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称版)04
找,即使她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要死个明白。
我睚此欲裂道。
徐萍很爲难,但知道她不找我回去之后也会自己找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里看,有什么情况她也好照应。
十来分锺的工夫,她就找到了我想要的。
从下午一点开始,他们两个人就在一块儿了。
徐萍解释道。
好就从一点开始慢慢放。
可是现在都很晚了,可能看完就早上了。
那也要放,你觉得我现在还有睡觉的心情吗?徐萍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了回放。
怎么到现在才接我电话,出什么事了?彭山不知道在哪里接到了妻子,上车后彭山的第一句话如此说道。
……妻子没有说话。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就消失,现在又失魂落魄的。
彭山不明所以。
别问了,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回答。
妻子终于出声道。
彭山这才察觉可能是真出什么事了,而且是让我妻子很不愉快的事。
带我去喝酒吧,就你上次想带我去的那间营业的酒吧,你不是说他们下午也营业的吗。
妻子突然出声道。
我没料到妻子到最后还是真的去了酒吧。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少废话,让你来就是带我去喝酒的,不然我不会接你电话的。
不去的话就放我下车。
妻子生气道。
好吧。
彭山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应该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不到五分锺就到了地方,妻子跟彭山就下车了,监控也跟着断了。
等画面再次亮起的时候已下下午六点,她们在酒吧呆了将近五个小时才出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只知道妻子是彭山扶上车的。
彭山将妻子放在后座,吐槽道:你这女人喝点酒怎么跟疯了似的,又唱又跳的,要不是我在这儿,你非得被那群牲口带走轮了不可。
怕什么,你不是人家男朋友嘛,你会保护我的嘛。
刚才你真帅,那三个家伙都比不过你。
妻子说话的声音包含着明显的醉意。
这话你要是清醒的时候跟我说,我一定很高兴,现在就别埋汰我了,尽会给我找麻烦。
切,夸你你还不高兴了,一点也不好玩。
我要去找刚才那几个人玩,你放我下车。
你疯了!都说男人酒后乱性,你一个女人怎么也这样。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睡觉吗?睡觉?你就那么想我睡着吗?你想对我干嘛?干嘛?当然是干男人都想干的事儿。
你刚才没看到那几个男人看你的眼神吗?彭山似乎也喝了不少酒。
你好坏,你果然跟那几个男人一样,想占人家便宜。
是啊,谁让你长这么漂亮的。
我漂亮吗?嗯,漂亮,大美女一个。
是吗,可是我这么漂亮我老公都不要我了。
妻子话题一转突然就啜泣出声。
怎么又哭了,说了今天不爲他们的事儿伤心了,敢情我这么半天都白说了。
你看看我,出轨的也有我女朋友,你看我哭了吗?他们都是王八蛋,我们才不要爲他们哭,我们要开心,开心!彭山应该已经从妻子那里套出了事情的始末,两个人现在疯疯癫癫的,能做出什么事儿怕都不奇怪了。
对,开心。
我还要喝酒。
好,那我们回去喝。
你要陪我喝。
好,我陪着你,谁让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等会儿,我叫个代驾先。
一会儿的工夫他们找来了个代驾师父送他们回家了。
好在彭山这家伙没疯到酒后开车。
等两人回到家后,老太太看到两人的样子吓了一跳。
大声责怪两人不爱惜身体,居然酗酒。
这样对将来孩子不好云云。
妻子酒后差点说漏嘴,他们没关系哪来的孩子。
幸亏彭山及时制止。
老太太主动去他房间拿了点醒酒药,喂妻子喝下。
妻子吵闹着还要喝酒,彭山怕妻子又说出什么惊人之举来,赶忙扶起妻子回房了。
醒酒药的药力并不快,妻子到了房间接着耍起了酒疯。
你骗人,说了回家陪我接着喝酒的。
你别闹了,成吗,我的姑奶奶。
你要是再闹下去,在我妈那儿非穿帮不可。
彭山喝得虽然有点多,但可能并没有什么醉意,从他能给妻子吃醒酒药来看,还相对较清醒。
我不管,我不管,不给我喝,我就去告诉你妈,我不是……妻子酒劲上来又闹了起来,彭山一步上前,捂住妻子的嘴。
因爲身高的关系,他使力的方向一下子改变以了妻子的重心,两人顺势就倒在了床上。
彭山压住妻子道:我告诉你,从你今天看到的来讲,我有很充足的理由现在就办了你。
妻子没应声,眼泪却不自觉地往下掉。
你也欺负我,你们都就只会欺负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们爲什么要这样对我。
妻子哭得很无助,她的情绪早就已经混乱了。
彭山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也跟着一颤。
也许你今天就不该回去,他们也不希望你回去。
你爲什么要回去?彭山问她道。
妻子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已经看不出是爲什么而红了。
她幽幽开口道:谁让你昨天那样对人家,我想我老公了,我很想很想他,所以我今天就偷偷回去找他……彭山瞪大眼睛,似明白了什么道:你是说,因爲昨天我在你面前手淫的关系,你就想你老公了?因爲我的关系,你想要了?彭山问话的声音充满了颤抖,或者说是兴奋。
妻子这才感觉到他们此时的动作太过暧昧了,伸长脖子想要避开他的脸,她白晰的脖颈早已是殷红一片。
妻子的挣扎挑动着彭山的欲念,他压在妻子身上的身体更加不愿意动弹了。
你先下来,你压得人家喘不过气了。
早晨你看到你老公跟徐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压着她的吗?彭山心中也有着莫大的怨念,的确如他所说,他已经有了充足的理由对我的妻子行不轨之事。
经他这一说,妻子又陷入了记忆的伤痛之中,不再动弹了。
可能是醒酒药发挥了作用的关系,她并没有马上迷失。
别说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吗?妻子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
你不是说你很想要吗?爲什么要让我下来?彭山不肯罢休。
身体甚至在我妻子身上扭动了起来,充满了挑逗的意思。
妻子媚眼含春,娇滴滴地看着他道:我想要,可我想要的是我老公。
你老公不要你了,他睡别的女人都不睡你了,那你怎么办?彭山不住地攻击妻子的软肋,让她的理智一点点迷煳。
我心中真是恨透了这个人渣,亏我还以爲他算理智,不会趁我妻子之危,原来他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
妻子在酒精与精神的双重压力下,又开始迷失了。
是啊,他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你还有男朋友啊,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对啊,男朋友,我们交往了一个月了,不是很愉快吗?可我们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同意你来了,现在他跟那个同样让你来的女人上床了。
他们就是故意要推开你,爲他们自己创造机会。
所以,你爲什么要拒绝呢?彭山的声音像是魔鬼的低语,一点点馋食着妻子已不多的理智。
他们一起骗我?是啊,都在骗你。
只有我是你男朋友这一点是真的。
男朋友?嗯。
所以你想要,就让男朋友来安慰你吧。
……彭山见妻子已经没有反抗的意思,不再犹豫。
一低头就吻在了妻子的下巴上,妻子浑身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避开。
彭山心里有了底,嘴巴直接上移,吻在了妻子的唇上。
妻子想要晃动脑袋拒绝,彭山却伸出手抱住了妻子的头,五指伸入妻子的长发将她牢牢固定住。
妻子迷离地看了他一眼,他轻轻咬了咬妻子的下唇。
道:别害怕,我们就是顾及得太多,才会傻傻地被伤害。
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跟着感觉走就对了。
妻子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彭山伸出一只遮住她的眼睛道:闭上眼睛,不用去想,用心去感受。
妻子轻唔了一声,当彭山拿开手掌之后,她真的就没再睁开眼睛。
彭山喜出望外,他的厚唇直接再次印在妻子的性感香唇之上,努力吸吮着,发出滋滋声,并吞咽着努力吸入口中,似不舍得放过每一滴香津。
妻子双裸露的长腿搓动了两下,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有些情动了。
她不再挣扎拒绝,将两条修长地手臂抱在彭山颈后,努力地与他四唇交缠,将那本来是要向我释放的激情,肆意宣泄着。
我虽然看不到,可依旧能从那细微的亲吻声中分辨,两人必定是唇舌纠缠,再不分彼此。
这一吻长达三分锺,直亲得两人都面色潮红,双目混浊,嘴唇发白才停下。
可激情并未就此结束,彭山初尝我娇妻的滋味,已是心花怒放。
他跨坐在我妻子的小腹之上,将缕空的上衣往上一推,就直接推到了妻子的酥胸之上。
看清妻子胸罩的结构,双手探入我妻子的粉背,毫不费力地就解了下来。
当妻子粉嫩的酥乳挺立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立刻如狼一般盯住,眼中尽是痴迷之色。
妻子本能地想要遮掩,却被他轻松地制止。
他快速地脱掉自己的t恤,露出健壮的上身。
他虽然身材矮小,但身材壮硕,身上肌肉棱角分明,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在他身上展露无遗。
如果对于男人来说,身材苗条的女人是女色,那么对于女人,拥有强健肌肉的男人就是男色了。
妻子看着他远不同于我的身材,呼吸变得更爲急促了,眼眸更是一亮。
也许她不明白自己爲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雌性的身体还是本能地让她做出了反应。
彭山将她的变化看在眼中,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便不再犹豫。
直接向我妻子再次压了上来。
当他结实的胸肌压在我妻子丰满的乳房上时,直接就将这两团丰满如面团般压扁。
他的双手更是与我妻子十指相扣压在胸前,整个人如重迭一般压在了我妻子身上。
若不是他身材矮小,双脚刚过妻子的腿弯,从上看去就像是一个人一般。
妻子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感觉胸口一阵气闷。
彭山个子虽小,但也有一百三十来斤,并不轻盈,妻子对这种成人重量有些难以承受。
彭山感受着与我妻子的肌肤相亲,这种肉贴肉的接触,像是完成了他内心期盼已久的奢望。
我感觉到了你的心跳,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彭山突然在我妻子耳边低语道。
