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第六章 遗嘱
作者:(sfl0)不文博士2017811字数:14515第六章遗嘱从上了车,婷婷就一直看着我,弄得我愈发紧张,赶紧说话:「你怎么不找玲玲来接你啊?」「我就是找的玲玲啊,结果她说没空,她说会叫你来接我。
」「啊?阿爷跟我说是你非得让我来接你。
」这剧情怎么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是阿爷给你打的电话?他真这么说的?」「我骗你干嘛?不然我正要去接我婶婶呢!」「哦,他故意的——」「故意什么?」「没什么!」婷婷的面颊闪过一丝绯红。
「古灵精怪的!」莫非义父刻意想要撮合我跟婷婷?我也没敢继续追问。
「哥哥,你的复仇大计怎么样了?」婷婷也不愿继续刚才的话题。
「本来挺顺利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刺刀来,妈的,真想弄死他!」「不是说已经捉到了吗?应该快查出来了,狗哥的网络肯定没问题的!」「希望吧!」「呵呵,哥!你怎么花言巧语让你婶婶把股份给你啊?」「这不还没到这一步吗!」「所以我问你打算怎么做啊?我想不出来她一个长辈凭啥会听一个小辈的话,还把这么大笔钱都给你。
」「我——」我总不能跟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说我靠的是胯下之物吧!?她只知道我打算夺取邢家的巨额财富,并不知道我还打算将美人也抱入怀中。
最早提议我财色兼收的就是我亲爱的妈妈,她还说以后要让那个便宜奶奶管她叫姐姐,想想都开心。
「怎么了?莫非你用了什么迷药?」婷婷玩笑道。
「怎么可能,我婶婶对我特别好,我做什么她都会帮我的。
」「那你昨天怎么说她是你表姐呢?」「哦,那是为了骗我那两个妹妹,暂时不能让她们知道我的身份,不然计划没法进行了。
」「我就说嘛!不过你婶婶真是个特别好的人,上午还专门给我送了鸡汤过来。
」我一下想起昨晚婷姐跟我说的话,便开口问道:「我婶婶特别喜欢你,说想收你作干女儿呢!」「你吹牛吧!?」婷婷撇了撇嘴。
「千真万确!昨晚上她专门跟我说的,她听说了你的情况,又觉得你特别聪明可爱,想多跟你多亲近呢!」「怎么可能,难道我还得搬到她家去住?」「不是,又不是收养幼儿。
只是认个名份,以后可以经常来往,她就是找个机会可以回报你。
」「如果纯粹叫声干妈倒是无所谓了,反正我还是一样当我的教练。
以后倒是可以经常光明正大地找你玩了。
」婷婷跟玲玲一起搞了个健身俱乐部,两个人一个教健身操一个教瑜伽,这也是她们公开的职业和身份。
说着话,已经到了「千禾丰」小区,离市府家属院只有两百来米,房子是以玲玲的名字买的,在外人看来好像是穷老爸跟着发了财的女儿住上了大房子。
七单元七楼,打开门,义父正在沙发上划着平板电脑,一见我们俩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先问了声好,婷婷只是唔噜了一声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先招呼我坐下,然后小声道:「怎么样?她没跟你闹脾气吧?」「还好,婷婷还是很乖的。
」「我养大的女儿能不乖吗?呵呵!」「阿爷这是在骂我不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会瞎想。
婷婷也就是在你面前才文文静静的,有时候跟我犯起浑来,我也啥没办法。
」「呵呵呵,小姑娘嘛,等她再大点就好了。
」「这就得靠你这个当哥哥的多教教了。
好了,不说她了。
昨天走得急,都忘了问了,鼎爷他老人家还好吧?」「巧了,我前一阵一直联系不上师傅,昨晚上才收到他的邮件,今天阿爷就问到了。
师傅身体好得很,正在广西游山玩水外带风流快活呢!」义父少年时到云南当知青,一次出工在山林中迷了路,无意中走到阿尼族的保留地,饿得不行就偷了上供的米糕,结果遭到全村人追杀。
被抓回村里,当时偷窃贡品是可能被直接吊死的。
幸好遇到在附近采药的师傅,用一些珍贵的药材换了义父一条命,又给他治好了伤,虽然义父拜师被拒,但师傅还是教了他两套极刚猛的外门功夫。
所以后来爸爸过世后,师傅让我拜他当义父,他一口便答应下来。
「还是鼎爷洒脱啊,有时候我也想放下这些烦死人的鸟事,陪老爷子一起到处走走,什么都不想。
」义父喝了一口水,又接着说道:「以后这些事总得交给年轻人,不是我有私心,但你我知道是指望不上了,你那个韩国老婆有的是钱,以后邢家的亿万家财也可能都是你的,我们这个江湖你肯定是不会久待的。
婷婷也是个随性的孩子,能做好事情但不能服众。
这些事只有交给玲玲了。
」「这些事还早着呢,阿爷不必太担心!」「年底我就六十了,家属院那边的闲差也该退休了。
我比不了你和鼎爷练过高深的内功,我能感觉到自己这几年明显体能下降得厉害,上次跟个半大孩子掰腕子就差点输了;对女人也只能应付了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玲玲虽然没你们俩聪明,但有股子狠劲儿,也喜欢跟下面的兄弟打成一片,这才是在道上混的根本。
你跟婷婷都喜欢独来独往,像侠客多过混帮派的。
你以后的生活我不用多操心,但婷婷不一样,她毕竟是个女的,哪怕嫁了人也需要个娘家人罩着,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多照应她……」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有点头听着义父继续大发感慨。
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吃晚饭。
