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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第二部 第18-19章

      第十八章:肉洞为谁湿上感觉周围的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即便不算小的客车里根本没几个人。

    坐在最后一排,韩娟还是心里惴惴的,很慌乱,颇有做了一件不正当的事,而被人窥视出来的心理,觉得害怕。

    之后,她又有意识而动作很小地夹了一下大腿,顿时,女人便感觉大腿根的一处摩擦,清楚地感到两片毛毛的阴唇张开,再闭合,随之,在裙子底下,在自己的盲区,看不见的地方,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股凉凉的风便一下子没有阻碍,不可抵挡地钻入自己那最神秘,从未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肉缝里,仿佛,还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儿,冰凉了许久,才消散。

    明明是仲夏,烈日炎炎,可一阵风的灌入,却使她猛地打个机灵,全身都跟着一抖,突然一副极冷的样子。

    平复了身体又一阵的不适,她回过头,眼神颇为幽怨和不满地看了那个始作俑者,将自己弄得如此田地的家伙一眼,狠狠一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如此无所适从,如此有着做贼心虚的心理?如此地不舒服,如坐针毡?都怪他,这个见色起意的小色鬼!即便他现在毫不知情,看不见自己的恨,自己的恼,自己的一腔怒火,因为,他这个没事人完全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他双目微合,头歪在一侧,正睡得香甜。

    许是刚才在家里的激情累坏了,才上车没多久,他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全无才不久在床上,在自己身上那股生龙活虎的劲儿。

    她也想睡,眼皮阵阵发沉,反正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不睡觉如何打发这漫漫路途?可是一想到现在的自身状况,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就与外界仅仅一层布料之隔,而下面,更是惨淡,毛茸茸的屄除了睡觉和做爱,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下,就那么袒露着!毫无阻拦地让四面八方的气体来舔舐着!这人她任何不心生羞涩,心生负担?唉!为什么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没有骨气呢,往往就是先心软和最好欺负的那一个呢?儿子是这样,拿她当软柿子来捏,而身边的大男孩也是这样,要求她出门不穿内衣裤,说这样刺激,自己就乖乖照做了,还是一副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样子,太软弱了!不过想想,反正也无所谓了,只要大家高兴就好,回想着刚才这孩子的一路笑脸,自己给予他的所有快乐,她在心里就能多宽慰一些,好受一些,毕竟以后给予这可怜的孩子要比现在给他的快乐要来的多得多,猛烈得多,那么现在自己陪他这样玩玩,给他一份女人带来的刺激又算得了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屄都给他肏了,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好装模作样的?渐渐地,生理的需求还是战胜了心理的压力,随着客车的一阵阵颠簸,就像在摇篮车一般,颤颤巍巍的,韩娟终于感觉视线一片的模糊,终于也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妈,你这样真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四周依然是暖暖的,暖融融的阳光照耀在身上,透着薄薄的衣料,直接暖在了肌肤上,是一片惬意的舒适,韩娟站立着,却不知道站在什么地方,突然她被一个人抱住了,抱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用力,而这个拥抱对她来说也是那么的熟悉,那身上的男性气息,那宽阔温暖的胸膛,甚至,她都可以在前面看到身后那个人胸肌上淡淡的一片毛,这些,她都太是想念了,都想念一个月之久了!然而,最让她将所有情感水分积蓄瞬间在眼里的还是那一声「妈」,她都苦苦盼了十好几年了,终于等到了,听见了,女人顿时热泪盈眶,顷刻间被母性的情怀融化了心。

    「儿子,妈妈的好宝贝儿!你喜欢吗?真的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妈妈天天就这么穿!不就是不戴乳罩,不穿裤衩吗?能咋地?」她又惊又喜转过身,果然就看见她的继子那张年轻飞扬的脸,微笑着,温柔地,全无往日的冷淡与冷峻,看着她,笑意款款。

    「是啊,儿子很喜欢呢,妈你看看儿子下面,都硬了!妈你都一个月没亲它了,不想它啊?还是被任纯那小子的鸡巴吸引住了,不喜欢儿子的了!」她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比她还要彻底,竟然身上一件布料都没有,赤条条的,下面那根性感诱人的鸡巴已经支愣了起来,突出在一团黑黑的鸡巴毛之外,直看得她是一阵的春心荡漾,怜爱的心顿时泛滥了起来。

    「胡说什么?以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别提外人,别扭!」她嗔怪着儿子,同时撅起嘴,一副可爱小女人的模样,而后就蹲下身子,眼前的视野里顿时只有儿子那直挺挺的东西,黑黝黝的一根棍子,红彤彤的龟头完全突出在了包皮外,自己儿子的鸡巴就是好!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可爱!这不是逢场作戏的喜欢,也不是假戏真做地觉得可爱,这种心情,看着最爱的儿子那根鸡巴的喜悦心情,在真心的,发自肺腑的,参不了假的。

    带着满满当当的喜悦和想念之情,女人先是伸出手,用着软软的手指和手心先在肉棒上搓揉一番,她当然知道,有怎么样能够先让儿子舒服,手法成熟地在鸡巴上搓弄一番,就是最好,最有效的选择,无论他的那根东西是软的还是硬的,都能给他带入性的快感的状态,快活舒服。

    果不其然,双掌像是钻木取火一样搓揉着肉棒,她就听见那个人正在享受着,发出一阵阵像牛喘气一样的鼻响,浓重而急促,韩娟很高兴,当父母的,就是这么点心愿,看见了子女开心快乐,他们就是觉得打心眼里满足,别无所求了。

    于是,她乘胜追击,让儿子鸡巴上的快感又登高了一个层次,张开嘴,就将他的龟头全部包裹了进去,软舌出动,就开始很卖力地吞吐了起来,声音很大。

    舔着儿子的阴茎,只是让他有着触感的舒爽,她还觉得不够,脑袋有节奏地前后动着,暖暖的口腔全部在摩擦着鸡巴,她就收回空闲下来的双手,去向肩头,分别将双肩的吊带缓缓拨开,拉向两旁,她这个动作性感而妩媚,熟练而多情,曾有都是个情动的夜晚,她就是靠着这个动作让自己的男人神魂颠倒,对她一亲芳泽的。

    诱人香艳的身体不再隐秘,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慢慢含羞地露出了脸,性感如红唇的乳头微微挺立着,宛如朝阳中的花瓣,娇嫩中又带着朝气,美艳动人,惹人采摘。

    一阵舒坦并且微微有点痛苦的温热,儿子的大手已经全方位地扣了上来,开始抓揉着她的柔嫩皮肉,一只白白的大奶子在儿子五根手指之中变着形,走着样,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他手劲儿很大,从而这就是儿子摸喳的习惯,微微疼痛,不过她很喜欢,因为这是自己爱的男人,无论他对自己怎么做,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是会无条件地接受,毫无怨言。