强烈的鼻息突然在耳边吐出,妻子内心的躁动一阵翻涌,轻吟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情侣间的交流啊,我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了,你没感觉到我吗?他指了指妻子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心髒的位置。
妻子听着这莫名的情话,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点点头道:有,可你压得我太紧了,我好难受。
妻子嘴上说着,但并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可能她虽感觉不适,但也并非难以承受。
彭山也不管她懂没懂自己的告白,只听她说是,内心就一阵狂喜。
这个自己期待已久的美人,就这样肉贴肉地在自己眼前,任自己享用,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欣喜的呢。
马上就舒服了。
他又对妻子轻声道。
随即整个人开始在妻子身上摆动摩擦,妻子随着他的节奏也开始在床上不住的晃动。
感受着这种全身肉磨肉地接触,彭山越来越兴奋,而妻子刚是从没有过这种羞人的经验。
感受着这个贴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男人,整个人彷佛开始融化了一般,开始娇吟出声。
彭山听着妻子的动人喘息,心头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压着身下的女人越来越紧了,妻子胸前的丰满被挤压得不成人形。
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就像是在妻子身上驰骋一般,大幅度地晃动。
粗大的阴茎早已在妻子的小腹处坚硬如铁,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戳弄着妻子的小腹。
妻子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感受着胸前的柔软被压迫着,两只乳头早已随着晃动不断地顶在面前男人的胸口不断摩擦,下腹处更是感受到了一条坚挺火热,在不断地杵动。
已是人妇的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她呼吸加快,可能吸入的空气却格外费力。
她的腹中压抑的欲火无法散出,情难自已,肌肤更是变得红润火热,整个人彷佛能挤出水来。
啊~她娇吟出声,情动不已。
那团火热转移到下身喷薄欲出,她却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压抑这股冲动。
彭山哪能让她得逞,他双脚捥入妻子的腿弯,借助身高的便利,很自然地撑开了妻子的身体。
你快下来。
妻子催促道,我……受不了。
妻子开始告饶,短短几个字却随着她的呼吸被拉得很长。
彭山却不管这些,像是得到某种鼓励一样,嘴再次印上妻子的
红唇。
可妻子这边本就呼吸费力,嘴巴成了重要的出气口,不愿意再被他占据,摇晃着脑袋躲开了。
彭山却再没有伸手去强迫,伸出舌头开始在妻子脸上舔舐起来。
他像品偿绝世珍馐一般,借着晃动的力量,不断地从妻子的下巴舔向额头。
在妻子的嘴巴,鼻子,眼睛处留下一片片口水。
妻子从未试过被这样玩弄,嘴中轻吟的同时,不时叫道:你……干嘛,口水……好难闻,别舔了……彭山却当做听不到,自顾自地享受。
可当妻子攒够力气,想要叫嚷得更大声时,他就抓住时机,直接用嘴堵上妻子的嘴,将舌头探入妻子嘴中与她深吻,将她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耗尽才松开。
如此反複,妻子被他折腾得完全没了力气,也就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整个人如砧板上的食物一般,任他鱼肉。
妻子鼻中不断吸入口水的味道,感受着面前男人的气息,心中感觉有些屈辱,却也渐渐迷失在眼前男人的包裹中。
腹中的火热越积越多,偏偏却不能收脚抵挡,只能不安地扭动着。
彭山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悸动,也跟着她的动作晃动,双手由抓住妻子的双手改爲抱住妻子的纤腰。
双脚也跟着改变方向,从外向里紧紧缠住妻子的腿弯。
妻子本不能收拢的长腿,被他捥住陡然收紧,心中一愣之下,不明白彭山要干什么。
只见他突然弓紧身子,紧贴妻子双乳的胸膛也跟着松开,将头探下一口含住了妻子的一个乳头,然后像吃奶一样用力地吸了起来。
啊~!妻子吃痛之下惊叫出声。
彭山紧接着抱紧妻子的纤腰,整个人挂在妻子身上一样,拼命地耸动了起来。
若不是两人此刻还都穿着裤子,这姿势简直跟在真刀真枪地坐受没有区别。
虽然彭山的阴茎没有进到妻子里面,但却不断地顶在妻子小腹撞击着。
妻子还未试过这样疯狂地冲撞,此刻压在腹中的欲火,四处奔腾肆虐着。
紧闭的大腿也跟着不断摩擦,她能感觉到那股不受控制的火焰,即将从大腿根部喷薄而出。
停下……,快停……妻子感受着不断从胸部和腹部传来的刺激,再次告饶。
可这显然是徒劳的。
彭山听到妻子的声音,嘴中更是下了更大的力气,身下摩擦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啊~!最后妻子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如筛般抖动,下身一股湿意喷涌而出。
她就这样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被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快感一度将她吞没。
她双目瞳孔焕散,被压抑了许多天的欲火终于成功释放了出来。
她不断喘息着,浑身冒着香汗,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一动不动。
彭山看着自己的杰作,胸膛也不自觉的起伏起来,刚才的动作同样耗费了他不少体力。
他看着眼前如烂泥一般的女人,意尤未尽地又亲了亲妻子微张的嘴唇,此刻却得不眼前女人的半点回应。
可他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翻身从妻子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抬起妻子的一只美腿,将妻子脚上的白鞋脱下。
妻子的一只如玉的裸足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他打量了一眼,在妻子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又如法炮制脱下了妻子的另一只鞋,同样又亲了一下。
他一手一只将妻子的美腿夹在两边腋下,再次爬上床,屈起妻子的双腿,双手开始不断地在长腿上抚摸起来,像是抚摸一对精美的艺术品般爱不释手。
从足掌到小腿,再从小腿到大腿,他的双手不受阻碍地感受着每一寸滑腻。
好一会的工夫他都沉迷在妻子双腿迷人的触感中,最后咂了咂舌,像是有什么遗憾一般停了下来。
紧接着他轻挪到妻子胯下,双目再次喷出火焰。
妻子蓝色的牛仔热裤裆部渗出一片湿意,那正是他的杰作。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在那片湿润上一摸,妻子有所感应,浑身又是一抖。
紧接着他收回手放在鼻尖闻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淫笑。
然后他双手探到妻子腰间的腰带上,快速地解开。
双手毫不迟疑地拉住妻子的裤腰,慢慢地将妻子的热裤脱下,露出里面澹粉色的蕾丝内裤。
彭山双目一闪,似觉得不够快,手指一伸,又将妻子的内裤一并拉起,想一次将妻子下身的阻碍全部拉下。
他轻抬起妻子的臀部,将手指插入妻子腰后的裤腰,正准备使力。
妻子却在这时警醒了过来,她伸出双手拉住彭山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
她的眼眸终于有了焦距,似醒酒药发挥了作用,眼中的醉意也减澹了许多。
此刻她一脸哀求地看着彭山,似在告诉他,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彭山此刻哪里会理会这些,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妻子的掰开妻子的双手,并将她们捏住防止她们再来阻碍。
妻子拧着腰不想配合彭山的动作,可还是被他粗暴地将裤子拉了下来。
妻子的下体终于裸露了出来,不过彭山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妻子挣脱双手遮挡住了。
他也不急,将妻子的裤子拉到腿弯,紧接着站起身来提起妻子的长腿,就将两条裤子顺利脱下。
妻子赶忙夹紧双腿遮羞,他却没有理会。
顾自地在一边将妻子的内裤从热裤中抽出,狠狠地放在鼻尖闻了起来,并挑衅似地对妻子眨了眨眼睛。
妻子羞得脸快滴出血来,却无力发声说他。
玩了一会儿妻子的内裤,他又再次将妻子的双足托入手中,妻子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握住。
你清醒了?他问道,妻子不置可否,只是嘴中轻声道,别继续了,好吗?他捏了捏妻子的玉足,没有说话。
妻子因爲身高的关系,脚掌很长,比他的手掌要长一大截。
妻子的脚掌紧缩着,五根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抵在他的手腕处。
彭山摸了摸妻子僵硬的脚趾,想让将它们分开,一一感受那柔软的触感。
你别……,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妻子缩了缩脚道。
你不想要吗?他知道妻子此刻只不过是意识清醒后,女人的矜持在做怪,妻子刚才的反应根本就骗不了人。
还是说你被伤害得不够?我们不过是彼此慰藉罢了,既有没有人爱你了,就让我来吧。
彭山意图再迷惑妻子,眼前的这块美肉他已经尝过,更不愿意放弃了。
他用力想要分开妻子的双腿,妻子却拼命护住档部,摆动着玉足不断地挣扎。
不要,彭山,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
彭山见妻子如此不配合,也有些恼怒道:爲什么?难道你还要爲你那个已经背叛你的老公守贞吗?你这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你刚才不舒服吗?我可以让你更舒服的。
他抓着妻子的玉足不愿意松手。
说话音量变大的同时,手上也加了几分力气。
不是的,他可以不爱我,但我也必须爱我自己。
我们这样太快了,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妻子眉头紧锁,彭山提起我让她显得很痛苦。
但此刻意识清醒的她知道,如果此刻她遵从了欲望,那我们的婚姻怕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而这样的结果我们都没有做好准备。
那怎么样才不算快,你看看我,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可以对我不负责任了。
彭山拉下裤衩,露出他挺立的大屌。
上面青筋隆起,阴茎粗黑的同时,龟头赤红,颤抖挺立的样子像是在对我的妻子怒吼。
呀!,妻子像是眼睛被针扎了一样,赶紧闭眼侧过头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阴茎,感到震撼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