义父家从来不用做饭,都是家属院食堂师傅做了送过来,这也算是大院后勤的一个福利,送上门则是对他一个特例。
今天我去了,所以专门打电话让添了饭菜。
三荤四素甚是丰盛,婷婷只用一只手也吃得甚快,两碗饭下肚便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我知道她肯定很疲倦,但除了吃饭之外完全没有出来过,也没有跟义父说过一句话。
他们两父女到底怎么了?莫非义父揭穿了她的少女心,她还在耍小脾气?玲玲也不在,想问问情况也没办法。
收到婷姐的短信,说是跟邢芸已经到家了,问我在哪里?妈的!这个邢芸简直就是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都三天没跟婷姐做过了,今晚都不想回去了,反正很久没回这边住过了,还有点怀念,不如就暂时呆一晚再回去,也给婷姐点压力,好让她早点下决心把邢芸支走。
跟义父商量了一下,便决定今晚住下了。
发了个短信给婷姐,说自己遇到一个以前打工认识的老朋友,今晚打算在他这里过夜了。
短信刚发送成功,婷姐的电话就拨了过来——「鲲,你现在在哪里啊?」「就在新华老街这边,我这个老朋友也是临江人,家里给他买了套房才回来安家了,好久不见了,正好今晚上我们好好聊聊!」「住人家家里多不方便,你还是回来吧!」「就一晚,明天我就回来了。
」「可以聊得晚一点,还是回来住吧!你在家我也安心一点。
」婷姐的话让我心头一动。
「刚跟朋友说了今晚不走,不太好啊!而且我回来也麻烦,想跟你说几句私密话还得等人上厕所洗澡之类的。
」「也是,这个小芸,真不懂事!明天送了你姑父,我就让她回家去。
你明天早点回来吧,我等你一起吃午饭。
亲!」嘿嘿,婷姐总算要撵人了。
*** *** *** ***夜里,躺在久违的窄床上,还真有点不习惯,看着室内有所改变的陈设,睡不着!这种失眠倒有点像我刚刚住进华友大酒店的前几天。
白天陪着韩智佳逛街、吃饭、游江、登山,耗费体力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她那诱人的声音弟弟长弟弟短的叫着我,魔鬼般的身材又总是打扮得异常性感,还不时做出亲昵的动作,让我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就将她就地正法。
下身硬了一整天,到睡觉的时候也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可是又累又睡不着。
一连四晚都是如此,要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
第五天总算是解放了,韩智佳有生意上的应酬,忙了一天没见人影,虽然还是有点想她,但终究是补了一天好觉。
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十分无聊,打坐运功了一个钟头,该睡觉的时候反而精神头来了,躺在床上很清醒。
一时好玩把阴茎掏了出来,自动就想到了韩智佳,下体倒是反应神速,瞬间就一柱擎天怒指天花板。
哎!面对如此尤物,却只能看不敢动。
好容易联系上师傅问他九阴九阳的问题,他却说这两种都是万中无一的奇人,遇到一个已经是福泽隆厚或者祸患无穷,这样的两个人遇上已是万万分之一的缘分,大可放下成见随心随欲就对了。
我正要心花怒放之际,师傅又补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让我心头顿时一凉。
正要翻身谁去,却传来敲门声,莫非是韩智佳?已经十一点多了,她莫非想趁夜强行推倒我?那我该不该迎战呢?要不就这样豁出性命去享受一把?能跟这样的女人共度良宵,多少男人可能愿意拿命来换。
或者还是谨守道心、不为所动,毕竟我还有爸爸的两条遗愿尚未完成呢!如果我也没了,遗愿还能再遗给谁呢?所以我必须活下去。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门已经被打开了。
真的是韩智佳!头发高高盘起,显得典雅大方。
一身玫瑰色的连衣裙,露着整个左肩,领口斜过胸前的金色向日葵胸针,但完全看不见乳沟;裙摆也是不规则的,右半部分像是超短裙,左边则是流苏一般的长条过膝。
肉色的高档亮光丝袜,显得双腿分外修长,双足踩在一双金色蝴蝶扣的紫色高跟鞋中,金色的鞋跟足有12cm。
她右手兜着灰色的翻毛皮草短大衣,左手提了一个象牙白泛金的坤包还有一个小盒子。
韩智佳一脸兴奋地进来,看到的却是我一脸茫然地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勃起的大肉棒。
妈的,那一瞬间的窘态让我真恨不得开窗跳出去。
她的反应倒还算平静,抬手用大衣挡住了脸,连声跟我道歉,说自己以为我已经睡了,才会贸然刷卡进来——她拥有的是最高管理权限的卡,任何房间都能打开。
她进来的原因只是之前的酒会有种点心特别好吃,所以临走让厨房又做了一份带回来让我尝尝。
然后将点心盒放到桌上,便很快走了出去,小心地关上了门。
正是这一次的尴尬让我对她的印象大大改变,之前她在我眼中就是一个情欲的化身,对我的种种亲密也都被我想成的饥渴,其实真正饥渴的是我。
细细想来,她其实更像是个孩子,对我有好感,便对我亲近。
有什么想法就会直接说出来,似乎没有扭捏作态,从头到尾装逼的其实也是我。
这个大姐姐其实是个非常好的女人,说不定我真的可以第一次试试谈恋爱啰!*** *** *** ***想着老婆妈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清早义父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狗哥的信息网络果然强大,半夜已经传来消息,对手经过多次分合转账,最后才到了那个杀手的的账户,而源头则是一个叫杜长江的麻将馆老板。
