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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第二部)(08)

      作者:江小媚字数:155678、绮媛绮丽的初恋情人绮媛赤脚走过大理石地面,浴室很是宽敞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大,而且装饰得极为奢华,是男欢女爱享乐的绝佳去处。

    里面不仅有蒸气室、淋浴间,还有一个精致的双人浴缸,人躺了进去,水柱在四面的喷射出来;边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就在浴缸里,便可趴在上面享用酒水果汁。

    四周镶上好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能不同各度地默默地窥视着浴室里一切。

    绮媛懒惰地在温暖的浴缸里伸展身子,他开启水掣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

    这突而其来的冲击力,令绮媛猛攻一激凌,她对着水箭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箭冲涮,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

    尊敬的女士,能跟你共浴吗?明伟脱得赤裸,却躬身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放在后腰,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性欲之后的满足,让他看起来神采奕奕。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

    绮媛歪着脑袋,你要我怎么乞求,宝贝。

    他跪下去垦求着,绮媛笑着说:好吧,看在这男士彬彬有礼的份上,我同意了。

    他溜进了浴缸,搂住她嘴唇紧贴着她。

    过了一会,他们才分开。

    来吧,尊敬的女士,我来替按摩一下。

    他语调轻柔地说。

    绮媛坐起来转过身去背向他,他不知从那挑了瓶香气浓郁的润肤油,然后跪到她身后,仔细地,均匀地把油涂抹在绮媛身上。

    他的两手在她脖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按压。

    绮媛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

    腻滑的、撩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肌肤。

    说说你跟绮丽的事?绮媛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我们是同学,我们学校太难考了,所以同乡很少,自然地平时我们接触就多了,从大三开始谈恋爱,一直谈了五年。

    明伟一边在她身上磨蹭一边说,绮媛抗议道:这我都知道,我想知道那些你们之间的私秘。

    没有的,苍天做证,这五年里,我们除了亲吻和偶尔抚摸,但也只局限在衣服外面什么也没做。

    他急着说,绮媛一阵乱笑。

    他再说:大四第一学期放假那一次,我俩糊里糊涂就要了对方的第一次,或者说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

    这时明伟已停止了在她身上的按摩,他跟绮媛并排着躺在浴缸,用一块湿漉漉的浴巾叠起放到她的脑后。

    他望着上面的镜子似乎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那天风和日丽,下子一点细雨,到了晚上月色撩人,我们是第二天回家的车票,我到了她的宿舍,帮助她收拾东西。

    宿舍里的同学都离开了,就只有绮丽一个人。

    我们像往日一样,拥抱着接吻,两人忽然心血来潮,也不知是谁先掀起了对方的衣服,接着就脱着对方的衣服,上了绮丽宿舍里六张小床中一张,手忙脚乱,绮丽那张可爱的文静的小床折腾得狼狈不堪,斯文尽扫。

    绮媛用手掌撩起些水泼到他的胸上,她悠悠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生出觊觎之心了?也就是在那时候,你记得我第一次到你们家,那天,你刚从菜市场回来。

    他腾起身来说,绮媛模模糊糊记不起来,他说:我记得特别清楚,你穿着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的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

    你真会说。

    绮媛趴到他的胸上,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他说:我是学中文的,我还记得你只穿一双平底的丝绒面布鞋,弯腰提起竹篮,冲我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我身边飘过。

    有一缕幽香是让我猛然震撼,我久久地闻嗅着不愿让这芬芳的仙气瞬间散尽。

    绮媛哗的一下笑出来,轻蔑道:我可没你想象的那样。

    她说着手在他两腿间轻轻蜷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竖起的阴茎,她感靠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

    他继续地说:从那时起,你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里,魂牵梦萦地折磨着我。

    有时想想那是不应该的非分念头,也是不可能的事,但我为我自己的追求感到骄傲!温暖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注入浴缸,还散发着一阵阵令人心神驰骋的似兰似麝的芬芳。

    绮媛闭上眼睛,专心地享受着她身边的这对男人带给她的喜悦。

    她全身舒展而放松,赤裸的身子在水波中沉浮,很快的,她被另一种震撼包裹着。

    我能感受到一股欲火。

    绮媛喘息着,她沾湿了水的眼睛更是动人,火辣辣的目光对着明伟说。

    他正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奶头,感到了她在颤动。

    绮媛又呻吟起来,那根手指已在她殷红尖硬的奶头上按压,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

    当又一只手搭在她的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阜,又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花瓣拨弄时,她几乎要窒息。

    这只不同的手在跳动着,一具光滑的身体挤压着她,摩擦着她的皮肤,她感到自己的欲火更加猛烈,更加不可扼制。

    体内有热流在翻滚她差点要被融化了,她渴望牙齿和舌头,渴望着有男人的硬东西插入她的体内,把她推向高潮,让她与他融为一体。

    明伟率先离开浴缸,他为绮媛张开了一条松软的浴巾,当浴巾紧裹住她的裸体,并在她的身上擦抹的时候,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

    他用双臂抱起她,回到了卧室。

    你就像根面条一样,软软的。

    他说,绮媛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

    一躺到了床上,绮媛就感到浑身的毛孔都在燃烧,她的灼热和热烈使他感到战栗,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湿漉漉地抵在她尖翘圆滑的下巴上。

