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三章 狗子
一代大侠第三章 狗子
20181111
「孝儿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
被抱进堂屋,还未转入里间的时候,方二小姐抱着一线希望,痛哭流涕地哀
求道,「他们没看着你,你解开我,咱们一起逃吧。」
「没什么孝儿,也再也没有方仁礼了。我是狗子。」
狗子用脚推开门,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当从母亲身上爬起来,湿淋淋的阳物还残留着出精余韵的那一刻起,狗子就
知道,方仁礼必须死掉。
否则,他就会跟着那个名字一起灰飞烟灭。
既然方仁礼已不存在于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个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给随时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当然天
经地义的么。
这十天里,狗子已经来这么伺候过孙断三次。
大概是之后要让他帮忙读武功心法的关系,孙断对他并没隐瞒太多。
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惧,恐惧到不敢违抗孙断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灭之时,孙断拼死抢出了一本魔教镇教之宝,是不知何人在何年
创下的一套至阴邪功,名唤不仁经。
狗子猜,这名字兴许是从「天地不仁」
那句话中取用。
他还没亲眼见过那本秘籍,但那已经知道修炼着那部秘籍的孙断都需要什么。
女人,或不足满月的婴儿。
而不足满月的婴儿能靠女人来生,所以,孙断的身边,年轻能生的女人,多
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满月的婴儿孙断拿来是怎么用的,他来这儿十天,还没见过
那情景,只听山寨里一个汉子提起过,熟悉附近路线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下
山四处劫掠寻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婴儿的,孙断重重有赏,因此,后山的烂
泥谷里,已经丢下去了数具小小的尸身。
不过,狗子知道女人是怎么用的。
采阴补阳,无非就是行男女敦伦之事。
但送过三次之后,他发现孙断并不享受女色。
也许是双腿不在的缘故,孙断采补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关着的女人有
谁养回了精神,又还未身怀六甲可以贡献阴元的,被送进他的房里,剥掉衣服递
过去,他便直接抱起搂在怀里,让黑黝黝的宝杵借着真气护体直愣愣硬闯进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个女人都已不是黄花闺女,又都被孙断采补过,下面远称
不上紧致青涩。
可在孙断房里哀嚎的时候,没一个能不流血受伤的。
这也难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时候,大都爱抹些油膏走后庭谷道。
每一个被狗子带进去的女人,脸上都多少有点红光,而等到带出来的时候,
往往已酥软如泥苍白如纸,一两天内连便溺都不能下地,还要狗子去伺候着喂饭
喂水,把屎把尿,说是往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为过。
就在狗子奉命带方二小姐来开苞的前一天,被关押的那位压寨夫人先陈澜一
步而死。
木屋脏陋,山里又没有大夫,那压寨夫人曾是个娇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
躏得多处抱恙,被孙断采补第二次后,花径裂伤被屎尿侵染,高热不退脏腑空虚
,华佗再世,怕也救不回来。
值守的两个盗匪看她奄奄一息,趁还有口气在,轮流将她腚眼玩弄一番,就
让狗子丢去了后山满是阴魂的烂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吟的压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腰
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日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嫩,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
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鸡,她性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
点挣扎,下体一凉裸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
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
一分,带着心底澹澹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
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床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
阳物与其说是一条命根,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欲硬起。
这魔头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骚味,狗子,今晚,
来点不一样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尿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奸出娘们的阴津。」
孙断缓缓躺倒,澹澹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
她抱上来,帮她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
,那,留着你这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
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
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勐,她俩事后再
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
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
夫来说还不如精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屁的上好鼎炉。」
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
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
,没什么分别。」
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
孙断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
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
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嫩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
那巨龟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
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
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
,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
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
,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
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
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
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龟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
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枪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乳,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
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压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挺,重重撞在处
子宫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奸的双臂,一番
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抽抽
搭搭上下动晃起雪臀。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
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感到他俩都已临近虚脱,孙断才冷笑
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运功破开阴关,将她一腔阴元扫荡干净,供给邪
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满意。明日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
该给老夫读经了。」
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
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日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阴元,就算是顶
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满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
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
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根汗毛。」
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根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
弟,操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宫里才好。」
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
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翌日,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