「这人应该跟我婶婶没啥关系啊!狗哥查到这里就停了?」「是啊,因为查到杜长江就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了,再往下走就得靠我们自己了。
」「阿爷您说。
」「你对现在临江道上的事情不太熟啊,杜长江是刘千军的小舅子,刘千军以前的诨名叫」牛皮糖「,这个你该有点印象吧!」「哦,这个知道了。
十年前大名鼎鼎的大学生混黑道嘛,他不是开窑子进入了吗?」「出来两年了吧,他现在可是疯猪的师爷。
」「疯猪?不会吧!他怎么会要杀我婶婶呢?完全搭不上啊!邢家上上下下最多邢老大或者邢力能跟道上的人扯上关系,这两人也没必要杀我三婶啊!」「我也觉得有点怪,即使知道你就是余飞也没必要杀你婶婶,而不对你下手啊。
这事我也暂时想不通,疯猪转这么多次手,肯定是下了决心要动手的。
但是你婶婶应该不值得花这么大力气啊!一个普通少妇,几个小流氓在菜市场就可以解决掉,还可以装成是偶发事件。
何必这么劳师动众?搞得这么隐秘非得大狗出马才能查出来。
」「阿爷,您知道疯猪一般在哪里出没吗?我晚上偷偷摸过去看看,这事情没成,他们肯定会说起,说不定我就能发现点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就像他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一个道理。
我跟他就见过一两次,以前都没打过交道,好像也话都没说过。
诶~!我想想……我倒是听说过,他跟几个扛把子见面都会约到鲤鱼桥那边的一个饭馆,好像那个饭馆和旁边一个修车行都是他开的。
说起鲤鱼桥离二院还不算远,开车不堵也就七、八分钟,说不定什么时候跟你婶婶有点什么过节,只是你婶婶没在意。
你回去多问问她,我这边也会帮你盯着,毕竟疯猪已经成了我最大的卯头。
」「好!我先回趟婶婶家,抽空就到鲤鱼桥那边看看。
」*** *** *** ***
打了车匆匆赶回,走到门口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咔的一声开了,邢芸!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阿迪运动装,里面是丝绒的灰色罩衫,白色的三叶草运动鞋。
她在这边的衣服还真是不少,短短三天都换了四五套了。
我们俩同时一怔,我看出她要走了,心中暗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倒是冲我大方一笑,说道:「哦,正好叔叔回来了。
三婶,你不用送我了,直接让叔叔帮我拿到小区门口就行了。
」门廊里面的婷姐递过来一包东西,不太重,可能是衣物吧。
东西都拿上了,只有送了。
一进电梯,她站到了门边,我提着东西选择了最里边的一角,她低着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移到我身边。
我有些尴尬,只有清清了嗓子,可惜还是没找到话说。
突然发觉,一部智能手机对避免两个没话说的人独处时的尴尬还是非常有用的,可惜我没有。
「叔……我还是叫你哥哥吧,反正三婶不在的。
」她突然抬起头试探着问道。
「哦,这没啥,随便叫就行,反正都是年轻人。
」「呵呵,我倒觉得你挺成熟的。
」「有吗?」我有点摸不清她的所指。
「你都不爱说话的,我来了这边三天,你好像就说了几句话。
」「可能赶巧了吧,我打算回临江工作了,以后有机会可以多说几句。
」我决定先打好预防针,免得长期呆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好啊!要不你陪我去草头街买点东西?」「嗯?」草头街就在附近,走过去也就五分钟,我也不好拒绝。
「有一家的白糖米糕特别好吃,我和我妈都特别爱吃,所以想去买一点,你也可以尝尝,真的很好吃。
」电梯到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她先出去。
走到大门,我抢先刷了卡,又让她先走。
小区的绿化不错,每条小路两旁都是绿树掩映,有时甚至还有松鼠窜出,我跟在邢芸身后,两个人都一言不发。
快到小区大门了,她突然回过头,抓住了我手中布包,想要拿走却不够力,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她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买米糕。
」「啊?怎么了?不是说一起去吗?」「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怎么了?不勉强啊,一块儿去呗,我也想尝尝,如果好吃我可以带点回来给婷姐。
」邢芸像个耍脾气的小孩,脸色瞬间三变,略带委屈地说道:「哥哥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怎么这么说,我没有讨厌你啊!」「那你怎么不愿意跟我说话?」「这不是正说着吗?」「没有,这几天你都不理我的。
我去厕所和洗澡的时候听到你跟三婶还是说话的,而且聊得还挺开心的。
」「嗨,你想多了。
我们只是聊点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突然说起她带我去买糖吃什么的,难免有点小开心嘛!」「哦,这样啊!你没有讨厌我吧?」「嘿!你这小姑娘,想的真多,我为啥要讨厌你啊,我们才见过三天而已,又不是你满身流脓、说话口臭。
