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09)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九)2018-12-07扶诗允上楼后,她立刻鑽进浴室,我则拿水桶和拖把,下楼清理刚刚的残局。

    回到楼上时,她已经沐浴梳洗完毕,又像出水芙蓉一样清新动人。

    不久,晚餐外送也到了,又是我们一家最开心的时光。

    但我从诗允眼中,却感受到其他的心事,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仍瞒不过我对她的了解。

    看着这样的妻子,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头问她:「对了!妳上礼拜不是带喆喆去见那个医生,是不是这二天评估报告出来了?」她似乎慌张了一下,马上笑着说:「对啊,我差点忘了跟你说这个好消息,今天他们告诉我,医生下个月就可以帮喆喆动第一次手术。

    」「为什么这么快?我们的钱...」「吴...」诗允本来似乎想说吴总,但怕我反感,改口含煳道:「他们说医生评估喆喆的状况还不错,要动手术就趁现在,他们也愿意先帮我们垫这笔...」「北鼻」我打断她,盯着她微微泛光的眼眸,问道:「妳是不是有事瞒我?喆喆评估结果到底怎么样?」「我那有瞒你...」她笑着,但一颗晶莹泪珠却滚下来。

    「我真的没有瞒你,喆喆终于可以出国接手术,最快下个月,我已经跟我妈说好,她会带他去...」虽然我妈也在,但她一向不喜欢媳妇,总认为她抢走儿子,所以诗允很多事也只能求助我的岳母。

    「那妳为什么哭?」「我」她纤手抹去泪痕,说:「因为我们没办法陪喆喆去,想到要跟他分开几个月,所以很难过...但又很开心,所以才会乱流泪。

    」「傻瓜老婆...真的是这样?」我既心疼又感动,刚才的疑心已不在,诗允本来就是开心和难过都会掉泪的小女生。

    「当然,不然你在想什么?」她一边擦着泪一边笑着。

    「没有想什么...只在想...真是太好了!」「嗯...太好了...」她哽咽说,眼眶一圈湿红...==============================隔天,在公司的密室里,她再度光熘熘只繫开裆布,被羞耻綑绑在长桌上。

    这次是左半身经文的调教,但张静留下她一根胳臂没有绑,也就是那一手必须靠她自己意志力抑制,不能抓任何东西或握拳。

    她没有说出口,但我从她眼中看见祈求,希望我不要在场看她被羞耻调教,我仍旧假装不懂,任性地不愿离开那房间,他们也一样替我准备舒适的沙发和咖啡点心,让我屈辱地欣赏妻子被细毫凌迟的过程。

    整个残酷的折磨,在时限前一小时完成,比昨天足足晚了一个钟头。

    那是因为她没被绑住的右手,总忍不住去抓桌缘或握紧,因此许多地方被重新写过好几次,尤其是写到足弓、大腿根、耻阜和菊丘附近时,她的忍耐已经超过了极限,几次翻动白眼快要休克,却还不能抓不能握,我在旁边看了无比心痛。

    事后,那老头依旧问她要不要被抽打身体,她只是颤抖的摇头。

    我们回家路上,她几乎无法行走,我一手要抱喆喆,一手揽住她的腰,一路狼狈的搭捷运、走路。

    她软绵绵的身体,就像火炉一样烫。

    由于我没有多馀的手,她的小背心不听话的往上缩,我也无力去帮她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纤腰任路人大饱眼福。

    终于回到公寓楼下,发生昨天的事后,我不敢让她独自在楼下等,硬扛着两个人上楼,还好诗允身材纤盈,虽然吃力,总算还是顺利爬上五楼,一进屋子,我跟她瘫倒在地动也不想动,直到喆喆醒了发出哭声,我们才勉强起来。

    第三天,她两根胳臂都没有被绑,比前二天更痛苦的撑过半身经文调教,这一次距离时限,只剩半小时,而且结束后,她站也站不起来,我们休息了二个小时,才能离开公司。

    第四天,他们再取消她嘴裡的咬棒,还没开始下笔,张静就命令她,不仅双手不准抓,连嘴唇都不许咬,除了喘息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北鼻...」剩两条玉腿和脚掌被牢绑的诗允,羞凄地看着我,哀求说:「你可不可以...别在这里...」「不!我要在这里陪妳!」嫉妒和担心,让我断然拒绝。

    「拜託你...我不能分神...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她红着眼眶可怜地要我体谅。

