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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第二部)(05)

      作者:江小媚字数:145795。

    难以抑止的欲望早上从上班绮媛就一直忙碌着,午饭也是草草地敷衍了事,绮丽的电话及时地把她从水深火热的工作中打捞了上来。

    绮丽问她有空吗?要不要到电视台看亿军的篮球队比赛。

    听得出她的心情不错,话里难以掩饰的愉快,像是小时候在向她炫耀着心爱的玩具。

    窗帘外面的阳光很好,风吹来附近公园里三色堇和苍兰散发的清香。

    对于她那个脸上总带着坏坏微笑的情人,绮媛总把持不住自己,她满口地答应了绮丽。

    她细致入微地化了一个难以觉察的裸妆,皮肤清澈嫩白,没打腮红,眉眼也相当清淡,只是刷了一点睫毛液而已。

    换了件碎点黑底的衬衫和白色的裙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洁净。

    由于是下午三点多,错过了上下班的高峰,绮媛很顺利地到达了电视台,电视台给人的感觉挺好的,清新、多绿、整洁。

    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幻觉,绮媛停罢车,直接便往露天的篮球场去,绮丽正跟台里的众多同事聚集在一起,绮媛看到人影幢幢,如黑黝黝的树枝交叉在一起。

    绮丽见到了绮媛,她挤开众人朝她走来,绮丽浑身沐猴而浴在这阳光里,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t恤,使她胸前的两颗球原形毕露和红唇玉腿遥相辉映极俱诱惑。

    她们引人注目地从看台经过,绮丽领着她到了中间主席台的位置。

    电视台的男生摩拳擦掌地做着准备运动,其中不泛耳熟能详的主持人、播音员。

    不一会,从鱼贯而来的一大帮男人当中,不难发现了长手长脚的亿军,他穿得天蓝色的镶着白色横杠的运动衣,看起来比他的年龄更具活力,比平时还帅气,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

    这个充满邪气的情人,嘴角挂着一径坏笑跟绮媛姐妹打招呼,绮媛的心头一颤,他总是令她心动,想起他无与伦比的翘屁股,和大得吓人的那阴茎。

    每次见到他,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上床,在他疯狂抽插中尽享那愉悦的快感。

    每次离开他,她就又会想到他是绮丽的爱人,她应尽早结束这禁忌般的关系。

    亿军嚼着口香糖,泰然自若地向她们姐妹俩打招呼。

    你今天真漂亮。

    十分示好地对绮丽说着恭维的话。

    绮媛略带醋意地望了绮丽一眼,她笑得很是开心的,一头束在脑后长发晃荡起来,能见到耳朵上有一排银色耳钉,黑色t恤更加衬托出她的白皮肤,那种白色在阳光下有蜜汁的芬芳,使人有做梦般的感觉。

    亿军就在她们跟前做着伸腰筋,我该上场了。

    他连着蹦跳了几下,微笑着斜瞥了绮媛一眼,然后朝他那一方的场地走过去。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绮媛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亿军,他在球场上来回跑动的身影健康生动,那一付矫健灵活的身板,他的速度、肌肉和力量己公开展览在所有观众眼前。

    看台上的观众和场上的球员一起兴奋得难以抑制他们身上的肾上腺素,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

    电视台的靓女帅哥们喝着饮料大声为他们的队伍加油助威,绮丽跟一旁的同事聊着什么,而绮媛的内裤已经湿了。

    她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对亿军充满了渴望,巴不得拽着他滚上床去。

    绮媛,你看亿军那么拼命,看来今夜我们的约会得取消了。

    绮丽突然凑近绮媛耳根说。

    绮媛脑子里的绮梦让她打忧了,她随口地说:是啊,他是累得够呛。

    这时她见绮丽的脸白里透红,泛起了一阵红潮,想必也跟她一样正做着香艳的绮梦,是多汁的少妇。

    绮媛掩饰住紧张,看看绮丽,今晚你们都计划好了?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很浪漫的地方,我想他是要向我求婚了。

    绮丽开心地说,绮媛冷眼扫了她春光滟溢的脸,心里嘲笑着这个自作聪明的妹妹。

    你可得释放出魅力来。

    她说着,用手搔弄她的长发:去做个头吧,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是,我约好了台里的化妆师。

    球场上一顿轰动,她扭头看到亿军挥着拳头一个跳跃,他刚刚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封盖。

    远远地向她们抛了个飞吻,绮丽看了看她,她们都笑起来。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喝着饮料开着玩笑。