    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的,我怎能跟绮丽相比。

    能够让一个比她小的男人欣赏并深爱着,她由于兴奋而显得语无伦次。

    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明白你眼睛里深藏着的东西;第一次见到了你,你还有些拘谨但像个受难的天使,可你的放纵不羁更吸引我;我被你打动了心扉,我愿意受控于你的折磨。

    他也喃喃地自语,大汗淋漓,处于激动的幻觉中。

    绮媛打断了他,让他不要再说了,让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的需要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他沉吟了一声就翻身爬上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坚挺过,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就像一只铁棍子,他就如发情的野兽在寻找配偶。

    绮媛微笑着摆出了欢迎的姿势,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她的双腿,那洁白如玉的双腿间早已湿淋淋亮晶晶一片。

    殷红的花瓣在启翕在颤动似乎发出了求爱的呻吟,光是想着看着对方就已经足够他性欲亢奋了!他压在她的身上,将阴茎猛地插进她的身体,并开始不停抽插。

    绮媛似乎用手掩住了嘴,发出含糊不清的鸣呜声,并开始不停地颤抖,伴随着气流随波逐浪,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

    他从末有过如此持续和坚忍的耐力,他的阴茎看起来毫不疲软没有颓废迹象,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顾不得绮媛是不是被插得已经高潮了,他继续快速抽插着,阴茎上传来让人眩晕的幸福感!绮媛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舒服了!那温暖湿滑的肉洞紧紧吸吮着他,龟头拔出时刮过阴道壁,和她的肉瞬间擦过,并将里面的嫩肉几乎带出洞口。

    当他兴奋难耐的时候,他就赶紧抽身而退,然后用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抚弄,然后继续深入如此反复。

    随着龟头又重新插进去,挤压着她的肉,被她肉洞内的肉芽瞬间裹缠住,甚至恨不得将她的阴唇也卷进去。

    肉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朵,他始而复至,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

    绮媛也有如让快乐的鞭子抽打着,死去活来,销魂荡魄。

    这一天上班,前方由于有道路正在维修特别地堵,绮媛知道无论如何迟到是肯定的,因为这样她反倒不紧不慢,跟随着车流慢慢地挪动。

    就在地下停车场,绮媛刚刚离开轿车,便见进口处飞驰而来的红色双人跑车,那是王玲瑶的座骑,好像刚从水里拖出来,感觉湿漉漉的,干净锃亮。

    据说是生日时王兆辉的贺礼。

    绮媛不愿跟她照面,便先择了另一条道,就在她快要上电梯的时候,望见从她车里下来的一男人,绮媛借着一辆货运车高大的车厢,偷眼望去,那男的却是吴小宇,随后玲瑶也下车,车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俩人搂抱道别,这是绮媛见过的最煽情、最感官和拥抱法,比起她记得的电影电视里头拥吻有过而无不及-这吴小宇竟跟玲瑶搞上了,一想到这,绮媛的胃里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揪紧难受。

    他们迅速地分开,各自走向不同的电梯。

    叮咚电梯到了,绮媛刚进里面,便宜听见外头有人喊等一等绮媛停下电梯,进来了王玲瑶。

    她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装,白色小衬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乳罩,黑色小短裙刚好遮住圆润的膝盖,蓝色的高跟鞋把她的身高衬托得恰到好处。

    噢!绮媛,你也迟到了。

    她挨近绮媛说,她的身上有浓烈的香水味,好像还有别的一种味道。

    路上堵车,不像你,顺便搭载了别的人吧。

    绮媛笑笑说,玲瑶想既然都知道她搭人了,那刚才在车旁拥抱的一幕也让她大饱了眼福,她毫无羞色:我家的监盗系统坏掉了,让小宇修理。

    修理了一整夜。

    绮媛凑近她的耳边,故作神秘地低声说。

    她反唇相讥地:绮媛,你怎把人想象得都跟你一样低级趣味。

    都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玲瑶,我看你连窝边草也不放过。

    她听出了绮媛话中的羡慕和忌妒,以及潜在侮弄。

    心里在想:你怎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彼此彼此,都一样。

    玲瑶故作轻松地,她抬起头,直视着绮媛的眼睛。

    她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绮媛白嫩的脸,似乎在说我清清楚你的秘密。

    叮咚到达了绮媛的搂层,她离开时身后传过玲瑶的声音:祝你有愉快的一天。

    整整一天,绮媛都无法集中精神,吴小宇这男人仿佛已成为她的心理障碍,闻之就觉得压抑,血往头顶涌。

    他是个掌握着她最多秘密的人,但现在投靠到了死对头王玲瑶怀中,那女人一定可以轻易的得知很多她的真相。

    她一笔一划的写小宇,故意将字写的结构松散,七零八落,犹如将他大卸十八块,仍不泄愤,又打了一个巨大的叉。

    这时来了电话,绮媛一接,却是若芳打来的,她报给绮媛一个航班号让她快去接机,是表哥肖翰。

    绮媛查看了航班,是东南亚飞抵本地的,已快到达本港了。

    她急忙忙地离开,驾着她的轿车紧追急赶,窜了两次红灯还有一次是逆行驾上了非机动车道,等她赶到机场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她将车停放到迎客通道上,也不顾机场管理人员在后面嚷嚷,就急忙忙地进了迎客厅。