    「我不要妳单独跟这些人在一起!」其实我最怕的是张静那老头,他看起来实在太邪门!「你别这样...帮帮我...好吗?」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服我,说完泪水宛若断线珍珠。

    「好...好吧...我答应妳...」我无法看她这样痛苦,只好不情愿地答应。

    「北鼻...谢谢...我爱你...」「我也是。

    」「够了没?」吴总打断我们:「要出去就快点出去,佔用的时间算你们的,如果你们不在意小鬼没饭吃,可以慢慢谈情说爱无妨。

    」我只能怀着忐忑又嫉妒的心情,拖着不甘的脚步离开诗允。

    一整天,我就在座位上心神不宁。

    他们不允许我靠近那房间,几个小时过去,我不时巴巴远望那扇门,却等不到任何人出来。

    唯一能分散注意力的,只能偶尔去小会议看看自己玩玩具玩得很开心的喆喆那间私设密室里,茶水、厕所什么都有,他们可以尽情在里面折磨我美丽的妻子从早到晚。

    到了下午四点五十分,我实在已经坐立难安。

    正忍不住想去敲门,忽然办公室里手机接到le的讯息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畜畜调教快有重大突破,大家快到会议室看实况转播)是嘉扬丢出的讯息。

    顿时椅子移动声大作,所有同事都兴奋地冲向有大电视的那间会议室。

    我木然呆立两秒,不知道该往那间密室去,还是跟着众人去会议室。

    最后,我还是拖着艰难的步伐,走进那间令我后悔莫及选择的会议室。

    他们看见我,又很有默契的把我推簇到最前面。

    大萤幕里,长桌上雪白的胴体已经写完半身经文,张静正在收毫,但诗允整副娇躯却还在激烈发抖。

    髮梢和胴体,都像刚从水中捞起一样滴流着汗汁,上面的经文许多已经模煳。

    镜头拉近她被綑绑屈分的双腿间,那颗美丽嫩鲍从中央裂开,粉红娇豔的肉户泥泞不堪,阴唇像打满露水的玫瑰花瓣,小巧的穴嘴涌满爱液,不断沿镶嵌菊丘的股沟滴垂到桌面。

    「今天课程结束,还是照例问妳,是否想要被鞭打身体?」诗允又明显颤抖一下,一条黏液瞬间滴到桌面。

    她呼吸急促,这一次,好像比前几次都利害。

    「不...不要...」我握紧拳头忍不住替她拒绝,心中就像有头犀牛在冲撞。

    「没用的丈夫不在,可以老实说没关係。

    」嘉扬告诉她。

    「我们不会让他知道。

    」阿纲也在劝诱。

    那些人像恶魔一样勾引人妻,连续几天的凌迟,她的意志已经脆弱如纸片。

    但她终究忍住没回答,只是呼吸紊乱无章。

    这时张静拿起鞭子,轻轻一甩,发出「啪!」一声划破空气的音爆。

    「唔...」鞭子没打到任何人,诗允却立刻发出像被抽打到身体的激烈呻吟,引起所有人大笑,在镜头前被特写的嫣红耻洞像在颤抖,立刻又流出爱液。

    我疯了似、转身想冲过去,立刻好几张手把我按住。

    「安静看!别去碍事!」「放开我...」我喘着气挣扎,但肩膀被压死死的。

    吴总正在跟诗允说:「如果妳害羞,就只要说丈夫的名字,跟他对不起,我们就懂妳的意思了,放心,我们不会让育桀知道的。

    」「嗯...嗯...」诗允闭上泪眸,不住的喘息。

    「不!不可以!」我激动对着不会回应我的电视大吼。

    「吵死了!安静看!」有人一拳打在我脑门,顿时眼前一片金星。

    张静又对着空气抽下一鞭,这次声音比刚才更响亮,她震了一下,连脚趾都握起来。

    「说育桀对不起,就可以被鞭打身体喔,会打到妳兴奋高潮为止...」「不要再说...求求你们...」她终于开口,声音全是颤抖。

    但他们却更故意。

    「快点说育桀原谅我,就可以享受被大师鞭打的快感,现在妳的身体是不是很兴奋、又很苦闷?」「对,妳把腿抬起来,也可以鞭打妳飢渴的肉穴...」「住嘴!」我气愤过头,居然只会对着电视狂吼。