」「我不小了,二十四了。
你多大了?」「这——」我可不敢乱说,毕竟是冒充的婷姐的表弟。
「你还保密呢?看来你还是讨厌我!那你先回去了,我自己去买米糕就行!」妈的,弄得跟老子要求着跟你去买米糕似的,我当年在云南可没少自己打米糕吃。
小姑娘真麻烦!算了,不跟她计较,小心说道:「比你大一点,但不到三十。
」「你说话真是不干不脆,哥哥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啊?」晕呐!这个问题就更难了!我既不能说我结婚了,又不能说最近刚睡了我们俩共同的婶婶吧!只有说:「没有。
怎么了?你打算给我介绍一个?」干脆跟她开个玩笑。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咱们是等红绿灯还是走天桥啊?」出了小区,我们走到了一个路口,我征求了一下路线。
「天桥吧,等着烦!哥哥,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呢?」「哦,那你有吗?」「你问得好勉强!我不告诉你。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才没问。
」刚才的态度的确有点伤人,我赶紧开个玩笑补救了一下。
「好吧。
哥哥有微信吗?」她没再提男朋友什么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了颇有年代感的翻盖功能机,邢芸噗哧笑了,非常开心:「哈哈哈!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手机啊!你还真是个阿加锡,哈哈哈!」她笑起来倒是挺像袁敏,端庄中透着点魅惑。
「怎么不叫欧巴改叫阿加锡了?」「哎哟,您老还看韩剧的?看来不算太out。
呵呵!你说起话来倒挺好玩!」「我只是觉得智能手机太麻烦了,反正电话不就是通话和短信两个功能嘛。
」「哈哈哈,你说话好像我爷爷啊!」「我有这么老吗?」「不是说年纪,是说的话,对了,还有神态都有点像。
我爷爷特别讨厌新生事物,整天都觉得以前的好。
」「老人嘛,难免怀旧。
」「诶,我越看你越像我们家的人,你跟我三叔和我爸爸都有点像——」该死,小姑娘眼睛还真是厉害,可别让她看出什么来啊!我赶紧插话道:「是是是,我其实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叫邢大云,好久不见啊!亲爱的妹妹!」「邢—大—云,哈哈哈,你太有才了!唉!到了到了,就这一家了。
」听到「亲爱的」三个字,她脸上略过一抹红云。
终于到地方了。
邢芸买了一斤半白糖米糕,看来她是真爱吃啊,又给我买了半斤,让我回去给婷姐也尝尝。
分手的时候,她赖着要我的电话号码,还说下次给我一个她淘汰的手机,然后又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才老老实实上车走了。
*** *** *** ***半个月很快过去了,跟婷姐的关系更为亲密了,不需要喝酒也能同床共枕了,有时候大白天也能亲密一下,做爱时她偶尔会奖励似的喊我一声「老公」,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没有我跟老婆在一起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我跟婷姐之间还隔着点什么。
感情进程减缓,疯猪那边的事情也是毫无头绪。
三番四次的旁敲侧击,婷姐表示好多年没去过鲤鱼桥了,更别说认识那边的什么人。
我也曾三度到鲤鱼桥的饭馆和修车行探风,但收获甚少,毕竟我根本不知道「疯猪」长什么样,甚至他本来名字是啥都没人知道。
义父凭回忆给我画的就是个扎了猪尾巴辫的胖子,这样打扮的胖子每天在街头都能碰上。
倒是见过两次刘千军,毕竟他坐过牢,有照片留下。
不过他进入车行我就看不见了,每次不到天黑便离开,我根本找不到机会进去偷窥。
这个刘师爷的确精明,去哪里都是辆小电动车,然后就是五个跟班都一块骑小电动车,走街串巷,时聚时散,我单独一人很难跟得上。
三叔离世一个月整了,到了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
三叔并没有找邢家的法律代理,而是在市中院外面随便找个了只有一间小办公室的律师。
我跟婷姐的正装到来,让年纪轻轻的律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旁边坐着早已就坐的工学院领导,他们显然是冲着那3%的基金来的。
比较意外的倒是有邢家的法律代表来,莫非三叔还能给邢家留啥?原来三叔在学校还有套房,不过有两个男研究生正住着,婷姐可以自愿出租或者出售。
现在的房子当然由婷姐继承,学校实验室里三叔自掏腰包买的价值350多万的设备,无偿留给学校……终于说到股份了,我和婷姐各2%,还有3%将在三个月内转让,所得收益在工学院成立一个科研基金,由校方和婷姐共同监管。
如果三个月内未能成功转让,将由邢国强依照当时股价购入,所得收益纳入基金会……(这不错!回头让我老婆妈妈买下来就ok了,我的7%股份稳了。
)律师终于念完了遗嘱和一些套话,所有人都要签字填表什么的,弄了一大堆材料,下午才各自散了。
回到家,婷姐有些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坐到她身旁,伸手搂住了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她像只温顺的小绵羊,枕在我的胸膛,双臂环抱着我的腰肢。