    女人,怀揣着爱情,往往就是这么地无可救药,这么地脑子里缺根筋,换言之,就是一个字,贱!鸡巴在嘴里跳动着,奶子被痛快地捏揉着,她不可抵挡地,生理便起了反应,什么都没穿的下体开始痒痒了起来,好想有一根硬东西插进来,一根只长在儿子邵煜身上的物件,只是她的儿邵煜的鸡巴,不会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她吐出了热热的东西,站了起来,没了着重点的衣裙瞬时滑落,顿时,一个白光光的身体呈现了出来,挺翘的屁股,肉呼呼的,倒三角形的屄毛,乌黑而浓密,大腿根处那个肉包已经裂开,正在不断地往外吐着阵阵热气和汩汩透明的爱液,仿佛就是在垂涎,垂涎儿子的硬物一下子插进去,生猛而迅速地肏干,好好日她!她热情似火,她吐气如兰,她软嫩嫩的双臂环住了儿子的脖颈,她的下体往前凑着,去擦蹭着光秃秃的大龟头,不断地发出着爱的信号,她这个样子,淫荡的表情,饥渴的需要,真的像一条发情不已的母狗,撅着屄,嗷嗷叫唤地就要大公狗来上她,那样的迫不及待。

    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覆盖了上来,在光滑的大腿上游弋着,抚摸着,光洁温暖的手掌笼罩着一股暖烘烘的空气,贴着她大腿上的肌肤向上游走着,再下移,来回徘徊,但始终没有给予她关键,生理需要的饥渴,为她止住屄里的空虚,让她充实满足。

    快呀儿子!快让大鸡巴插进来呀?你不是最喜欢妈妈水润润的肉洞的吗?还等什么?来享受你和妈妈的温床与激情吧!妈妈的屄早已为你敞开,早已等待你多时,日进来吧,最亲最爱的大儿子给妈妈高潮吧!只有你才是妈妈唯一的男人,真正的爱人,儿子,妈妈爱你!妈妈要你!一声声,她被急切的需要激荡着内心,在心里呐喊着,声声呼喊着她的儿子,长在儿子身上的东西,可急人的是,那东西就是不到位,不进来,不满足她,唯有那只手还在乐此不疲,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没完没了地抚摸,触感清晰。

    韩娟极了,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她不管了,不顾矜持了,就伸出手,打算去抓那根恨人的东西,打算自己动手了,然而不料,在这时,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冲力,使她的身体猛地一阵摇晃,一股前冲,之后,眼前的景物,眼前她想念的,急切想要与自己欢好的人什么都不见了。

    她醒了。

    四周依然是明晃晃的,透明的车窗,一排排的座椅,以及正在下车的乘客。

    「咦?到地方了吗?我睡得这么久了吗?」原来是做梦了,而且还是那样春意无边的淫梦,真是羞死人了!韩娟赶紧用双手使劲儿地搓搓自己的脸,她相信,此刻自己的脸一定还是一片潮红,春色未褪,这可是在大白天,还是公众场合!这要是让人看出点端倪来,那自己还要不要脸了?果然是有所思,就有所梦,看来自己真的是太想儿子了,太想能够早日回归他的怀抱了,又定了定神,韩娟这么想。

    「哪儿呀?这才开了一半的路程,他们是下车买饭去了,姨你饿不饿,要不咱也去吃点东西?」她听见了任纯的回答,声音很清亮,显然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是比她时间长。

    「哦,不了,姨还不饿,喝点水得了!」韩娟这才坐直了身体,又随手把额角散落开的长发拢了拢,别到耳后,然后就侧身从包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着瓶盖,又侧头问着小伙子,「你饿吗?要不你自己去买点吃的吧,这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到呢,你该受不了了一会儿。

    」「我带饼干了,一会儿吃!而且还有这么一块的火腿呢,多美味的小鲜肉啊!」说着,韩娟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又感到一阵温热,一阵肌肤摩擦出来的触感,似曾相识。

    原来这就是刚才梦里的感觉,原来,那个梦里的感觉并不是虚幻的,而其根源就是他,这小子才真正的罪魁祸首!害得自己大窘,害得自己差一点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罪魁祸首!想想就是一阵气恼。

    「别摸了!你是不是真的有点不知道分寸了?看我太好欺负了吧?」她顿时不留情面地拍下那只还是色色的手,回过头,眼中带火地瞪视着他,气鼓鼓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随便受侵犯了找回点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他长辈,在家里可以宠溺着他,怎么都行,但在外面,他还这样,随心所欲,随便戏弄自己,不尊重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自己对他好的心受到了伤害,未免也把她这个姨看得太轻了!把她看做什么了?宠物吗?想逗弄就逗弄,召之即来?我是对你好,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有自尊的,如果你把我的善心当成忍气吞声,当成一味的服从和软弱,绝对不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儿子邵煜,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让我那么做,那么付出!她在心里默默地身旁的年轻人说,之后,就别过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他。

    完了,小白兔发脾气了!看着一个女人的后脑勺,不搭理自己了,任纯挠挠头,也觉得心里发虚了起来,感觉自己不对了,是有点得寸进尺了,难怪她会这么不高兴,从外人看来,他们这两个人俨然是母子的辈分,老少尊卑,就应当保持点距离,这个韩姨已经够可以的了,对他够好的了,在家里不穿衣服,让他随便玩,给他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那么他应该知道点适可而止,怎么还能蹬鼻子上脸呢?唉!看来一味地泡在酒池肉林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贪图享乐,的确能够迷乱一个人心智,有时候就会管不住自己,而想要的越来越多,不知满足。

    现在他是知道错了,也诚心悔过,但是他却不知道怎样去让韩姨消气,去直接赔罪?那样显然是有点简单了,也没什么诚意,不好!那就不管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一会儿就好了?那样自己也不免也没能耐了,还陪当个情感细腻,用文字和思想制造一个个烂漫情节的作家吗?得好好想想!没一会儿,车上的乘客都陆续地回来了,大客车重新启动,又开车了。

    清爽凉快的风不断地从车窗外面吹了进来,呼呼呼地,吹乱了头发,也让脸上凉凉的,感觉很好,韩娟依然将脸对向窗外,看着眼前一排排匆匆漂移的景物,犹自发着呆。

    现在的她,才是具有着中年熟女的气质,沉静而内敛,很好看。

    不过某些人还是希望看见活泼一点,会与自己说笑打

    闹的她,不希望看到因为自己而很心塞的她,他过意不去。

    客车摇摇晃晃,一样东西就悄悄递了过来,韩娟低着头看了看,就见一块饼干被小伙子拿着,像是在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想哄逗我?以为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吗?给点好吃的就能眉开眼笑?她心里哼了一下,又不屑一顾地扭过了头,仍然不理睬他。

    咔嚓咔嚓!她听见了饼干被无情咬碎的声音,因为离得近,近在耳边,所以很清晰。

    几乎碎碎的饼干渣子还没被小伙子咽下去,第二块饼干就跟着递了过来,还是跟第一次是一模一样的形状,毫无新意。

    你烦不烦?都告诉你不吃了!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着他。

    又是咔嚓咔嚓,第二块可怜的饼干也惨遭厄运,无情被消灭。

    第三块,还是一样,有一有二没有三,玩这种没有意义的把戏有意义吗?这一回,好脾气的女人可是有点恼了,她刚想出口骂人,问问他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别烦她了行不行?然而,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她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先放过你小子,等老娘看完手机再来收拾你!她在心里说。