她没料到彭山会突然这样。
不过看它勃起到了如此程度,知道他已是箭在弦上,今天怕是没法善了了。
那你想要怎样,总之我们不能像酒后乱性一样,放纵自己。
彭山见妻子态度坚决,知道现在想要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占有她,已经不现实了。
他看着眼前已算是全裸的身体,娇好的面容羞中带媚,挺拔的双乳经过刚才的蹂躏,白中透红,惹人怜爱。
纤细的腰身下私密处虽然被遮挡,但依然可以想像她淫水泛滥的样子。
一双完美的玉腿又长又直,此刻他实在抑制不住要将这女人双腿掰开,狠狠征伐一番的冲动。
操,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直接把你上了,谁知道让你爽了,就直接翻脸不认人。
彭山咽了口唾沫骂道。
妻子被彭山说得脸更红了,眯起眼偷看了他一眼,她也害怕他此刻控制不住,兽性大发的话,那她无论如何也是敌不过他的。
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扫过彭山胯下的阴茎,倒不是有多大,但比起我的更加粗壮,龟头紫胀如怒吼,阴茎狰狞如发力的力士,雄壮难挡。
妻子不知作何感想,竟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
她歎了口气道:要不……,我帮你弄出来,今天你就放过我?妻子估计是想以退爲进,不敢把彭山逼急了。
如此羞人的话竟也直接说出了口。
彭山闻言,眼珠一转,随口就应道:好啊,你准备怎么弄?你想我怎么弄?妻子本是被逼急了才如此说,真要让她做,她也是完全没主意的。
彭山下意识地就盯上了妻子的完美玉足。
妻子双眸一跳,跟着就想把脚抽回来,却还是没有逃脱彭山的掌握。
修长的足掌不自觉地在彭山手中蠕动了起来,如蚕般的五趾更是紧缩一团,很是紧张。
彭山淫笑着再次将妻子的玉足捧到脸前,闭眼一闻,似品花一般发出一声赞歎道:真香。
随即睁开眼,看着妻子洁白的足背上青筋可见,又是一吻。
妻子双足一抖叫道:你别变态了行吗?走了一天了,也没洗,哪来的香味?你不懂,美女的体味才是最香的,尤其是像你这种级别的美女,憋了一天的脚体味才是最纯粹的,原始的体香带着澹澹的汗味,对男人来说是最大的催情药。
彭山沉醉般地说道,这番言论像是对妻子最深情的告白一样,说得妻子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
对妻子而言我已算是一个恋足的变态了,没想到眼前的彭山更加疯狂。
给我足交好不好?彭山毫无迟疑地问道。
妻子一愣,随即回道: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妻子犹豫了一会,双脚十趾不安地伸展收缩着,心里交战了一会歎道:好吧,那你来吧。
说着也不再有反抗的动作了,双脚往前一伸,一副任君鱼肉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说让你给我弄。
彭山对妻子的态度反而不满意了。
他是铁了心今天要占尽妻子的便宜。
你……你什么你,是你说要帮我弄出来的,要是想让我主动的话,那就给我操啊。
妻子眼见彭山如此无耻,发觉自己竟然完全无可奈何了,哪怕像往常一样发脾气都做不到。
彭山牵引着妻子的玉足来到他狰狞的阴茎旁,却不主动往上凑,而是目光如火地看着妻子。
此刻妻子与他对视一眼,赶紧移开,向下再看向他的阴茎时,一双本有怒意的双眸,顿时满含春意。
可能之前的宣泄并没能很好地释放妻子的情欲,此刻只是借着半清醒的意识和矜持在强撑。
此刻看着眼前怒吼求欢的性器,她本能的渴望也在一次次被勾引,用来遮避私处的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摩擦。
却也是不敢,只能扭动被托住的双足,来宣泄这份内心的躁动。
只是此刻她的双足早已被拉得无限接近彭山的阴茎,扭动之下一只脚的不经意之间足趾刮到了彭山的龟头。
两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妻子大脑一片空白,彭山却是兴奋难当。
再来。
彭山以爲妻子是在主动试探,赶忙鼓励道。
妻子完全没有准备好,刚才的一瞬吓得她芳心乱跳,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能不是她第一次用脚碰到彭山的阴茎,但这种毫无阻隔的火热感觉,她完全是第一次感受到。
就算是对我这个老公,她也完全没试过。
正在她失神的工夫,彭山忽然放开她的双足,道:等等。
说着他就一个人下床到衣柜处不断地翻找着什么,妻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好在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她赶紧拉过床上的绒丝被将自己全裸的身体盖住,但眼神还是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彭山。
只见彭山从衣柜里找出一小包什么东西,随即欢喜地回到床边,将东西往床上一扔丢到妻子旁边道:快,把它穿上,我们再弄。
妻子斜眼一看,随即道:你拿丝袜出来干嘛?这小子竟然又想让我妻子来满足他的癖好。
他淫笑道:给你穿啊,你穿上它我更有感觉啊。
我不要,而且我从来不穿黑色的。
妻子赶忙拒绝。
黑色的怎么了,你以爲黑色就是卖骚,就是故意勾男人啊?那是没自信的女人才干的事。
你以爲大街上十丝九黑,我们男人都会看啊,那也得是你这样的长腿美女才行。
黑丝完全就是爲你们而准备的,因爲这能满足我们男人对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混蛋说得一脸陶醉像,却听得妻子面红耳赤。
对于他从不掩饰
的夸奖,妻子现在反倒挺乐意听的。
你这样说不更说明了,黑色就是爲了勾引男人看嘛。
妻子不屑道。
彭山脸色一怒,急道:你就是这样不懂得提高自己的魅力,方源那家伙才甯肯跟徐萍睡也不睡你的。
你看徐萍从哪里看都不如你,可她更加大胆,一下子就抓住了你男人的心。
你到现在还在矜持什么?彭山一句话再次将妻子的心撕得血淋淋,她双目失神,嘴唇被气得发抖,却无法反驳什么。
的确,她今天看到徐萍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一丝不挂,腿上却是穿着黑丝的。
她也隐约觉得就是因爲她对我恋丝的不配合,才让徐萍有机会插足。
房间里沉静半晌,妻子终于缓缓开口道:你先回避一下,我再穿。
彭山却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似抑制不住失控了一般,跳上床再次压在妻子身上喝道:你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玉女了行不行,你以爲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麻烦你清醒一点行不行,我们刚才都已经坦诚相见了,再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义。
我现在完全有理由直接上了你,因爲今天早上你老公上了我的女人。
而你现在算是自投罗网。
我告诉你,就算我们今晚什么也没做,明天让方源知道了你跟我今晚一直在一起,他也会认爲我已经把你上了,你信是不信。
你跟我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你懂不懂。
今晚不上你,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彭山突然间的失控,让妻子心里大乱。
但他的一番话却说得妻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忽然觉得不管今天怎么样,她跟我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到现在虽然占了她不少便宜,却始终没有违反她的意志强行与她发生关系,比起我这个已经出轨的丈夫,反而更值得她正眼相看。
我穿还不行吗?你先下来。
妻子无可奈何地说道,心里委曲到了极点。
彭山这才起来。
妻子缓缓起身,也没再用手拉着被子,绒丝被滑下,洁白的上身再次显露在彭山的面前。
把衣服脱下来吧,你这样穿着也没意义了。
彭山指了指还缠绕在妻子胸部以上的缕空上衣。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妻子嗔道,这一刹那的感觉似在对丈夫撒娇一般。
我忽然觉得妻子一瞬间离我的距离好远。
彭山眼见妻子如此态度,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他本来是抱着破罐子破捽的想法,想强行扭转妻子的态度。
可这一眨眼的工夫,我妻子不但不反感他了,反而似对他有了点好感一样。
女人的心思男人完全猜不透。
那我来帮你脱吧。
说着他就准备顺杆往上爬,想借着这着妻子的态度再多占点便宜。
别,我自己来。
妻子赶紧缩了缩身子,一抬手的工夫就将上衣脱了下来。
彭山却趁着这个瞬间,一下子将妻子盖在身下的绒丝被抽了开来。
呀!妻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赤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妻子心慌意乱,此刻却已经找不到能够躲藏的地方了。
只能再次本能地用双手遮住三点敏感部位。
你干嘛?妻子双目愠怒,死死盯着彭山。
彭山却挺了挺下身,完全乐意在妻子眼前显露他引以爲傲的身材。
妻子只看了一眼,却又只能将目光撇过,实在是坦诚相见之下,女人看与被看都算是吃亏的一方。
还挡什么,反正我们都互相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你要真不想被我看,就早点穿上这个,早点帮我完事,咱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彭山此刻心里相当满足,在今天以前,他是完全没有想过能有机会跟我妻子,这个他觊觎以久的完美女人有坦诚相见的机会,可今天却一下子做到了。
而且眼前这个女人还没有完全拒绝他。
你混蛋。
妻子咬牙骂了一句,此刻却只能侧过身去。
拿起身边的丝袜,撕开包装,打开一看却愣住了。
怎么是开档的?妻子羞恼道。
妻子此番打开才发现手上拿的居然是一双超薄的连裤丝袜,而且袜身上有零星的爱心装饰,完全就是一双情趣丝袜。
我没说不是开档的啊,这有什么关系,更能显出你的媚力嘛。
彭山此刻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
整个人贴了过来,想要看美人是如何穿丝袜的。
你!妻子气得咬牙,却已是箭在弦上,不敢拒绝,他害怕彭山什么时候又失去理智,想要强奸她。
只能无奈地卷起袜口,试着将丝袜穿起。
她四肢轻颤地互相配合着,青葱一般的十指,引导着袜口向自己弓起的足尖套去。
整条白玉一般的玉足缓缓地被一层黑色包裹,从足尖到足跟,再从足跟到小腿,如变魔术一般,在一条洁白之上披上一层黑色的蝉衣。
此情此景对于每个衷情于此道的人来说都是一场艺术表演。
妻子穿完右腿穿左腿,如法泡制之下,两条玉腿很快被黑比包裹。
超薄的款式让妻子的玉腿此刻黑中透白,白中透着肉色。
恰到好处的星形点缀,像是打开了情欲的开关,让穿与看着穿的人,此刻都心跳加速。
情欲此刻再次弥漫在两人中间,却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妻子缓缓站起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跳中,也不敢看彭山此刻的反应。