    不料,竟跟迎面而来的一男人撞了个满怀。

    绮媛心急如焚,加上迎宾大厅又是不防滑的大理石地板,偏偏今天还穿着高跟鞋,一不小心竟就滑倒了下来,正好一跤跌男子的身上。

    男子眼急手快地赶紧丢下东西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她的纤细的腰肢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男子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他无法把目光从眼前这漂亮的少妇的身上移开。

    但见绮媛上身是雪白的衬衣,黑色及膝的百褶裙,修长圆润的小腿穿着高跟鞋裹在黑色丝袜里;一张娇嫩白皙的脸,两只黑而亮的眼睛波光流潋,笔挺的鼻梁和樱桃般鲜艳的丰满嘴唇,尤其是她那一身端庄成熟的气质,高雅如初发芙蓉,风信年华,粉妆玉琢。

    绮媛不记得男子是否道了歉,她的眼光只是在蜂拥而来的行人中搜寻,走了几步绮媛不禁回过头来,见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和高翘的臀部,还有一双修长的腿。

    而恰好这时他也回地了头,他们的眼光竟碰撞到了一起,于是,男子也毫不忌讳地紧紧盯住了她的眼睛,而她也却不退缩,那双傲慢的眸子迎着他充满了挑衅。

    当他再注视她时,见她的双唇湿润,微嘬着,像是正要接受男人的接吻。

    他试图递给她一个微笑,但随即她已转过身,他只好对着她的背影望洋兴叹。

    只见她扭着腰摆着臀款款而去,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显得格外挺拔。

    这时,男子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电话。

    我是陈绮媛,对不起,我来晚了,请问表哥你在哪?男子四处张望:噢,是媛媛,我就在二号的迎宾厅门口。

    就见刚才的那少妇边接听着手机边朝他走了过来。

    眼看着这么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人儿向自己走来,她的步履轻盈,一双长腿迈动间上身笔直,腰际轻摇,当真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

    最令人心动的还是她那一双剪水杏眸,水汪汪的,秀气灵动,仿佛蕴含着一池春水般让人怦然心动。

    媛媛,你变得真让人不敢认了。

    男子说着朝绮媛张开了双臂,绮媛也毫不羞涩地投进他的怀里,他们紧搂了一会,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耳边说:我们分开时你才多大,才上小学吧?翰哥哥,你记错了吧,那时我都已高中了。

    绮媛抬起了脸,这会大胆的直视他了。

    眼前的他根本无法跟她脑子里的肖翰串联在一起。

    那时的他白衣飘袂风华正茂,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的脸,那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曾是绮媛少女时择偶的标准。

    可现在的他,头发稀少了,又多了付眼镜,以前光滑的、古铜色皮肤的脸有了岁月的沧桑,唯有不变的是他的眼睛,细致辨别还是有梦幻魔力似的,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肖翰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配静黄色带花纹的领带,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

    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俊朗,又不失职业背景。

    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

    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肖翰答道:一言难尽,闲时再说给你听。

    姑妈好吧?绮丽好吧?都好,妈妈经常地念叨你,说你翅膀硬了,也不知回来探望她。

    绮媛显得十分地兴奋,话语也平时多了,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

    翰哥哥,你真忍心,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

    绮媛驾着车,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肖翰似在沉思,他说: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又是读书又是深造,再接着结婚生子,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那这次却突然有空了。

    绮媛问道,他说:我辞职了、离婚了,想给自己放个假。

    绮媛猛地踩了个刹车,两个人都向前倾了个身。

    待车子又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绮媛问:好好的,干嘛就离了?一言难尽!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长叹出一口气来,仿佛把心里郁闷一吐而尽。

    绮媛自作主张地订了海悦大酒店的房间,花费高,但她却不放在心上,反正公司每年的接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

    她领着他进了电梯,绮媛揿按了楼层回头说: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用餐,我把他们都通知过来,为你接风洗尘。

    不要搞得那么隆重吧?他说,绮媛笑着:一定要的,你不知我妈妈多么想你。

    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从宽敞的窗口能见到碧波荡漾的大江,以及来往穿梭的船舶,夕阳西下将江水染得猩红。

    肖翰进了卫生间,绮媛就外间忙着打电话通知若芳和绮丽他们,门敞开着等待着服务生将行李送来。

    肖翰洗过澡穿着酒店白色的浴袍,他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垂着腰带。

    见绮媛斜放着身子在打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体上移开,绮媛说得很急,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充满淫荡地舔过唇边,又快速收了回去。

    毋庸置疑,如今的她出落得成熟性感,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男人,看她随意的一颦一笑一伸腰一踢腿,都像是挑逗男人,不,是在宰割男人。

    他围拢住浴袍的下摆,因为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

    怎么样,这些年?他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还好,你呢?绮媛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发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

    他露着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能想象得出里面是怎样诱人的躯体,说不准还有一颗不安分的灵魂呢。

    绮媛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一阵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

    时隔多年刚见过了他,已经被荷尔蒙完全转化成了亢奋了。

    表哥肖翰是她的初恋,绮媛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假若是寒暑假的时候,肖翰便经常地到姑妈家里,大人们总是嘲笑绮媛是他的老婆,绮媛也觉得他们似乎关系不太一般。

