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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拒绝,不过是她看家里空间就这么大,况且还是言宥把卧室腾给她,这下周是安的话,倒是叫她不拘谨了,她还是去住酒店,更自在点。

    言晏收拾自己带过来的简便换洗行李,言洛笙将她叫到一边,很难色但又不得不开口的口吻,“言晏,你和这位周先生,……,我是说,你们,你妈妈知道吧?”

    言晏即刻烧红了脸,可是还是诚恳告诉父亲,“嗯,她知道。”

    “……”言洛笙顿了顿,末了只要她开车注意点。

    *

    下楼取车,言晏驾车,她摸索了许久,副驾上的人闭眼醒酒状,不期然问她,“你父亲刚跟你说什么了?”

    “……”言晏不理会他。

    “我今天酒好像多了。”

    言晏继续哑巴。

    言晏就着他这车的方向盘和驾驶座位的位置调了许久,她明明可以问他这个主人,她就是犟着不张口,周是安似乎也不催促,还安抚她,“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好不容易可以上路了,她不说话,他索性也不热脸贴冷屁股,开着手机导航,语音里的男人自然能叫他们去目的地。

    到了周是安下榻的酒店,他们一起前台check in的时候,周是安拿到他的房卡,言晏几步之远的距离等着他,他回头一副狐疑的桃花眼问她,“嗯?你不自己办手续嘛?”

    言晏生生被他噎得一口气来不得来,去不得去,她舔舔牙,正要错开他身去自己另开一间房的时候,周是安一把捞出她的手臂,携着她往电梯处去,酒气正浓得在她耳边,“我们言晏上辈子是个革命烈士,骨头硬,嘴也硬,是不是?”

    商务套房里,周是安插上房卡,将言晏逼退在墙边,直接用脚带上了门,房间里静得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那气息博弈的声音就更显得压在耳膜上。

    周是安喝了不少酒,手上、唇舌上力道都显得不知轻重,言晏甚至能尝到他酒精的余味,室内的冷气渐渐攀爬开来,而周是安急躁的气息喷薄在言晏脸上、耳际却是热得燎人,一时间冰火两重天,她生生沁得一身汗。

    他蛮横的游弋掠夺,叫言晏气都顺不过来,她呜呜地反抗,周是安像是醉了,毫不在意、怜惜,再试图深喉勾吮着她时,周是安脸上碰到了她的热泪。

    “哭什么,告诉我?”周是安身子死死抵住她,带着些怒气的目光,森森的寒意,“叫你说句话,就这么难嘛?”

    她是吃软不吃硬,这一点,周是安早摸透的一门清。二人较起劲来,他偏偏还是会犯糊涂,由着她簌簌落泪了好长时间,周是安这才找补回些理智,温存的语气,“好了,不哭了,我不是来了嘛,我知道你委屈什么,我也气……”

    周是安接到蒋文煜的电话,他在昆明,正准备返回,蒋文煜在电话里质问他,为什么没回来?问他,言晏去见她父亲,他知道嘛?

    她放在心里二十年的一个疙瘩,她没理由不告诉周是安,蒋文煜问周是安在忙什么,何以她这个急弯不帮帮她?

    言晏仅仅因为不想周是安生气,宁愿一个人去,也不朝蒋文煜开口。

    蒋文煜是恨周是安的,恨他占着言晏的心,却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

    周是安说着,来含吻言晏,也来咬她出气,“那天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这个?为什么都准备开口,又不说?”

    言晏落寞眼眸,“你自己说的,生死之事……,我只能理解。”

    “那又哭什么?”周是安抬她下巴,与他四目相对。

    她哭好多,不单单为了他。

    哭既然生死之事要放在第一,言晏想问他,要是那位舒小姐真有什么,要周是安回她身边,他预备跟言晏说什么?当然,这样赌气的话,言晏不能那样的时候去为难周是安。

    哭自己害怕见父亲,可是又想见,见了,发现父亲没她想象中过得好,又疼,心里骨血里都疼。

    哭自己二十年的友情,到头来,还是为了一份看不见光明的男女之情,一口不如意的气,就让自己的老友受了去,她觉得自己好自私。

    哭自己的父母,有缘无分,心疼父亲,也替母亲委屈……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看似最琐碎的事情,可是叫她不哭却很难。

    “言晏,我去找木槿,……”

    “我知道,你始终不能不管她,这从道义上我知道你一定会去,可是这不影响我难过。我要是那天|朝你张了这个口,你无论是拒绝我或是满口答应我,我始终心里还是膈应的,对不起,我不是圣人,我就是难受、在意,所以我宁愿不告诉你,事实上,没有你,我也可以明天圆满地回去。我从前觉得安全感、依靠感是别人给的,经过这件事,我发现,凡是能叫你心安的东西,得自己去挣。”

    “言晏,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周是安眼见着言