她提起束腰的袜口将丝袜从腿弯向着腰间提了上去,直至整条腿都被动人心魄的黑色包裹。
妻子的腿型本来就很好,再加上丝袜的塑形效果,整个人一下子又升华了。
她此刻如一个动人的妩媚妖姬一般充满诱惑力,虽然举止神态间缺少妖姬应有的媚惑。
但那种少女般的清纯羞涩,被娇媚的黑丝包裹,形成的强烈视觉反差,更加撞击人的眼球,让人挪不开视线。
彭山此刻完全看傻了,他曾经幻想无数次的完美女人,此刻穿着他最理想的淫荡装扮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任人采摘的娇豔模样,哪里让他还能忍得住。
他勐地一把搂住妻子的腰肢,在她的惊呼中将她翻转过来,整个人贴在妻子身上摩擦了起来。
此刻他感觉像是做梦一般,只想好好感受一下眼前的娇躯,来体验这一切是否真实。
本能的触动促使他再次吻上了妻子一边的乳房,却不仅限于乳头,而是在两只乳房的乳肉上来回吸咬。
直舔得我妻子双腿发软,情难自控。
你别,放手啊。
妻子被他突然间的疯狂再次吓到了,直到双腿双软,只有靠他支撑才反应过来要拒绝他。
没事,我就是亲一下,不会强暴你的。
彭山抽空挤出一句话道。
现在他就像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一样,只要他保证不强奸妻子,他就能爲所欲爲地做任何事情。
妻子甚至连主动反抗都不敢。
说完他再次迷恋地向上亲去,从胸脯到脖子。
本来以他的身高到妻子胸部已是极限,可妻子此刻双腿发软,只能伸长脖子任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索取。
他伸出舌头在妻子脖间四处舔舐,贪婪如饿狼般地再次挑动妻子的情欲。
妻子本来平複此许的情欲再次被勾动,口中不自觉地又发出哼哼的声音。
这种喘息与呻吟对男女来说都是最好的催情药,彭山性欲高涨地搂紧妻子的腰身,完全没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他一双粗壮的短手伸向妻子的臀后,不断地隔着丝袜揉摸妻子的臀肉。
妻子也不反抗,反而扭捏了几下,似他摸得不够舒服,在责怪一般。
她又一次迷失在了情欲里。
彭山的手再次下移到妻子的大腿上,感受着丝袜顺滑和妻子大腿肉的弹性。
这种上好的手感正如他夜思梦想的一样,甚至更好。
他爱不释手地在妻子臀部和大腿之间游走,妻子也不断地扭动着回应他。
于是他更加放肆地将手探入大腿内侧,入手却有一份温热的湿意。
这让他更加兴奋,嘴巴不断地吸吮骚扰着妻子,手指更是频繁地探入那处湿地。
指尖甚至能触到妻子稀疏的阴毛。
妻子感到禁地受到侵犯,夹紧双腿想要反抗,却并没有什么作用。
低头准备开口向彭山求饶,却反而被他趁势吻住嘴唇。
两人四唇再次相接,却是很自然地一阵唇舌交缠。
似是之前接吻的感觉不错,让妻子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思,她又一次被情欲折磨得迷失自己了。
彭山胯下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紫,怒吼的巨龙也不断用龟头摩擦着妻子的丝袜大腿,妻子这种上等美肉实在是他渴望已久的大餐。
彭山得意地一边用嘴享用着面前美人诱人的红唇,不断地感受着她的体液,似乎用它能一解那渴望已久的干渴;然后他一边用手一断享受着妻子丝袜包裹下的腿肉,将大腿内侧不断湛出的淫液,涂沫得妻子翘臀和大腿上到处都是。
当情欲让他也失控之时,他终于将罪恶的魔手探向了妻子的幽谷,想从那杂乱的黑色中找到面前美人最宝贵的地方。
可他的手一碰到妻子的胯间,妻子立刻有了感应。
像触电一样地把彭山弹了开去,力气之大直接把毫无准备的彭山推下了床,咚!地一声仰倒在了地板上,连脑壳也磕得不轻。
妻子本人也直接软倒跪坐在了床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彭山头都懵了,他吼道:你干什么?妻子也没想到她一下子会把他推那么远,刚才那一声可明显不轻。
对不起,可你别碰我那里。
妻子喘息道,刚才那一阵亲热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我就摸摸怎么了,又不是要干你。
彭山气道。
摸也不行,你不能碰我那里。
妻子紧守自己的底线,她可能是怕如果禁地受到侵犯,她可能会真的忍不住和眼前的男人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
而彭山也正是抱着这种心思,可他不会说出来。
他刚想指责妻子两句,却听得门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山子,你们没事吧,刚才怎么那么大动静。
是彭妈的声音,妻子听到第三人的声音吓得立刻想找东西遮掩,她看到了丢到床下的被子,就想上前来捡,却被彭山抢前一步拉住了。
他低声对妻子道:别激动,你再弄出点动静来,呆会儿更不好收场。
同时他对门外叫了一声:没事儿,妈,我们就是做会儿运动,您别在意。
门外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彭妈才回道:妈知道你们年轻人有的是精神,但也要注意身体,再这样胡搞都要惊动邻居了。
彭妈一句话听得我妻子脸颊更加发烫,却不敢开口,低眉顺目的样子像极了新婚的小媳妇。
彭山却不在意,他直接答应了一声,门外也就没了声音。
彭山一把拉过妻子,两人顺势又坐在了床上。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彭山更觉得自己要振一下夫纲了。
他拧着眉头道:你听到了,你再这么不配合,动静都要传出这屋去了。
你刚才那下太狠了,头都要给你摔脑振荡了。
说着他摸了摸还在发痛的后脑勺。
妻子却感觉颇爲解气,哼道:你活该,谁让你乱摸了,再说一遍,我们不能做爱,你也不许碰我那里。
彭山见我妻子坚定的样子,置气道:好,你牛逼,总有你求我操你的那天。
你说什么?妻子最讨厌别人把她说得如此下贱,即使是与她发生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也不行,这就是她的性格。
没什么。
彭山赶忙转移话题,道:好,不碰你就不碰你,那你快点帮我弄出来,咱们好早点完事。
妻子一看彭山胯下的阴茎依然雄壮,红着脸啐了一口道:呸,跟头牛似的,刚才那下怎么没把它摔折了。
摔折了以后谁给你快活啊,别废话了,赶紧给我弄吧。
彭山见好不容易接上了这被打断的激情,也不想就此消停。
爬上床自己靠在床背上,拿着刚捡起的绒丝被往后背一塞,跟个大爷似的双腿一张求伺候。
妻子侧过头看去,彭山胯下的阴茎这个子全貌尽收眼底。
除了一如继往挺立的棒身,胯下阴囊黑不熘秋的呆在那里。
这小子不光阴茎粗壮,阴毛更是粗黑旺盛。
装存子弹的阴囊也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两粒硕大的睾丸耸拉着都快掉到屁股缝里了。
妻子脸红到了耳根后面,一双美目也是被刺得快掉出水来。
眼间男人的阴茎实在不同于我,不光硕大而且充满野性,也许真的像是骂人的话中说的驴屌。
妻子也不敢拒绝,她幽幽开口道:我帮你弄可以,但你不可以再碰我。
彭山看了看妻子的反应,应道:好,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帮我弄出来了。
妻子见他适应,也不再犹豫,重新爬上床站在了彭山胯间,本能地用手遮挡着胯间,将一只丝袜脚试探着伸了过去。
却始终不知该如何下脚,这实在是她从未接触的课题。
彭山见妻子犹豫的样子指导道:你快点,不知道怎么
弄的话,就先踩踩,找找感觉。
妻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耸立的男人阴茎,明明是匍伏在自己脚下等待临幸的状态,却是一副雄纠纠气扬扬的样子,不肯低头。
怒吼的阳根甚至不住地上下跳动,一副挑衅的模样。
妻子有些赌气地伸出右脚一脚踩了上去。
嘴中轻骂了一声变态。
就将眼前的肉棒踩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唔!彭山舒服得闭了下眼睛,轻哼出声。
面前的美丽人妻终于肯爲他足交了,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现在却实现了。
他感觉自己似在腾云驾雾一样,舒爽不已。
听到彭山的轻哼,妻子还以爲他是吃痛了,报複似地加重了几分力量,甚至脚底碾了碾,想要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彭山不住地哼哼着,听着就像是在对妻子求饶一般。
妻子虽然面红耳赤,但眉目间有了几分得意之色。
脚下更加自然地搓弄起男人的阴茎。
可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不对,脚底的阴茎虽然被自己踩住,但仍在不安份地蠕动着。
隔着超薄的丝袜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狰狞的青筋中涌动的血气。
同时脚心传来一阵炽烈的火热,直烫得她脚底麻痒,心头火热。
下身不自觉地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而此时彭山也睁开了眼睛,他想要触觉视觉双享受。
看着眼前美人穿着他最爱的黑色丝袜,展露出最美的腿部曲线给自己足交,这让他内心极爲满足,甚至比真刀真枪地做爱还要让他沉醉。
妻子见彭山在打量她,双手护住自己的私处更加隐蔽了。
她害怕男人看出她此刻的异相,担心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的生理反应。
脚下更加不敢怠慢,不断地揉搓着。
别光知道踩,也动动脚趾,按摩一下我的龟头。
蓦地彭山开口,双手很自然地伸出,扶住妻子的小腿,帮助她将脚掌前移,好按摩自己的龟头。
你别碰我。
妻子紧张地想要抽出脚,却被彭山拉住。
倒不是她此刻想起要矜持了,而是身体的异样感觉,让她害怕再被面前的男人挑逗,那样的话她又要迷失了。
可这样激烈的反应,反倒暴露了她的心虚。
彭山看了妻子一眼,没有点破,只是笑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教你怎么弄。
他此刻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妻子的脚在颤抖,知道她此刻不光紧张,而且也相当兴奋。
妻子的脚也是性咸带,此刻直接与他的性器接触,有性兴奋的反应实属正常。
要不你坐下来吧,这样能省些体力。
他轻声劝道。
妻子愣了一下,随即很自然地跟着坐了下去。
两人相对而坐,到了这一步妻子也没了再扭捏的意思。
四目相对,妻子眼含春水,也不躲闪他的目光了。
彭山很自然地拉过妻子的另一只丝袜脚,用两只脚夹住自己的阴茎道:就这样夹着搓吧。
这下妻子两只脚同时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火热,心中的悸动更加明显了。
脚心不住地闪过一丝丝痒意,让她很自然地摩挲着脚下的阴茎,想用它给自己止痒。
也用脚趾弄弄我的龟头。
彭山托住妻子的脚踝,哼哼道。
妻子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也没有拒绝。
很生涩地探过脚趾,用圆润的大脚趾轻点了一下男人的龟头。
对,这是这样,多弄几下。
彭山了声鼓励,妻子似一个顽皮的小女孩,看着龟头上的软肉在自己脚趾的轻弄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似找到了玩具一般。
两只脚不住地交替搓弄着。
妻子的脚趾修剪齐齐整,她平时对脚也是爱护有加的。
双脚不光肤质好,五指修长的同时,更是如湿润的蚕宝宝,通透灵动。