    他们是在这种嘲笑的推动下懵懵懂懂的。

    绮媛记得有一年夏天,表哥突然窜进她的房间,就在她跟前说:媛媛,我们已是夫妻了,你把衣服脱掉吧。

    没等绮媛反应过来,他就自己先将裤子脱了,绮媛看到垂在他两腿中间微缩的小东西,温顺地贴服着阴囊,小小的睾丸沉默着。

    绮媛不知道夫妻之间有什么好玩,在她的心里夫妻只是在一起,妻子为丈夫洗衣做饭,喂养孩子根本就没有要脱裤子这回事。

    肖翰用自己的手捏着细小的阴茎,向绮媛送了过来。

    绮媛便惊奇地发现,他的阴茎倏忽间竟像一支钢笔一样直直的,好像在微笑,好像在叫唤,更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抒写什么了。

    后来随着他们年龄的增大,他们之间更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情感。

    每当两人在一起时,绮媛的脸总会绯红起来,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

    绮媛清楚地记得初夏的某一天,他们领着绮丽一起到公园,在绿水青山之间尽情的玩耍嬉戏。

    在一处冷饮滩前,他们用有限的钱买了三根赤豆冰棒,绮丽接过手之后,便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吮。

    绮媛舍不得吃,只是在冰棒融化了才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肖翰很快就吃完了,他抢着要绮媛手中的冰棒,绮媛高举逗引他,他们笑着追着便钻到树林子里了。

    记不得接下来的情景是怎样的先后秩序,也许是她先抱住了那个战栗着等待着的少年,然后,就有了那种令人发狂的激动。

    他们也不顾得掉落的冰棒,弄折了的小树枝在他们耳边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

    他们的身体奔流着灼热的血,两个年少的孩子用发颤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

    肖翰的手撩起了绮媛身上乔其纱的裙子,探入了她的白色内裤里,绮媛少女神秘的圣地第一次迎来了男人的侵犯,他的手肆意地抚弄着,就在手指快要插入她的花瓣时,她猛地将他推开了。

    他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对她说:你摸摸,你摸摸我。

    -绮媛就见到了他的阴茎,在并不浓密的黑色茸毛里,像笋一样生长着一个并不漂亮的乌贼:微黑的,皱皱的,看上去就是一张皮堆着。

    她很不情愿地摸了,打探虚实那样捏了几下。

    实在不知道摸那玩意有什么好玩。

    它是温软的,她正这样感觉,却发现它在膨胀,在她的手心里冲撞,然后她的手根本就捏不住它了。

    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它,它冒出一个微红的头,光亮,裂着小嘴,像竹子一样直指青天,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我绮媛地放掉它,感觉那东西在背后一直追着她。

    他们玩得忘乎所以,绮媛更乐于接吻,他们已逐渐地熟练了,有时竟也能让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里,而且互相缠绕起来,直到都觉得肚子饿了才离开。

    这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绮丽不见了,他们扯破喉咙在公园的每处嘶哑地喊叫着,绮媛急得掉了眼泪。

    到底还是肖翰冷静,他说回家告诉大人去,便拉着绮媛的手飞快地跑回家,却发现绮丽已吃饱了饭在啃着一只苹果。

    绮丽找不到了他们,哭着四处游荡,后来遇到了好心的大人,将她带回到家里。

    该走了吧,我已经饿坏了。

    肖翰已穿戴完毕,他已换过一件悠闲宽松的体恤和一条纱麻的长裤,绮媛在他的脸上逗留了一会。

    她获得一种小小的满足,带着快乐的眼神,她只是笑着看了看肖翰。

    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面有种很饱满的东西,当她碰触到它,那东西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那股力量的冲击很大,刹那间涌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立刻一阵头晕目眩。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躯体像水一样,融化,荡漾。

    绮媛很吃惊,现在,这样简单,就已湿润。

    她知道他们之间会有那种藕断丝连的感情,他能感觉她需要什么,可以很及时地找来送给她。

    其实你的变化并不大,怎么一下子我就辨认不出来。

    他们并肩走在长廊上,绮媛说道。

    你认识的男人多了,每张脸对你来说,都差不多。

    肖翰说:而你更变得让人嘱目了,我不敢认。

    有吗?说明你已把我给忘了。

    绮媛讪讪地说。

    说话间已到了餐厅,绮媛预定了一个雅间,里面已摆放好了餐具茶杯,坐下约二十分钟,绮丽来了,穿条牛仔裤,宽松的白t恤,隐约见挺拔乳房影踪。

    身边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像保镖一样紧护着她。

    绮媛介绍说,这是绮丽的老公秦亿军。

    于是肖翰站起来和亿军握手。

    亿军比他高出一个脑袋,他的手很大,一下子把肖翰的手吞噬掉了。

    寒暄过后,亿军临坐下的时候又瞟了绮媛一眼,大着眼作镇静地端起了杯子地喝茶。

    那饱满的眼神,让绮丽很不是滋味。

    这时门又开了,服务小姐领进来的是满面笑容的肖若芳进来,后面是绮媛授意将她接来的建平和贝贝。

    姑侄见面,免不了一番热泪盈眶,若芳自己就两个女儿,一直都把肖翰视为儿子,久别重逢自然另有一番深情厚谊。

    又见了建平,两人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胖瘦,肖翰见他把休闲服也穿出品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贝贝对这突而其来的亲戚差不怯生,甜嘴滑舌地透出可爱。