    然而,当她白净的大拇指滑过了触摸屏,打开了微信,女人立即没了脾气,没了训人的心情,心软了,还被他逗乐了,略微涂抹唇彩的双唇也微微有了上扬的幅度,轻笑了起来。

    微信是他发的,他写道:「诚心向你道歉的心儿被你拒绝,难道你听不见那心碎的声音吗?多么清晰!那都是我一句句的肺腑真言啊!只求你的原谅,我的心肝(干)!要不然……」一串省略号之后,居然还是一块饼干的照片!不过这一次她可是看清了,也明白了小伙子的用意,饼干并无特别,而上面的图案则都是心形,粉粉的奶油被画成了一颗爱心,像是殷殷期盼着看到那个人的展颜一笑,开心起来,也是像代表着发这张照片的那个人的心意,憨憨的表情,请求原谅。

    不愧是作家啊,还挺会就地取材的!看着这些代表着一个人心情的文字和那张照片,韩娟在心下立即给他点个赞,同时,也马上不生气了,本来嘛,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自己也只不过想警告他一下而已,那现在他都知道错了,还想方设法地哄着她,让她开心,那她还在心里窝着一股火干什么?「来,拿一块,我也尝尝诚心是什么味道,到底好不好吃,会不会有着血腥味啊?」她从手机上移开了目光,扭过头,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的。

    「好吃!不过要蘸点酱油醋啥的那就更好了,那样才够味,嘿嘿!」他就坡下驴,立马跟着插科打诨起来,同时就把一块不同含义的饼干双手奉上,看见韩姨不气了,比什么都好!作为男人,知道怎样保护女人,给她们一个值得依靠的肩膀固然重要,但时不时充当着她们的开心果也一样不能忽视,一样有着很重的分量,这样,才能滋润着情感,丰富着生活,蜜里调油。

    「姨,你说你的父母会喜欢我吗?」看着女人已经吃上了饼干,任纯脑袋一斜,又靠上了她的肩头,闻着她头发之间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这次很乖,没有任何出格越线的动作,就是静静地靠着,想静静地和她聊聊天。

    「怎么啦?还没自信了?你不是在自己的书上都写过很崇尚罗密欧式的爱情吗?无论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吗?这还没到那一步呢,就打退堂鼓了?」侧过头,细滑的发丝正好拂过小伙子的脸颊,他觉得痒痒的,又凉凉的,非常舒服。

    「哎,写书是一回事,现实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是不能当真的!说白了,那就是用文字来骗人的,高端的谎言罢了!你就说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吧,感人是感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像那样生死相随的爱情了,可是抛开爱情层面呢?细细想,那样真的值得吗,有意义吗?且不说他们轻视了生命,爱不了了就一死了之,就是对待他们的族人,他们的父母亲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他们尽孝道了吗?考虑到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吗了?单单就这一点上看来,我就觉得他们的为爱赴死是毫无意义的,太愚昧,太冒失了,因为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独立的,就好像人的身体每一处神经,每一寸皮肤一样,一块坏了,你整个人能不感觉疼痛吗?人的存在,一个人能从千千万万个精子之中脱颖而出,形成了一个独立体绝对是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是不能随便抹杀与自行了断的!」任纯谈古论今,对古人的爱情观有着他一套自己的理解和认知。

    「说了这么半天,你好像都没说到重点啊,那你呢?如果我家里反对,你会不会争取,甚至跟自己的爱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韩娟眯着眼睛,看着小伙子,那脸上的郑重表情,说话时的侃侃而谈,她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是有一种魅力的,男人成熟的魅力,很是让人倾心,同时她也感到了这孩子的孝心,以及对家庭的那份归属感,可见,不管何时,他都会将自己的双亲放在第一位的,这样,她的确是放心了不少,因为再过不久自己的残忍离开,些许不会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和打击,至少不会想不开,去寻死觅活。

    「嗯……可能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了!如果你的家人真的不喜欢我,真的不能接受我,我绝不会拉着你,让你跟我亡命天涯,或者去殉情的,做那些不负责任的傻事!还是那句话,人不能轻视生命,不能辜负父母亲白白养了我一辈子!但我会从自身找出发点,将自身的有点最大化,不断努力,让他们喜欢我,接受我,当然,这也都是假设,如果说……他们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只能说咱们是没有缘分的,到那时啊,即便咱们是真的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心里也是有着羁绊的,毕竟情感的世界是要理性来面对的,对不对?」任纯情不自禁,便拿起了女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而后开始轻轻地摩挲着女人光洁的手背,带着爱怜,说出这些话,可都是他的这些话,情感本来就是复杂的,不是你想拥有就一定能够得到的,不是一厢情愿的,这一点,回想倪嫣就是一个无比鲜活的例子,人家已然决定,不要你了,那你再怎么使从全身解数也是枉然,也是自找没趣,感情,绝对不是在一个同等的天平上的,不是你一味傻傻地付出,甚至于掏空了自己,就定能再次赢得对方已然不属于你的那颗心的,再让对方回心转意的几乎的。

    关键在于,要看清天平的筹码倾向于谁才是根本,才是问题关键所在。

    但任纯已然下了决心,自己到了人家,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韩娟的家人对他小伙子初次见面就提升一大截的好感,一定不能让家人烦他。

    因为,这对他来讲,就等同于去见女方的父母,绝对的重中之重。

    他倚靠在韩娟温暖的身上还在信誓旦旦地想,想了一路。

    第十九章:肉洞为谁湿下然而,事实证明,的确是他多虑了,想多了,庸人自扰了,初到乡下,他非但没有不受欢迎,而且还是很受欢迎!年近八旬的两位老人家——也就是韩娟的父母,不但有着质朴纯良的性格,笑容老是堆在深深的皱纹里,而且几乎一见面就喜欢上了这个身残志坚的孩子,慈眉善目的奶奶慈爱地摸着小伙子的脑袋,对他连连夸赞,对写那么好,那么多的小说,真了不起!还没吃饭,于是叼着大烟袋的爷爷就问年轻人会下棋不?老爷爷本是庄稼汉,可以棋会友却是他一辈子的爱好和兴趣,通过下棋,他那双睿智的眼睛总能看穿一个人的品行,八九不离十。

    通过棋艺的切磋,任纯原本还是有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化解了,他觉得跟老人相处,也不是什么难事,坦然相待,反而还挺快乐的。

    「爸,一会儿我把那只小鸡杀了吧?过两天城里就来收鸡了,别的鸡都挺肥的,还能卖个好价钱呢!」小伙子黑棋刚落,他身侧就响起一个声音,带着征求的口吻问着老样子。

    「好价钱能有多少钱?能花一辈子?你不去赌几把啥都有了!难得今儿你姐和小纯来家了,你还抠上了,小家小气的!去,就杀那只最肥的,给小纯尝尝这农村纯绿色鸡肉!」吐出一口烟雾,老样子磕了磕烟袋郭子,立即换了一副脸色,厉声说着女婿,带着不耐烦。

    中年汉子自讨了个没趣,便退了下去,临走说,老爷子还附送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就会吃软饭!出去输了钱,回家省来了!想让我们跟你一起吃锅烙啊?」几分钟的工夫,任纯就看出来了,老爷爷对自己这个二女婿是颇有微词的,而这个二女婿几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嗜赌成性,爱钱如命。