    绮媛瞅了个机会与亿军说话。

    别太卖力气了,今晚不是还有约会吗?有啊。

    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那就认真对待,别让绮丽失望。

    绮媛轻声地说,她不想和他绕圈子,单刀直入的方式有时给人快感。

    我是准备着向绮丽求婚的,但在末求婚之前,我还算是单身男士吧。

    他不太怀好意地看着她。

    你真够直接的她坏笑着说。

    你不是吗?笑话,我不是懵懂的少女了。

    当然了,我也不是情窦初开的男人。

    他耸耸肩,把视线投向旁边,和一个熟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过脸对她微笑。

    你是个吸食男人精液的女妖。

    我听说,这妖怪总会让男人精竭而忘,但男人都会心甘情愿地被她诱惑直到死亡。

    真不公平,这事打一开始就是你先诱惑我的。

    在谈什么?绮丽也走过来面带疑惑地笑着。

    跟绮媛谈一个熟人的事。

    亿军顺口而说,绮丽发现他的左腮上有一块的伤疤,看样子是刚刚受的伤,被人的指甲刮的。

    你的脸怎么了?她指指他脸上的疤问。

    亿军摸了一下:没事。

    绮丽关切地问他要不要贴上胶带,说完,掏出了纸张仔细地给他拭擦。

    亿军仰着脸让绮丽为他擦抹伤口,隔着她的肩膀对绮媛说:看来下半场我得留得劲,不那么拼。

    那边有人在喊叫着让亿军上场,亿军就丢下她们姐妹重又披挂上阵,球赛还没完,绮丽就被人叫着有事离开了,绮媛独自一人呆在场边,直到球赛结束。

    结果是亿军的球队胜了。

    亿军大汗淋漓地走近绮媛,他拎起运动包说:我们到绮丽办公室,我得冲去这一身汗逅。

    他们边走边聊,绮媛问他:既然已要求婚了,我看婚事还是赶紧办,免得夜长梦。

    -你嫉妒了?亿军问,绮媛扭头说:犯得着吗,她是我的妹妹。

    你爱她吗?都是让人难以取舍。

    他问非所问地说。

    是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让你难以舍弃。

    也包括绮丽。

    绮媛微讽地说。

    尽管这种略微嫉妒的情绪不合他们之间这种情欲游戏的规则。

    这规则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随时随地保持平常心,不能有伤感或嫉妒的倾向。

    你在想什么?他问。

    他们已进了电梯间,绮媛突然说:在想我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在想……是不是应该结束了?她盯住他。

    会有那么一天吗?他问道,绮媛不说话,突然被一种类似忧郁的感觉控制了。

    亲亲我。

    她低声说,把身体朝他那边靠了靠。

    他不太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也靠近她,把脸伸过来,在她唇上留下湿而温热的一吻。

    叮咚一声,电梯已到达他们的楼层,门自动地开启,几乎同时他们闪开了紧挨着的身体,就在这一刹那,绮媛看到绮丽笑脸如靥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她微笑着,接过了亿军手里提着的运动袋。

    亿军的神情也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绮丽款款扭着腰摆着臀走在前头,穿着高跟鞋显得格外挺拔。

    做为电视台的名记者,绮丽有单独的办公室。

    夕阳透过玻璃窗射进屋里,留下灿烂的一片温暖,她的办公室里还放着绿色植物,它们在金黄色的光线下显得分外油绿。

    我得整理一下头发。

    绮丽说,亿军答道:换过衣服我该参加球队的庆功宴。

    别喝太多,我跟绮媛自己解决晚餐。

    绮丽回过头说,亿军却对绮媛说:我肯定不喝酒了。

    绮丽刚一离开,就剩下我们俩了。

    他嘟哝着。

    绮媛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是无法违拗的执着,又感觉到了她最近一直感觉的那种一触即发的性冲动。

    绮丽随时就回来。

    她说着离开了亿军的脸。

    她感到自己睁大双眼,恐惧正在体内滋生蔓延。

    我知道。

    他说,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衣领,放在她的胸前。

    带我离开这里。

    她要求着,全身微微扭动;她感到胸部很舒服。

    他后退了一步,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光。

    不!他说:没时间了,我就在这儿要你。

    天啊,她想着,火焰烧遍了全身。

    她感到热,火焰燃烧般的热,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一切都该来的,多么令人欣喜若狂的时刻,她需要它,他会给她的。

    绮媛几乎快昏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摇晃,她只觉得自己被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穿过了厚实的地毯。

    来不及让她做出反应,她便被让他抱着放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在那四周有几张真皮的椅子,而旁边就是壮观的落地玻璃窗户,可以鸟瞰整个电视台的区域及远处的马路。

    绮媛呆呆地看着风景,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撩起了她的裙子,扯着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他也脱下了长裤。

    他把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靠在办公桌上,他的嘴唇匆匆搜寻着,落到她的喉、嘴上,她把手环抱绕到他身后,喘着气。

    亿军就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他弯着腰,手按放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

    绮媛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也已经随着她的血液奔流。

    他只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嘴巴就噙住她尖挺起来了的奶头,绮媛感到一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动。