    「...别逼我...」诗允似乎已六神无主。

    张静又一鞭打在地板,发出「啪!」一声裂响。

    「呜嗯...」她忍不住弓起,发出苦闷的呻吟。

    「快说,想被抽打就说育桀原谅我!」「不!北鼻!」我害怕诗允真的屈服,慌忙要起身去那房间阻止,但屁股离开不到一寸,就被按住脑袋跟肩膀,搞不清几张手将我压在椅子上,跟上次我看诗允被那些痴汉在公园和公厕玩弄时如出一彻!「不要...我...」诗允哽咽了几声:「...你们...真的不会...告诉他」「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吴总拍胸脯说,还故意转过头交代嘉扬他们:「你们也是,不准跟育桀说!」「是!老闆!」嘉颖跟阿纲他们立刻大声保证。

    「不要被骗...北鼻...」我痛苦又愤怒,但终究无济于事。

    「....育桀...原谅...我...」她羞耻说完,随即闭上眼,只剩激动起伏。

    「说了!」我身边同事一阵欢笑。

    「你的正妹妻子真得很爱你也,一心只怕你知道,好感人唷,哈哈哈...」「不是...她没有说...你们一定听错...」我脑袋轰然空白,摇头喃喃自语。

    「既然都说育桀对不起了,就乾脆直说,求大师鞭打妳吧,大师的鞭技很利害的喔,会打得妳很舒服。

    」「唔...」诗允啜泣摇头:「我已经...照你要的说了...」「所以呢?」吴总坏坏的反问。

    「你说要打我...」她脱口个字,才发觉中了吴总的圈套,羞耻地转开脸。

    看见诗允自己要求被鞭打,旁边那些同事兴奋破表,一直勐拍我的头跟肩膀,不顾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