不知道过了多久,婷姐的肚子咕了一声,我们俩才相视一笑,就着昨天吃剩的红烧肉,煮了两碗面,两人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
虽然没有明说,但遗嘱念完之后,我们俩觉得浑身一松,好像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关系进入一个新境界,这套房子之内的空间才真正属于我们俩。
一直隔在我们中间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墙消失了,我终于可以进一步了——「玉婷,」我逐渐取掉姐姐字眼的称呼,她也能接受了,「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你打算干嘛呢?」「我曾经想过好多次,买这买那的,但真的成了我的,我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说着她又侧过身子偎依在我怀中,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触碰着我的早上刚刚刮净的下巴,又接着说道,「不如我给你买辆车吧。
」「不用,我不是也有钱了吗。
我自己买一辆也行啊。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
」「不用,玉婷你可以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而且我这里白吃白喝这么久,怎么还能收你东西呢?」「那不一样,那是以前的。
现在不同了,我得重新送你一个大礼物,以后你去华友酒店那边上班也方便些……」前一阵拗不过婷姐的不断追问,我只有谎称自己在华友大酒店找到一个保安培训师的工作,当然老婆很配合地让人事经理给我开了个证明。
「不仅是车子,以后你穿的、用的我都得监管了。
」「我以前的衣服很难看吗?」「不难看,你这么帅,穿什么都好看。
但是以前那些衣服太低端了,把你整个人都拉低了,以后我带你去买,把你打扮得帅帅的。
」我赶紧低头给了她一记深吻,她热切回应着,她的舌头比以前灵活了很多,逐渐能跟上我的节奏了。
趁着换气的空当,我挪到她耳边低声说一声:「谢谢老婆!」她眼角一颤,转头又吻了回来。
过了好一阵,她突然靠在我的肩头,柔声道:「鲲,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我们之间有真感情啊!」「不,我是说我们第一次……我就、我就主动对你——那样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了,我一直很想问你,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她又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认识你比认识你三叔还早。
」「不会吧!?」「真的,不过说早也只是早半天而已。
就是你九岁那年,你不是说你拜师去了吗,你爸爸说你失踪了,好不容易找回来。
所以专门带你回临江来体检打预防针什么的。
那时候我刚刚参加工作,你还记得吗?当时给你打针的姐姐就是我了,哈哈,所以你的小屁股我早就见过了,哈哈哈!」「还有这种事,我都完全没印象。
罪过太大了!」「你还是个孩子,记不得很正常。
刚坐下,你就跟你爸爸说」这个姐姐好漂亮!「,弄得我又开心又紧张。
不过我也觉得长得好看,特别是眼睛——」说着她望向了我,直盯着我的双眼。
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有玩笑地眨了几下眼。
「你的眼睛现在还是特别明亮,不像其他人,全都是贪财好利的,不然就是色眯眯地恨不得扒光我的衣服。
」「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乖,先听我说完。
当时我就想这个小孩子真可爱。
后来下午你三叔来接你们,我才第一次见到他。
等到你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帅的大小伙子,不知道为啥,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当然你现在更帅了!那天你到小礼堂来找我的时候,看到你的眼睛之后,我的心跳的好快,连晚上做梦都梦到你。
所以送完你三叔,我就给你打电话了,但又不好意思让你赶紧过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亲爱的婷,你在我心中感觉跟这个一样。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第一次梦遗就是跟你在一起的。
」「哈哈,你是说你十三岁那次吧?这个我知道的。
大半夜的,你突然嘴里嘟嘟囔囔地,下面在我大腿上拼命地蹭,然后就射精了。
不过那时候我哪好意思说啊,只有自己偷偷去洗干净,第二天还要假装不知道。
」说着她已经把手放到了我裆部,缓缓的揉动。
「玉婷,你真好!」「不过,这只是第一个原因。
还有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你三叔——」「三叔?不会吧,难道他走之前说让你跟我做这个?」「屁话,怎么可能!他再不解风情也没犯病到这程度。
他在物理啊材料什么的可能是个天才,但在家庭生活方面,完全是个孩子。
嗯~你别想歪了,我不是说的那个,如果仅仅是性冷淡,我可能还没这么难受。