    他的肌肉散发着热;她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当突如其来的虚弱袭遍全身时,她竟兴奋地笑起来。

    他爬上了办公桌上,这厚重的柚木桌子足够承受俩个人的折腾。

    他将她放低,站着挤在她身上,呼呼地喷着气,她抚摸着他的头,让他弯下腰,把头靠在她肩上。

    她咬着他的头发,这样使我不会尖叫。

    她费力地说着。

    他看看她,嘴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抄起她的一双大腿。

    她的屁股顶着桌面悬起,闭上眼睛,笑着露出牙齿,同时重重地吸气。

    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她的肉唇如同花瓣盛放一样让他粗壮而坚挺的阴茎强行进入了她泥泞一般的阴道,她柔软的内壁轻易地就夹裹住他那热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她把身体向前倾,迎接他重重的一击,感到昏眩,迷乱,只记得他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最深处,并在那儿坚抵住。

    足足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他的阴茎才慢慢地拨出、又插入;那种抽送是那么地深长、甜美而尽致,那愉悦的感觉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击着堤岸。

    他的生命之根就在她的里面,因为她的紧缩吮吸而跃动,她的阴道也被他抽动的刺激而生出涓涓的淫液,浸泡着爱抚着他。

    她压抑住快要发出的呻吟声,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告诉他她的感受,而且当他在一阵疲于奔命似的猛插之后满足地在她耳旁喘着粗气时,她感到做为女人最幸福、最大的快乐。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媛媛!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深插在她里面的阴茎又再一次重重地击撞在她的子宫上。

    他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不知隔壁的绮丽同事下没下班,她不知这办公室的隔音状况,更不知是否有路过的人。

    而他似乎故意地逗弄着她,等着她因忘我的激情而呻吟出声,他不断地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她的阴道口,挑逗着她那小巧的肉蒂,而且轻撞着、触碰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真妙!你这荡妇、淫娃、你是吸食男人精髓的妖精——。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从他的嘴里吐出的这么淫贱粗陋的话来,令绮媛也不禁觉得好笑,难以想象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竟有这么粗俗的一面。

    他像一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不停地操纵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在她迷人的洞穴进进出出。

    绮媛因为压抑而把脸涨得通红,在愉悦的快感中五官扭曲变动,使她看起来跟平常截然不同。

    他还在不依不饶地冲刺,他的嘴里不停歇地说着刺激她、鼓励她、抚慰她的话,而自始自终他的阴茎不停地在给她焚烧的情欲火上加油。

    绮媛觉得她的身上的骨髓就要散开,五脏六腑好像要移位了,要化成水了。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而他身上的汗滴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乳沟、以及腹部,而她的淫液也湿透了他的阴茎,甚至流出了她的阴户,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

    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再坚持一会,我还没够,你可以的,媛媛。

    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阴茎依然毫不懈怠地抽动着。

    而使她在昏眩中依然惊愕的是,他的持续能力难以置信。

    他几乎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他的阴茎在里面左冲右突上下顶撞,用一种她就算经历过,也很少能见到的方式,忽而深抵到底忽而轻抽缓送,或是疾驰如蛟龙出海或而轻送像蜻蜓点水,最后像定海神针似的深插在里面,尽致地享受她的痉挛吮吸。

    我不行了,我精疲力竭了!绮媛小声地说,是的,你能行的,媛媛。

    他执着地重复着,而又摆臀扭腰挺动他的阴茎,而绮媛把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下,把它塞到她的嘴里,以免叫出声来。

    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拉得更近,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侧了过来。

    绮媛的一半身子压在他的上面,肘部支撑着光亮的木质桌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肉。

    亿军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钳制固定住她,他阴茎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绮媛不知难历了第几次高潮了,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阴道由于泄出淫液过多几近干竭,有些涩滞的疼痛,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磨擦的力量似乎更加粗粝,抽插的劲力也更是沉重,产生的快感令她的子宫阵阵悸动,她觉得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

    她听到的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感到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

    他滚烫的精液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她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让那还在不停地喷射的阴茎在她的里面融化直至变得疲软。

    当她挣扎着站起身时,她惊讶地发现他们把办公桌弄得湿漉漉了,又是淫液又是汗滴的,简直就像是打翻了一杯水。

    她两腿发软地看了看亿军。

    他正靠在一张椅子上,裤子的拉炼仍然未拉,已变软的阴茎依然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

    她站起来时裙子所发出的飕飕响声,似乎惊醒了正处于做完爱后半呆滞状态的他。

    但他这时却没说话,只露出了一道淡淡的,征服者和胜利者似的笑容,这使绮媛感觉到了她的任性她的随心所欲产生的恶劣行径。

    绮媛从地上拣起了她的内裤飞快地进了卫生间。

    她要寻找一个避难所,避开他那满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不可能的。

    亿军跟着进来,他无所忌讳地在她跟前澈了泡尿,绮媛想真的逃避不了,那一根阴茎上仍沾有她淫液,这赤裸裸的事实。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失魂落魄,表情凶恶,眼里还有泪光点点。

