是我上床并不是为了钱,我很清楚这一点。

    懒得思考这些问题,随着头脑清醒的还有我的欲望。我挪了挪下体,凝结了一夜的液体哗啦啦地一股脑流了出来,下面痒痒的感觉让我红了眼。

    我掏出几张卫生纸,叠起,卷成粗条的模样,就着润滑的液体朝小穴捅过去。

    “啊……啊……”轻微的摩擦就足够让我呻吟,但渐渐地适应让我的欲望很不满意,我需要强烈的抽插和刺激,我需要灭顶的快感。我扭着腰肢,小手捏着卫生纸来回抽插。只觉得一股无力的奇异感觉笼罩了我的四肢,我的呻吟越来越大,体内的空虚也愈来愈骇人。

    好想要……好想要……

    我低声呢喃着,唇干舌燥,欲火焚身,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下体火热,不断有水涌出,小穴夹着卫生棒一张一合。

    突然门铃响起来,门外传来一道清越的男声:“请问需要服务吗?”

    我身体又一热,不管不顾地冲出门去,抱住他的身体,解他的皮带。那人似是被我孟浪的行为惊到,浑身僵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我握住了那物,自喉咙里发出一道低沉的呻吟。而后他却突然醒悟过来,大力推开我,面色微愠:“小姐,请自重!”

    我不依不饶地抱住他,熟练地缠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虬在他身上,双腿绕在他的腰间,头埋在他的脖颈里,疯狂地轻吻、舔咬。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我不断磨蹭的某物也壮大得不像话。我咬着他脖间的大动脉,嘴里一直哼着甜美的呻吟,诱惑着他,引导着他……

    最终男人丢掉了最后的矜持,将我狠狠丢在床上,衣服没脱就附了过来,只有下面的拉链拉开,露出一个狰狞的玩意儿,直接插进我的体内。

    空虚被填满的感觉令我舒服得直哼唧,我故意缩了缩小穴,身上的男人终于发出了一直压抑的呻吟。他也不说话,双眼一片迷蒙,被我夹得直叫,声音性感得要命。我环紧他的脖子,嗓音叫得愈发甜美了一些,他也随着我的声音加快节奏,嗓眼里卡着的呻吟愈加低沉。

    “嗯……嗯……啊……”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密密集集突然强烈起来,他的身体也加快了律动的节奏。最后一股热播在我的体内,我敏感的小穴重重一缩,夹得他猛哼一声,然后死死按我的屁股,不让我动弹。接二连三的高潮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指甲用力划在男人的后背上,他又在我耳边叫开了,一声比一声性感。

    我沉浸在高潮里,小穴一张一合,吸着男人放在体内的某物。

    这个会叫床的妖孽后来我都没有碰到过,也许碰到过我不知道。那一次,他插了我十五分钟,给了我连着三次高潮,差一点潮吹,但是干完他就走了,全程帽子都没有摘下过,这一直是我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