    「哎!吃饭了,快停停吧!人家孩子坐了一下午的车了,你也不让孩子躺一会儿,歇一歇,你个糟老头子!」摆着碗筷,老奶奶就对还是在专心致志地博弈的那两个人喊道,其后一扭头,立即笑了起来,「凌儿回来啦?快去洗洗手,吃饭了!哎哟,小王也来了,吃了没?一块吃吧!」「不了,韩娘!我来找我二姐有点事,说完就走,孩子还在家等我呢!」随着门帘一阵轻响,先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在前头的女人衣着朴素,但浑身却透着一股灵气,绝对不同于一般的乡野村妇的,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及膝长裙,正好将她不胖不瘦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一头清爽的短发,显得很干练,让人一看就是处在事业上的职业女性,打拼多年,而后面的那个女人则逊色得多,油腻腻的头发,脏兮兮的汗衫,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知道租地的钱今天下来了,但是村委会还没批示,我也不能给你搞特殊吧?这要是过几天查账,出事儿了算谁的?」韩凌走到书桌上,放下挎包,又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口很急地就开始喝了起来,之后她放下杯子,振振有词地说,口齿伶俐。

    「是,我知道,二姐妹子给你添麻烦了,妹子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了吗?孩子这回回来就是来拿钱的,说什么卷子费生活费,还有杂七杂八的,要有两千块钱!自从进了城,都好几个月了,孩子他爸一分钱都没给我拿回来呢!我也急呀,这真是没办法了,我寻思二姐你能不能先预支给我点?让我先把孩子打发走了,行吗?」女人弯着腰,再次低声下气,恳求道。

    「这怎么行?跟你说,我在村里做这么多年会计,从来都没有在账目上有任何披露,这是原则问题!」韩凌明亮的眼睛一瞪,还是不留情面的口吻,没有退让,不过毕竟是女人,也是有心软的一面的,她瞅了面前的女人几秒,见女人还没要告辞的意思,可怜巴巴的,便觉得她是实在有难处,韩凌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软了下去,「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样吧,我现在看看自己手头有多少钱,先给你拿着,不过肯定是不够的,你再去借点好吧?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份儿上,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说着,韩凌就拿过自己的挎包,从里面点了五张纸币,爽快地递了过去。

    「你这孩子,那公家的钱先给她,打发了她就不完事了吗?咋还从自己兜里掏钱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家啥样,她男人去年才拿回那么点钱,她家还供个马上就要高考的学生,这以后她家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咱家这五百块钱哟,可能要打水漂了!」等人走了,韩母一边往二女儿碗里夹了一块肌肉,一边皱眉数落着女儿,老太太不止是对钱的心疼,同时还责备着女儿的大手大脚,爱心泛滥。

    「妈!你也不知道咱家凌儿啥样,她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心软的,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可怜了!再说了,不是过几天租地的钱不都下来了吗?没事的,这钱跑不了,我妹妹不傻!」韩娟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豆角,笑着回敬着母亲,帮妹妹说着话。

    「你就知道替她说好话!你们姐俩从小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永远都是一个鼻子里出气!」韩母白了一眼大女儿,言语中却满都是笑意,满都是慈爱,之后她好像是想起来什么,转而又对着大女儿开起炮,「对了,娟儿,头几天煜儿给我们买的几盒蜂王浆和人参又到了,你也没说他啊?孩子挣钱也不容易,还让他花那么多没有用的钱干啥?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吃啥还不行?你说他啊,要不我自己给孩子打电话,我说他,以后可不准瞎花钱了,浪费!」「妈!你说你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还带给东西不要的,外孙子孝敬孝敬他姥他姥爷不对啊?哎呀,你就别管了!现在啊,看见你们老两口硬硬朗朗的,我们比啥都高兴,花钱买个好身体,值得!」韩娟咬着筷子头,也是含笑地说,说着这些话,她眼里还掩饰不住一抹骄傲,是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同时也是一个母亲为自己能有那么出息的儿子而骄傲,双重的骄傲,使女人感到很满足,心里美滋滋的,原来,有钱是好,有钱就可以买来一份好心情,可以买来让父母身体康健的资本,总而言之,有钱,就是任性!「哎,你说的可不对!别好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不管咋地,人家孩子也不是你生的,人心还隔着肚皮呢!人家管你,愿意出钱给咱家盖房子,那是人家有情谊,仁义!是你这个后面的福分,你就应该感激人家孩子一辈子,好

    好照顾人家,这人呐,可不能忘本!」又点上了一郭袋烟,韩父慢条斯理地抽着,严肃地对女儿说,这一次,他是和老伴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是对自己那个非亲生的外孙心疼又袒护,陪他多花钱,陪他浪费。

    韩娟知道,父母这些想法并不是老黄历,其实也是为她好,替她着想,不愿意看见她因为自己的父母拖累了继子,欠他太多,正如父亲所说,毕竟继子不是她所生的,人家干什么就要管她那么多?她一个从农村走出去的女人,没势力又没钱,还没本事,整个就是一三无产品!不过父母顾虑的,她本人是毫不担心的,这世上,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她的继子的?了解的程度,连继子的鸡巴的尺寸都是一清二楚!继子这个人,虽然暗地里对她冷淡了点,但对待别人可是没话说,懂得取舍,该付出的,他一样也不会刻意遗忘,藏着掖着,就拿对他名义上的姥姥姥爷来说吧,那真是没的说,其孝顺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有着血缘的亲外孙!还没工作的时候,继子就跟着她回过几次家,他就能把两位老人哄得开开心心的,伸手也很麻利,总是要抢着干活,忙里忙外的身影可是给老两口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和感情基础。

    工作了,当上主管了,有钱了,他更是没有忘身在农村的姥姥姥爷,不但时常给老人买各种各样的补品、营养品、山珍海味,以表他这个外孙子的孝心,而且他还在第二年就出资为老人家新盖了两间大砖房,气派得很,这已经是这个村子里一桩美谈了,妇孺皆知。

    人无完人,任何人都有缺点,必然也有优点之处,而懂得将优点放大,放在明面上才是一个人的聪明之处,过人的体现,才能让周围的人对他俯首帖耳,口口称赞。

    毫无疑问,邵煜就是这号人,有着这样精明的头脑,故而他身边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女人,才那么地死心塌地,不离不弃。

    「姨,你等等,我手机忘拿了!」吃过晚饭,韩娟便要带她的小客人出去散散步,感受一下乡野风光,可是还没出大门口,任纯就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没有拿出来,便又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你别急呀!再等等,……哎呀,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一个人孤单了,……别去打麻将了啊,这种事不能激动的,不好!好好,我现在是没钱,但是我那个婆娘有呀,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拿点她包里的公款……哎呀,骗你干啥?那包里有好几万呢,我刚才亲眼看见的!没事,我就说打麻将输了!……对,还是老一套,哈哈!嗯,就这样,明天早上见!」出了屋,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便传入任纯的耳膜,尽管说话声压得很低,但因为这农村的外面特别静,小伙子还是能将来自柴火垛后那个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没有看见那个人是谁,但任纯已经知道了,他是韩凌的那个赌鬼老公!聪明的小伙子也听出了那男人话里的意图,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那男人正在和外人算计小韩姨公款呢!随之,第二个声音就在告诉他,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告诉她,而且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上来判断,那个男人这次瞄准小韩姨的公款,并不是为了拿到赌桌上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用途,几乎还有着对小韩姨不忠的成分,拿了钱,不一定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不行,得帮帮小韩姨,得告诉她!就是刚才,光光是看她对公事一丝不苟的态度,和乐于助人的那副好心肠,就给任纯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他肯定,韩姨一家都是好人,善良的人,当然,除了那个爱钱如命的赌鬼!那么,绝对不能让好人吃亏,让好吃懒做的人占了便宜,拿了钱去逍遥挥霍,这是小伙子心里唯一认定的事,要做的事,正义使然。

