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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言相向。

    一个人对你千日的差你可能会挂在心上,但最深刻的永远是他在第一千零一日对你的一句温言软语。

    白纸上的黑点,黑纸上的白点。

    同样突兀,可以共处,不能相容。

    前者典型的代表就像我跟老妈,她养了我何止一千个日子,最後我们用一句『不适合』放彼此自由。

    非典型的例子就像老板娘跟我,她对我真是千万般的关心体贴,最後连套房都留给我,我却在她搬家後连一句话也没送去过。

    邻人杀人,见了面还要问一句现在的男朋友怎麽样。

    我就是想怎麽样也不能。

    38

    紫霞仙子如是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穿著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前来接我。

    我蹲在地上受难,等到的是个盖世枭雄,却不能是我的意中人。

    所以那天後来我是让库洛洛抱回家的。

    他跟我说,「回家了。」

    我觉得这戏份真是乱得彻底。

    王子就该配公主,就像国王就该配王后,魔王应该配恶龙。落难的凤凰不会变成鸡,哪有王子配马车夫的道理。

    我就是那过河用的桥、凑人数的角、帮公主拉车的马夫。

    我痛到站不起来只能抱著肚子。库洛洛才刚牵起我我又痛得蹲下去,我还准备开始挣扎这样牵了又蹲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有个尽头,才挣扎了个开头人就被抱起来。

    我把脸埋在手里,吓到不敢看。

    就了负伤的团长、又被团长英雄反救…算救人好了、跟团长同居、和团长一起出门、煮菜给团长吃、还在死前跟团长行了不道德之事一个晚上。

    扣掉被团长凌虐及谋杀种种,我大概真的是享受过了每个团长饭心中期待已久的美梦。

    只是不一样的是别人享受美梦时尽可笑的一个那叫龌齰,我却只能步步惊心心惊胆跳。

    --那边那个小朋友,你的巧克力掉下来了。

    一路上我丢脸得恨不得把这麽不成器的自己塞回娘胎里重来一遍。但无力反抗,只能任他行事,就这样一路被小心翼翼送回了家里,又被轻柔温和的放到床上。对照一个多月前反过来的那个情况,心中不免有点愧疚。

    愧疚了大概有三秒钟。

    库洛洛坐在床边说,我身上有血腥味。

    我心想没血腥味才奇怪。

    然後又说,他晚上拿我做测试时有注意我的伤口有没有复原,该不会是我的复原能力因为使用次数太过频繁所以减低了?

    我愤而从手中抬起头,望向他时眼眶含泪,前一刻的感动通通碎了一地。

    喀拉喀拉喀拉。

    现在揪痛的不只是我柔嫩的腹部,还有我肉做的一颗心。

    醒悟对这人抱持任何正常的期望根本是一件自讨苦吃的事情,我决定拐回正题。

    我相信解决女人库洛洛一定是个中高手,但解决女人的问题他了不起就只能是一个幼稚园大班生的程度。

    所谓大班生的等级当然不是牵个手会怀孕的这种。

    一个女人可能会跟库洛洛说她头痛想找个胸膛靠一下,但绝对不会对著库洛洛说出『我生理痛想找个活动暖炉靠一下。』这种话。

    生理痛不能做的事情太多了,白痴才会找这个藉口。

    更不用说他的女性团员,旅团活动应该没有生理假这种东西。

    仔细想想其实是差不多的事情。当年我生理痛得要死老板也是又丢了一叠公文过来,跟我说一句『下班前做完』,然後一转头就去跟他的小亲亲还是小甜甜温存去了。

    至於什麽时候下班?做完就可以下班了。

    有句话很有名,上班打卡制,下班责任制。

    我想旅团也是一样,抢完了就下班。

    扯远了话题回来。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知道,女人跟女人的问题本质上是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情。

    就著这点,在研究生库洛洛.鲁西鲁拿匕首说出『不如切开看看吧我也很好奇为什麽会出血』和『是不是真的减低了我们现在来试看看』之前,我决定抢先告诉他这是生理期,而生理期又是什麽。

    省得被切了我还得伤上加伤。

    当然要我对著那张脸讲出『子宫、卵巢、精子与著床』这种话题实在是强人所难。广大的女性同胞办不到当然我也办不到,於是我只能委婉的说:「你的团员也有女的吧?她们一个月内比较暴躁的那几天。」

    对此解释他想了一下,回答是还好。

    我想也是。

    玛奇不爽会去扁西索,小滴不爽可以打富兰克林,派克不开心…我不知道,反正总会有人受害的。

    但总之不管受害者是谁都轮不到团长。

    很多同人文都是这样写的,库洛洛与他愉快的後宫。

    总有种象徵是不可以侵犯的,就像旅团之於库洛洛,库洛洛之於旅团。

    前者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