    绮媛想真是愚蠢极了。

    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媛媛,我得走了,你在这里等绮丽吧。

    外面亿军说,他已穿戴齐整,脸上又是一付英气逼人的潇洒样子。

    你走吧!绮媛刚步出卫生间,就见亿军双眼瞪的溜圆,嘴巴也不由的张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位绝色美女,妩媚的脸浓妆艳抹,卷了长长的睫毛,纹过的红唇娇艳欲滴;一袭黑天鹅长裙包裹着她健美丰腴的身躯,平日披散在脑后的如黑瀑布般的秀发在头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象牙般洁白的脖颈,面颊上隐隐透出淡淡的红晕。

    裙子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修长匀称,蓝色的胸罩,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贲起的碗状乳峰傲然的挺立着,整个人看起来具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娇艳。

    你还没走,手底下的人等急了。

    绮丽娇嗔地说,亿军慌乱地说:就走,马上走。

    他过去象征性地搂抱了绮丽,并轻声地说:你真美!透过绮丽的肩膀他对着绮媛,脸上有种疑惑而急躁的神情。

    绮媛把头扭开。

    她突然很怨恨眼前这一幕,恨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向妹妹伸出这双伪善的手。

    这双手曾经抚摸过她姐姐的全身每个细节。

    在这个欺骗的时刻,这双手格外地刺眼。

    难道他没看出来,绮丽此刻是多么善良清纯。

    就是这个男人刚刚跟她进行了一场欢愉的你死我活一般的性欲。

    今晚却怀揣着钻戒要向她的妹妹求婚,绮媛全身都被绝望气息侵袭着,而这个让她看见自己可耻的纵欲的秘密场景的男人,却对着她的妹妹礼貌而虚伪地说你好美!。

    就算他有l00个喜欢她的理由,绮媛也应该尽快结束这段感情,就让这个男人滚蛋,滚得远远的。

    从电梯下来,跟着绮丽走向停车场,绮媛就自觉从容了许多,细细反省刚才发生的一幕,像个肥皂剧。

    绮丽,你想吃什么?绮媛在车里紧扣安全带大方地说,绮丽闪烁着好看的眼睛想了片刻:我想吃西式大餐,不是我馋嘴,是要那种浪漫的气氛。

    绮媛侧过脸看着绮丽身上的衣着,确实不适宜到那些排挡酒肆,唯有奢华的酒店优雅的餐厅才配得上她这隆重的装束。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这顿饭的时间会很长的。

    好啊!她对着后视镜,很快的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

    天已渐渐放黑,街道的华灯初上,依附在高层建筑上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有迎面而来的车辆打起了灯光,绮媛小心地驾驶,随即又转入老城区,把车停放在一幢古老的楼房。

    那幢欧式的三层建筑散发着不张扬的优越感,品字形的构造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自有说不出的奢侈,绮媛停好了车,领着绮丽走进品字中的一个口。

    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

    从乌黑的楼梯上了二楼,是个不大的餐厅,高高的灯柱、贴着花纸的玻璃门,墙面涂上了一层复古情调的油漆,优雅的赭色,光滑厚实的质感,很适合小女人的审美情趣。

    怎么样,这是私人会所,不公开对外营业的。

    绮媛得意地介绍。

    一定是那个老男人带你来的,这地方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想得出。

    绮丽调侃着,绮媛跟着也笑出声来,真的让她说对了,这是总裁王兆辉跟几个富商合伙创立的私人会所。

    身穿红色西服的服务生将她们引进座位,绮媛问她喝什么?绮丽说随便。

    她的眼睛被餐厅的另外一角吸引住了,那里是突起的一个台子,放着一台崭新锃亮的钢琴,弹琴的是小男生。

    他瘦削的身体颤抖着,带着一种神经质,令人心动、令人害怕,那种轻松自在、青春狂放的劲头。

    他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一连串如流水般的音符带着梦魇一样的气息席卷而来-喝点什么?落座后绮媛问道,真酷,他的身上有一股艺术气息,在这凡尘俗世很难见到。

    绮丽答非所问地感慨,声音还好像打着颤。

    绮媛看了心里暗笑,把服务生招来,在他耳边自作主张地点了些菜。

    应该开瓶红酒。

    绮丽目不转睛地对着台上,并没忘了吩咐绮媛道。

    绮媛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服务生开酒。

    绮丽的眼睛润湿了,的确让那小男生俘获了芳心、神魂颠倒了,周围的嘈杂、外面烦心的事都离她远去,让她跌进了一个不甚真实的迷乱之渊,有种瞬间的安静。

    餐厅渐渐有了些客人,其中不泛有名流富贵、各财团的首脑、总裁,也有些衣着华丽的女人,她们衣着性感,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