他完全不懂得家庭生活,以前那边房子,如果我出差一趟回来,家里肯定跟狗窝一样,光方便面桶都能把厨房给堵了。
」「科学家难免顾此失彼。
」「可能是吧。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对我的不闻不问,我做饭时被刀切了,他路过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我问他为啥这样,他说我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我。
有一次我出去逛街……哎!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都过去了。
现在我有了你,你是一个能让女人依靠的好男人,你知道吗?他连车门都没为我开过一次。
如果我在他的实验室跌倒,他肯定会先看那对设备有没有坏,然后开始责怪我不敢进去。
」刚说了不说,她又说上了,可以想象这些年她的积怨有多深。
听着朱玉婷吐槽三叔,我突然想到了爸爸,他们两人的结合与分开本是一场意外,真要是一起生活下去,以我对爸爸的了解来说,可能也跟三叔两口子的情形半斤八两,唯一的不同可能是爸爸会在外面找很多女人。
邢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家庭观念淡漠啊?那个老家伙也是这样,奶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世了。
相对而言,邢国强可能还算个比较尽责的丈夫,尽管在床上的表现退化了。
「不要老想着这些过去的不愉快了,说点好的,比如那第三个原因。
」我出声打断了玉婷连绵不绝的牢骚。
「嗯,你说得对。
第三原因就是今天了,现在咱们俩的钱加起来可以这辈子衣食无忧了,我感觉一下子没有了后顾之忧。
小鲲,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以后都不再工作了。
下周一你还是得去上班,我也还要去上班。
有了好的经济基础,两个人在一起平平安安地生活,但工作可以调剂我们的生活。
尤其是它不再是捆绑我们的锁链,它就成了生活的调剂品。
」「玉婷,你简直就是哲学家啊,讲得一套一套的。
」「其实这些话我是从书里看来的,然后再自己总结了一些。
哎!其实我以前不怎么喜欢看书,但是经常一个人在家,电视也不好看,就自己看点书,后来上网看书,用pad看书。
哈哈哈!」「呵呵,玉婷,你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出来啊。
」「没了,就这三个了。
」「有的,还有一个是你那天晚上的生理原因。
哈哈!」话音刚落,朱玉婷已经粉拳飞舞,对我的胸肌一顿乱打,半咬着嘴唇骂道:「你这个小坏蛋!」「怎么了嘛?我是说你那天喝了酒,所以才会大胆的真情流露。
」看着玉婷脸上露出害羞的甜笑,我又补充道,「我又没说你常年欲求不满。
」「不准说了,你越来越坏了!」「全靠玉婷每天晚上教育得好!」「呸!呜~你欺负我!」玉婷突然脸色一变,抬头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移到我的唇边,主动伸出了舌头,开始跟我来回纠缠。
「鲲,我下面湿了。
」这一句犹如司令官的号令,让我下面的小兄弟立刻起立致敬。
这种时候应该发生什么,我当然不能错过。
一边双舌拔河,一边是相互宽衣解带,两人身上很快便没了多余的衣物。
玉婷身上只剩下特意穿上的粉色情趣内衣,胸罩是无肩带的,半杯罩样式,上沿装饰有白色的花瓣,让乳头若隐若现。
我先隔着花瓣舔动已经俏立的乳头,玉婷莹白如玉的右手正奋力撸动着我的肉棒,还不时亲吻发紫的龟头。
经过我最近的不断滋润,玉婷的雌激素分泌旺盛,胸部明显大了一点,还带着微微上翘,有点二次发育的意思。
我猛吮了一口乳头,她舒服得打了个冷颤,差点没拗断我的肉棒。
我又改成了用牙齿轻轻触咬,左手则探到身下,拍打了一下已经湿透的裆部。
她真是越来越容易动情,我几乎听见内裤与阴阜激出的水声。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埋下头开始给我口交,我只好用手指揉捏可爱的乳头,一会儿又改成轻拍,从下往上,像是挤奶工给奶牛按摩。
玉婷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脊背,用力拍了几下她的屁股。
手感真不错,像是两团大馒头。
她玩笑似的抬头瞪了我两眼,嘴里倒是一点没放松,龟头在口腔内忽左忽右地移动。
其实她的口交技术是我遇到过的女人当中最差的,但那种温情脉脉和认真服务的感觉,令我十分受用。
我得回馈她一下,于是弯腰低头问道:「玉婷,我想试个新动作可以吗?」「唔~嗯!」「你害怕倒立吗?」「唔?」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我抱起,不过却是颠倒过来的。
她的嘴依然含着我的龟头,一手握住阴茎根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想要保持住平衡。
因为角度变动,阴茎差点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害她一阵猛咳。
她的下半身则到了我的头部,散发著热气的阴门正在我的鼻尖前面,我用手环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至于太累,伸出舌头上下舔弄外阴,鼻头不时碰到阴蒂。
她本来想出声抗议,但下半身的刺激太过强烈,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