    「好了啦,别矜持了,妳丈夫又不在这里,我们不会让他知道,想被鞭打就请求大师吧。

    」沉默了好几秒,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急促起伏,透露出身体的主人思绪迷乱。

    「算了,大师,今天您辛苦了,就到此为止吧。

    」吴总说。

    听到这些话,我鬆了口气,顿时瘫软在椅子上,那些同事则是一片叹惋。

    我好像战胜了他们,虽是比惨败没好多少的惨胜,但至少诗允没让我的屈辱更下一城。

    「请...等一等...」但就在张静刚收起鞭子,忽然传来微弱的声音。

    「怎么了吗?大师很忙的...」吴总露出一抹狞笑。

    「...大师...鞭打我吧...」她羞凄地请求。

    「不!」我因被逆转而痛苦哀嚎,那些同事则用压倒式的欢呼宣示胜利。

    萤幕中,阿纲和忠义已经在解开绳子,扶她下长桌,诗允两腿发软,根本很难站住。

    他们搂着她,带到办公桌前,让她双臂撑在桌上,将整片赤裸的雪背和蜜臀朝向外面。

    吴总走到桌子另一边,抬高她像是发烫而泛红的清纯脸蛋。

    「再说一次,求大师打妳。

    」他说。

    那双平日充满灵气的水眸,现在只剩羞乱和迷失。

    「大师...打我...」她声音近乎啜泣。

    张静的鞭子,鞭梢延着她肌骨均匀的纤细玉背慢慢滑落,诗允全身都在激烈颤抖,情不自禁地垫高脚ㄚ,口中发出羞耻呻吟。

    鞭梢触及蜜臀上端的椎骨末端时,她已经仰直脖子,啊啊地娇喘。

    我身边那些同事,看见清纯的正妹人妻变得如此敏感,全都兴奋到呼吸浓浊粗重,不断有热气喷在我脖子和脸上。

    我不甘愿地挣扎两下,仍被他们紧紧按住,只能流泪继续看。

    「打我...」她闭上眼泣求迟迟不下来的鞭责。

    张静的鞭梢却在她俏臀股缝来回搔移。

    「嗯...唔...嗯...」两条匀直的玉腿一直在颤动,彷彿快撑不住苗条的身体。

    「快...不行了...求求您...」被吴总抬高脸蛋面对镜头的诗允,又再一次卑屈的哀求,完全不知道在隔壁会议室,我正被迫看着她堕落的样子。

    张静终于扬起鞭子,凌空朝她雪白的蜜臀抽下,兴奋的胴体绷紧,每一寸肌肤都在等待疼痛的快感。

    鞭子「啪!」一声清冽爆响,诗允踮直小腿激烈哀鸣,但雪白的玉臀,却不见半点鞭痕。

    张静的鞭子,仍然没触及她苦闷等待的肉体,只是打在空气中。

    「不...唔...别这样...」她快崩溃地抗议。

    「大师觉得妳的姿势不够有诚意,不想鞭打妳。

    」吴总说。

    「到底...还要我怎样?...」她痛苦娇喘。

    「妳要坦诚露出妳最想被鞭打的地方,看妳自己表现,我们不会叫妳怎么作。

    」诗允咬住嘴唇,全身似乎都在内心挣扎中颤抖。

    「北鼻...不要...别听他们的...放开...我要去阻止他们...」我又试图挣脱,但那些鬼畜同事的手,就像万鬼地狱一样紧紧按住,别说走出去,连站起来都办不到!萤幕中,诗允慢慢转过身体,赤裸面对张静,然后双臂撑住身后的办公桌,吃力将身体往上抬,屁股坐了上去。

    接着,她双腿也逐一伸上桌,张成m字型,美丽的脚ㄚ踩在桌子边缘,两排脚趾微微勾握,将粉红、黏腻的肉鲍裂缝,完完全全,展露在张静面前。

    「求你们...别让育桀知道...我这种样子...」摆出那样不堪的姿势,她还颤声乞求那些畜牲别让我知道。

    看电视的我,任何话都说不出口,唯一能作,只有转开脸,不知如何看下去。

    但他们没让我那么轻鬆,在兴奋嚣笑中,硬是扭正我的头,拉开我眼皮,强迫我面对。

    「放心,不会让妳丈夫知道,但妳要问大师这样可以吗?想被打什么地方?」「大师...可以...吗...我这样子...」她声音又小又颤抖。

    「哇...」但我周遭那些看实况播出的同事,已经兴奋到狼嚎。

    「真的说了!我没听错吧?」「畜畜好迷人啊,跟你这废物多可惜啊...要是跟我,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么堕落了...」「看她这样,真令人心疼又兴奋呢!」「这么想要,一定要鞭死她!好想看她被鞭打的样子...快!大师加油!」还有人兴奋到已语无伦次。

    我一直呆呆被他们霸凌羞辱。

    「嗯」张静沉哼一声,冷冷说:「把想被打的地方剥开。

    」诗允被一再玩弄,却不断堕落,彷彿是回不了头的深渊。

    她转开脸,纤纤葱指将自己两腿间的阴户拉开,一缕透明黏汁立刻从张启的阴道口流出来。

    「看着我,不许看别的地方!」张静对着呼吸紊乱、彷彿不知自己在作什么的诗允下令。

    她将头转正,羞耻地抬高脸,但与张静炯炯发亮的双目一接触,又紧张低下头。

    「看我眼睛,把耻户剥大,请求我鞭打那里!」「嗯...」诗允娇喘不歇,明明还没被触及身体,但似乎有一团火在她体内作祟。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她听话将耻户拉得更开,鲜嫩泥泞的肉花一直在兴奋收缩,下面小巧乾淨的菊肛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张静,她羞红了脸,颤抖而小声地说:「请您...鞭打我...这里...」「不!」电视机前,我两手抓头哀嚎,但萤幕中的人一点也听不到我锥心的痛苦。

    「你的正妹妻子那里这么痒,求人家用鞭子打呢,哈哈...」「住嘴...她不是那样...不是...」我仍不愿接受现实,颤声反驳。

    张静点点头,这时他胯下那片已搭帐篷的开裆布,似乎是有点碍他的动作,他将它一把扯掉,过度发达的大腿肌中间,是一条刺满经文的盘筋怒根,由于阴毛都剃掉,更显得它尺寸粗长。

    「哼...」从没见过这种狰狞怪物的诗允,羞怕得不知如何直视。

    那些人见她看到大肉棒紧张的可爱模样的,又都轰然大笑。

    「拉开!看着我!」张静倒是完全镇定,一股魄力,令诗允虽然处于极度羞乱,还是照他的命令,手指剥大耻户,抬高晕烫脸蛋。

    张静的手摸摸鞭尾。

    忽然「啪!」爆出一声清脆的肉响!「呜...」完全看不见他是怎么挥鞭的,甚至没人预期他会突然出手,诗允已经往后弓仰,踩在桌缘的纤白脚掌,末端秀趾紧扣,口中激烈呜咽。