    酒菜已经上桌,绮媛摆弄着高脚酒杯突然问:绮丽,你今天到底是高兴还是烦闷?有什么说法吗?不是说高兴就喝冰酒,烦闷还是把酒温一温。

    绮丽道:那你说我是高兴还是烦闷?绮媛道:都有一点。

    绮丽笑道,那怎么办?绮媛道,那就喝慢一点。

    绮媛,我好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绮丽郁闷地说,绮媛笑道:是鸟入笼名花有主的意思。

    绮丽摇摇头:不说了,喝酒!于是两个人开怀畅饮了起来,很是尽兴。

    弹琴的男生不时对着她们张望,显然是认出了绮丽;绮丽也注意到了他,这时的她静穆如神浓冽似酒,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很有深意地对着台上。

    这时的她微张嘴巴,隐约能见到她的舌尖迅速地舔弄着嘴唇,绮媛在一旁旁敏锐地感到了她的局促和吃惊,显然,男生的年轻和出众出乎了她的意料。

    绮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失态了,别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绮丽猛地一愣回过神来,她喃喃地说:弹得真好。

    我怎没觉得好,我真佩服你,连孩子你也逗弄。

    绮丽这时更大着胆对着男生微笑。

    她不紧不慢地说:人各有志,就像有人喜欢逗弄老年妇女一样,我喜欢逗弄孩子。

    绮媛不知道该怎样接绮丽的话,脸上顿时一片红晕。

    绮丽咕咚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似醉非醉的眼神在灯光的暗影下分外地撩人,她对绮媛柔情绵绵地笑了。

    绮媛,说真的我从不知道他要什么。

    绮丽好像看见了憋在绮媛心里要说的话,先发制人,别看我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了。

    这跟建平不同。

    这么说你知道建平要什么了?绮丽的话里充满了嘲弄。

    当然。

    绮媛没在意,因为这题目让她激动,也让她骄傲。

    绮丽,哪个女人也不能永远占有一个男人的感情。

    你曾经拥有过他的感情,这就够了。

    现在强调的不是厮守终生,而是曾经拥有。

    也许有一天别的女人也会把建平从我手里抢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什么都能承受。

    绮媛说得有些慷慨激昂,绮丽冷着脸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轮到绮媛别过脸看着台上,小男生闭着眼睛甩动长发,钢琴清脆的声音返扑归真地渗入人的心灵深处,往事说不清,就像山高就像海深,甜蜜旖旎。

    像夜特有的柔弱如唤,在座的人都有些感动。

    一曲终了,他从座椅站起来,台下的客人涌动着拍手庆祝,看得出他算是个受人瞩目的角色,绮媛跟着盲目的鼓掌。

    绮媛,我该走了,等着亿军给我戴上钻戒。

    绮丽说,同时对她摇晃着无名指。

    绮丽——绮媛欲言又止,绮丽说:没什么,我走了。

    绮丽走了之后,绮媛还呆在那里,她不想太早离开,她的脑子里有很多想要理出头绪的东西好好冷静静一会。

    这使她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这也难怪,她现在真的是为情所困。

    贝尔的离去让绮媛有一种失落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并不是因为她讨厌他,而是因为他给她的生活带来极大的欢乐,她感到沮丧。

    可马上就冒出来一个秦亿军,一直以来绮媛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对于像她这种现代都市的知性女人来说,丢弃一份感情像是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行为几乎是一种生活本能,易如反掌。

    从一个目标漂移到另一个目标,尽情操练,保持活力。

    可这一次却令她陷入两难之间,一边是情如烈焰的男欢女爱,另一边则是挥之不去难以割舍的姐妹亲情。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弹钢琴的那个男孩走了过来,就在她座位的旁边坐下了。

    绮媛撩起目光乜斜着他,眉眼间荡漾着柔情说:该我请你喝。

    他已很洒脱地扬手打个脆亮的响指,女待者扭着小屁股婀娜地揣酒过来,竟是一样的红酒加薄荷,是绮媛一直喝着的那种酒,显然这男孩已注意了她不少时候了。

    突然绮媛觉得膝盖被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而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贴紧了她光裸的大腿。

    她心里暗笑着,装着微醉了的样子,那只手受到了鼓励,大为振奋开始往上抚摸。

    在那男孩的手抚摸下,绮媛竟有小小的反应,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感官的刺激。

    他的另一只手举杯朝她晃了晃:叫我大为,这附近大学的。

    绮媛冲他点头微笑,见她没介绍自己的意思,他又说:该怎么称呼你。

    有这必要吗?绮媛歪过脑袋,又是嫣然一笑。

    当他的手肆无忌惮地爬行在她的内裤想做进一步的探索时,绮媛才拍开它。

    男孩一脸的尴尬,绮媛匆匆结了帐,离开了刚刚发生的无伤大雅而无聊透顶的艳遇。

    又是每周的例会,绮媛看起来有些困顿无精打采的样子,而在这次会议上,王玲瑶对绮媛在一项资金的运用上提出了她的看法,她以总裁助理的身份批评绮媛为了归回贷款擅自调用资金,事实上已经造成了不良后果,使国投又面临着资金短缺的局面。

