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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噀】(1)

      一柳馔鲜鲜嫩嫩的小姑娘在巷子口跑过去。

    裙子是翠绿的,飞扬起来像一片雾。

    夜却这么黑。

    她跑得有点慌。

    应该是听见了后面的脚步声。

    那两个男人已经跟她很久了。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小姑娘,不是一块肥肉自己丢出来,还埋怨狗叼着吗!眼前这个巷子是正好的场所,他们也不等了,就追上去,亳无悬念地追上了小姑娘,用臂膀勒住、困住,扛回了巷子里。

    偏僻角落最偏僻一个巷子,两边与其说是墙,不如说是野树与残垣。

    没有灯,只有几点萤火明灭。

    「嚓」一个男人扯开了她的裙子。

    「怎么是你占先!」另一个男人按着她的手,抱怨。

    「上次都是你!」头一个男人道,「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

    」一边把小姑娘的腿往两边掰开,就像掰蟹腿一样,准备享受嫩肉了。

    如果真的是蟹腿的话,被掰到这种角度都应该折了。

    小姑娘确实呜咽起来。

    但可能因为第二个男人把她的衫子掀起来,在揉她的胸。

    她的胸很小,但是很嫩。

    温润好似鸡头肉。

    第二个男人埋下头就啃了几口。

    头一个男人发现小姑娘的腿韧性很好,居然可以几乎在两边掰成一条直线,只报以微微的抵抗与颤抖。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他把腰耸上去,找到桃源入口。

    入口处只有细细软软一些儿茸毛。

    裤子往下一扒,跳出了血脉怒张的独眼将军,就要破门而入。

    然而那花口太小了。

    还是个雏儿呢!老二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在那里挨挨蹭蹭的,觉得小小花瓣嫩得不行,但老捅不进去,焦躁起来。

    小姑娘徒劳地蹬着两条嫩腿儿,口里呜呜连声,叫喊不出来。

    却是第二个男人已经把大嘴整个的覆了上去,将上头那嫩骨朵的嘴叼着尝鲜了。

    头一个男人发著躁,俯下头想看清花口,用手帮老二把口子扒开。

    但是夜色太暗了,看不清,鼻尖却闻见微微的清香,不由不意态驳发,整张脸都贴到女阴上。

    小姑娘受此刺激,腿根到会阴的肌肉都一缩。

    头一个男人一个大巴掌按定,舌头已经不自觉地伸出来,吮了上去。

    他尝到了这朵花的滋味,竟然一点都不腥臭。

    难道是男女之别的关系?洁净得异常。

    似乎是有点微苦。

    然而清香宜人。

    他老二越发的耸大,吐一口唾沫抹了一把,就着小姑娘小体舔出来的湿,捅了进去。

    确切的说,只捅进龟头的那个头壳,整个圆脑袋还没有完全进去,却立刻觉得已经被几张圆圆的小嘴吮住了。

    这花径窄成什么样?似乎有无数个肉环忙不迭的来套住龟头,软嫩极了,故一碾就被碾开,让阳物进去。

    又韧极了,碾开后仍然套着,那力道就像嘴在吮着一般。

    一环套一环,方寸间就有几张嘴的套弄。

    男人精关被刺激得一抖,竟有了要射的冲动。

    如果处都没破就射了,真要被笑死了。

    他僵着,咬牙忍着。

    幸亏他同伙也没顾得上他。

    小姑娘的身体前后摇晃起来。

    他同伙已经把鸡巴塞进她上头的小嘴里。

    只觉入了个凉润紧致的所在。

    那秀长的小舌头被挤在口腔壁,被动地颤抖按摩着鸡巴。

    「哎妈爽死了!」同伙惊叹着,欺着她舌头上摩挲了好几下,更往喉管深处捅。

    「你小心被咬断了家伙!」头一个男人咬紧牙根骂了一句。

    「我捏着哪!你当我傻?」第二个男人手指捏在小姑娘香腮的两边,迫使她的牙关无法闭合。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头一个男人稳住了精神,鸡巴再往前,终于触到了嫩嫩的一层薄膜,欢欣鼓舞的冲过去。

