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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边,我坐在门口外一口一口把炒饭塞进嘴里,中间好几次忙著笑到呛到,再顺道埋怨老板娘今次因为时间太赶,忙乱之间竟然加了超额的盐,炒饭被弄得像咸水烩饭。

    热炒饭被我边咳边呛吃成了凉烩饭,喝到汤的时候已经完全变成冷饮了。

    坐在门口我还在笑,不敢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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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说流星街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是一个界於牛A跟牛C之间的水准。

    就像普遍土生土长的某国人一样,比起Fu*k跟巴格野鹿,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不如一句干字来的爽利。

    语气短促,又重音极强。

    所以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流星街人的体质就是X!他妈的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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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整件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彼时我在沙发上睡不安稳,正在怀念我美好的床板。怀念就怀念还顺便左看右看,一时不知怎地看到了墙上的时钟,凌晨时分,提醒我是该要帮忙换药的时刻了。

    我心想这种闷热的天气他不洗澡躺在床上满身汗味最後痛苦的还是我,於是提了毛巾跟两桶水,走去床边要帮他擦汗。

    不得不说熟睡中的蜘蛛老大看起来非常无害,回顾其成长环境,推测这可能是他唯一一阵在脱离牙牙学语後温文纯良的时候。

    我想他伤得很重又还在昏迷,也没什麽戒心,毛巾沾了水就往他脸上擦去。

    额面、眼窝、鼻梁、面颊、嘴唇、下巴,把他一张苍白的脸擦得红光满面才继续向下进攻。

    毛巾要向下到颈子时突然感到一阵不对,但这不对还没有足够时间传到我脑子里让我反应过来,一夕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意会过来的时候我被反过来压在床板上,面颊紧紧压著枕头,两手被反剪到腰後,男人的手向铁钳一样一手剪著我两手,一手掐在我颈上,痛得我想喊都喊不出声。

    流星街人的恢复力就是他娘的有够牛B!

    这是我第一个反应。

    第二个反应是换作我这种弱鸡,绝不可能前一晚被人砍到重伤躺在地上,下一晚就恩将仇报把救命恩人压在床上。

    压在床上这叙述看起来十分不纯洁,但这时候的情况让我想有什麽不纯洁都不行。

    所以我又要死了?

    我连骂自己是个白痴都不想骂了。

    压在後腰的手力道太过强大,硬生生把我储藏在胸腹的空气挤了出来;掐著我颈子的手指又十分用力,我的脸有一半以上面积都埋在枕头里,也就是说呼吸困难。

    我有点後悔买寝具的时候不该贪图享受,买了这麽柔软的一个枕头。虽然那时候我也没想过有一天被柔软的枕头闷死。

    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时候在想什麽枕头是不是高级品、够不够软的问题。

    所以其实早在第一次被杀掉的时候就疯了吧?

    刚穿过来的时候我还年轻气盛,找了个高人跟著厮混,混啊混的就不知怎麽的惹上了灾星。如果是自己惹的就算,偏偏还是不小心被牵连的。

    骂人的时候常常都是顺口来一句:我X你的十八代祖宗!我就像那无估可怜的第十九代孙,前面十八代的祖宗被X完了就轮到我。

    这种体验难能可贵,我还记得很清晰当时我全身上下被切成十段八段,肠子掉了满地的模样。

    也记得很清楚後面那个男的手刀直接切断我颈骨的模样。

    套房的阳台正对霓虹夜景,五彩缤纷,气氛优美。

    房间的窗子正对枯枯戮山,光线良好,风景清幽。

    大脑被混混沌沌搅成一碗豆花,眼前开始发昏,不过深夜里窗外这麽黑,怎麽看都是黑,对我而言昏不昏什麽的也毫无差别。

    有股风凉飕飕吹上後颈。

    我听不清楚你说什麽。

    我听不到。

    第10章 26

    26

    如果能活下来绝对不是蜘蛛头手下留情,而是我命大。

    我这条烂命,确实很大。

    我也不确定究竟是为了什麽没有死成,总之当我醒来时某个仁兄已经气定神閒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瞪大眼睛愣在当场,十分傻眼。

    搞屁,库洛洛不是只爱看书吗,竟然还会看电视?

    我努力把视线避开那个彷佛写著『多看一眼就杀了你喔☆』的空间,将所有的震惊留在『库洛洛看电视』这件事情上,挣扎著从床上爬下来,爬到衣柜前拿了件没拆的白衬衫跟牛仔裤,接著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大爷。

    视线落在电视上,我努力说服自己那个奇怪的重播八点档内容十分的引人入胜让我眼睛黏上了就移不开,我真是超爱看八点档的啦八点档万岁压呼☆

    有个故事是这样的:

    有天妈妈牵著小孩在路边看见了一个只穿著皮大衣的男子。小女孩这辈子活到现在大概没见过暴露狂是个什麽东西,於是她拉了拉母亲的袖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