    她全身在酥麻和痛苦中抽搐,隔了二秒,两腿间的耻骨慢慢浮现红痕,一股新鲜淫水,从激烈收缩的穴嘴流了出来。

    「哇!」这时我旁边那些人,才发出惊叹。

    那鞭子应该不是坚韧的材质,看起来不至于造成皮肉伤害,但却有一定的疼痛感。

    「还要吗?再求我!」张静得意的拉着鞭梢。

    「嗯...要...求求您...」诗允啜泣哀求。

    「再把肉穴拉开!看着我!」她喘着气照作,剥开的肉鲍裂口,颜色像血一样红,直在颤抖。

    张静手腕一抖!「啪!」又一次屈辱的鞭击声,彷彿直接打在我心脏。

    「呜嗯...」诗允发出比刚才更激烈的哀鸣。

    镜头故意拉近特写,整片颤动的肉穴,彷彿快滴出血一般,阴蒂也明显肿了起来。

    「啪!」「啊...」接着忽然又没预警落下第三鞭,白嫩的耻阜瞬间扭曲又恢复,剩阴道和尿道口在激烈收缩!诗允顾不得羞耻,双臂反撑身后,屁股抬离桌面,剩两张脚ㄚ踩在桌缘,一抖一抖的尿出来。

    「住手!...北鼻...叫他住手...」我大声怒吼,手把耳朵捂住,但四面八方而来的同事欢呼还是窜入我脑膜。

    「已经不能再打同一个地方了,再让妳选择一个地方受鞭。

    」张静说。

    仍在高潮中抽搐的妻子,努力撑着兴奋却虚弱的身体,转身跪趴在桌上,然后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拉开自己的蜜臀,让乾淨的美丽菊丘完全露出来。

    把我围住的同事们沉寂二秒,又爆出兴奋大笑。

    「你正妹妻子...真的好开放...这样下贱的姿势也摆得出来?」办公座位在我旁边的菜鸟,一直拍着我的头。

    「放开我...让我去找她...」我悲愤哭泣着,但没人愿意放开他们按住我的手。

    「要说什么?」萤幕中,张静老头问我那已经摆好被鞭责姿势的妻子。

    「请打我...这里...」诗允脸颊贴在桌上,羞耻地说,纤细的指尖,将乾淨的括约肌拉张开一个小洞,里面粉红的肠壁都露出来。

    「要打妳什么地方?说出来!」「肛...门...」她在那全身肌肉的变态老头面前,连这种羞耻的字眼都颤抖说出口!即使我手指塞紧耳朵、旁边的同事笑得再大声,那两个字还是如重锤打在我脑门。

    而那老头胯下的肉棒往上弯曲、粗大得像盘满气根的老树干,前面紫色肉冠如蛇头吐信,而且一直亢奋勃起,没有软下来过。

    「真乖...好,老夫成全妳...」张静离开她至少三公尺,手中长鞭在空中转一圈,往前一递,最末端可能只有一公分不到的鞭梢,准确抽打在粉红的菊蕾上,发出「啪」一声如布帛撕裂的微小声响。

    「呜...」诗允却像被百万伏特的电流通过下体,跪趴桌上的胴体亢奋乱颤,夹在大腿根间的肉鲍裂缝,立刻垂下一大条爱液。

    「舒服吗?」「嗯唔...嗯...」仍无法言语的诗允,只用激烈的娇喘和抽搐回答。

    「要再一次?就用妳的行动来求我!」张静说。

    「不要...别让他再玩弄妳的身体...北鼻...求求你...」我无法离开椅子,只能对着电视祈祷。

    但诗允却将菊丘扒得更开,露出一个粉红色的乾淨肉洞。

    张静又在远处挥鞭隔空抽落。

    「啪!」鞭梢再次准确打在肛口,诗允跪在桌上的修长小腿瞬间抬高,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嗯...啊...」隔了数秒,才听见她快不能呼吸的激烈呜咽,整片股沟快速泛红,小巧的菊丘也肿起来。

    她绷直在那里至少十几秒,忽然痉挛数下,直接昏厥在桌上。

    「北鼻!」我挣扎要站起来去看她怎么回事,但那些完全没同情心的冷血同事,还是把我按得死死无法离开椅子一寸。

    我最后筋疲力竭,眼睁睁看着萤幕中,诗允下半身所在的桌面,慢慢扩开一滩水池...========================他们放我去看诗允,已经是下班时间,办公室人离开得差不多,剩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密室里。