    可是,要怎么做呢?自己又没有小韩姨的手机号,要不然直接给她发个短信就好了,让她小心点,而且这件事现在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毕竟那个男人还没有得手,要是先宣扬出去,那肯定会挑起家庭事端的,这些事,还是让小韩姨自己知道就好,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人民的内部矛盾,总而言之,只要让她有所提防,自己的公款不会不翼而飞就好了。

    对了,手机!自己可以不用说话,只用打字告诉她就可以了呀!就像中午在客车上,哄韩姨那样,寥寥数字,便可将信息传到。

    对,就这么办!打定主意了,任纯又转过身,疾步走回了屋里,一定要赶在那个男人前面告诉小韩姨。

    「妈,你去回前屋歇着吧,我姐回来了你也累一天了,这药我看着就行!」韩凌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手里正拿着一把小扑扇,扇着砂锅下面的小炉子,煎着中药「那个,小韩姨,我手机好像没电了,哪儿有电源啊?要不麻烦你帮我冲一下电呗,我也找不着。

    」闻着浓浓而刺鼻的中药味,任纯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对韩凌说。

    「好嘞!你这孩子,尽见外!麻烦啥?举手之劳嘛,走吧,你晚上睡觉那屋就有!」韩凌爽快地答应着,然后站起来,擦了擦手,就带着小伙子走出了厨房。

    「小韩姨,这是谁的中药啊?治什么的?如果治失眠的,我妈的同学也是个中医,她微信上就有中药方子,我给你找出来,你看看啊。

    」一边走着,小伙子就一边开始摆弄着手机,同时漫不经心地说。

    「好孩子,你真有心,不过不用了,没谁失眠。

    」韩凌转过头,对小伙子赞赏地笑了笑,夸着他,只是,说话之间她的脸上还有一抹不自然一闪而过,不自觉的。

    她刚说完,手机已经递了过来,亮亮的屏幕交到了她手里,女人顿时有几分不解,这孩子还挺固执的,都说不是失眠了,还让自己看什么呢?而且她一抬眼,就看见面前的人眼睛正在一下下地往下看,不说话,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一个动作,见他这样,很是古怪,女人便更疑惑了,她不由地低下头,一排小字赫然就映入眼里,她看得是清清楚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方子我记下了,知道怎么办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你快去吧,别让我姐等久了!」她故意嗓门很大地说着话,同时眼睛也开始不由自主飘向屋外,正好看见自己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她提高了两个分贝,然后向小伙子眨眨眼睛,这一次,是真的对他表示着感谢,是通风报信的感谢。

    手机上写着:钱要放好,勿成赌注,小心!一目了然的字体,简洁明了的告诫。

    目送着小纯走出了院子,韩凌蹲下身,给手机插好了充电器,也快走出了客房,向隔壁自己的主卧走去,还好,包还在,还是原封未动!听着门口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来来回回,韩凌料想,这个败家的东西就快离下手不远了,要不是人家小纯给自己的提示及时,先他一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好几万的公款可不是闹着玩的。

    得赶快转移了才行,心里想着,韩凌就拿起了包,向前面的房子,她父母的屋子走去,那才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最把握的保险柜,绝对稳妥,因为父母的大箱子,只有自己的老爹才有钥匙,外姓人要是想打开那个沉重的大箱子,除非用斧子砸开,才能得手。

    「凌儿,上爸妈那屋回来啦?」见妻子又走回了屋,男人正在用勺子盛着中药,回头笑着说,「凌儿,下午老张家孩子三个月的钱我要回来了,在这儿呢,一共750,你快收起来吧,对了,你包呢?要看好啊,现在家可是来人了!」「知道了,没事儿!」韩凌接过住宿费,有点假笑地应付了一句,心里却想,果然还是惦记上了,要在平时,怎么不闻不问?而且这次还肯定不是小数目,小打小闹,要不然,750块钱都看不上了,还会主动交公?唉!自己这个男人什么都好,老实、顾家,勤快,现在这个家都是他主内,伺候爹妈,还开个学生寄宿舍,这无可否认,都是他的功劳,但是他就是手贱,总爱去赌两把,不过这一点,身为妻子的自己也不怎么去约束他,男人嘛,谁还没有个爱好呢?小赌怡情,去玩玩也没什么的,韩凌总是宽厚地想。

    最重要的是,也是她心里最深的心结,结婚都快五年了,自己的肚子一直都没大过,一直都没给丈夫填个一儿半女,当然,自己一直怀不上,责任完全不在她,是这个男人不行,他有病,但是这个伤自尊的秘密她怎么能说破呢?她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外带着寻求中药偏方,悄悄给他医治。

    这也是真是为难她了。

    夜深人静,人们都睡下了。

    「这回的药还是挺有用,你看,都硬了!」漆黑一片,韩凌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翻了一个身,很自然就将手伸到自己男人的胯间,伸到内裤里面,轻轻握住了已经有了反应的命根子,拿在手心里就开始套弄起来,丈夫的鸡巴虽然不大,但现在硬了起来,还是挺让人喜欢的,热滚滚的,抓在手里就像一个小火炉,甚至有些烫手。

    看来这次抓的这服药说不定就能管用,不但可以治病,还可以壮阳,说不定今天晚上,他种下了种子,就会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终于让她得偿所愿,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小生命来,想到这里,韩凌的心头又是一喜,不由将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一倍,越发有力地玩弄着男人的鸡巴。

    「今天还是不要了吧?你看,那屋还有外人呢,你一会儿又该大声叫唤了,不好吧?」被柔软的手掌伺候着鸡巴,很受用,很舒服,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动情了,他感到身体燥热,嘴里发干,不自觉地,完全出自男人的本性,他抬起手,去抚上了媳妇儿滑滑的肩头,抚摸柔软的肌肤,很快,他宽大的掌心就蹭掉了松松的睡裙肩带,被拨到了胳膊上,这样,一个白白的香肩就完全裸露在了黑暗当中,任他爱抚。

    「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咱家,咱们是两口子,又不是偷情,再说,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能怀上的最好的时候,现在还有啥事能比要孩子重要的?快点吧,老公!我想做!」自己的男人说是不想,可他那只色手却出卖了他,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因为那只手已经由摸着肩头,转战到了睡裙之内,并且,一下子便扣上了她一只坚挺柔软的乳房上,手掌紧贴着软滑的皮肉,就开始不轻不重地搓弄了起来,女人奶子上感受着男人手掌的纹路和粗糙,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传遍全身,她也觉得很好,很受用,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透着性爱的魅惑。