    绮媛正在点菜,服务小姐像秘书一样聆听并记录了她的话,手中的圆珠笔沙沙沙沙,笔头摆动的幅度很大。

    绮丽过去手搭放在绮媛肩上,浑身没骨头似的挨着她,顺便把她想吃的几样菜也捎带点上。

    她紧绑着的牛仔裤刚及脚踝,箍得她的整个下身线条毕现,浑圆的屁股像充足了气的球。

    绮丽的嘴巴在动,肖翰听到见她说什么,绮媛嗔怒地推了她一下。

    菜肴非常丰盛。

    若芳把爱全当成佐料,放到汤汤水水里,迅速地补充给肖翰。

    像一场盛大的演出,贵宾总是肖翰,享受君主般的荣耀。

    第一筷子菜,无一例外,若芳是夹给他的,像臣仆给君主献礼,无限忠诚。

    话题无不例外地围绕着肖翰进行,他也简单地向大家汇报了他的情况,自然没有提及他离婚的事。

    亿军端起酒杯,致了一通欢迎辞,然后一饮而尽;肖翰滴酒不染冷眼旁观,眼下亿军笑声爽朗,风趣幽默,自信心爆棚,理当是个了不起的家伙,要不,也制服不了绮丽这副娇媚的躯体。

    倒是建平始终脸带微笑,荣辱不惊波澜不纹地,他也接二连三地饮了几杯的酒,却脸不改色依然清净白皙。

    亿军就对肖翰发难,他已离开了座位到了肖翰跟前,一手拎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肖翰推辞着,绮媛看不过去帮他挡着。

    她兴致高了很多,变得眉飞色舞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是若芳说话了,才阻止了他们继续狂饮的劲头。

    若芳说着他们幼小时的趣闻轶事,亿军不断地对着绮媛使出暧昧的眼色,绮媛媚笑不语,嘴里啃着一边大螃蟹,反朝他使眼色。

    不小心手被蟹钳划出血来,肖翰递给她一张干净纸巾,替她把螃蟹卸成几大块。

    他把这几件小事做是认真出色,无微不至,谁看谁羡慕。

    顿时亿军的脸阴黑一片,绮媛狠狠地剐过去一眼,他神色疲乏,显得强作欢颜。

    席间绮媛起身去了趟洗手间,亿军跟着在门口等她,绮媛见着他时稍微一征:亿军,你干什么?媛媛,我晚上值班,我想你了。

    他苦着脸灾难深重的样子,绮媛厉声地说:秦亿军,我们已经结束了,为了绮丽我也不能再这么做了。

    她刚要离开,亿军抓住了她的臂膀,他哀求着说:媛媛,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秦亿军,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绮媛扳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了雅间,大家都酒足饭饱,菜也上完了,碟子基本上也空了,各样的海鲜几乎都尝了一遍,已经到了尾声。

    喝完龙虾粥,大家扭腰的扭腰,挪屁股的挪屁股,好像干了一场很累的事情。

    贝贝的头发刚够扎起来,绮丽替她梳了两个牛角。

    她见自己长出两个牛角来,很新奇,对它们爱不释手。

    绮媛害怕亿军借着酒意再缠绕不休,忙安排着大家离开,都喝了酒,绮媛便请了酒店的代驾,肖翰自告奋勇说要送若芳回家,顺便跟她聊聊,绮媛便让他驾着绮丽的车。

    将他们送到了电梯,并约好明早陪他饮早茶,绮媛回到了雅间。

    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中,绮媛说真累。

    建平说但你很兴奋。

    这就是你说过的表哥?建平问,绮媛直视着他:怎么样,不比你差多少吧。

    你是把我当成他的影子吧,难怪那时一见钟情似的。

    建平调侃着,绮媛含笑而怒道:林建平,你不要不知好歹。

    这时代驾的敲门进来,两人就没再说下去。

    隔天,当建平带着贝贝正要离家的时候,绮媛还在浴室,他问她今天做什么?绮媛在里面大声地回答:陪表哥!建平推开了浴室的门:看出你很兴奋。

    有吗!如同捕捉到猎物的猛兽。

    他嘲讽地说。

    当然,你快走吧,贝贝就要迟到了。

    绮媛挤眉弄眼地说。

    真的让建平说中了,绮媛感到了惶恐,她为自己体内存在巨大的激情与欲望惶恐了。

    我怎么了,我是淫荡的女人啊,跟明伟还处于缠绵热烈的阶段,就将对另一男人兴味盎然,想到这不禁浑身颤栗。

    我真淫荡!她镜子里的自己说。

    荒诞啊。

    她想-她赤裸着身子从浴室出来,走到梳妆台面前,坐在圆鼓鼓铺着丝锦的椅子上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玫瑰色带花边的内裤,想了想手一指一勾丢到地上,又找出一条黑色的t型内裤,抬起腿套上。

