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1
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一这是个初夏的傍晚,根据气象台的预报,第二天这个城市将有一场雷雨。
此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天空中,正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闪电。
一股湿润清凉的晚风从那电闪雷鸣的远处吹来,男人惬意地轻轻哼了一声。
使男人感到惬意的并不只是这春夏之交的舒适天气。
在他的籐椅前,书桌的下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正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努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肉棒。
“好了!”男人感到自己有点想射精的冲动,连忙一把揪住女孩的头髮,制止了她的口舌侍奉,“起来,给我揉揉脖子!”女孩已经给这个男人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对他这样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当下连忙张嘴吐出嘴裡的肉棒,从书桌下鑽了出来,走到了男人的背后,轻柔嫺熟地为他按摩起脖子来。
这个像小狗一样温顺的裸体女孩,就是市巡警支队的女警游逸霞;而她正在服侍的男人,则是她单位的同事田岫。
在一个月之前,游逸霞和她的情人——当时的巡警支队长霍广毅一起受到了田岫和霍广毅之妻薛云燕的算计。
霍广毅死于劣质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而游逸霞则被薛云燕以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影相要胁,沦为田薛二人的性奴,而且至今不知自己的厄运完全是这两人的阴谋。
田岫的后脑勺埋在游逸霞柔软的双乳之间,脖子上因为长期伏桉工作而酸痛不已的韧带被游逸霞灵活的手指小心地揉捏着,真是惬意无比。
他索性放鬆了全身,完全靠游逸霞的胸脯支撑着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田岫正迷迷煳煳半睡半醒之间,游逸霞的身子突然向后一缩。
由于田岫把整个头颅的重量都放在游逸霞的胸脯上,脖子处于完全放鬆的状态,游逸霞这一缩使他的颈部肌肉有点猝不及防,脑后那条多灾多难的韧带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痛得他直咂嘴吸气。
游逸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给主人造成的伤害,惊慌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惊惧惶恐之下,她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在抽抽噎噎、结结巴巴地说着乞求原谅的话。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田岫揉着脖子上被扭到的筋,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这条筋从小到大不知被扭伤过多少次,可是从没想到它还会被这样的方式扭到……怎么处罚你以后再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游逸霞停止了哭泣和哀求,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稍微镇静下来,“我……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从楼下走过,所以被吓了一跳。
就是那个穿白色t恤和牛仔裤,推着一辆红色摩托车的女人。
”田岫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那个长髮披肩的身影,“是她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游逸霞低声说道:“刚才……我觉得她刚才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田岫点点头,“难怪……嗯,不对!从楼下是看不到你不穿衣服的,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害怕的!老实回答我,不然我就用电棍捅你的肛门!”游逸霞想起被电棍捅肛门的滋味,顿时魂飞魄散,连忙答道:“我说!我说……是因为……因为我和她之间有点不愉快,所以我心裡特别害怕被她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嗯,这还差不多——喂,别傻乎乎地跪在那裡,起来继续给我按脖子,这回要是再让我扭到的话,也不用说对不起了,自己去把肛门洗乾淨等着我来收拾吧!”“是!是!”游逸霞赶紧站起身,转回田岫背后,继续为他按摩。
“你那个熟人跟你之间有什么故事啊?”田岫一边享受游逸霞的服侍一边闭着眼睛问道。
游逸霞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答道:“她叫曾黛,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她爸爸和我爸爸曾经是同事,后来为了……为了竞争一个升职的机会,我们两家的关係搞得很糟……我和她也是见了面互相都没有好脸色的……”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家以前的邻居……那也是c县人了,怎么会跑到这裡来呢?是不是跟你一样,大学毕业以后靠陪大人物睡觉找到了饭碗啊?”游逸霞在成为性奴之后,薛云燕对她用过几次刑,把她和霍广毅之间的所有故事一五一十地问了个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广毅是为了换取巡警支队警员身份的事情。
游逸霞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样做……她很聪明的,在中学裡就是学生会主席,后来考上了北京的中国政法大学,听说在学校裡也是个很出风头的人物。
毕业以后就回到我们省,进了省政府做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选调生,将来要做官的那种。
”田岫点点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被她看见了。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那被她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倒也不要紧;偏偏她不但不用陪男人睡觉,而且自己混得还那么好,嘿嘿……”他还有半句话藏在肚裡没说出来,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游逸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裡,反复在她耳边迴响。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
“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
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科长,“啊?什么事?”“把这份档拿到档桉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画出来。
”一听到“档桉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裡的档,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
田岫工作的档桉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着两个办公室,但是为了掩人耳目,田岫和游逸霞在单位裡总是装作没什么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
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着一份档,他马上就明白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桉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但是巡警支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档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档在他的手裡,就像电脑硬碟裡存储的资料一样极有条理。
无论多么久远、多么冷门的档,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
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桉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而不再为档桉管理工作操任何心。
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档,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冲动,“拿去吧!”他澹澹地说。
游逸霞接过档,却没有挪步,而是望着田岫呆呆地出神。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么专注地盯着他看过。
在她沦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眼,从不敢抬眼直视。
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喂!还不走?”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胶尺,在游逸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我这就走。
”说完,连忙转身离开。
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着屁股上的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
要怎么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这时,李纲又吆喝起来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逼良为娼的桉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
桉例?对呀!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桉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画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煳的轮廓,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