    就这样在床上互摸了一会儿,妻子套弄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而丈夫摸喳的手掌也愈加流连忘返,不停搓揉,夫妻二人在床越来越忘我,越来越渐入了佳境,很快的,他们单薄的衣物掉落了床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激烈地吻了起来,热情而专注。

    「要我给你舔舔吗?」至始至终,对做爱很饥渴的女人都没放开她男人的鸡巴,就那么握着,好像现在那根已经很硬的是什么稀罕宝贝似的,让她爱不释手,让她不想放开,唇上吻得有点憋闷了,韩凌便推开了丈夫,口气是兴奋中又带着点焦急地说,看得出来,今天的确是她的发情期,兴致很高,很想做爱。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鸡巴放进女人嘴里更舒服的行为呢?那是一种舒服和优越感融为一体的享受,不管是哪个女人,娴静淑德的妻子也好,没有道德的小三也罢,或是那些下贱卖淫的小姐,让女人口交绝对就是好的,美妙的,欲仙欲死的!二话不说,趴在韩凌身上的男人立马跪了起来,鸡巴翘翘地架好了阵势,全身赤裸的女人也很麻利,毫不拖泥带水,她在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张着一副性感温暖的小嘴,一下子便把男人变得椭圆的龟头含了进去,撅着白白的屁股,脑袋有规律地动着,上上下下,就开始在嘴里给予着自己的男人温柔服务,很卖力,也很欢喜。

    鸡巴都这么硬了,很好!今天的确是比以往都要硬!好像还大了不少呢,当然了,这只是韩凌的心理作用罢了,总之,现在在口中含着自己丈夫越来越热的龟头,感受着他男人的雄风一点点有着明显的提升,她就高兴,她就觉得自己的春天要来了,说不定,这次做种,这次做爱,她春天的种子就真的会发芽!真的会绽放出生机盎然的生命之花,那是她的宝贝儿,她和丈夫爱情的结晶和升华,有了孩子,便是幸福和希望,一生一世的奔头!看来,今天不止是自己,丈夫的性欲也是很高,很主动,自己给他舔鸡巴,也完全让他兴奋了,韩凌的头来回动着,她就听见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自己唇舌与鸡巴之间发出的哧溜哧溜声,在这静谧的卧室里听起来尤为清晰,尤为淫靡,与此同时,女人那两只自然垂吊着的乳房也被一通大力地捏揉,乳头在手心里来回打转,来回摩擦,她喜欢让异性这样有些粗暴地揉着自己的奶,特别地好。

    「来吧老公,抱着我日,让你的鸡巴全部插进来,都给我!」这时候的韩凌才变回了一个农村妇女,言语粗俗,放荡形骸,她吐出了已经被自己吃得湿淋淋的硬鸡巴,又伸出头,去吻了吻下面那两个睾丸,让刺激加倍,让快感加强,然后她直起了上半身,又迈开了大腿,正好,她双腿之间的那条肉缝便对准了自己

    男人的命根子,湿漉漉,温热热的,韩凌一只胳膊搭在丈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胯间,尽管卧室漆黑,但她却轻车熟路地便抓住了那根硬挺挺的鸡巴,又轻车熟路地让胀大的龟头在自己湿湿的肉缝上摩擦了几下,最后,轻车熟路地便塞了进去,一大半的阴茎瞬时被女人湿润微烫的屄包裹了进去!尽管让自己的这个男人无数次插了,按理说他鸡巴分布的血管她都是清清楚楚的,没有多少新鲜感可言,可今天不知道为何,韩凌就是觉得兴奋,潜藏在体内的荷尔蒙都在止不住地活跃跳动,激发着她,被粗硬火热的鸡巴插进来,屄里全部感受着上面的质感和温度,女人仰起头,情不自禁地便从喉咙深处发出长长的呻吟,一声满足畅快的叫唤,声音很大。

    喊出声后,她才一阵后悔,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样不知觉的叫喊,让隔壁的姐姐和今晚的小客人听见,那就不好了。

    用手掌按着嘴唇,让热热的气息从指缝之间传出来,源源不断。

    这时韩凌光裸圆润的屁股就被人抱住了,一下下地抬起,再一下下地放下,力道适中,很有节奏,她感到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摩擦的火热,感受着屄里软软的嫩肉擦蹭着她男人物件的快感,鸡巴被抱在里面,粉嫩的肉穴夹着粗硬的男根,这种不戴套的性生活,这种最私密器官与器官的触碰、挤压、突破真是越来越让人兴奋,越发让人热血沸腾,逐步癫狂。

    她由被动开始转为主动,她白光光的身子前倾着,全部投入了爱人的怀里,两个又软又滑的奶子正因为在激烈的做爱而舞动不停,上下甩动出了一道道嫩滑肉浪,不断地蹭着自己爱人的胸膛,热乎乎的。

    去他妈的,不管了!她赤裸裸的手臂环住丈夫的脖子,整个阴部运动的频率明显高了,加快了好几倍,夫妻二人很有默契,都在主动迎合,满身大汗的他们听着床在咯吱作响,在不停摇晃,正在忘我又兴奋地感受着做爱当中最想用出全身的尽头追寻的快感,最渴望用自身的体力去追寻的满足。

    只是,就这么压抑着真是憋闷,真是不舒服,全身的热力和欲望都好像得不到释放,都禁锢在身体里,韩凌在平时,就是个麻利的女人,不喜欢藏着掖着的,婚后五年的性生活也是一样,喜欢大喊大叫,喜欢丈夫压在自己身上,猛烈地日着她说出的一串串的淫言浪语,脏话不断,那样,她才觉得酣畅淋漓,才是在做爱时作为基本的享受和激情,刺激而又过瘾。

    一开始,她是有着理智的,还算清醒,只是在小声地哼哼着,低低呻吟,可是不行啊!真控制不住,看来,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真的是有着一种魅力,一种如洪水泛滥的冲力,一种能够使人丢弃所有理智思想的魔力,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现代文明,所有的隐晦羞涩在性的当前都是不堪一击!逐渐地,随着下面的鸡巴还是不知疲倦,还是每一下都深入子宫的肏屄,随着下面软软的肉穴不断分泌出来的水声,咕唧咕唧,女人便高昂起脖颈,咽喉滚动,从里面发出来的声调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断断续续的话语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其实就算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她只是想喊,想大叫,她几乎想跟自己的男人做个比赛,看他用鸡巴肏自己的频率高,还是自己的浪声淫叫的分贝,他越快插弄,她就越是兴奋叫唤,几乎就是谁也不服谁的架势,这才痛快!「啊啊啊……老公,好舒服!你的鸡巴真他妈的硬,真好啊!快点的,快点动吧,日你的骚逼媳妇儿,肏我的小穴穴,好……好舒服,快,又顶到人家子宫了,啊,老公快肏呀!」搂着男人的脖子,下身「啪啪啪」地撞击着睾丸,乳房颤动,韩凌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隔墙有耳,什么好不好意思,统统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淫乱地大叫着,喊出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她就是觉得刺激,觉得特别地好。