    那细小的一片布块根本遮蔽不了什么,如果他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惊讶?她的身体里感到悸动,血液随着太阳穴的震颤沸腾着。

    大腿间的那地方又燃起欲火,阴唇由于充血变得肥厚,变得敏感、湿润。

    她觉得自己的肉蒂如花蕾般突出来,似要磨擦着t裤的细小的丝织,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有了微微颤动的感觉。

    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饱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胸前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奶头由于兴奋而变得尖硬。

    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支唇膏,并且在自己的嘴唇涂上一层深赭的火红:她不禁对自己微笑。

    轻薄透明的乳罩将她的双乳兜住了,她拿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无袖衬衫,和一条深红色的裙子。

    这套着装使她看起来更年轻,衣襟飘飘像情窦初末开的女学生,看起来清新、明净。

    她知道体内开始骚动了,浑身有些飘飘然。

    她的眼睛闪着异常的光彩。

    一路上畅行无阻,闪过的街道仿佛都洋溢着节目般的欢庆,绮媛的心,像只燕子,衔着春泥,飞向海悦大酒店,在表哥肖翰那里筑起了小巢,爱情就嗷嗷待哺了。

    当然,绮媛有时间就去哺一下,爱情小鸟羽毛渐渐丰满起来。

    她想象此时的她还是少女的身材,少女的情怀,少女的脸蛋。

    轻敲他房间的门时绮媛又恢复了常态,门开了一半他探出脑袋,说了声:进来。

    房间里萦乱不堪,烟味酒味男人的汗味,混合着各种气味,气氛有些怪怪的。

    他赤脯着上身,胸前有小撮稀疏的体毛,下面只着一条四角内裤,中间正形迹可疑地隆起一大堆。

    看他窘迫惶然的样子,绮媛说:你穿上衣服吧。

    他捞了件睡袍披上,说:没想到你这么早。

    不早了,以前这时间,我都已上班了。

    绮媛说着,把他扔在沙发上的衬衫裤子收起挂放到了衣柜上。

    他在沙发上吸烟,他故意地屈起一条大腿,让她能看见他掀开的睡袍内裤里那堆饱满的一堆。

    绮媛倒了杯水给他:大早上就吸烟,对身体不好。

    他的那件东西显而易见,只要一伸手就可换触到,但她没有这样做,她还得装做自己很单纯、很贤淑的样子,以便挑起他对她心旷神拾的情欲。

    你该穿上衣服了,再晚了饮不到早茶的。

    绮媛催促着,他慢悠悠地说:非去不可吗?无所谓,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她说,拿着他的打火机玩耍,又过去拿了他的一支烟,自己给自己点上,而后猛吸一口,把鼻孔对准他的方向,绮媛歪着脑袋,目光是斜视的,她就拿自己斜视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他。

    他便坐不住了,过来跟她要回打火机,她偏不给他,他便动手来抢。

    绮媛灵活地躲避开。

    他手足无措拿她没办法。

    绮媛这才过去,把沾着她口红的烟卷递到他的嘴唇上,这时的她眼睛大而亮,目光清澈如水,有流动与荡漾的俊彩。

    他把手搭放在她肩膀,绮媛又后退几步,滑开他想搂抱她的企图。

    对于男人的这些伎俩绮媛早就了如指掌,但她还是乐此不疲继续扮演着疯狂的猫和老鼠的游戏。

    绮媛,这次回来我带了一条项链,就是想送给你。

    他说着便开启在房间的保险箱。

    过一会他拿出一个装饰得很贵重的锦盒,绮媛打开了它,里面是一串项链。

    这串珍珠项链相当精美,一串纯天然的珍珠,按尺寸大小连接起来。

    用搭扣连结着,一粒硕大的半球型珍珠中间镶着磨过的钻石。

    绮媛夸张地掩着嘴,她说:表哥,这太珍贵了。

    他微笑着:只要你喜欢。

    我要让你给我戴上。

    说罢她背过身去,并将头发撩高了起来,裸露着纤细的颈子。

    他走近她的身后,吐了口气,这是个纤细的颈脖,细长而优美,弯曲呈柔和曲线,延伸下去勾勒出微倾的双肩,他那么冲动地想去亲吻。

    接着给她佩戴珍珠项链。

    搭上扣环之后,他低着头在她项背上闻了闻这串珍品。

    它散发出一丝浓烈的麝香的芬芳,但掩饰不住她独有的气味,这股气味男人闻来虽然很微弱,但却异常明显。

    他的身上突然涌上了一股出奇的胆量,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双眼直视着她。

    他居然有勇气坚持这种对视了,身体通了电,全是火花和被击中的那种麻。

    两人的目光互不相让,空气澎湃起来,生出了无数的漩涡。

    他明白她的矜持是假装的,她的身体跟他一样也是灼热酥麻的,她戏弄的小把戏只是想不断激起他的情欲。

    肖翰突然紧搂住了她,绮媛怔了一下,没有动。

    他低下头,说:想死我了。

    绮媛竖起纤细的中指在他嘴唇上,让他不要再说。

    这时的她已被肖翰性感的嘴唇给吸引住了,他不由地颤抖起来。

    她的指尖滑过光润的脸颊,滑向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把脸庞贴向他,透过他的头发深深吸口气,他气味真不错:性感、清新、健康。