    小姑娘在第二个男人的鸡巴底下发出模糊的痛呼。

    头一个男人鸡巴往前,仿佛陷入千重嫩环的束吮包围,前头竟不知能有多远。

    千环套月!他传说中听说过这样的名器,没想到今天亲自见识了!逆流长篙勇向前,破开重重环吮,终于抵达芳心,两个深褐色蛋蛋拍在嫩肉腿根处的一刻,他射了。

    爽到眼前的世界都扭曲了一下。

    他抵在小姑娘阴阜上,好一会儿都不想动弹,更不想拔出去。

    拔出去就要让同伙发现他秒射了!第二个男人还在小姑娘嘴里欢欣鼓舞地抽插,把她秀首向上扳起,好让鸡巴在喉管里去得更深。

    她开始呕,但是喉管被男人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呕不出来,每次痉挛都令第二个男人叫得更开心:「唉哟好紧!啊呀真能含!这小嘴真卖力!把你亲哥哥的鸡巴吸得真紧!」他以为自己待遇够好了,还不知道下头长的才是一只可遇不可求的名器,已经被他兄弟破处了。

    头一个男人阳物就留在名器里,打死也舍不得退出去。

    小姑娘的身子随着他兄弟的操弄颠颠簸簸,阴道的千重嫩环还在蠕动吸吮。

    他鸡巴又慢慢地硬了,可以操起来了,如打井钻眼一般,不要命的捅了数十下,觉得下腹一热,精关又要喷出去。

    虽然上次射得是很爽没错。

    他可不想这么快又缴械了。

    他强迫自己慢一点,再慢一点,想想蓝天白云……对了,不是有「九浅一深」的说法吗?先来几个浅的!他慢慢地移动。

    阳物像陷在泥沼里,明明这么烂软了,嫩环还能箍得这么带劲儿。

    太考验人了!他额头冒汗,两手在两边按着小姑娘的玉腿。

    这双腿已经完全朝两侧呈一字形的打开。

    毫无保留地露出当中的浅草如茵,当中一个青筋毕露的大鸡巴,沾着芳露在缓缓进退,每一寸都好像重逾千斤!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八、九!可以来一记深的了!头一个男人先将阳物退出来远些,看着自己的话把儿从小淫嘴里徐徐吐出,全身都水淋淋的,涨得有自己手腕粗,是从前没到过的尺寸,自己也觉得了不起。

    这样尺寸的阳物,从那小嘴里出来,若非亲眼见过,自己都不信。

    分开之际,那小嘴还似依依不舍般,「啵」了一声。

    先前射的精液,一直被堵在里头,如今才混和着淫水与处女血丝,缕缕流将出来。

    那小嘴却已经自己羞羞怯怯的阖上,像关了门户一般,几乎紧到淫液都要流不出来了!看得男人腰椎一丝酥麻,闪电般蹿至天灵盖,再化作熊熊烈火烧下来,腰胯一挺,「欻」的插将回去,直直捅至底部。