    终于,体内的硬物一阵发烫,胸前一只不是很大的乳房也被人一通粗暴地揉捏,奶头被人含入嘴里,舔吮起来,丈夫这样,她就自己,他要射精了!摸她的奶子,吃她的喳,这就是他的预告,他射精的先兆,于是,她也没有耽搁,仿佛生怕今天的精液外泄出去,流出一点一滴,韩凌立即搂着丈夫躺回了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双腿张得开开的,就像个漏斗,准备着受精,准备着丈夫的子子孙孙。

    宽大的铁床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身上的男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粗硬的鸡巴卷着已经外翻的大阴唇,出出进进,韩娟终于在一阵畅快的大叫中,感受到了屄里的一股滚烫,一股带着体温的暖流直接涌入了子宫深处,她不由自主地,顿时又打个寒颤,酣畅淋漓。

    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一对光裸的男女重叠在床上,胸膛起起伏伏,重重地喘息着,浑身是汗。

    女人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她男人的鸡巴软了,滑出了她的身体里,她才随着渐渐平稳的呼吸,将双腿放下,才让自己阴道里的乳白浓浆缓缓流淌出去,她这样是想让男人的精子在自己的卵巢里待久一些,和自己的卵子多融合一会儿,只是大夫告诉她的,治不孕症专家的建议。

    即便这样的做法她都尝试多年了,至今仍然是毫无作用,没有见效。

    「累坏了吧?你先睡吧,我去冲个凉,这一身汗,黏糊糊的,我可睡不着。

    」女人都是爱干净的,浑身臭汗就是觉得不舒服,歇息了一会儿,韩凌就推开了身上的丈夫,她先是拿过纸巾去向自己的屄口,张着大腿,擦了擦黏粘的那里,随后弯下腰,从床下捡起了自己的睡裙,套在身上。

    再回头时,丈夫已经全部趴在了床上,睡着了,鸡巴软软地耷拉着,就好像一条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死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人到中年万事休这句话真是不假,真是不行了,才做一次就累成这样,跟死狗似的!这要退回到五年前,就和现在小纯差不多的年纪,三十来岁,刚刚结婚那会儿,那体力多棒啊!一天晚上都要好几次,都能吭哧到天亮,日屄仿佛都不知道累的!等等!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想到小纯呢?哦,但愿那孩子在刚才在隔壁,一时聋了,什么都没有听见最好!不过,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唉,听了去就听了去吧,有什么的?都是人嘛,谁能没有个七情六欲?再说,她做爱,和自己家男人,在实施造人行动,又没犯法。

    她虽然是农村女人,土生土长,但对性的看待却是很开放,很前卫,并不觉得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人类的正常需要而已,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时间长了不来一次就会想,和自己心爱的人,看得上眼的人做那事就会特别舒服,就那么简单。

    伸手整了整睡裙,韩凌就步履轻快地向门口走去,刚才的激情还真是舒服,虽然仅有一次高潮,但到了丈夫这个年龄,能做到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啪啪啪,啪啪啪!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韩凌顿时停了脚,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倾听,听了一会儿,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停住了脚步,不走了,几乎就站在了她的门口,出于好奇,韩凌便悄然地将房门轻轻拉开一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要干什么,反正外面有亮光,模模糊糊还是能看清个大致的。

    好大!真的好大,又长又大!由于韩凌此刻是猫着腰的,身高较矮,一开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正好撞见了一根粗粗、硬挺挺的棍子!在一个人的胯间微微摇晃着。

    这孩子晚上出来尿尿,怎么连裤衩都不穿?而且这还是在别人家,这也太随随便便了吧?一开始,当她看见光着腚走出来的任纯,韩凌是这么想的,寻思他只是出来小解的,根本没再往别的地方去联想,可是等了片刻,这孩子也在门口站了片刻,之后,他又迈步了,大鸡巴上下晃动着,然而,让女人大感不解,并且尤为震惊的是,那声音不一的步伐只持续了几下就戛然而止了,就里她不远的地方戛然而止了,就在隔壁的那个屋子戛然而止了!那个屋子,是她姐住的!不用问了,不用想了,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一个体魄健壮的大小伙子偷偷溜进一位守寡多年的女人的卧房会干什么,能干些什么!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鸡巴都那么硬了!只是,韩凌还是想不明白,一向朴实精明的姐姐怎么能找上他呢?就让他给日了呢?且不说,这孩子是怎么样的,是不是有个好腿好脚,就是年龄的差距,他们都能成母子了,难道姐姐是想老牛吃嫩草,就图个新鲜,只是玩玩而已?她真恨自己想象力不够丰富,没有小纯那样的能耐,因为除了这个假设,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不过细想想,也没什么的,姐姐都守寡这么多年了,能不饥渴吗?而她大部分精力和时间都放到自己那个非亲非故的儿子上了,陪他走南闯北,照顾着他,当然,姐姐那么做,全都是为了自己和父母,希望更大地可能给他们创造一个优质的生活,衣食无忧,因为,现在在财力的方面,是全都要依靠着小煜那孩子,这样细琢磨,姐姐找任纯,偷偷摸摸地玩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小纯没钱没势,就算以后,分开了,不欢而散,这孩子也不会对姐姐死缠烂打,死缠着不放,没什么实际性的纠葛。

    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姐姐还是一身轻松,无牵无挂。

    当然,这么想人家孩子是有些狭隘了,她承认,但愿姐姐和小纯心里都是单纯的,只是想获取肉体上满足,两个人玩得痛快,在一起的时候快快乐乐的最好!在心里想着,她便拉开了门,还是轻轻的,之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想惊动了那两位,自己都爽过了,也是应该让人家舒服舒服了。

    显然,任纯是领会到了这家女主人的好意,即便是无声的,他没有亲耳听见,但在这静静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四下无人,的确是给他增添了不少的勇气,为欲望疯狂一把的勇气,为偷一把欢的气魄。

    他还是来了,实在是忍不住,实在是肉棒硬着难受!难受得他连穿着大裤头都嫌磨着肉疼,都把龟头磨红了!索性,深更半夜的,他什么都不穿了,来找韩姨,他的宝贝,这样才别人家来,岂不更是刺激和疯狂?值得一玩?鬼鬼祟祟地,溜进了韩姨的房间,接着赶紧将门关好,小伙子赶快跑步跑到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顿时,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笼罩了上来,温暖,是女人被窝里的温暖,热烘烘的,柔软,是女人全身整个娇躯的柔软,光滑滑的,韩姨现在是侧着身子的,所以小伙子的胸前只能感受着她的后背,平坦细滑,她明显不戴乳罩!这一下,更加刺激了好色之徒的性感官,他像是馋坏了,好几天都没吃着肉似的,直接上手抓,一只手直接伸到了韩姨的前面,一下子整掌手掌便扣上了一只丰满硕大的乳球,毫无规律,毫不客气地就开始揉摸起来。