    这气味对她而言像是个信号,更加真实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她很清楚她已令他发狂。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来吗?我是怕见到你,怕我把持不住自己。

    他说完这句话身体便止不住颤动。

    却十分孟浪地吻下去,四处找,找她的唇。

    绮媛的整个身体都踮起来,接住了。

    咣当就是一声,绮媛手中的锦盒掉落地上一阵颠跳。

    她睁大双眼:可是……我已经离婚了,我不怕被你诱惑到,我就是要随心所欲尽情地享受人生。

    他浑身颤动不停。

    她把他拉过来,仔细地打量着。

    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

    他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

    当他柔软的笑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时,她也热烈地回应他,并且毫不掩饰她熊熊燃起的欲火。

    嘴唇紧吻着恋恋不舍,他们彼此吻啮,放肆地喘息着,以致绮媛憋坏了气息脑袋充血体内缺氧有点头昏目眩。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一颗钮扣,她半球的乳房暴露出来了;然后第二颗,轻薄的乳罩整个露出;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冰冷的皮肤上,使她一阵酥麻。

    他将乳罩往上一推,突然尖挺的,圆锥状的奶头弹了出来,不停地震颤着,那猩红的、兴奋的奶头好像很高兴地脱离了衣服的束缚。

    他趴到她的胸前,深深地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气味,随后便用嘴唇叼住了她的奶头。

    她感觉到他开始吸吮起来,而他的手从她裙子底下顺着大腿往上抚摸,她感到体内有股暖流在激荡。

    她松开他的颈子,开始解脱乳罩的钮扣,直到她两只优美、丰满的乳房在他的面前完全裸露出来。

    他吻着它们,用鼻子摩擦它们。

    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窄小的t裤如同假设。

    她把刚及膝盖的裙摆往上捋起,以使能张开她的膝盖,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隐秘的部位。

    能感觉到他大腿间有一件东西在膨胀、隆起。

    这时他的手指很轻易便探进她的内裤,分开了她的阴唇,滑进了她紧紧的阴道内。

    绮媛感觉到她的阴道内的肌肉在兴奋地悸动着,收缩着,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她想知道他是否能感觉到她的性冲动。

    你把衣服也脱了。

    她大声地呻吟着,恳求他,尽管他身上的衣服不太多了。

    她同时也急切地想寻找他裸露的宽宽的胸膛,以便能用她乳房上的软软的肉摩擦它,撞击它-他站了起来扶着她,以便她能迅速地脱掉紧贴在身上的裙子,并让那已解开的衬衫乳罩落下来,这样他就能目睹她浑身赤裸的样子。

    眼前是一具肌肤雪白娇嫩无匹的胴体。

    一双美腿修长、玉润浑圆,给人一种骨肉匀称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实是充满风情又颇具成熟风韵的绝色尤物。

    他的身上只是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在肚腹那儿打了个结。

    他已经很兴奋,内裤里坚挺而起的一根阴茎张牙舞爪的。

    她叉开了双腿,而他用手指在她已完全湿透了的阴道内深深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

    她已站不住了,抱着他的颈子,吻着他,快乐地呻吟着,并开始解开他浴袍中间的结,他倾斜肩膀方便宜她从他的双臂脱下来。

    她脱除他的内裤,同时把脸贴在他的胸部,并不停地摩擦,她的脸上露出迷人又兴奋的神色,她完全陶醉了,细细的一绺发丝飘落在他胸部结实的肌肉上。

    她吻着他,并用舌尖舔着他那男人的细小奶头,同时她的手摸向他的胯部,终于她顺利地握住他胀大的宝贝,把它紧紧地握着。

    他站立着,他的阴茎昂首向前。

    当绮媛打量它的时候,他并没表现出害羞或是腼腆,而是自豪与自信的挺拔起来。

    它让绮媛想起小时候赤裸的他,那钢笔一般大小的一根,它与他们是一样的纯洁与骄傲,并期望着自己能干一番伟大的事业。

    绮媛惊讶于它的精致。

    像一件刚完成的雕塑艺术品,还带着艺术家手中的余温,却已完美定形。

    手指轻轻触摸着它,感觉它微微地颤栗。

    他那张脸因为兴奋显得光洁红润,透着热情、饥渴、冲动,性感、濡湿的嘴唇微张,一张一翕,脉搏跳动。

    已完全兴奋了的阴茎此刻如尊巨炮,巍颤颤的吸引住她的眼神,使她感到头昏眼花,还有两只硕大坚实的睾丸高高地吊起,龟头上面那裂隙上有一水晶似的精液,似乎在邀请她的舔舐,呼唤着她的抚摸。

    绮媛转身坐在床上,她弯着腰,双脚交叉并放着,而双眼朦胧对着他,嘴唇微微分开着十分勾魂。

    他走上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股刚剃过胡须的气味窜进她的鼻孔。

    瞬间,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似曾见过的神情。

    她的脸上粲然一笑,泛起一层红晕,他捉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她的笑靥如纯真少女那般美丽。

    他推倒了她,自己也覆盖上她的身体,他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脸上,然后落在她欣长的脖子、胸前的双峰上,他用脸、嘴唇、鼻子、嘴、舌头摩擦它们、玩弄它们。