我的舌头又离开了阴阜,只是在她的大腿根部左右乱舔,左手食指保持着对阴蒂的骚扰,右手中指则在穴口轻轻点触。
反复数次,玉婷已经身子乱扭,有点含不住我的肉棒,鼻子发出阵阵闷哼。
瞅准机会,我的舌头缩成长条状,一下插回了蜜穴中。
玉婷啊的一声大叫,吐出了我的肉棒,呼吸短促的强烈,果不其然,阴道开始伸缩,一股米汤状的粘液喷了出来,我赶紧张大嘴,将双唇扣住了穴口,把液体尽数吃掉。
虽然嘴巴没法炼化,但吃下去还是很爽,而且还能够感受到彼此强烈的爱意。
如此反复三次,我才将浑身绵软的朱玉婷放到了沙发上。
她媚眼迷离,面色绯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双腿分开支在沙发上,浑身散发著浓烈的爱欲气息,双腿间的区域,因为多次的兴奋而充血发胀,透明的液体布满了洞口。
我显示低头凑近穴口,猛吸了一口气,带着香水味的腥气,但闻起来让人更加兴奋。
沉腰半蹲在双腿间,用力一挺便将肉棒送进了再次润湿的阴道内。
玉婷又是一声轻唤,一抬手搂住了我的肩,红唇再次索吻,她现在已经能接受从我嘴里品尝到自己的分泌物。
性器的活塞运动造成「唧唧复唧唧」的响声,配合著她低沉轻柔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不禁发力猛插了一百来下,次次尽根。
她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十指用力扣抓着我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发觉室内好暗,外面已是一片灯光。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朱玉婷趴坐在我腿上,一手握着我依然亢奋的肉棒,用啜泣的声音说道:「鲲,你还不想射吗?姐姐我实在不行了,那里稍微一碰就像火烧着一样疼。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我的手都酸掉了。
」「没事,姐姐你舒服了,我就开心了。
」「但是,你经常不射,对你身体也有损害啊!」「还好吧,上周二我还射过两次的。
」「真的,射得太多不好,但长期憋着对输精管什么的也不好的。
而且老是我舒服了,你都没有满足,以后我们这样会出问题的。
」「怎可能!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但这个也是大事啊,我们俩不可能总是只有我满足,而你一直饿着吧!?你那个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什么办法,可能让你满足。
」「这个,难道你想我以后都靠自己打飞机解决?」「不,不要。
你有我了,怎么能再让你自慰呢?那我也太不尽责了。
我是说你师傅教你练的这么厉害,总的有个方法让自己舒服吧?」「这个好像没有,他倒是跟我说过,我会有好几个女人。
」「呸!不准你到处乱找,不然我咬死你。
」说着一口咬在了我的右乳上,不过并没有完全发力。
「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到处乱找呢?」「这个我倒是相信你,不过你不是说你师傅看相算命都准得很吗?」「有些事情准,这种事情我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吗,说不找就不找,我只爱你一个!」说着我双臂发力将她屁股抬起,红肿的穴口悬在了龟头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别!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奋力挣扎着,可惜力量不够,脱不开身。
我不禁笑了,双臂保持不动,臀部一抬,龟头刮过了唇瓣。
她大叫道:「痛啊,跟烙铁一样,今天实在不行了,好鲲鲲,放过姐姐吧!」「弟弟就是想好好照顾姐姐啊!」「不要啊,真的不行,我再用嘴吧!行不?」「不行,弟弟就是想进那里去看看!除非老婆叫老公,老公就会爱惜老婆了。
」玩笑不能过头,我看她有点要哭的意思了,赶紧适可而止。
「你这个坏蛋!好好好,老公放过老婆吧!」「好!不过老婆要给我做饭,我饿了!」这才把她放回到腿上,看她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应该是真的受不起了。
冰箱里还有两袋榨菜,朱玉婷炒了榨菜肉丝,然后放到面条里,味道还是不错的。
看她收拾厨房一脸贤惠的样子,我不禁调笑道:「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胡说八道!」「真的,我想跟你有一个爱情的结晶。
」「我——这、这怎么可能嘛?」「为啥不可能?我们俩都身体健康,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又不是头胎,你也不会太难受。
」「你懂个屁,生个孩子女人得受多大苦你知道吗?光生就得痛上十几个小时,就像从你阴茎马眼里面拔根棍子出来一样!」「哦,我不是听说现在有无痛分娩吗?」「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你想过没,我们俩生个孩子出来,怎么给他上户口?一辈子当个黑户吗?」「那我们——这个,我们这种关系能领证结婚吗?」「我也不懂,不过应该不行吧。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毕竟是你婶婶,这种结婚算是乱伦吧!」乱伦?哈哈,我会怕这个?我可是通过法律程序娶了自己亲妈的人。
