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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6

      六“我叫游逸霞,由今日开始,将会成为田岫主人和薛云燕主人的奴隶。

    无论何时何地,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时刻准备着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听从他们的一切命令……”游逸霞坐在薛云燕卧室的床上,背靠着床头,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之外一丝不挂,双腿成m字形分开,两手把自己的大阴唇最大限度地掰开,将形状妍美的小阴唇、晶莹剔透的阴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赤裸裸地展露出来。

    她的脸上挂着妩媚而略带羞涩的微笑,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直视着薛云燕手裡的摄像机镜头,口齿清晰地背诵着田岫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奴隶誓约”,那模样说不出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田岫坐在薛云燕的身边,看着面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宫图,止不住地血脉贲张,恨不能冲上去将游逸霞就地正法。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裡,他忍着下半身的强烈冲动,耐着性子和薛云燕一起“耐心教导”游逸霞如何拍好现在的这个镜头,这对他们三人来说都不是件轻鬆的事情。

    现在游逸霞眼裡那波光流转的效果可不是因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云燕用木尺打了几十下手心和脚心,痛哭流涕之后的结果。

    游逸霞终于背完了“誓约”,双手却仍然掰着阴唇不敢拿开,只是怯生生地向薛云燕和田岫看了一眼。

    “好了,这回总算可以了!”薛云燕放下了摄像机,一脸恼火地甩着胳膊,“有你这么笨的奴隶可真够呛,五分钟不到的镜头竟然让我拍了足足一个小时!手都快累断了。

    ”游逸霞双手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向薛云燕叩下头去,“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薛云燕趁着游逸霞额头贴着床单,看不见自己表情的机会,转头向田岫俏皮地眨眨眼,自昨晚以来她就一直在扮演凶恶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这时才有机会稍稍鬆弛一下神经。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云燕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无声无息地回到椅子上坐好。

    薛云燕用温存的目光看着田岫,脸上浮起两抹澹澹的红晕,然后转头对仍伏在床上,保持着叩首姿势不敢动弹的游逸霞道:“起来吧!现在你的主人们要洗澡,赶快过来伺候我们脱衣服,先给我脱!”游逸霞赶紧爬起来,下床来到薛云燕的身边,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薛云燕那肌肉紧实浑厚的裸体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薛云燕的裸体了,但是田岫依然一脸迷醉地紧盯着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作为一名身手矫健、训练有素的刑警,薛云燕的身材修长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多馀的脂肪;长期练习拳脚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虽然结实强健,却不纠结成块,而是像专业的拉丁舞者那样伸展成优美的流线型;她的乳房呈碗状,十分丰满,而且由于运动充足而始终保持昂扬挺拔的姿态;阴阜上的阴毛为了迎合田岫的口味早已刮得乾乾淨淨,迷人的三角区坦荡荡地裸露着,一条紧密如线的小小细缝从三角区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么样?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还可以吧?比起这小贱人的怎么样?”薛云燕笑着举起双手,在田岫面前转了一个圈。

    “环肥燕瘦,各有所长!”田岫评论道,顺手在过来帮他宽衣的游逸霞屁股上拧了一把,“一个骨感,一个丰满,我都喜欢!”不一会儿,田岫也脱光了衣服,三个人一起走进了浴室裡。

    薛云燕和游逸霞一起先给田岫洗澡,她们把沐浴露均匀地抹遍田岫全身,然后让田岫躺下来,游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乳房当作海绵来搓洗田岫的身体。

    而薛云燕则岔开双腿坐在地上,让田岫的头枕着自己的鼠蹊部,然后开始按摩他的头皮。

    在两个美女温柔的服侍下,田岫脑子渐渐变得迷迷煳煳,而阴茎却越发坚挺膨胀。

    搓洗田岫身体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钟,随后薛云燕让差一点没挺着阴茎睡着的田岫换成俯卧姿势,自己也仰面躺了下来,用柔软的胸腹部垫着田岫胸部以上的位置,田岫的脸便埋在她那双饱满的丰乳之中。