    喆喆玩累睡死了,诗允也还没醒,虽然早该回家,我却不想吵她,只想这样静静在她身边、看着清纯如我刚认识时的美丽容颜。

    她仍然全裸,只被锁上贞操带,我拿衣裙为她盖上,但两条玉腿仍全露在外,末端秀洁脚趾整齐併列。

    牆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微微动了一下,正在沉思的我回过神,她已一脸惺忪撑起身子。

    「北鼻...这是那里?」她可能昏沉太久,有点意识混乱。

    「我们还在公司。

    」我替她拨开额前凌乱的髮丝。

    「公司...」她喃喃自语,那样子似在努力搜寻记忆,忽然脸一红,轻轻「啊!」了一声,然后懊悔地避开我视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我当然知道,她是想起昏厥前发生的羞耻一切。

    「怎么了吗?」我柔声问。

    她不晓得我看到整个过程,而我也装作不知道。

    这样的决定不为什么,只因为我太爱她,不想她在我面前无法自处。

    但安静了几秒,她忽然仰起脸,眼眶中泪水打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紧紧抱住。

    「北鼻,到底怎么回事?」「我...」她哽咽着:「你...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讨厌我?」「傻瓜...我怎么可能讨厌妳?」「如果我作了很坏的事...」「不管妳做什么事,我都不会讨厌妳。

    」我笃定地说,手轻抚她露出来的圆润肩头。

    「真的...」「当然真的...乖...别哭了...」「嗯...」隔了一阵子,她情绪恢复平静,才放开我慢慢坐起来,默默穿回衣裙跟鞋子。

    「我们回家吧,该吃晚饭了。

    」我抱着喆喆,牵起她的手。

    「好...」脸上仍有泪痕的她,温柔看着我,但美丽的眼眸仍隐藏一丝愧疚和心事。

    当时,我只以为是她隐瞒哀求张静鞭打她的事,对我的羞歉和懊悔而已...鑑于今天的调教过于激烈,吴总刚刚在聊天室宣佈休息一週,有七天不用送她去公司当性畜,我顿时心情轻鬆不少。

    因为我们到家比平常晚,外送晚餐已经放在门外,诗允打开铁门,我将沉甸的袋子提进去。

    拿出晚餐,我发觉比平常多了二道汤品,上面贴是给诗允喝的。

    汤有浓浓的中药味。

    「为什么要妳喝这个?平常药膳还不够?」我有点狐疑。

    诗允眼神似乎避了一下,才又说:「算了,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喝就喝...」「嗯...」我虽然没再说什么,但还是把那汤品的名字记在心中。

    隔天早上,我出门前亲吻了她,然后严肃交代:「北鼻,门一定要上锁,任何人来都不许开...」上次那个在楼梯间企图侵犯她的傢伙,八成是社区的住户,诗允跟喆喆母子在家,让我很担心。

    「我知道。

    」「包括附近的大婶也一样,她们来,就说妳在忙,别让她们进门...」「好」她乖巧回答。

    「还有,不要外出...」这一点,她立刻有意见:「但是喆喆会想出去透透气...」「答应我,附近有人在注意妳,让喆喆忍耐一下。

    」喆喆正值好动的时期,如果每天不让他出去放风,在家可能会吵翻天。

    但我还是严格要求她一定要答应。

    男人跟女人微妙的不同,在于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胜于小孩,而女人则是一切以小孩为前提。

    「嗯...好吧...」她虽然面有难色,还是答应我。

    「晚上早点回来!」她踮起脚亲了我一下。

    「好...门锁上」我在门外又叮咛一次,看她上了二道锁,才放心离开。

    进到公司,诗允没跟我来,那些男同事明显沉闷许多,但对我而言,却是这阵子心情最舒坦的一天。

    只是一整天,当我帮他们倒茶水跟清理垃圾时,嘉扬、阿纲、凯门他们几个,都用似笑非笑的欠揍眼神看我,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忍住没问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因为反正问了,也只不过多被羞辱一次而已。