娇俏的指甲不施粉黛,却也涂上了透明的指甲油。
粉中透亮,光彩诱人。
很快妻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脚趾似乎比平时更亮了。
等她感觉到丝袜中传来的阵阵湿意才发现,面前男人的马眼处正不断地往外喷吐着淫液。
呜~,好恶心。
妻子缩起脚趾想要打退堂鼓。
彭山去托着她的脚却笑道:什么恶心,这跟你下面流的不是一样的嘛,男人女人都一样。
妻子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从自己遮挡的指间,依然有丝丝淫液渗出,附着在稀疏的阴毛上,熠熠生辉,相当扎眼。
妻子的脸更红了,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任由自己被托住的双足,不住地在彭山的阴茎上游戈。
直到她整个足底都被这种淫液打湿,从两人的接触面不断地传来阵阵骚气。
似最勐的春药,让两个人都迷醉了。
彭山伸出手开始在妻子的两条丝袜小腿上不断地抚摸着,感受小腿线条优美的同时,更是体味丝袜穿在完美女人身上的绝佳触感。
妻子抖动了下腿想要拒绝,可彭山却哼哼道:别动,我帮你按摩下,知道你累着了。
妻子见他明明是在占便宜,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有些哭笑不得。
轻哼了一声,也没有拒绝,任他去了。
不过被他这样摸着,本来骚痒的脚心被分担了一部份注意力,反倒能更加自如地给他足交了。
但妻子此时呼吸却不断粗重起来,情欲的气息很自然地侵蚀着她的心智。
彭山此刻已经爽得不行,面前的人妻完全没有羞耻心地在自己这个野男人面前,穿着最性感的丝袜给自己足交,这实在是一碗醇得不能再醇的烈酒,让男人迷醉。
他不住地打量着我妻子曼妙的肉体,手心更是不断地感受着她的美妙,心中不自觉地生出一种征服的骄傲感觉。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媚得快滴出水来。
这种看情郎的眼神让彭山血气上涌,下身的阴茎更是膨胀到了极限,随时都有要暴发的可能。
彭山喘息的同时,看着妻子的眼神也恍惚了起来,彷佛此刻此刻面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就是她的丈夫。
彭山突然起身向妻子扑去,想要再亲亲面前的美人,以解自己嘴中的干涩。
妻子却以爲他又是兽性大发,要强奸自己,赶忙用双足踩在他的胸口抗拒他。
同时嘴中道:别……没事,我就想亲亲你。
彭山捏着妻子丝袜脚道,口中不断喘息,双眼盯着妻子的性感红唇,目中尽是渴望。
可是……妻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哪有可是,你看刚才我嘴都摔破了,你不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它吗?彭山指了指自己的下唇边,原来在刚才摔下去的时候,连嘴都磕破了。
妻子娇媚浅笑道:那是你活该。
彭山将妻子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前,挑衅道:那你是不是也还是该补偿我一下?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开妻子的红唇,意图相当明显。
妻子也感觉嘴中发涩,情欲带给她的渴望同样剧烈。
她看了看彭山眼中的渴望,毫不迟疑地分开自己的丝袜腿,让彭山欺身上前来。
然后她主动递上红唇,轻啜在彭山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怎么补偿,是这样吗?妻子媚眼如丝,挑逗之意让彭山心中发狂。
他张开大嘴毫不犹豫地咬上了妻子的红唇,两人再次四唇相交,口舌交缠,不分彼此。
情欲让两人狂野得忘我,此时两人不再顾忌彼此的身份发,只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这就够了。
彭山主动伸出双臂搂住妻子的腰身,妻子也很配合地让他搂住,甚至也伸出修长的双臂缠绕在男人的颈部。
好让他们的吻更加炽烈,热情。
彭山的嘴唇厚,黑中透红,与妻子的娇嫩形成鲜明对比。
可他们此时却不分彼此,不断地互相渡着自己的口水让对方吸收。
同时两人也不断地吸收着对方的体液,好抑制自己的干渴。
到最后都分不谁是谁的,只知道一味地索求,直吻到呼吸急促也没人愿意松开。
而此时两人嘴角流出的液体早就顺着妻子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
妻子却完全没有厌恶的意思,反倒将盘在彭山臀后的丝袜双足收紧,紧紧缠绕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此时的姿势就如做爱般彼此缠绵。
彭山的阴茎此时早就抵在妻子的胯间,随时都有机会直捣黄龙。
可他却没这么做,也许是害怕再次激起妻子的强烈反应,打破这对他来说最美好的时刻。
他勒紧妻子的腰身,再次用身体感受碰上妻子火热的美肉,双手不断地从妻子身后游戈,从腰到臀,双从臀到大腿,甚至伸到妻子股后,感受着她臀沟的神秘。
妻子却完全没有抗拒他的意思,反而搂紧他的脖子,与他抵死缠绵。
身后缠绕在他腰间的性感玉腿更是不断地摩擦扭动着。
他们都迷失在情欲的漩涡中,两人都变成了只会遵从于欲望的肉虫,彼此追寻着舒服的感觉蠕动着。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才渐渐分开,彼此唇间还挂着对方的口水,却没有人在意。
两人不断喘息着,四目再次相对,彭山眼中的渴望变成了迷恋,妻子如水的眸中有着迷茫,但更多的是火热。
我爱你。
彭山突然开口对妻子说道。
妻子看着彭山眼中的迷恋,也有些动容,却始终没有回应。
但她却不顾自己还没理顺的气息,再度献上自己的香唇,主动吻上了他。
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此刻无声胜有声。
两人又是一段缠绵拥吻,彭山却不再满足于此了,他站起身,拉起妻子性感的丝袜长腿,不住地摩挲着。
胯下的阴茎早已红到发紫,他将阴茎探入妻子的大腿中间,找寻着入口。
妻子赶忙伸手阻挡道:别插进去。
彭山却露出难受的表情,妻子脸色挣扎,理智与情欲艰难搏斗着。
却始终没有松口,最后幽幽道:只要你别插进去,我随便你弄。
这句话听得彭山双眼直冒绿光,他双膝跪地,用力抱紧妻子的小腿,好让她双腿夹紧。
阴茎直接插入妻子的大腿肉之间,把它当妻子的肉穴般,奋力地抽插着。
妻子满面羞红,感受着腿间的火热,相邻的私处淫水更加泛滥,遮挡在其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探入手指开始扣挖。
嘴中大声地发出呻吟声,两人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火热,开始一唱一和的呻吟起来。
彭山大嘴不断地在妻子的脚踝上亲吻着,因爲身高的关系,怎么也亲不到妻子的玉足上。
妻子眼见如此,竟主动配合地把自己的丝袜玉足曲伸到他嘴边。
彭山毫不客气地将脸贴在妻子的一只脚心上,鼻尖嗅着,并不断伸出舌头舔弄。
妻子的丝袜脚上早已沾满了他的淫液,此刻骚气十足。
他也不嫌弃,卖力地舔舐着。
好痒……妻子感受着脚底不断地被他的舌头扫过,轻触的痒意让她很不习惯,可她却不愿避开,只是绷紧脚趾,忍受着他的肆虐。
彭山不断在两只脚间舔了一会儿,最后看着妻子因绷紧而颤抖的脚趾,似受到诱惑一样,一只含住了妻子的一只前脚掌。
然后尽情地啃咬吸梭,妻子见他如此变态的举动也是羞耻难当,插入自己私处的手指更加疯狂了,随时都有高潮的可能。
彭山吸食着妻子丝袜玉足的同时,双手也在用力地揉捏妻子的小腿肚,胯下阴茎更是以一种干翻一切的冲动挺动着。
最后勐地勒紧妻子的腿弯,嘴巴狠咬住妻子的脚趾,用力挺动几下之后发射了出来。
精液穿过妻子的腿间,直接喷射在妻子的小腹之上,一些更是直接喷在了妻子的双乳之上,就连妻子脸上也沾染了一些,让她整个人此时看去淫荡不堪。
妻子在他快要暴发的瞬间,就感觉到了腿间他阴茎的膨胀。
脚趾被他一咬,吃痛之下竟也跟着高潮了。
胯间的蜜穴不断地涌出泉水,很快打湿了床单。
彭山射过之后,跟着就软倒在妻子旁边。
妻子高潮过后再次如丢了魂一般不动弹了,只八下胸口的起伏。
彭山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美人,此时一丝不挂,面色潮红。
脸上身上尽是他喷洒的精液,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淫味。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爱煞了眼前美人此时的样子。
他又伸过手去拉起妻子的一条丝袜美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摸了一会儿又揽过妻子的腰将她侧躺向他,盯着美人的俏脸,又一次亲上了美人的香唇。
妻子此时完全没有反应,任他摆弄。
好一会儿的工夫,妻子终于回过了神,她突然咬住彭山正在他嘴上肆虐的嘴唇,让他痛之下赶忙避开。
你这是做什么?彭山正享受着,妻子的一下将他从美好中咬醒。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徐萍?妻子突然问出这么一句,彭山不知道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爲什么突然间提她。
你问这个干嘛?回答我。
彭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妻子态度却很坚决。
……你问的是哪种喜欢?你知道我问的是哪种。
好吧,你如果要说觉得一个女人感觉不错,想要跟她成家过日子是喜欢的话,那我就是喜欢她。
但你如果要说认定了
她,非她不可,爲了她能不顾一切,才是喜欢的话,那对不起,我没有那种感觉。
彭山说得很现实,他本来就是走的相亲的路子,这种感情观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妻子却接受不了。
她突然流出两行清泪道:果然是这样,我太傻了,徐萍在你这里是收获不到幸福的。
彭山不明白妻子爲什么突然哭,他嚷道:喂喂喂,我的大小姐,你不会到现在还相信荷尔蒙冲动下,制造出的那种不顾一切的情感才是爱情吧?你清醒一点行不行,这里是现实。
我跟徐萍之间的事,你不用操心成这样吧。
而且就算我没有你认爲的那样喜欢徐萍,但徐萍那边跟我的态度也应该是一样的好吧。
要不然她何至于跟我订婚了,还要跟你老公玩出轨。
彭山不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就胡乱解释,妻子没有理会他,顾自地擦了擦眼泪道:不关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啊?彭山没想到妻子这就赶人了,急道:别啊,你让我再弄一次,你看我这儿还没发泄完呢。
妻子一看彭山胯间,那刚耸拉下去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征兆,脸色红道:真属牛的啊你,快去洗洗啦,恶心死了。
那等我回来,我们再弄一次。
彭山赶忙道,妻子却没有回应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就不再理他。
彭山悻悻地离开。
视频到这里就被徐萍给关了,她发现了我的异样。
我早在妻子与彭山亲热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神,整个人如被抽空了灵魂一般瘫坐在沙发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了。