    他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乳房,成熟、好看,十分丰满,使他感到一阵阵快感,它们是如此肉感、美妙,像春天一般柔软,皮肤下隐约看到一些蓝蓝的静脉,使它们像一块有花纹的、光亮的、温暖的大理石。

    她的手也在他身上快活忙碌地抚摸着,使他浑身一阵酥麻。

    他的脸上出现一种兴奋的神色。

    他支持不住了,身体慢慢地向后倒在床上,她趴到他的身上。

    她吻着他光滑的胸脯,单薄、结实。

    他感到她强烈地渴望,他抬身紧贴着她。

    她现在跪在床上,她的头发摩擦着他腹部那处的皮肤,她吻着他的身体,而他还仰面躺着。

    当她吻着他的腹部时,他闭起了眼,他感觉阴茎在颤抖、跳动,她的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阴茎,然后又用她的脸颊摩擦他。

    现在她正吻着他的下腹,又用鼻子轻轻摩擦他阴茎的躯干,轻轻地摇动它。

    突然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偷偷地捏住他的睾丸,似乎用大了劲,他被扯拉得发痛,几乎使他腾起了身体。

    她很内行地晃动着身体,抬起她的后腿,骑在他的身上。

    他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她十分性感的脸,她现在几乎发狂了,也不管他是如何反应了,她抓住他的臀部,同时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已张开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对准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如此的饱胀、坚硬、挺拔,龟头硕大抖动地进入她的阴道,当它被她肥厚的阴唇吞纳着时他一下便进入她的阴道。

    她仰起脸闭住了双眼,细致地享受着他勃起的阴茎在她嫩滑的、火热的阴道内轻快地进出,她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夹住,她那湿湿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他的阴茎,她轻轻地开始提起身体,他的阴茎就开始慢慢地露了出来。

    当他的阴茎快要脱离她的阴道时,他呻吟了一下,然而她又向下落下她的身体,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是那样的深入,那样的紧凑,他感觉到阴茎的根部被她的阴道口的肌肉紧紧地套住。

    整个阴茎被她阴道内富有弹性的肌肉裹着、挤压着。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起伏着动作越来越快,他开始随着她一起剧烈地上下抽插起来。

    当她的臀部开始落下时,他也抬起身,把阴茎深深地插入她湿热的阴道深处。

    她突然停了下来,喘息着呻吟着,他感觉到阴茎四周阴道壁不停地颤抖、收缩。

    这时他也要射精了,他在她的身下剧烈地摇动,旋转着狠劲抽插着,同时他也大口喘着粗气,一股精液随着一次深深地插入,从他的龟头喷出。

    他和她脸对着脸躺在一起,她的头发拂拭着他的前额,她温热的气流喷在他的脸上,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脯,她的下腹也贴着他软软湿润的阴茎,她的膝盖压着他的膝盖。

    他用手臂搂着她,并轻轻推动她摩擦她像猫一样的身体。

    她轻轻呻吟着、张开了嘴,他吻着她,吸吮着她的舌头、搅动着。

    过了一会儿,他撑起一只手臂,低着头,看着她的脸,她睁开迷离动人的双眼也看着他。

    他挣起身来将她搂住,她在他的怀里肆意地扭动,充满情欲的笑着,当他移开他的身体时,她翻了过来,后背朝上。

    她的后背曲折优美瘦若无骨,他抓起她的头发,吻着她光滑的颈子,然后鼻尖摩擦着那儿,直到她的欲火又燃烧起来,身体开始扭曲着。

    她有如此光滑的肩膀,她的后背有如此优美的曲线,一直达到她纤细的腰,然后是突起的宽宽的臀部。

    他吻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近腰处的酒窝。

    那两个滚圆的屁股之间有一条暗黑的、神秘的裂缝。

    他把鼻子插进她那裂缝之间,来回地搓动,他能感觉到她轻轻地抬起臀部来增加摩擦的压力,他的手伸到她大腿内侧,分开它们,然后把脸更紧地贴上去。

    绮媛的臀部抬高起来,她的膝盖跪着四肢撑起如同爬行,同时双腿分开来。

    他把头伸进她的胯下,翻过身仰脸对着她两腿中间那神秘的地方。

    他吐出了舌尖小心地理顺了它旁边的荒草。

    那沾着白色液体的阴毛有股海水的咸味,两瓣肉唇湿润地令人生出舔弄的欲望。

    即使这时他的阴茎又坚硬了起来,他也保持着冷静,他的舌尖轻轻触摸着她的肉唇,梳理着她的阴毛,同时轻轻地挑动她肥厚的阴唇,他细细地感觉着,感觉着它们轻轻地抖动,并且这时她做了一个敏感的扭动,这使他兴奋,阴茎又开始翘起。

    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的身后。

    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股两瓣,向前刺去。

    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阴茎,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插进去。

    当他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口时,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

    他开始用龟头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平稳地把阴茎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淹没在她的阴道内,让他的阴茎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

    他开始骑在她的身后,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的大腿。

    他的阴茎被她紧紧地挤压着。

    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

    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

    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前一后,旋转着迎合他。

    他感到她阴道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几乎伤害了他,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阴茎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

    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阴茎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阴茎、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