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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忽然贴在他胸膛,一双温暖的手在她手肘关节上揉捏。没过多久,他忽然单手撑在头顶的橱柜上,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从背后低头亲吻她,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渐入佳境。在她气喘吁吁、面泛潮红时,他却言语清晰。
“一个人睡不好就过来跟我睡,专治各种不良睡姿。”
她觉得他在勾引她,但没证据。毕竟他说这句话时面上不仅没有流露出欲望和不轨,反倒正经得像传教布道的和尚僧人。置身事外,客观平静。
难道是因为她心里有鬼所以才格外敏感?
上午带大舅去中心医院做了各项检查,走夏名的后门检查结果当场就拿到了。除了血压血糖偏高,其他都没大问题。医生开了几盒药,嘱咐了几句健康的日常饮食习惯就出了医院。
饺子帮大舅辞了工作,收拾好行李送他去搭乘长途汽车。路上夏名打来电话,说他在她包里放了一万块现金,老人家用不惯手机,给现金用起来方便,虽然不多,但得先安抚安抚。
她内心五味陈杂,问道:“为什么是你给钱?”
“就当是献殷勤咯!”他笑着。
车站候车厅里,来回穿梭的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匆忙,老人小孩都是一样。她坐在大舅身边,看着发往溧县的客车的时刻表。
“大舅,夏医生其实是我男朋友,我和他住在一起。”听她说完后大舅面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是点头朝她笑着,比任何时候见过的他都要慈祥。
“我知道。”
“您知道?”
他晃了晃中心医院装片的袋子。“非亲非故的人哪会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这么在意,是别人的对象也说不通。”
一上午的检查夏名都陪着,明明他的每句话都是以医生身份说的,没有半句闲谈,而大舅这个旁人还是能看出来他的在意。
她翻出包里的一个信封递给大舅。“这是他给您的。”
大舅顺势明白了里面是什么,边摇头边推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我不能收,收了就给你丢脸了。”
饺子也摇着头塞进他的包里。“没关系,您拿着吧。”这种事,她能拧清。而且她也断定夏名给钱绝不是为了试探,他不是这样的人。
“饺子。”大舅显得很难为情,可现实当前他确实需要钱。“说实在的,这些年我们没给你花过什么钱,学费是你自己挣的,上大学的生活费我们也——”
她笑着打断。“都过去了。”指向前面已经开放的检票口。“可以进去了,您到了给我打电话。”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他感觉自己苍老了许多。没有施恩,最后反倒还受惠最多。
“嗯,您也是。”说没委屈是假的,这些年明明没人疼惜过她,可都过去了。现在她真的很好,一切都挺好。
晚上她再度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就是在勾引她,而且找各种理由。
洗过澡她翘着小脚横躺在自己床上刷剧,十点半时眼睛越发乏累,打了个哈欠朝坐在桌前看书的人说:“我要睡了,你把书带回自己房间看吧!”她揉了揉鼻子。
“今天不会受凉?”经他提醒,她站起来准备关窗户。
“别关。”
“???”她攀在窗沿的手一顿,疑惑地回头看他。
“我睡觉不喜欢关窗。”
“这是我的房间。”他不喜欢跟她有什么关系!自己房间不关就是了。
只见夏名合上书,长手一挥,指向她的床说:“我今晚睡这。”
WHAT?“凭什么?”
“凭我拥有整个屋子所有权,包含你在内。”
“我又不是屋子的一部分。”说得好像她是什么能挂能摆的物件似的。
“你是我心的一部分。”
她当场惊愕,后退几步,一时结舌。“油嘴滑舌的!你你你,被色鬼附身了啊?”
“我被色鬼附身你干嘛这么开心?”
“有吗?情不自禁。”她摸了摸自觉上扬的嘴角,好像确实笑过头了。
夏名拿起她箱子上一个超大的毛绒公仔放在椅子上,并将椅子拖至床头。他本人则自然而然掀开薄毯钻了进去,脑袋正好与公仔的肚子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场面有点诡异,蓝色大熊睁大了眼睛盯着床上的他。
“你这是干嘛?”
“有风,我有偏头痛。”她房间的窗子朝北,今夜的风正好灌进来。
“严重吗?”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睡过来就不严重。”
要说他毫无异心她能把头拧下来当球踢,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缓缓挪步过去,爬上床,背对着他。夏名抑身关了灯,躺下时直接从背后将她圈进怀里。
“拿我当抱枕?”他的脑袋搁在她颈窝里。
“抱枕哪有你软。”
“你变了。”
“不断突破才是人生常态。”
“你变了并不代表是好话。”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你——”她被打断。
“再说话我就伸进去。”毯子底下,他拿手掀了掀她的上衣,言语满带威胁。
她哑口无言,肯定是色鬼附体了。无奈中涌出一种全身上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