    幸亏绮媛心里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张口结舌,反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在会上做了深刻而诚恳的检讨,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王兆辉的脸上始终都没有表情,但是他心知肚明,这两个姿色出众的女人,一直都把对方视为对手不共戴天,那怕一点儿的错误都会无限地加以放大,甚至不惜弄出大动静。

    王玲瑶道,众所周知,蓄水养鱼是投资公司一成不变的策略和方针,既然已花费了无数的精力、财力,能够从国外银行贷到巨款,就不应该轻而易举地让其回笼。

    绮媛则坚持面对高风险巨资,除了有高利润的回报和用途,反而继续承贷的话将会拖夸整个公司,违背了借壳生蛋金融界最起码的审慎理念。

    由于两个人的观点针锋相对,所以争论也非常激烈。

    各部门的老总也各舒己见形成两大对立的势力。

    最后,王兆辉制止了她们的争吵,他说,有贷款问题我们另案处理,今天的会议还有许多议项,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吵那么久。

    突然家里来了个电话,妈妈若芳的左脚葳着了,她是为了收拾换季的衣物,爬上椅子时摔的,绮媛定定地发了会儿呆,然后,向总裁请完假飞快地收拾了一下匆忙离开了会议室。

    开着车赶到了医院,又接到建平的电话,说已把母亲送回家了。

    一直以来母亲肖若芳总是坚持住在旧城区的古屋,任凭绮媛绮丽姐妹再足分的理由也不搬出。

    绮媛把车停到了马路的街心公园附近,步行着进了巷子。

    巷子很长,弯曲着显出仄仄平平的样子。

    两旁都是旧式的老房子,偶有二层三层的,带着依旧可见当日精致的模样。

    一些长春藤和另一些开着红色五角形小花的枝蔓攀在灰色的墙上,逶迤向上直到阳台和窗口。

    绮媛推门进屋,里面是一片令人轻飘飘得要耳鸣的寂静。

    若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她瘦削的脸上看不出伤疼带来的折磨,泛着平静略带喜悦不真实的光。

    她的左腿脚踝骨的地方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绷带,绮媛轻手轻脚地走去,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她睁开了眼睛,你来了。

    她只是这样简单地说。

    很痛吗?绮媛也是简单地问候。

    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指,指甲上面的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已褪去一半,看上去很奇怪。

    我真没用,又害你们忙乎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说,绮媛抚着她的臂膀:我们应该的。

    老太太,你就安心静养着,要是人手不足,我给你派个武警中队来。

    出乎绮媛意料,亿军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他手里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显然是来久了刚在厨房煮熟。

    建平呢?绮媛问道,他呵呵地笑着:见我来了,他偷着遛脚走了。

    不像话。

    绮媛说,怕她再说出尖刻的话来,亿军又说:是我让他走的,一大早的,是他带着担架把老太太送进了医院,他说还有个手术。

    说着他动手伺候老太太吃饭,而若芳对他的服务心安理直的,看得出他已深入人心了。

    绮媛迅速地变换双腿,发现他的目光紧追着直达她的大腿顶端。

    她扭头看看窗外,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

    她不想说话,仿佛说什么话都是愚蠢的、都是不可靠的。

    老太太喝完了粥,亿军忙着接过她的碗,又将温湿的毛巾递过去。

    他从她旁边擦身而过,能感觉着他的帅气和对女人们的吸引力。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绮媛不知道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她如法炮制再一次变换双腿,这一次幅度更大,动作更缓慢,却乐极生悲那只镶花镂空的白色鞋子斜溜溜地飞了出去。

    她金鸡独立地站了出来,没有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

    对面的他不失时机地用脚将那甩出了的鞋蹭了过来,她的眼睛不朝脚下却对着他的脸说声:谢谢。

    一只脚盲目伸出去寻找鞋子,那只鞋还是没找到,他看不过去,弯腰却要拿给她,她恰好已经踏了进去。

    绮媛走了房间,亿军跟着出来,她没回头说:又得忙乎一阵子了。

    这是经常有的事,谁没有生老病死的时候。

    他说,四处打量着这讷大的厅堂,摆设十分简朴,除了沙发茶几外,只有靠墙的中央搁着一张红木的长条供案,案上有一樽天青磁瓶,瓶里插一束白色的姜花。

    如同往常一样,每当他们能够俩人独自相处时,那怕只是随意的吃上一顿美妙晚餐,绮媛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地神奇。