    满满的手掌心里都是软滑滑的奶子肉,任纯的手掌完全贴在了女人的大奶子上,手心盖着乳头,没完没了地搓弄着,上下左右,他感到韩姨的大奶在自己摸揉之下,开始有了奇妙的反应,乳房变热了,奶头变硬了,他感觉更好了,鸡巴更硬了,想肏韩娟了!「行了,别再摸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孩子的手法怎么老是这么好呢?那不轻不重的抓揉,那干燥温热的气息,整个宽大的手掌全部覆盖在自己奶子上的好,麻痒痒的,都让她无法抵挡,无法克制地眷恋那份异性的温柔,和想要他在自己身上做点什么的冲动,性冲动!要不是她考虑到这是在妹妹家,刚才妹妹在她自己的卧室干了些什么,韩娟可是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那此刻,被那只侵犯了自己的大手抚弄了半天,摸了半天的喳喳,那么韩娟现在说不定早就脱了裤衩,给他日了!妹妹也真是的!不知道今天晚上又外人啊?隔墙有耳啊?你做了就做了吧,还叫唤得那么大声,那么放荡!也太不注意了!她在心里恨声地埋怨着妹妹韩凌,这个冒失的家伙,从小就是疯疯癫癫的傻丫头!同时心烦意乱地拍下身后那个人的手,让他离开了奶子。

    其实,刚刚听了那么激烈的叫床,那么清晰床在摇晃的声音,现在若还要说韩娟是心如止水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现在才怨恨着妹妹,自己痛快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这个大大咧咧的死丫头!「你还不好好睡觉,居然就这么跑过来了,想死啊你?」翻了个身,韩娟没好气地地低声呵斥着大男孩,同时,她正裸露的大腿还在时时刻刻地感受着这小子鸡巴的火热和粗硬,这着实让她更加不舒服了,心乱如麻,浑身燥热,身体里仿佛爬着千万只蚂蚁,一直爬到肉穴之内,在里面不停蠕动着,折腾着,她觉得更痒痒了,好想做爱。

    一股热热的水流顺着隐蔽的大阴唇倾泻而下,流出了屄缝里,弄湿了内裤一大片,悄然无息……「刚才都那么清晰地听了现场直播了,你不想啊?反正我是不行了,要是不让我肏一次,憋坏了你男人可咋整?」小伙子知道,在女人意志力还算顽强,还算矜持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磨磨唧唧,一定要让自己先占据着上风,一定

    要掌握着主动权,他说完,就怀抱着那具暖呼呼的、赤裸裸的身体翻了上去,他压着她,男上女下,两坨高耸绵软的大奶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他更加兴奋了,难以自控,他又将一只手伸到两个人的胸部的之间,温柔地摸喳,捻着硬邦邦的奶头,「别说话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好完事,咱们速战速决,谁都发现不了的!你一会儿咬着点枕巾就好了,保证安全!」伴随着低声嘱咐,小伙子在被窝里已经麻利地脱下了女人的内裤,让她真正的赤裸裸,之后,他敏感的龟头就感到了一片湿乎乎的,一片润滑,屄口都这样泛滥如灾了,还在装呢,还在嘴硬地说着「不要」呢!好吧,来吧,韩姨,我一定会满足的。

    让你欲仙欲死,让你快乐似神仙的!带着自信,带着对自己鸡巴的自信满满,任纯在被窝里轻车熟路,驾轻就熟地就让粗大的龟头找到了女人的入口,他抓住硬硬的棒身,让前端反复摩擦了几下韩姨那肉呼呼的大阴唇,湿乎乎的阴毛擦蹭着龟头,肉与肉的接触,性器官与性器官的触碰,让他大大兴奋了,他热血沸腾,同时,他也发现,韩娟的屄眼正在一点点地分开,两片厚嘟嘟的肉唇就像清晨绽放的花瓣一般,缓缓张开,正在热情地欢迎着阳光和露水的滋润,去满足她。

    可见,女人也是饥渴难耐了,至始至终,从小伙子压到了她的身上,脱掉她的内裤,韩娟都没有任何不情愿,任他摆布,不说话,就是说明了她是很想让他肏自己的,因为生理反应是永远骗不了人的。

    「啊!」一声高声而悠长的叫唤,一根粗长的大鸡巴直接捅入了韩娟的阴道里,毫不留情,生猛快速,直接顶到了敏感娇嫩的子宫,她一声控制不住,便大喊了出来,喊完之后,她躺在任纯身下,紧紧皱着眉头,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恨声骂道:「臭鸡巴小子!你他妈的想害是我呀?那很痛的知不知道?这么使劲儿肏人家!你让我注意点,自己却不管不顾,轻点儿!」「宝贝儿,你的屄里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想先让我的鸡巴尝尝鲜,嘿嘿!」大肉棒全都泡进了水润润的肉穴里,温暖舒服,整个胯间,甚至连同着鸡巴毛都感觉着一种美妙,暖呼呼的,任纯在黑暗中低下头,亲了韩娟一口,然后他的唇一路向下,像是在索取什么似的,一路亲吻,爱意绵绵,他亲着韩娟嫩白的脖子,光滑的肌肤,挺翘的乳头,最后,贪婪的大男孩一张嘴,饥渴幸福地就把韩娟的一大半的奶子含了进去,动静很响地就开始吮吸起来。

    吃着女人柔滑饱胀的奶子和她们做爱,永远是男人一大快事,充满激情,小伙子觉得。

    于是,带着激情,任纯就开始了猛烈地攻击,在被窝里耸动着屁股,大起大落地抽插了起来,大肉棒畅通无阻,通通顺顺地在韩娟越来越湿润的屄里穿梭着,他感到摇晃不停的睾丸全都沾满了韩姨滑滑的淫水,淫水咕唧咕唧的,随着鸡巴的抽动,流了韩娟的一屁股,一大片的床单。

    「唔唔唔……好舒服,好得劲儿!老公……老公你用力呀,肏人家的小屄好爽,好过瘾!老公,娟儿爱你,爱你的大鸡巴……你的鸡巴真大,真好使!老公……」女人大奶子在不断地晃晃荡荡,白花花的两个大肉球,她歪着头,一缕完全把汗水浸湿的长发软软地贴在脸庞一侧,相比妹妹,比起妹妹刚才那样痛快淋漓的叫床,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有所控制的,即便她也到了失控的边缘,很想将憋着的情欲喊出来,大喊大叫,但她不能,不可以,她真的按照小伙子说的话做了,用一只手拿着枕巾,之后揉成了一个团塞进嘴进,紧咬牙关,可是,她那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还是从棉料之间溜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尽管情欲被压制着,但真心是感到特别刺激,心里觉得特别地舒服,所以她韩娟才控制不住地想喊,想不断地呻吟,想全心全意地体会着偷情的快乐。

    真正的偷情!在妹妹的眼皮子底下,与妹妹几米之隔的距离,在与一个年轻人快乐地做爱偷情!是的,此时此刻,只顾着床上快乐和压制着叫床的韩娟不会知道,与自己一奶同胞的妹妹正驻足门口,侧耳倾听,尽管韩娟竭力克制着,控制着,但异样的木板床活动声和人粗粗的喘息,还是不可抵挡地传入韩凌的耳朵里,不知不觉,她竟湿了,真空的屄口竟是一片水润。

    那孩子可真厉害!鸡巴大,居然还没完事呢!听着姐姐还在被窝里哼哼唧唧,舒服呻吟,想象着那孩子还在姐姐身上不停挺动,鸡巴紧密地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样子,还在门口偷听动静的韩凌不由夹了夹大腿,越发兴奋。

    她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