下一步还将把胯下之物放进亲姑姑的阴道里,还有表妹、大伯母,嗯!还有那个便宜奶奶,从照片来看她也是难得的美人。
不过说到结婚,我还真不敢。
现在去民政局直接就是个重婚罪,然后之前一切的铺垫都付之流水。
「我就知道表亲不能结婚,我们这种关系我还真不知道。
」「哈哈,晓莹你是娶不了了。
」「那个神经病,谁稀罕啊!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看着就恶心。
」「你也就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听说追她的人还挺多的。
」「我有你就了!」「算你懂事!」女人的话,果然处处是陷阱。
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天,说着说着话,朱玉婷睡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也差不多11点了,我把她抱进了主卧的浴室擦洗了一遍,然后放上床盖好了被子,自己才重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冲击在身上,让人很是舒服,看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不禁觉得有点对不起小兄弟。
天天劳作却四天没有射过一次了,这孩子真是苦啊!跟朱玉婷一起近一个月,如果以她的高潮次数计算,我们性交了一百多次,但以我射精来说也就五六次。
随着我元阳对她元阴的滋养,越到后来她的身体对我的阳气越是敏感,随便弄一下她就能达到高潮,而我是越来越不容易射精,好容易我到个六七成感觉时,她已经不堪征伐,我也不好再继续弄下去。
也有方法能够加快我的高潮,那就是放出茎身上的龙珠,只是那会让她「死」得更快。
好在还有五天老婆就回来了。
可以来一场期待已久、势均力敌的战斗了!怀中的玉婷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小鲲,不准找别的女人,不准不要我……」我听著有趣,摸了摸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玉婷!」只是她还在睡梦中根本听不见,嘴里噗噗像是在吹泡泡,又接着说上了:「……你实在想要找个老婆结婚生孩子,也必须得让我看过才行,婚礼我也要参加,就跟我们结婚一个样……」梦里都在想这些,看来她挺在意结婚的事,而且在她意识深处似乎也渐渐能够接受一夫多妻了。
哈哈!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啊!说不定以后能让朱玉婷和妈妈一起开个妯娌联床会,毕竟我还没跟良家妇女试过双飞。
先可以在华友搞一个小型的仪式,就我们三个人,不用像我跟妈妈结婚那天这么繁华热闹。
嘿……现在回想起来那天还真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 *** ***婚礼故意挑选了道路畅通的无车日,依足岳父大人的吩咐,九天前我们俩就开始分房而睡。
大清早六点半起床,洗漱干净吃过早餐,七点一刻就有专人来给做头发、换衣服,发型师是从香港专门请过来的,银灰色的西服也是在日本一家高级定制服装店量身定做的。
金头的白色皮鞋有点像十九世纪欧洲的贵族舞鞋,我并不喜欢,只是为了配合老婆的要求才穿上的。
七点四十走出房门,来到新娘所在的泰卦房间,房门打开,我的新娘实在太美了——特意染成金色的长发挽了一个发髻,化了浓妆却丝毫不俗,淡金色的眼影与她的气质完全契合,粉色泛金的双唇,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一串珍珠项链让她仿佛天鹅般高贵,酒红色的长袖连衣短裙,领口开到胸部以上,胸部到臀部的部分是纯白色的百合花暗纹,束腰的则是一条金色的丝带,裙摆是直到膝上的直筒,这是从威尼斯订做的,剪裁款式完全贴合她的身材,既有前凸后翘的性感又庄重典雅丝毫不露。
肉色的透明亮
光丝袜包裹住完美的双腿,脚上穿了金色尖头缀鳞片侧边镂空的10cm高跟鞋。
韩智佳一改往日对我的活泼,脸上带着十分正式的内敛表情,冲着我鞠了一躬说了句:「抱歉让您久等了!」,然后才走出来,挽住了我的右臂,一齐往外走。
钻进酒店专配的加长型rr,她才露出了笑容,先吻了一下我的耳朵,才小声说道:「亲爱的老公!哎!刚才强忍着真累,都怪爸爸要录像!」我正要回吻她,却被她抬手挡住,蹙眉道:「脸上有妆。
先忍忍吧,宝贝老公!」八点整准时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因为预约过,而且新娘是韩国大富豪的女儿,来了个什么主任亲自给我们第一个办理。
先是填表,然后审核各种材料,我的户口还是为了结婚才从西双版纳移回临江北江区的,为此老丈人还专门给我买了一套别墅,只是从来没去住过。
智智则是护照、中韩两国领事馆的认证文书,为防止有什么意外,她甚至还带上了离婚证原件。
就这样,一个曾经叫作刀珺智的中国籍白族女子,辗转东南亚多国,通过九十年代末的投资移民变成了韩国白富美韩智佳,在离婚五月后与中国籍男子邢鲲——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合法结为夫妻。
哈哈!我们俩在拍照时,特意在摄影师面前来了个深吻,那股兴奋劲儿差点让我当场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