    一股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每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尽管他们都不声不响,却如沐春风,放纵和难以抵御的感觉从身上牵延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该出去吃饭了。

    亿军说,绮媛却说:我不饿,你去吧,我将这里收拾一下。

    说着脱去了条纹的小西服,她松散的头发披在黑色的薄内衣上,颀长而优雅脖子显得新鲜无比,又实实在在地透着一股松弛和淡漠。

    绮媛进了厅堂的另一间房子,她对跟在后头的亿军说:这是我以前住的。

    又指了一指倚在窗下的写字台说:为了争这张桌子我和绮丽吵得不可开交,一星期都没说话。

    说完呵呵地笑了。

    亿军见破旧的桌子油漆都已剥落,大概很旧了。

    他走到那张书桌前面停了下来,书桌上摆着一叠的书籍,一只收音机,一个闹钟,还有一架木制的航船模型。

    绮媛又蹭到壁橱那边,壁橱上有一层薄薄的灰,长毛绒猩猩依旧放在书架最顶层。

    拉开门,半个壁橱里,都挂满了衣服。

    她随便捞起一两件,查视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该拿出去晒一晒,都发霉了。

    我来帮你。

    亿军说,他们动手将里面衣物都翻弄出来,并搬到了外间天井的阳光底下晒太阳。

    不知搬动了几回,亿军进来时发现绮媛踮着脚趾去翻弄最上面的一层。

    当她努力伸展身子,短裙扬了起来,亿军看到她里面黑色的小三角内裤。

    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这回亿军却不帮她。

    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丰腴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他感觉到他的裤裆撑起如伞,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直到绮媛没回头说:给我弄张椅子。

    亿军这才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木制椅子过来,放在衣壁橱前面。

    绮媛踢掉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

    亿军听到纸沙沙的摩擦声。

    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在大腿顶端饱满的那一处山丘而呆掉了。

    绮媛正弯腰,从最上面的一层把东西拿出来。

    发现亿军没有接手,她回过头来,才发觉他呆呆地对着她的裙底完全分开了的两条大腿-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那一处的肉唇清晰可见。

    亿军的阴茎像是被风吹胀了一样完全地挺起。

    他也变得难以忍受。

    他伸手到裤子纽扣里面,并紧握着他挺立激动的阴茎。

    这时的他,只有唯一的欲念产,就是绝对粗暴的想要占有绮媛。

    他走近她的身后,伸出手围拢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从她裙子底下顺着大腿摸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肉穴;然后用一种猛烈、几近于恶毒的方式,将他的指手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绮媛猝不及,哎哟!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就往后倒落,亿军单臂将她快要跌下的身子接住。

    当她倒落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臂很有劲力,并把她抓得令人惊讶的紧。

    绮媛侧下脸看时,她的嘴唇不禁裂开了,心里在呻吟着,同时摇晃着身体,她两张雪白的大腿分开着感觉到了所有即将开始的欢愉。

    他把脸贴住了她有大腿,并且伸出舌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舔弄。

    绮媛立刻屈服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舌头每一次的移动,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触摸下猛烈的扭动着。

    亿军裙子里面的手指肆意乱动,隔着她的内裤撩拨着她的肉唇,绮媛感到了濡湿。

    怀中的这个女人身体是他熟悉的,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方。

    亿军的舌头沿着大腿往上抵达到了她的顶端,他有手指拨开她窄小内裤的底裆,很快的就在粉红色胀厚了的花瓣吮吸。

    她大声的喘息着,当他的舌头碰到她花瓣上端微凸的肉蒂时。

    他让舌头卷曲变得尖硬,他挑逗着那肉蒂尖挺变硬胀大,她再次喘息着,并且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从裙子底下扒下了她的内裤,并爱抚那繁茂卷曲的阴毛,还有她柔软肥厚了的肉唇,用一种轻软但连续不断的颤动的动作在做;绮媛的美穴那些淫液就像泄漏了的水掣源源不断流出,而一种饱胀的快感压迫着她的腹部。

    这种快感传到了奶头,使它们变得尖硬;然后以一种几乎通电了的灼热快速地漫延到下面。

    她紧抓着壁橱上面的边缘。

    不敢随心所欲地摇晃或叹息,呢喃或呻吟;她怕惊动了对面的老太太,强忍着体内那股洪流般的情欲鼓荡弥漫,只能静静地接受他猛烈的戏弄,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发现她脸上的五官由于压抑忍受而扭曲。

    大黑牛,快点放我下来。

    绮媛不耐烦了低声说,亿军双手插进她的腋窝将她托举下来,她朝窗前的桌子过去,并将身子弯曲地伏在桌面上,一边把自己的屁股翘起冲着他摇摆着,她刺激了亿军的情欲。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向她走去。