中,狗子第一次见到了不仁经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
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
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摸到之后,他将一本放
在身后,把另一本递给狗子,哑声道,「来,你先将第一页的总纲读给我听。」
狗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开。
他并非对武学一窍不通,这秘籍内容虽然高深莫测,但他只要用心记下,仔
细回想揣摩,假以时日,并不是没有理解其中含义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孙断完全看不到。
这岂不是意味着,狗子读什么,孙断就要信什么武学秘籍之中的记载,往
往寥寥几字只差,就能让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这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啊。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孙断,那狰狞的眼窝吓得他一个激灵,心底那点勇气顿时
消散得干干净净,一点不敢马虎,逐字逐句地帮孙断念诵起来。
孙断默默听着,等他念完了下册的三页总纲,才露出一丝满意微笑,道「
不错,你还算聪明,先前那个蠢货,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了几字,可惜,他却
不知道,这下册里,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过的。」
狗子顿时从腰眼里蹿上一股凉意,暗叫一声好险,口中忙道「狗子只求活
命,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实实,尽心尽力侍奉主人,愿主人早日
神功大成。」
孙断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负重,是个合适的材料。说,你可
愿意练这不仁经」
狗子心里一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道「不敢,狗子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聪明伶俐,为求活命,什么不要脸的
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经最合适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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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断不似说笑,沉声道,「再说,你既然将内容读给了我,自己也必定知道
,习武之人,知道了内容,自然就会去练。没有上册,没有老夫指点,以你那三
脚猫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经脉寸断。到那时,老夫还要费心去找下一个能读
书的。」
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练,狗子就绝对不
练。」
「我叫你练。只不过,你除了为老夫读书之外,还要做些别的事情,立下些
功劳,老夫才好名正言顺奖励你上册的功法。」
狗子抬起头,他隐约觉得这似乎又是什么试探,只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
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苟全性命,就已心满意足,绝不敢在
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练,你就练。」
他喘了几口,轻声道「那全凭主人决断便是。」
「好,你先读下去,前五页读完,在旁等着就是。」
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顿读到五页完毕,就把书放回原处,垂手站在一
旁,低头不语。
他心里当然已经在默默记忆刚才独到的五页内容,只是其中词句冷僻居多,
硬吃一遍下来,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义自不必提,
当然一窍不通。
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床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
,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
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贱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
福气。」
「今后你少拍马屁,老夫不吃这套。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会赏罚分明。」
孙断将手抬起,在已经结冰的木盆边缘轻轻一拍,道,「狗子,你们举家出
游,能雇佣镖局随行,想必是个大户吧」
狗子不敢撒谎,忙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家中境况。
「好。」
孙断笑道,「那你今天就写些东西,托人送回家里,帮老夫拿些东西过来。」
狗子点头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财宝,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紧。」
孙断却摆手道,「身外之物,老夫兴趣不大,老夫要你亲笔书信,将家中的
丫鬟仆妇,凡是还能生产的女人,都给老夫叫来此处。」
狗子一心讨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写几封
信,约几个老情人出来,主人派去的人将她们捉住,就又可多来几个。家中那些
钱财,主人还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窑子里去赎身,又能买些,如此一来,主人神
功所需,岂不是能充裕很多。」
孙断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没选错人。那就照你说的办,我来安排
人。」
狗子眼珠一转,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钱财着实不少,如今又是乱世,
大好河山狼烟四起,主人派去的万一起了贪念,带着钱财女人跑了,那该如何是
好」
「老夫自有办法。」
孙断冷笑道,「不回来就只能送命的毒药,老夫不缺。你只管安排就是。你
若办得好,这上册的功法,女人们一到,老夫就开始指点传授于你,到时候女人
够用,对你也有好处。」
狗子对婴儿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时候若真的练了此功,自然只能从女人身上
谋划,这儿的女人万一不够,孙断肯定不会好心让他。
因此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骗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贪色,家中女婢年纪都不太大,能骗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算上
能哄出绑来的情人,银钱买来的婊子,到时候这山寨里,起码能迎来二三十个莺
莺燕燕。
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于这魔头,安全许多。
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事被拐带上山,多半会惊动一些江湖侠客,最好还能
传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
一旦有了线索,万一会有人来救他呢被掳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马
车内吓晕过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账丑事,方母已疯,到时候只要这山寨被
「除恶务尽」,他一样还能变回方仁礼,字勇孝,过他原本的生活。
这一缕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听狗子报过可能的数目后,孙断也不含煳,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乔装打
扮去负责将人带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处都显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
福,不必整日噘着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了点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后,孙断先用了一个恢复过几分气力的女人,又过几天,才叫狗子把
方三小姐带了过去。
知道这位性子泼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劝,单独哄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又拽
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惨摸样,才算是逼她认命,决心为活下来忍辱负重。
说通之后,狗子先是给她好好洗了个澡,接着拿起弄来的油膏,望一眼羞耻
到紧闭双目的她,打开她双脚,仔仔细细涂抹在阴阜内芯。
孙断急于修炼下册功法,并未如上次对待方二小姐那样折磨,还和寻常女子
一样,让狗子抱上来,深深刺入,运功催破阴关,将精纯阴元连着处子落红一并
笑纳。
为了今晚,狗子特地给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劝了不少酒,他们淫乐之后,此刻
应该已经搂着娘们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将孙断伺候休息,跟着出门在堂屋蹲下,用湿
布将方三小姐狼藉下体擦洗干净,这才拿破布单将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离开。
方三小姐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没发觉,等被放在床上,
睁眼一看四周没了其他被关押的女子,昏黑狭窄,竟是个比柴房大不了几分的陌
生住处,不禁疑惑问道「孝儿,这是什么地方」
「狗子不是孝儿,这里是狗子的住处。」
狗子点起油灯,关门落闩,澹澹说罢,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抽掉了自
己的裤带。
宽松的粗布裤子顿时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几分的双腿,和毛丛中耷拉下来的
一条阳具。
犹如一条紫红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
方三小姐登时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贞洁不保后必定会沦为这里匪徒的玩物
,可她却没想到,撕心裂肺的剧痛此刻犹在,眼前起了不轨之心的,竟是苦口婆
心劝她忍辱负重的弟弟狗子弯腰捧住她细长的小腿,一边缓缓抚摸,一边道
「三姐,我这是要救你。」
「救我」
方三小姐勐地把腿往后一抽,摇头道,「胡言乱语,你真要救我应该趁
这好机会带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还满是豺狼野猪,半路就会没命。」