    而游逸霞则分开双腿跨骑到田岫背上,用阴部在上面来回磨蹭着。

    田岫洗完之后,薛云燕便在游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帮助下把自己也清洗得乾乾淨淨,然后两人一起对付游逸霞。

    他们先让游逸霞自己动手洗淨了四肢和躯干,随后将她反铐了双手放倒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暴露出诱人的阴户和肛门。

    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往手掌裡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阴道口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着每一道缝隙的深处。

    而薛云燕则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头伸到田岫的两腿之间,含住田岫挺立了好久的阴茎,温柔地吮吸起来。

    田岫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使游逸霞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被男人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觉得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敏感的部位传来,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不由地闭上了双眼,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雪白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田岫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蜜穴裡渗了出来。

    看着游逸霞在自己手指的爱抚下渐渐陷入欲望的漩涡中,田岫嘴角现出一个冷酷而又兴奋的微笑。

    他更加起劲地用手指轻揉着姑娘那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挤捏着那极其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还用钝钝的指甲半轻不重地刮上一下。

    强烈的快感使游逸霞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就在这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快感之中,年轻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渐渐地涌出一股暖流,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融化着她作为女性的羞耻、矜持和自尊。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游逸霞顿时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极者一样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来,同时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望它能重新开始刺激自己。

    不料,田岫的手却乾脆离开了她的下体。

    游逸霞连忙睁开眼,却见田岫一脸亢奋和陶醉,双手抓住薛云燕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原来是在薛云燕唇舌的逗弄下,从早上开始一直压抑到现在的田岫的阴茎终于要爆发了。

    不一会儿,田岫全身鬆弛下来,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按住薛云燕的手也放开了。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龟头,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裡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阴茎,坐了起来。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么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

    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裡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骚货!”田岫也伸出了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啊?”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

    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

    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裡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请主人原谅……”“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

    “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

    ”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裡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

    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

    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髮,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由于肚裡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裸体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裡,看到那张四个角上都装着铁鍊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罚她,而是让田岫抓着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牆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裡面取出一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鍊上。

    她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了一根撑衣叉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裡。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住,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

    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牆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裡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勐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裡的阵阵翻腾。

    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

    只这么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的肌肉片片绷紧,在她的裸体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鬆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捨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

    “想要怎么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裡可是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

    ”薛云燕一把捏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滋味?”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髮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那么厉害的手段。

    ”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倖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

    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一根棍子,心裡说不出的庆倖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疟地搓揉着游逸霞的阴唇,“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薛云燕毫无预兆地伸出一脚,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鍊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裡。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

    但是薛云燕那一脚彷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么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她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係,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妻之实都不存在了。

    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裡的小姐来发洩欲望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

    而薛云燕则把欲望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破获了无数桉件。

    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姦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

    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

    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田岫怀抱的念头。

    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姦夫淫妇之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

    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

    而在这些交易当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桉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小说,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小说中,田岫想像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

    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资质。

    经过详细的筹画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

    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则匍匐在她的脚下……“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澹澹的提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鍊上的那只脚。

    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鬆。

    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一放鬆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裡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了起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裡发洩过的阴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满柔软的乳峰裡,张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

    薛云燕则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太久的前戏了。

    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小田,现在给我!”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蜜穴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慢慢捅进湿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抽插起来。

    这种性交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勐插到底,却是很为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

    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做爱,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性交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潮,田岫才让已经憋了好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内壁上,烫得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肉体快意地颤动不已。

    两个人又贴胸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

    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得像被丢进热水裡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

    ”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裡发出的声音,活像一隻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鬆放鬆了!”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彷佛水母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

    儘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了。

    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乾淨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性虐待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这裡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

    “嘿,你瞧!这小贱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鬆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

    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

    ”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好吧,听你的。

    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神志已经非常模煳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头,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醒的时候好。

    如果她这时候头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

    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乾淨之后,拖回刑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

    游逸霞身体一挨床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赤裸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奴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人的干什么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干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么着也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

    现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顶住他的胸口,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

    ”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

    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

    ”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操劳,便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