    少女两眼含泪,口里含着第二根鸡巴直索呜咽。

    头一个男人觉得那火烫的酥意往独眼上蹿,暗叫不好,憋尽全身之力,动弹了十数下,精液终又喷射而出。

    这次份量之多,竟如撒尿般。

    高潮持续之久,是他平生未有。

    第二个男人正解锁了一个新姿势:自己臀部能坐在小姑娘双乳上,双手扳着小姑娘的头,仍令她嘴含着自己鸡巴。

    这姿势换别人大概已经痛极,但小姑娘的身体不知多柔韧,竟然完成了这项动作。

    她玉乳虽然不大,但是嫩滑无极,两个乳尖也早已经竖起来,按摩着第二个男人的屁股,极为舒服。

    第二个男人又作怪,一边鸡巴在喉管里操弄,一边屁股左移右摆,要两个乳尖轮番戳在他屁眼上才好。

    忽然小姑娘喉咙里发出断气般的一声哽吟,后头兄弟则不能动了,高潮中把小姑娘一只腿往前推,竟推至头一个男人胯前。

    他捞起那只小脚就香了一口:「哎不是,哥,你射啦?」头一个男人羞愤不能答。

    第二个男人大笑:「卧操你不行啊!」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操你祖宗的!」头一个男人怒道,「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第二个男人不知厉害,将鸡巴拔出来。

    龟头一条银线与柔嫩的舌尖相连。

    小姑娘已经眼神呆滞,本能地拧过身子作呕。

    两个男人顺势翻过她来,让她作狗趴式。

    头一个男人已经累得不行了,就坐在地上,双腿膝盖向上蜷坐,让小姑娘脸趴在他胯间给他含着:「帮老子舔干净。

    」摸着小姑娘脸被同伙掐得红红的,心生怜惜道:「你好好的,我不掐你。

    」小姑娘先不说话,经不得那男人压着她秀颈只管将她脸在胯间厮磨。

    男人快不耐烦的时候,学一条凉润第二个男人在那粉臀后,双手把着她的纤腰,硬久了的老二刚进去,忙向主人告急:「这嘴儿不是上头比得。

    裹得好厉害也!」鏖战没有半盏茶功夫,也交了公粮。

    轮到头一个男人笑他。

    一时两兄弟轮番上阵,各要逞能,再撑却也没有撑了半刻钟的。

    一边还要问她「谁操了你几次?」小姑娘只索呜咽,再说不出半个字。

    两人说要罚她,阳物手指牙齿齐上。

    操之嚼之。

    偶尔腾出嘴来教她:「大哥十三次了,二哥也十三次了。

    现在你屁眼里是大哥的手指,你夹稳了。

    说一遍?不说?嘿操不死你个小婊子养的……」鸡巴又怒操几把。

    后来两杆枪都干软了,那小姑娘上下汁水早给捣得横溢,穴里流出来满是精液。

    却也作怪,除了精液腥臊,她自己的体液只有清香。

    两兄弟虽然阳物一时无力,还舍不得放她,将她夹在当中搂抱着。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还摩挲捏弄,过着手瘾,忽闻鸡叫。

    头一个男人惊道:「怎么这样快就要天亮了。

    」天边已有微光,第二个男人看见他脸色,惊一声:「哥你眼眶怎么都青了!面皮都黄了!」不用看,猜自己也是这等脸色,唬得手一放道:「哥,是个好货色,我们消受不来。

    带回去,命也要送给她的。

    给邻舍发现了一索子捆去见官,更划不来。

    」头一个男人晓得是理。

    他们兄弟俩原本半夜出来游荡,见个活宝贝,横拖竖抱进暗处折腾一宿,也勾受用了。

    本该丢了就走才是。

    只是天微明,看见这小姑娘眼神空茫,衣裳破烂,脸颊到嫩乳到纤腰,哪里都红肿,哪里都是精液,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好不可爱,哪里值得放,待要抱将起来,几乎闪着腰,原来操了半夜,都脱力了。

    美人腰无三尺剑,杀君头颅不见血。

    老话是不错的。

    他想及此处,才狠心从了兄弟,两人商议,一个赵马戏正全团泊船在不远河边,原说少脱个花瓶女,托寻个孩子要补上的。

    这小姑娘要做那营生,年纪虽大了点,好在身体柔韧,竟不如将去发卖了,还好赚几个钱。

    两人商量停当,脱外套将这宝贝连头给罩了,定定神,再屏些力气出来,一路托抱扶摸,且喜天时还早无人看见,到底送到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