狗子望着她布单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十几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过的情欲
奔流涌动,他轻喘着坐到床边,并不急着下手,而是柔声道,「三个姐姐中,我
最喜爱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着等待他人来救。所以,我
才决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过二姐的样子了么,你可知道,为何二姐的阴户并未遭
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屡屡遭罪」
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缩着摇了摇头。
「我这些日子打听出来,在这山寨里,仅有一种女人,是谁也不能碰的,包
括孙断在内。」
「嗯」
方三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哪种」
「孕妇。」
狗子双臂一撑,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
匪不会舍得让你们怀胎,足足十个月碰不得,他们哪里愿意。你看二姐,屁眼都
快被干烂了。你愿意那样日日夜夜遭罪吗」
方三小姐打了个冷战,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我来救你。」
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
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
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
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淫,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
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
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
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
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
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
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
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
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
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
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
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
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
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
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
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
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
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
那乳头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
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
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
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
起兴,硬如铁棒的阳具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
熘,顶着红嫩乳尖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
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
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愤欲绝,活鱼一样在
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
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乱伦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
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鸡巴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
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
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
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
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听着闷声哭泣,一门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
夫,那细细白白的腿儿就打起了寒颤,他舔几下,就轻轻一抖,舔得快些,就抖
得狠点,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后传来的哭声,却会平添几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红玉门之内,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窝。
「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
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
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
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
水多。」
「呜呜呜呜唔」
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
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
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
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
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
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淫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
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
,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阳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操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
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时候,埋进去的鸡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
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
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
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
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
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
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
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
,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勐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
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勐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
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勐地一压,龟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
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
消去,彷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
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
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
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
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
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洞眼里。
「呜呜呜」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鸡巴凑了
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嵴梁,晃起腰杆,一边奸淫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
「三姐,你这小屁眼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
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
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他奸得太过性急,那条阳具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
肛口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