    倒是不用忍受一边作事、一边还要挂心妻子在同层密室被玩弄的心情,时间过得比之前快。

    而且以往一天上百则淫秽讯息、还要诗允屈辱回答的聊天室,这两天似乎也异常安静,讯息大量减少,虽然我觉得有点诡异,但总是件好事。

    下班时间五点半一到,我一秒也没耽搁,匆匆离开那件令我深恶痛绝的公司,一路很顺畅搭上捷运,回到公寓楼下,看时间居然比平常快了半个小时。

    我迫不急待想看到爱妻和儿子,三步併两步爬上阶梯,到家门口拿出钥匙轻轻插入锁孔,正打算给他们一个小惊喜,但才转开锁,手握住门把,就抓到一片湿煳。

    我摊开手掌,一股浓烈的男精腥味扑鼻而来。

    「北...北鼻!」当下我又急又怒,冲进阳台拉开落地窗,诗允坐在沙发,没预期突然有人闯入,抬起头脸惊吓。

    「北鼻...」她看见是我,惊魂稍定,用抱怨语气说:「你吓到我了,开门那么急,我还以为是坏...」她可能想到昨天在楼梯间被猥亵,脸红说不下去。

    看她安然无恙,我鬆了一大口气,虽然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妳没事吧?」我还是问。

    「没事啊,听你的话,一整天都关在家,喆喆快吵翻天了,好不容易哄他睡着...」她微嘟小嘴,有些抱怨。

    「那就好...」我心中大石才真正放下。

    「不过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怪?是不是不舒服?」她看着神色不对劲的我,一脸关心。

    「我...没事啊,只是今天一路很顺,回到家比平常早,想给妳惊喜而已。

    」我不想让她害怕,所以没跟她说门把有精液的事。

    「哼,我还真的被你惊喜到了...」诗允又抱怨了一下,但马上说:「晚餐已经送到了,我去拿出来,今天早点吃吧。

    」「好,我先洗手换衣服。

    」走进屋内,我瞥见一本盖在沙发上的书,是我刚刚进来前,诗允在看的。

    那封面上的书名让我停下脚步。

    —如何培养易妊娠体质—正将装盘食物从厨房端出来的诗允,看见我盯着那本书,默默走过来将手中盘子放在茶几,将书拾起,放到旁边。

    今天的晚餐,也多了那两碗为她准备的中药汤品。

    「我下午收拾房间时找到的书。

    」她轻描澹写解释:「你记得我们刚结婚那阵子没避孕,半年还没消息,那时紧张了一下,怕是我们有问题吗?」「当然记得。

    」「这是那时侯我买来看的,今天收拾房间发现它,本来想拿去丢,但突然有点怀念,就随手翻翻。

    」「原来是这样...」我虽然没印象家里有这样一本书,但并不怀疑她的话,因为我大半时间在外,没看过一本书并不奇怪,而且诗允也没必要为这种事说谎。

    「你不会...生气吧?」她却小心翼翼问我。

    「为什么要生气?」我好奇反问。

    「嗯...」她摇摇头,意指算她没说。

    「不行,妳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我要生气?」我不想这样含煳带过。

    「没有事...」她又摇头。

    「告诉我,我想知道。

    」我却坚持追问。

    她只好低下头,小声说:「是...因为他们要强迫你...结扎的事...我怕你看到这本书...会不开心...」「原来是这样...」妻子提起这件事,确实让我感到屈辱和悲哀,上次嘉扬就已经把结扎手术的通知单给我,就订在下个月。

    但我仍然装作豁达:「没关係,我有妳跟喆喆就够了。

    」诗允一直垂首无语,等我发现,两边香肩已微微抽动,泪珠一颗、二颗、三颗,静静滴到地板。

    「北鼻...怎么哭了?」我走过去将她拥在胸口,她最近似乎特别脆弱,跟之前只想着为我跟喆喆牺牲一切的坚强不太一样。

    毕竟她也只是个纤弱女生,要她独自承受这丑陋的一切,实在太残酷!她双手抱住我,啜泣得更厉害。

    我轻轻拍着她,胸口满满的疼痛和自责。

    「到底怎么了?北鼻?」「我...我好髒...」她哽咽着:「等喆喆动完手术...我们债还清了...我就会离开你...」「不!」我胸口一股热血上升,激动说:「妳一点都不髒!都是因为我,妳才会过这样的日子,是我没用,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开妳,也不怪妳,任何事要怪...只能怪我!」「你不知道,我...」她的头在我胸前轻轻摇动,话到一半,又停下来,似乎很挣扎。

    我想,她是要坦白下午在那密室发生的事。

    「我不用知道!」我轻轻按住她的脑袋瓜:「从现在开始,妳做的一切我都接受,要多屈辱都没关係,只要有妳跟喆喆,什么屈辱都没关係...」我坚定的发誓,怀中的诗允没再说什么,只是依然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