    亿军抚摸着她丰腴白皙而又光嫩的屁股,然后他两手分开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股沟,她的美穴这进像是沾霜带露的玫瑰,内外的肉唇的颜色由深到浅里面则是娇嫩的粉红,他从她的身后覆盖上去,自己手握着胀大了的阴茎,用龟头挑开她唇然后滑进了她的身体,她轻轻地浅吟一声。

    当他插进她那柔软的身体里,他的心跟着他的阴茎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已完全不能自制,用力地抽动起阴茎,绮媛受到他从后面的撞击,身体也跟着前后剧烈地晃动着。

    这时,她看到了桌面上玻璃下是她跟绮丽小时候的一些照片,照片已泛黄有些已经模糊了,其中有一张她跟绮丽在公园的合影,那时的她们脸上都挂着天真纯洁的笑容。

    他还在猛击着她的屁股,绮媛这时的心情显得有些暴躁,她感到他在她的里面缓慢而舒爽地抽动,她不容许他这般轻松,她要他加快速度,她要他更加粗暴,她要她自己更快地射出来,但是现在的情景是这般地美妙,美妙得她不忍心破坏这一切。

    绮媛塌下腰将身子凹陷,这样她丰腴的屁股更加高蹶起来,他变换了节奏更深更有力的插入,把灼热胀大的阴茎慢慢地几乎都褪至她的阴道口,然后突然猛地插进去,一直深深地插到她的子宫颈;他的阴茎每次退出来时,上面都粘满了她的阴道里的分泌物。

    绮媛挺起了上半身,此时的阳光正透过窗户在框格上的蔓延蔷薇照射下来,阳光经过绿色叶子的过滤已不再那么炎热,给他们的身体带来暖意。

    绮媛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她达到了高潮。

    他仍在有节奏地抽动着,她兴奋极了,用力收缩起阴道,想夹住收服这仍在向里闯进的侵略者。

    他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已到达记潮的她兴奋的抬高了屁股,迎接他每一次的凶猛挺进。

    亿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急迫,他再施故技吮住她脖颈的一侧,手指深深地掐在她腹部的肌肉里,他太兴奋、太渴望了。

    绮媛的头开始扭来扭去逃避他吮吸的嘴巴,脸上满带着被激情折磨时的痛苦。

    亿军的小腹已燃烧起来,他快乐的高潮就要来到,她的身体伴随着他更急速的抽动开始震颤起来,她阴道的内壁在有规律地蠕动着,它一紧一松将他的阴茎夹得更紧了。

    他猛抽动几下,他的高潮到了。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像跳动的波浪一样,一股股地将精液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亿军沉醉了,从绮媛的阴道流渗而出的大量淫液,有他的也有她的。

    这时她抬起身,放松她阴道夹住的阴茎,他的阴茎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就像刚出水的一根萝卜,上面沾满了他们的精液,前端的龟头胀得青紫,还在一颠一颠地颤抖着。

    绮媛迅速地整理衣裙,她手拎着内裤急急到后面卫生间清理。

    亿军软瘫地倒在床上闭目养神,绮媛回来时他的阴茎还裸露在裤裆外面。

    要死啊!马上就会有人进来的。

    绮媛急着说,他睁开眼坏笑着:谁来,老太太是脚不能动,还有谁进来。

    绮媛不理他了,她转到对面老太太的屋里,若芳睡着了,她的脸上安然慈祥像天下的母亲一样。

    或许绮媛惊动了她,她的眼睛裂开了一条缝:我以为你们出去吃饭了。

    绮媛不知怎么回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给你削个苹果。

    绮媛说,从果篮里拣了一个最大的红扑扑的苹果。

    若芳抻起身斜靠到床榻上,看着绮媛的手灵活地转动,苹果皮像一条蔓藤似地在她的刀下延伸。

    你以前可不会削苹果的,有时急了就用嘴将果皮啃掉。

    若芳说,绮媛莞然一笑:我也是做妈妈的人了,还用旧时的眼光看待我。

    记得小时候你就爱一个人出去玩,结果总是迷路,你一直是个爱迷路的女孩子。

    她说。

    是的。

    绮媛将削好了的苹果递给她:现在我仍然经常迷路。

    说到底,你太喜欢冒险,喜欢奇迹的发生,这都不算是致命的缺点。

    ……但很多事都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每一个人迈出的每一道步伐都会留下足印的……可是……绮媛试图辩解。

    她挥挥手,我们不会阻止你做任何想做的事,因为我们阻止不了……但有一点很重要,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应该负起一切可能的后果。

    绮媛站起来将窗户开大,从院子里有飘来的混和着香水蔷薇的淡香,父母总是了解自己的孩子的。

    若芳在她背后说。

    这时,传来关门的响动,若芳问:什么声响?亿军走了。

    绮媛说,能感到若芳重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