悔恨,失落,忌恨还是愤怒?这些情绪都有过,但现在剩下的只是空白。
徐萍眼见我如此,关心道:没事吧?却得不到我的任何回应。
她仔细一看我身体都微微地在发抖,也有些慌了。
赶忙给我倒了杯水,我却连用手拿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拿着水喂到我嘴边,我抿了几口就呛着了。
徐萍替我顺了顺气道:你准备怎么办?我额头尽是冷汗,蹙眉颤声道:不知道,不要问我了好吗,我想静一静。
要不我明天约思思出来谈一谈吧,她应该只是在跟咱们赌气。
今晚她这样多半是酒后乱了性才会这样。
明天我给她道个歉,让她结束了那边回来,她多少应该会听一点的。
你别去,你我都是当事人,不管她看到谁,我都害怕她会再受刺激。
等等看吧,明天我们试着把彭山约出来。
现在关键点在他身上,如果他也铁了心要报複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吧。
徐萍尊重我的意见。
她看了看我,歎道: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
我顺了顺气道。
你……,你们……会离婚吗?徐萍试探道。
离婚俩字说得我心里一跳,我瞪了她一眼道:不会,我绝不会跟我老婆离婚。
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我从未想过要跟我老婆离婚,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我们过得很好,也很爱对方。
哪怕我现在出轨了,但是对妻子的感情却没变过。
我也不相信妻子这次会跟我离婚,所以徐萍的担心我从未想过。
对不起,当我没说过。
我也是担心如果因爲这件事让你们离婚了,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徐萍咕噜了一会道。
我斜眼看了一眼徐萍,她此刻整个人显得很不安。
我狐疑道:今天思思一点征兆没有,忽然回来是巧合吗?徐萍瞪大眼睛看着我道:你不会怀疑是我让她回来的吧?方源,做人可得讲良心。
我人都交给你了,你还怀疑我,我图什么呀?我没说你,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家里也被装了监控了?这几天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情,让我恍惚中也开始胡乱猜忌起来。
应该没这和邪乎吧,店里可是一直有人在的,就算有人想装也完全没机会啊。
你别胡思乱想了,而且如果有的话,我们第一次就应该被抓了。
徐萍分析道。
我也觉得自己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揉了揉太阳穴,发觉果然头好疼。
徐萍见我不舒服的样子,上来扶住我替我按了按头道:要是不放心今晚就在这儿歇吧,你也累了。
我现在还真怕你出啥事儿。
别,我们不能再那样了,我现在都有挥刀自宫的冲动了。
现在事情成这样,我还真不敢与徐萍再肆无忌惮下去。
要了我,你至于这样吗?而且……你舍得?她撒娇似地嗔道,手却开始探到我的胯下。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坚硬如铁,妻子的放荡带给我的刺激,在无意识中也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老脸一红,赶紧按住她的手道:你别,给我留点儿面子成不?我现在啊,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明明难受到浑身都虚脱了,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下面。
你没想过离婚,也许是乐意看到咱们的关系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徐萍笑着调侃道。
你在胡说什么,这是生理反应,我又控制不了。
总之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天也要去找彭山,尽快把我老婆夺回来。
我急道,可现在我真的是浑身发软,要不然真应该夺门而逃了。
知道知道,你今天就睡沙发吧,我回屋了。
说着她又收起了桌上的电脑道:这个我就先收了,免得你又闲不住非要看,再给自己虐出个三长两短的,我可负不起责任。
说着她起身回屋了。
我和衣而睡,却失眠了。
妻子与彭山的淫戏久久萦绕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一边心疼得滴血,一边却又管不住下身的坚挺。
我不断怀疑难道我真的是徐萍口中的绿帽变态?我告诉自己不是,也不能是。
我还有家,有可爱的女儿。
我要让自己的家完整,让妻子回来,不能让我的生活一直这么乱下去,不然真的要无可挽回了。
迷迷煳煳到了第二天,我发现自己感冒了。
倒没有发烧,却头疼乏力。
徐萍眼见我这样,关切地要我去看医生,我却执拗地拒绝了。
让她帮忙买了药后一起回了店里。
吃过药后我在楼上休息,让徐萍一人忙着店里的生意。
药效发作后我迷迷煳煳地睡到了下午,徐萍忙完下面,又跑上来照顾我。
我却急着让她联系彭山,想着把妻子的事情早点解决。
结果却打不通电话,我很失望,也很担心彭山是铁了心要报複我们。
打开监控想看看妻子的情况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车里的监控信号也丢失了。
我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徐萍一个劲地安慰我。
让我先不要急,把身体恢複好才是正事,妻子和彭山那边她会想办法联系。
我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却毫无办法,心力交瘁之下完全没法好好休息,结果病情加重了,当晚就高烧不起。
徐萍忙里忙外地把我送到了医院,这一去竟然就是五天。
徐萍照顾我的同时还要忙店里,整个人如我的贤内助般忙里忙外。
我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我大病的时候在我身旁照顾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她。
而我的妻子此时据徐萍打听来的消息,竟然是跟彭山和他老妈一起回乡下去了。
一走五天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却陪着另一个男人,不知在哪里欢笑。
我知道我是咎由自取,可却怎么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样离开,对这个家不闻不问。
我心中在此时也积累了一肚子的怨气。
五天后医生建议我回家休息就行,于是我出院又回了家。
现在身体恢複得不错,回到家我就又重新投入了工作和生活,至于妻子的事情我反倒看开了,顺其自然。
我倒是觉得亏欠徐萍良多,她这几天主动扛起家里的生意,却也没有放下照顾我的事情,整个人精神萎靡了不少。
虽然她说这都是她该做的,但我还是决定谢谢她。
出院三天后我和她一起出门吃了个饭,算是感谢她这段时间的付出。
当天我们喝了不少酒,回到店里后,谁也没说什么,我们自妻子离开之后又一次做爱了。
这一次我们都感觉到了不一样,不光是因爲我们很多天没做的关系,更是因爲彼此心态的变化。
我们如真正的夫妻一般温柔缠绵,从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里感觉到柔情蜜意。
在她的身体里发射之后,我头一次动情地对她说了我爱你三个字。
她感动得眼角含泪与我拥吻在一起。
我第一次对我不会离婚的决心産生了怀疑。
第二天我们依旧在店里忙的时候,突然分别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她约我们明天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见面。
时隔九天再一次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恍如隔世般,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了对她的担心,问她过得好不好。
可她却对我的关切之语毫不在意,只说明天见面后再说。
我和徐萍商量着是不是有必要一起去见妻子,徐萍建议由她一人先去,摸清妻子的态度我再现身。
可我觉得妻子既然主动约我们一起,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我们若是遮遮掩掩,越是显得我们态度暧昧,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一起赴约最好。
第二天我在咖啡馆的包厢里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妻子,我本来担心她会不会憔悴了,可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却整个人一愣。
她满面春风,精完气足的样子让我实在想不出,她跟我分开的时候是哭着带着怨恨走的。
妻子一席白色的连衣裙,缕空的设计,从领口的缕空花纹空隙中能隐隐看到里面奶白色的胸罩。
腰间更是用了一个大蝴蝶结来装饰,配上肩膀上的同款披间,整个人显得清纯华美。
长裙直到膝盖,露出的小腿反着澹光,分明穿着最薄的肉色丝袜,脚下一双奶白的露趾高跟鞋,同样是缕空花纹设计,让妻子完美的脚背清晰呈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露出的脚趾上涂着性感的大红指甲油,一改妻子素雅的风格。
脸上也跟着画了澹妆,精细地做了眼线和睫毛,嘴唇上的唇彩同样是性感的红色。
整个人美得发光的同时,还透着一股媚意,如一个新婚少妇一样透着春情。
头发更是刻意做了拉直,染了一层澹澹的金色,时尚靓丽。
妻子整个人焕然一新地站在我面前,让我有些不敢认,这还是我那个纯情婉约的娇妻吗?分明是一个清纯中透着性感妩媚的轻熟少妇。
我看着明媚的她,吃味道:你怎么打扮成这样?怎么,我就应该土里土气地守着你,然后被你背叛吗?妻子话中还透着恨意。
我想说其实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这样子打扮,可应该是爲了我,而不是别的男人。
但我知道我来是修补关系的,不应该再与妻子置气,说出让她生气的话,于是硬是憋着没说出口。
妻子入座后徐萍问她过得好嘛,她只是敷衍,眼神却一直在我们两个身上打转。
好一会儿之后妻子问徐萍道:你爱方源吗?这个问题把我俩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妻子爲什么问这个,她既不问我们的过往,是如何开始的,到了什么地步,却问这种情感问题,到底是何居心?可徐萍似乎能理解妻子的意思,她竟然毫不避讳地说道:爱,而且很爱。
是嘛,是从什么时候?徐萍犹豫了一会儿,本不想回答的,可看了看我后,却突然对着我像是告白般地说道:从你们刚结婚开始,我就在经常与你们的接触中爱上了他。
我心中扑通乱跳,我不知道徐萍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
我不知道该是喜是忧了,喜的是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忧的是她既然从那么早开始就暗恋我,那她与彭山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妻子面露苦色,对我惨笑道:老公,你真是魅力惊人啊。
妻子的这句话说得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忤在那儿半句口也不敢开。
妻子又看向徐萍道:那你跟彭山又是怎么回事,你把我拉入你们的关系之中,就是爲了拆散我跟我老公?我也看向徐萍,从我最早看到徐萍撺腾我妻子假扮彭山的女朋友开始,我就一直在怀疑她的动机。
可到了如今,我居然害怕相信她是真的这样想的了。
徐萍闭上眼睛道:没有,我跟彭山是真的打算搭伙过日子的,而且我们遇到的问题是真的,这个你不信可以去问彭山本人。
你可以怀疑我跟他这几个月的感情,但不能怀疑我们二十几年的姐妹情。
呵呵,姐妹情。
你要顾及姐妹情又怎么会使出故意支开我,然后勾引我老公的无耻伎俩。
妻子的话让徐萍心生愧疚,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会认爲我无耻,但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解决事情,你不能一直责怪我们的同时折磨自己啊。
生活总得继续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给个准话吧。
徐萍痛苦道。
解决?呵呵,是得解决。
但想怎么做该问的不是我,而是你。
徐萍,你还打算跟彭山结婚吗?徐萍抬头看了看妻子道:你觉得经过这件事,彭山还会跟我结婚吗?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他答应的,我现在问的是你愿不愿意嫁。
你能让他答应?可你能让他妈答应吗?那老太太你也见了,只要她在一天,我们就走不到一起。
徐萍说着,可随即就瞪大眼睛,看到妻子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本户口本,一打开,正是彭山家的户口本。
没想到妻子竟然真的帮徐萍拿到了,可我现在不知怎的完全高兴不起来。
户口本我已经帮你拿到了,只要你们两个诚心想结爲夫妻,今天就可以去领证。
我现在再问一遍,你会跟他结婚吗?妻子的问题已经尖锐到把徐萍逼入了牆角,让她再无法推脱。
徐萍歎了口气道: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跟他搭伙过日子,现在我们怎么看都没办法和平共处了,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妻子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
我现在更加怀疑你当初拉我入局的用心了。
萍姐,如果你当初早点告诉我,你喜欢方源的话,念在我一直对你的亏欠。
我说不定会同意跟你跟方源的关系。
妻子的话说得我心头一阵勐跳,没想到妻子竟会说出这种疯狂的话。
可随即她话锋一转道,可到了我发现你们的奸情,也未曾听你提过半句。
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现在我是万万不会原谅你了。
你的彭山的婚事,你最好考虑清楚。
别等到你身败名裂的那天再想吃回头草,那可就难了。
妻子的态度寒冷得可怕,也对,任何一个女人面对入侵自己婚姻的第三者恐怕都是这种态度。
可我看得很不习惯,我试着拉妻子的手,嘴中道:老婆……。
别碰我!妻子勐然甩开我的手道,我现在是彭山的女友,不是你的老婆,麻烦你放尊重一点。
妻子一句冷冰冰的话说得我一懵,我急道:你在说什么啊,老婆,户口本不是已经拿出来了吗,你没必要接着再跟他假扮情侣了吧。
什么假扮,我们一直都是情侣好吧,我们每晚都睡在一起,就像你跟徐萍那样。
而且会一直下去,直到徐萍做出正确的决定。
在此之前,我将一直是他的正牌女友。
妻子赌气似地道。
妻子的话让我如五雷轰顶一般,什么?你们每晚都睡在一起?我美丽的娇妻竟然每天都跟那个五短身材的家伙睡一块儿?妻子的满面春情莫不是都是被他浇灌出来的不成。
想着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碱难明。
妻子见我面如土色,接着讽刺道:怎么,吃醋啦?现在才知道心疼是不是有点晚,你当初跟她在床上滚床单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吗?我告诉你,方源,如果你想让我早点回来,就早点断了跟她的关系,然后劝她老老实实地跟彭山结婚。
好让大家都安心,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一直这样玩下去。
妻子的话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徐萍现在摆明了是不想再跟彭山结婚了,我如果爲了自己的幸福就不顾她的话,未免显得太过无情。
我木讷地坐在这里,劝妻子道:老婆,求你别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能这样玩火啊。
我们还有女儿在爸妈那儿等我们呢,你难道不打算回去看看她吗?提起女儿妻子表情略显痛苦,但随即更加斥责我道:别在我面前提女儿,你还有脸提她吗?你要是想过她我们何苦走到今天。
方源,你让我有多失望你知道吗?我把你当自己的天,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整天守着你,围着你转。
你就一直把我当自己的附庸。
如今你事业有成了,就膨胀了是吗?背着我跟我的闺蜜搞婚外情,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告诉你,方源,如果我们有一天离婚了,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妻子说着拿起手提包就往包厢外走,我赶忙追了出去。
结果到楼下却看到彭山的车就停在门口,妻子上车后,我也直到了。
我勐拍车窗道,把门给我打开。
连拍几下之后,彭山摇下前门的车窗探出头来道:算了吧,哥们。
这样拦着让人笑话。
你小子趁人之危是吧?好得狠,我记住你了。
我指着他的鼻子道。
趁人之危的不是我,是你吧。
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走了,等事情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说着他摇下车窗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发呆良久,浑浑噩噩地回到包厢,发现徐萍也还在发呆。
我们两人相对而坐,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徐萍道:你先回店里去吧,那儿少不了人。
我下午请个假,回宿舍休息。
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道:别介啊,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跟我回店里吧,在那儿休息。
她苦笑一声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样一块儿合适吗?我想了想没法反驳,歎了口气道:那你保重,明天记得来上班。
回到店里事情并不多,我发着呆,疏理着我们几人的关系,头大如斗。
一会儿的工夫到了晚上,我决定去看看女儿。
母亲责怪我们许久不来,女儿看到我都有些认生了,我只能推说太忙。
母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也别在忙着工作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许久没有看到我和妻子一起来带着朵朵玩了,要是夫妻感情出了问题,她这孙女算是白帮我们带了。
我听得很惭愧,母亲就像是有第六感一样,总能从我的神态中感觉到什么。
听着女儿口齿不清地叫着爸爸,我多想现在就把妻子找回来。
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跟徐萍的关系一时也斩不断,店里的生意现在依靠她的地方越来越多,冒然让她离开,一仅伤人,更是自断双臂的行爲。
与女儿玩了一会儿,拍了些照片,随手发给了妻子一些。
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但还是这么做了。
第二天徐萍打来电话请假,我很担心她此时的状态,要知道她以前就像个机器人一样,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翘班的意思的。
下午我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了一个最稳重的店员,让他有解决不了就给我打电话,然后就去找徐萍了。
我知道再去找她不合适,但还是莫名地担心,现在她已经与我妻子决裂了,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万一有什么事儿实在让人不放心。
一到了她家看到她给我开门的样子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一摸额头竟然在发着高烧。
我这才刚好她竟然又病了,我强行带她去医院吊瓶,知道她这是心病引起的,在家拖着根本就于事无补。
她本来想拒绝但拗不过我。
在医院看着她输液时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一问她竟然早饭中饭全都没吃。
于是我又忙着给她买了碗粥,喂她吃完,她竟然感动得都快流眼泪了。
我歎了口气说这不过是投桃报李,比起她爲我做的这不算什么。
她却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照顾她,说得我又有些紧张,这种时候我对她情感的流露反而有些害怕了。
徐萍看出了我的难处,也开始尽量避免再说什么煽情的话。
我提议让她联系家里人来照顾她,可她却说感冒这样的小事不想麻烦别人。
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一边给她送饭,一边忙着店里的事儿,就像她之前照顾我一样。
这一折腾就是四天,徐萍是冰雪聪明的,从我这几天的态度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虽然我对她是关心的,但我已经害怕再跟她有更深地纠葛了。
于是在她病好了以后,她主动对我提出了要辞职的想法。
我吓了一跳,知道她是想要与我划清界限,但我却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
最少也要等店里的事情有人可以接手才行。
徐萍答应我可以等到有人能接手她的工作后再抽身,但建议我还是找自己人比较好。
因爲找外人的话难免会有人员流动的问题。
她说得很对,我最早本来是想培养妻子一手经营的,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只能委曲徐萍再多呆些日子。
徐萍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我觉得亏欠她挺多的。
明明给不了她任何承诺却要强行把她留在身边,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
我问她不在我这里工作的话准备去哪里上班,她说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要回深广那边。
她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的年纪如果再去那边的话怕是要在那边安家了。
从此天各一方,我对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多少有些舍不得。
她却笑我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妻子是断不会放心的。
我问她爲什么不考虑跟彭山结婚呢?她斜了我一眼说,你是还嫌我们的关系不够乱么?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只能一边怀着对她的歉意,一边爲她的离去做准备。
这些天我也频繁地试着想要联系妻子,但电话是打不通的,只是通过微信偶尔与她交流几句。
我告诉她希望她能够回来接手店里的生意,但她坚持只有在徐萍表明态度之后,才会回来。
后来我把徐萍决定离开的结果告诉了她,她只是沉默,最后告诉我等她的消息就又没有回音了。
我现在对妻子真的心有怨怼,就算要报複我她做得也太过份了。
与彭山如此牵扯不清,她就不怕玩火自焚吗?每每想到如果她真的与彭山像夫妻一样同床共枕,我心里就酸得不行。
这么长时间,妻子不会已经失身于他了吧?一想到这里我就劝说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去看彭山新家的监控,但两人始终没有回来过。
事态的失控让我只能避免去想才能平複过来,期盼妻子只是故意气我才那样说的。
后来我突然想到应该去找另一个关键人物彭山,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之前因爲徐萍的关系,我总是房间避免与他接触,但到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试着打了他的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一整天都是如此,我开始怀疑他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
于是我给他发微信,依旧没有回音,而且我发现他的朋友圈居然对我是不要见的。
最后我打开许久未用的qq联系他,我们一些老同学多是用qq联系的,也有自己的班级群。
意外地发现这小子居然在频繁地更新个人信息,都是一些在他老家的图片,好几张竟然都发现了妻子的身影。
这小子竟然在日志里炫耀说妻子是他的女朋友,带回家准备结婚的那种。
好些人点赞的同时祝福他,也有人羡慕他找了个身材这么好的大美女,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照片中妻子很少露脸,偶有侧脸也是惊鸿一瞥。
但身材在里面却是显露无疑。
我看得心中醋意难平,尤其是看到这么多人对他表示祝福。
那他妈明明是我的老婆,却被他拿出来当做炫耀的资本。
我也没想到妻子竟然这么久一直真的与他在一起,而且还纵容他对自己拍照,甚至对外宣示主权。
虽然妻子做了头发,与在这家的样子大不同,但她就真的完全不怕被跟我们相熟的人认出来,让我难堪吗?我在翻阅中发现这小子还设置了私密相册,密码提示问题竟然还是我老婆的名字是?我一边腹诽他有个毛的老婆,一边颤抖着输入了妻子的名字。
竟然不正确,我心中舒了口气,但脑筋一转,又输入了徐萍的名字,这次居然正确了。
我纳闷他什么时候跟徐萍搞了这么个相册,难道是他们恋爱的时候?随手点开却发现这里面竟然是与我老婆的亲密照。
竟全都是这段时间在拍摄的,有妻子与他在乡间散步的,一起在池塘钓鱼的,一起吃饭,一起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
几乎每张妻子与他表现得相当亲昵,就如真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妻子不是与他挨得很近,就是两人手牵着手。
甚至有几张两人在林间无人处偷偷亲嘴的照片,虽然只是轻啄的浅吻,但足以让我心痛如绞。
妻子在相片里打扮得青春靓丽,虽然因爲乡间路不平的关系很少穿高跟鞋,但丝袜几乎成了标配,连运动时的短袜都是丝袜。
有时t恤配热裤,有时衬衣配短裙。
妻子彷佛回到了与我恋爱时一样,像一个青春美少女,或笑或跳,完全没有了已婚少妇的影子。
彭山就这样陪着他,抹平了她的不愉快,让她又重新找回了快乐的生活。
但我怎么样也开心不起来。
往后翻,看到彭山也有开车带妻子回县城的时候。
应该是采购,这时候妻子才会穿上长裙长袜,但也会带上墨镜,却依旧遮不住她的美态。
他们在我熟悉的城市里游玩,像是约会一样,彭山带着妻子逛超市,吃她喜欢的零食,然后一起看电影。
这些居然都有拍。
妻子走在他身边已经完全不会顾及别人异样的眼光,很自然地与他牵手,说笑。
等他们玩累了回到车里的时候,竟有一张妻子与他舌吻在一起的照片,尽管他在拍照,但妻子仍然没有掩饰眼神里对他的爱意,与他伸出舌头吻在一起。
我看得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
我在qq里一样给他留了言,约他出来见面。
结果当晚竟真的收到了他的回信,说明天他正好要回来,可以跟我谈谈。
我告诉他不要告诉妻子,我们自己解决,他答应了。
第二天我同样没有告诉徐萍,只是说有事就出门了。
在我们去得最多的一家饭店,我随便点了些凉菜,要了件啤酒,就坐等彭山赴约。
这小子磨叽到了快中午才到。
我看着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知道这小子在我老婆身上没少占便宜。
但我还是客气地给他倒了杯啤酒。
想吃什么就点吧。
我说道。
你这说得好像我就是来蹭你饭的一样。
彭山调侃道。
难道不是吗?你磨叽到现在才来不是正好蹭饭嘛。
我就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好吧,你要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好吧,你要这么敞亮那更好,将就着吃吧。
他点了点头,闷头就开始喝酒。
我看着他洒脱的样子,心中真有点自愧不如。
这小子现在不务正业,却过得比任何人都快活。
我苦心经营,现在却连家都要保不住,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老婆回来?……他看了看我一脸费解道,你这话说得好像我绑架了她一样啊,她可是自己乐意跟我呆一块儿的好吧,我可从没有强迫过她。
你要不信直接去问你媳妇啊。
废话,我要能跟她说得上话还找你干嘛?咦,她没回去吗?怎么,她不在你那儿了?彭山一句话让我意外的同时有些惊喜,妻子莫不是想通了回来了?前两天就走了,说是要回去看看就走了,我也没留她。
知道想留也留不住,她再漂亮那也是你的人。
我充其量也就是个替代品。
彭山说得有些泄气。
这是我这些天听到的最舒心的一句话,笑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心中对妻子的去向又有些担心,她既然不在彭山那儿了爲什么又不回来呢?但眼前也不是想这个时候,跟彭山必须划出个道来,把我们几人的事做个了断,不能再让妻子与他纠缠不清了。
我跟徐萍也决定断了,不管你现在怎么看我,我们总得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
你也占了我媳妇不少便宜,彭山,我希望这件事之后我们能摒弃前嫌,还能再见不眼红。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我心里突突地跳,害怕他继续死缠烂打,那样这件事就真的只能一直拖下去了。
我甯愿给他一些补偿,都不希望妻子再跟他有什么纠葛。
昨天的照片给我敲响了警锺,若是妻子跟他之间关生了感情,那可比失身了还要麻烦。
果然,这小子一笑道:断了?对啊,你是不断不行了。
思思那么倔,只要你不想离婚,怎么样也得跟她断了。
不过你小子是便宜占够了,我又得到了什么?徐萍被你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他妈连你媳妇的屄摸都没摸过。
这小子三杯马尿下肚竟然就有了醉态,看来心底的怨气也不小啊。
但他话里的信息让我心中暗喜,妻子虽然与他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但没有失身给他。
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小点儿声行吗?这儿的包间可不怎么隔音。
现在你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你。
你打的好算盘,我放手,你媳妇就回来了,可我又能得到什么。
老子的婚事都被你搅黄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才肯放手,我可以补偿你,想要多少钱你说吧。
最后我还是不得不用钱解决了。
谁知道他不屑道:我呸!知道你小子做了几年生意,就跟个资本家似的,没事儿就拿钱出来说事儿。
别人喜欢,我不稀罕。
那你想要怎样?我想要徐萍,让她跟我结婚,你能做到吗?……什么鬼,我没想到这小子绕了一圈之后,最后又给绕了回来。
他竟然还想跟徐萍结婚?这什么情况?你确定你还想跟徐萍结婚?我试探地问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喝醉了在胡说呢。
说话的工夫他可是酒没停呢。
你不用试探我,我说的是真的。
徐萍你我都了解,现在跟你说我有多爱她,那是在吹牛逼。
但从结婚的角度来说,这女人真的是做老婆的不二人选。
人聪明,知礼数,关键是还勤快。
知冷知热的,男人身边就缺这样的。
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让她们见鬼去吧。
从选老婆的角度来说,徐萍的确比我老婆还要优秀。
她冰雪聪明,而且很擅长察言观色。
很懂得照顾人,尤其通过这么久的亲密接触。
我若不是已经结婚了,真的会爱煞了这个女人。
我很惊讶彭山会这么了解徐萍,而且还就么放得开。
你是认真的?我当然是认真的,但现在全他妈被你搅黄了,她肯定不乐意再嫁我了。
你可以去给她说啊,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那我还要点脸吗?她刚跟你搞完婚外情,我就腆着脸说我要接盘?那……这下子可真难住我了,这时候我也不敢大包大揽地去撺腾他跟徐萍的事儿了,实在是我现在身份也不合适。
而且从徐萍的态度来看,她对彭山应该是没有多少真感情的。
若是强迫她嫁给他,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有些残忍。
况且在我心里对这个女人有更多的关切,就更难说出口了。
从一开始我说这个媒的时候就是个大大的错误。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还说什么跟她断了。
我看是藕断丝连吧。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做什么选择,咱们就这样吧。
他歎了口气继续喝闷酒。
一句话却激得我不得不应承了,我的态度若是通过他传到了我妻子的耳朵里,我就甭指望她回家了。
我咬了咬牙道:好,我试试看,你等我消息。
还有不许你再跟我老婆联系。
那可难说,我一直就没主动找过她,是你把她得罪得太狠了,把她推到我怀里的。
你这话与其对我说,不如找你老婆说吧。
你!他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气得我胃疼,指了指他,饭也没顾得上吃就结账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